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邪負責洋山港口的建設,港口附近要建設什麼工廠,全部都由他來決定。
每個人為了能和蕭邪合作,更是想盡辦法,知道了蕭邪和新沈家合作開鋼材廠之後,更是找到了一種門路。
沈耀卻對外宣布,暫時不接單,他們在研究一種新型技術,是工程結構鋼,用作工程和建築結構當中。
這種鋼材焊接性能強,要是煉制出來了,可廣泛應用于建築,汽車,船舶等等,市面上有的結構鋼都是外國進口的,價格非常昂貴。
消息傳到了沈康的耳朵里,他在辦公室里大發雷霆,讓律師直接發律師函給沈耀。
狀告他偷取他人勞動成果,還有那些被帶走的員工,一一都收到了律師函,說是違背了合同內容。
這些事情卻不會煩擾到沈耀,為了沈耀能夠研究出結構鋼,蕭邪直接讓人把這些問題給解決了。
「又是蕭邪,他還要跟我斗到什麼時候?」
沈康很容易就查到了是誰在幕後搞鬼,他當時還恥笑蕭邪,只會做一些女人的活。
以為給滬市人一些談資,就能動彈他的根基了嗎?真的是可笑之極。
沒想到卻是環環相扣,逼著他把大哥和兩個兒子趕出沈家是第一步,接著就是和他們合作,趁機要逼死他沈康。
他知道這個老實巴交的大哥,煉鋼技術是有多好,都七十歲了,進入了車間,隨時都能想出一種煉鋼方法。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一直打壓沈耀,讓沈耀覺得自己沒什麼能力,只會像頭老黃牛一樣,從來不懂得管理生意。
要是這個什麼結構鋼出來了,到時候他的工廠就不一定能夠在滬市立足了。
一定要阻止沈耀把那什麼結構鋼給制作出來。
當天晚上。
「唉,時代在進步,沈康的手段能不能高端一點點?」
蕭邪都能夠把沈康的秘密給查出來,肯定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麼?早就派人在新鋼材廠這邊守著了。
看見驅蛇人的時候,謝霖很無奈地發出了一聲感嘆,他從嫂子藍馥郁那里找到了驅蛇粉,這些毒蛇根本沒有用處。
驅蛇人看到自己養的蛇發生躁動,擰著眉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沒有什麼異常?附近更是沒有雄黃的味道,為什麼會躁動不安呢?
他不信邪,繼續驅動毒蛇,只要完成這一筆,就有一百萬進賬了,比賣蛇羹好賺太多了。
可是毒蛇非但沒有繼續往前,還拼命地往回跑,驅蛇人鼓足了氣,笛子都快被吹爆了,一點用處都沒有。
驅蛇人以為毒蛇只會徘徊在外圍,沒想到毒蛇竟然還反口咬回來,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昏迷之前,覺得這個新的鋼材廠一定要高手,並且是比他還要厲害的驅蛇手。
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間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里,對面坐著一個男人,正在查看他驅蛇笛子。
「你也是驅蛇人?」
謝霖看見人醒了,便把笛子給收起來了,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人把驅蛇人的繩子給解開了。
「阿拉是嗎?我不是驅蛇人,我只想知道你幫助沈康做了多少勾當?」
沈康的敵人?沈康什麼時候惹到一個這麼厲害的敵人了,為什麼沒有告訴他?他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不過阿拉不會出賣沈康的,畢竟他和沈康綁在同一條船上,要是沈康倒下了,他也沒多少快樂日子了。
阿拉轉過頭去,拿背部對著謝霖,他一個字是不會出賣沈康的。
好一個硬漢子,不知道等會還會不會那麼嘴硬?
「你身上的蛇毒我幫你解了,你想不想知道中了其他毒是什麼感受?」
謝霖從嫂子那里找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對于招供最有用了,不知道這個阿拉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為了能夠和毒蛇成為朋友,阿拉什麼痛苦沒有承受過,他覺得這個男人是在恐嚇他的。
下一秒,他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痛苦的事情。
不僅僅是皮膚發癢,而且是骨子里有成千山萬只螞蟻在攀爬,他就算是撓破了皮,都沒有辦法止癢。
「沒關系的,我這里還有各種藥粉,不僅是癢,還能讓你的皮膚冒泡泡,你想不想嘗試一下?」
不行了,實在是太痛苦了,這里是滬市,沈康和土皇帝有什麼區別呢?就算說了出來,對沈康也是沒有壞處的。
他原本想要說一點留一點的,還是害怕這男人的手段。
「說了說了,我說了,我現在就說。」
這男人絕對是一個惡魔,阿拉把沈康做過的骯髒事情都說了出來。
之前查到沈康做過這些事情,只可惜一直沒有證據,沒有辦法人使沈康入罪。
現在有了阿拉的證供,還有阿拉轉作了污點證人,沈康就算不被判終身監禁,肯定可以判個十年八年了。
將阿拉說好的證據給錄好了,謝霖把證據交給了相關部門,並且通知了財經、娛樂等的記者,把沈康這一幕給拍下來。
另外,沈耀知道自己親弟弟要害死自己之後,把當年弟弟竊取他煉鋼技術也說了出來。
華國煉鋼第一人並非是沈康,而是他沈耀。
現在他帶著兩個兒子建立新的鋼材廠了,為了鋼材廠的利益,為了兒子,為了孫子,他都應該把這些事情給爆發出來。
滬市鮮少會有狂風暴雨,今天夜晚卻雷電交加,似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告。
沈康坐在書房里面,一根雪茄接著一根雪茄,時不時還檢查電話線有沒有裝好?
他心中有一種預感,明天肯定會發生一件大事。
在黎明來的前夕,一場狂風暴雨在滬市降臨了,沈康家里也面臨一場暴風雨了。
很多相關部門的人來到之後,沈康都不陌生,他當上煉鋼第一人的時候,這些人都來家里頒發了榮耀,覺得他為華國做出了貢獻。
現在不一樣了,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鄙視的神情,記者冒著風雨在門口等著。
‘ 嚓’一聲,手銬鎖上了沈康的手,沈康沒有任何話,幸好,幸好保住了他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