許大茂瞬間釋然。
傻柱的坐牢,對于何雨水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昔日為了早一點逃離四合院這個火坑,何雨水抱著嫁人的想法隨意找了一個男朋友去結婚。
但是在傻柱坐牢後。
何雨水便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一飲一啄。
盡在其中。
傻柱的坐牢,卻換來了何雨水愛情的新生。
都是秦淮茹給鬧的啊。
哎。
今晚的四合院。
注定不會平凡。
听听後院一個勁嚎著「他們欺負我沒有兒子」話語聲音的易中海,在看看一副穩坐釣魚台表情的劉海中。
許大茂扭頭回了屋。
去留無蹤跡。
深藏功與名。
「大茂,你今天好有男人氣概。」
許大茂徑直跪了。
跪的是那麼的流暢,那麼的自然。
次日清晨。
許大茂用手托著自己的腰,一步一挪的挪出了家門。
迎著東方升起的太陽。
許大茂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
他又活過了一晚上。
傻柱坐牢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可能在影響到許大茂的苟活計劃。
現在是開始許大茂苟活計劃的第二步。
第二步為名。
許大茂想要盡可能的給自己營造一個好的名聲,以這個好的名聲來護衛自己的周全。
建立好名聲這件事,得一步一步的來,還需要用到李副廠長。
傻柱被抓,算是完成了李副廠長交代的差事。
這是功績。
怎麼也得在李副廠長面前表一表。
埋頭苦干可不行。
「大茂,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說了,不錯。」
「李廠長,您干嗎呀,您怎麼這麼早就把答案給挑明了?我許大茂還想跟您賣個關子,結果您知道了,怨不得您當領導,您真是這個。」許大茂豎起了大拇指,且大肆的拍著李副廠長的馬屁。
好話多說。
馬屁常拍。
反正說好話和拍馬屁不要錢,無非就是廢點口水。
「大茂,別拍馬屁,我副廠長。」
「在我許大茂心中,您就是廠長,我許大茂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團結在您李廠長的麾下,好好的為您李廠長效力。」
該表衷心的時候就得表衷心。
該提自己要求的時候就得提這個要求。
「李廠長,等您將來成了咱軋鋼廠一把手,我許大茂也好沾沾您的光,更好的為咱們軋鋼廠服務。」
「好你個大茂,這是拿我開涮來了。」
「李廠長,我這個您麾下的小兵怎麼敢跟您開涮,我說的是實話,您這麼一心為廠的領導,要是當不上咱軋鋼廠一把手,我許大茂第一個給你喊屈去。」許大茂又在見縫插針的表達著他對李副廠長的衷心。
話嘛。
無非就是上嘴唇一踫下嘴唇的事情。
你真要是將其當做了真。
你倒霉是應該的。
交好李副廠長,對許大茂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就算有壞處,這個壞處也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穩賺不賠的買賣。
許大茂為什麼要拒絕?
李副廠長忽的一改之前對許大茂開玩笑的語氣,一本正經的朝著許大茂道︰「大茂,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害你。」
李副廠長的手,指了指天。
「上面的風向變了。」
「李廠長,就算風向變了,跟咱也沒有關系啊,咱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還能砸在咱頭上?」許大茂故意裝了一個糊涂。
必要的時候。
人要學會藏拙。
所謂的藏拙,其實就是在等著利刃出鞘的那一刻,是在麻痹敵人。
「大茂,你怎麼糊涂了?你沒有問題,但你媳婦婁曉娥有問題,婁曉娥是有錢人家的姑娘,你娶了婁曉娥,就是有錢人家的姑爺。」
「李廠長,您的幫幫我啊。」許大茂擠出了一副慘白驚恐的表情。
「為今之計,只有分開,你跟婁曉娥兩個人分開,你身上有錢人家姑爺的這頂帽子自然不在了。」
「離婚,這名聲是不是不好听啊。」
「你現在還有一段時間考慮,不過我不希望你考慮太長時間,一旦爆發,我這個廠長也保不住你。」
許大茂驚恐不安的焦急樣子,令李副廠長心生滿意,似乎只有這樣的許大茂,才能令李副廠長徹底的放心。
「李副廠長,我劉海中。」劉海中此時出現在了李副廠長辦公室的門口。
「劉海中啊,你進來吧。」李副廠長招呼劉海中進來,朝著許大茂瞪眼道︰「許大茂,你的問題很嚴重,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想自己到底要怎麼做。」
「我知道了。」許大茂低頭走出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身後依稀傳來劉海中繼續稱呼李副廠長的聲音。
傻逼。
這個詞匯之前許大茂送給了傻柱。
傻柱坐牢了。
現在許大茂把這個傻逼的詞匯送給了劉海中。
白活了大半輩子。
連最基本的拍馬屁都不會。
所以劉海中壓根不會對許大茂形成威脅,但是李副廠長所提及的那件事情,卻容不得許大茂不重視。
李副廠長有句話說對了。
這個期間。
出身很重要。
得抓緊讓婁曉娥離開了。
還需要一個人拖住李副廠長。
只有李副廠長沒有精力關注這件事,婁曉娥及婁曉娥父母才能安全的離開。
誰來拖住李副廠長?
易中海。
許大茂忽的有了人選,他扭頭直奔了易中海所在的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