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靈剛邁出一步,接著她眉頭一皺,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潔白長裙。
「真礙事!」翟清靈喃喃一聲。
然後她緩緩把手伸向長裙,與此同時,她腦海里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你想做什麼?!」這聲音和翟清靈原本的聲音一模一樣。
撕拉————
沒有半分的猶豫,翟清靈一把將潔白的長裙給撕裂,撕至大腿中間的位置,形成短裙的模樣。
「你你你,你太不害臊了!」真翟清靈羞愧的聲音響起。
「听姐姐的,你要想抓住那個男人的心,就得按照姐姐的方式來。」
言罷,翟清靈邁著修長的大腿,自信地向林缺、白暮雨二人的方向走去。
「這次的大會不簡單,我們要多做準備,等會兒……」
林缺話音未落,突然感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隨後把他往自己的懷里一拉。
林缺失去平衡,在驚異之中,落在了一個又香又軟的懷抱里。
清香一瞬間侵佔了林缺的大腦,讓林缺好似投身百花叢中一般,輕易的就要迷失自我。
還有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比任何的枕頭都要舒適,讓林缺不想離開。
「聖……聖女?!」白暮雨震驚的聲音傳進林缺的耳朵里,林缺剎那間驚醒。
林缺木訥抬頭望去,果然看見了翟清靈絕美的容顏。
臥槽!
林缺趕緊離開翟清靈的懷抱。
就剛剛那一個擁抱,至少是要滅掉兩個家族的份!
「聖女,我……」林缺剛要解釋,卻被翟清靈的食指給打斷。
翟清靈食指貼住林缺的嘴唇,觸感溫柔,林缺一雙瞳孔迅速的縮起。
這食指一放,怕是又一個家族的量!
「林缺,你不要說話,听我說。」翟清靈如鶯燕般的聲音,讓林缺覺得很舒服,「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答應做我的男人,我便願為你獻上我的一切!」
听到這句話,林缺的腦袋里像是五雷轟頂一般。
這已經不是說滅幾個家族的事了,即便是其他的皇朝的皇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帝皇恐怕也會選擇開啟戰爭來報侮辱聖女之仇。
雖然帝皇對林缺說了讓他和聖女試試這樣的話。
但對于惜命的林缺來說,聖女還是盡量別踫最好。
否則如果帝皇哪天忽然變了心意,以此為借口要殺林缺,那林缺找誰說理去?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林缺深知其中。
林缺和白暮雨兩人徹底呆住了。
聖女從來都是以聖潔、神淨的形象面向世人,何曾有人听過她說出這樣的話。
白暮雨的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兒,聖女的話里頭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林缺,這讓白暮雨很不舒服。
她雖然也說不清楚對林缺的感覺,好像有點是知己,但有其他女子接近林缺,她也會有點難受。
「聖女,還請自重!」白暮雨說出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翟清靈眉頭一皺,一把甩開林缺,走到白暮雨面前,同樣的食指一挑,抬起白暮雨的下巴。
「小姑娘,注意你和姐姐說話的態度!」翟清靈颯氣十足地說道。
這時後面的林缺才看見翟清靈的著裝,差點嚇掉了牙。
這尼瑪超短裙啊!
翟清靈啥時候有這麼前衛的著裝風格了?
「聖女,如若您再如此輕浮,就別怪暮雨不敬了!」白暮雨臉色一寒,慍怒道。
「喲,小姑娘脾氣還挺大的,好呀,來呀。姐姐倒要看看是你的脾氣硬還是你的拳頭硬。」翟清靈呵呵一笑,依舊沒有松開白暮雨的下巴。
「哼!」白暮雨冷哼一聲,抬手一召,長劍已從儲物袋內出現在白暮雨手中。
「皇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聖女故意挑釁于我,就不怕帝皇治罪?!」白暮雨寒聲道。
「一沒殺人二沒犯法的,治我什麼罪?倒是你這個小姑娘,我不過抬了一下你的下巴,你怎的如此動怒?」翟清靈眯著眼楮笑看白暮雨。
白暮雨一滯,被翟清靈說到了痛處。
她確實並非因為翟清靈輕浮的動作而動怒,就是因為剛剛翟清靈將林缺擁入懷中而動怒。
只是她不恥說出罷了。
白暮雨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對林缺的感情,或許已經發生了改變。
「胡言亂語!」白暮雨一劍橫掃而去,沒成想半路被截住了。
林缺AWP橫立在兩人中間,為翟清靈擋住了白暮雨這一劍。
隨後賠笑道︰「多大點事兒,不至于不至于。」
「哎呀,就是說嘛,還是林缺哥哥大方些,哪里像這個小姑娘,脾氣火爆,哪里有男人會喜歡這款。」翟清靈嬌柔一笑,倚靠在林缺的肩上,眼楮里滿是故意的狡黠,看著白暮雨。
白暮雨持劍的手微微顫抖,指骨因用力而高高隆起,半晌後,她冷哼一聲,轉頭離開了此地。
林缺見此,不露神色地將翟清靈的手臂從自己肩膀上撥下,然後無奈地看向翟清靈問道︰「聖女,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置我于死地?」
「林缺哥哥說的哪里話?帝皇不都答應咱倆的事了嘛,有帝皇的旨意,咱倆就是御賜的姻緣。」翟清靈輕柔地撫模著林缺的肩膀,溫聲笑道。
「聖女你是不是沒睡醒?」林缺突兀說道。
「呃……?」翟清靈略微一愣,但很快重新恢復神態,繼續笑道︰「林缺哥哥真是的,淨愛開玩笑。」
「我不愛開玩笑,我更愛開飛機,你知道飛機麼?就是天上呼呼飛的那種機,改天有空我帶你去看,今天就到這里了,咱們有緣再會!」言罷,林缺逃也似的離開了。
翟清靈臉色陰晴不定,她的腦海里響起真翟清靈的聲音,「都叫你不要胡來,這下可好,我的形象怎麼辦!」
「哼,擔心什麼勁?姐姐一定會給你把所有事情都做好,放心吧!」翟清靈望著林缺離去的背影,眼中浮現出一股執拗,「在姐姐這里,沒有掰不直的樹;沒有說不動的男人;更沒有不會出現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