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啊,這演技,足以吊打前世的老北鼻了。
修無缺饒有興致地看著,伸手托起芊芊的下巴,淡笑道︰「誰說我對你不感性趣的?」
「啊?」芊芊微微一愣,她可是真的以為修無缺是清心寡欲的聖人呢。
畢竟那雙清亮的眼楮里,她是一點的痕跡都捕捉不到。
「來,陪本公子洗個鴛鴦浴,再把我想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那你們浮香樓,必定會平安無事。」
修無缺輕輕一拽,就把柔若無骨的芊芊攬入了懷中。
女敕滑的翹臀落在腿上,極致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
前世單身了一輩子,難得穿越,卻還是個沒有嘗過肉味的。
難道就不能放縱一次嗎?
來人,接著奏樂,接著舞!
咳咳劇本拿錯了。
修無缺嘴角一勾,看著懷中嬌俏的佳人,還真想放縱一次。
如今他的心態,可不像剛穿越過來時那樣拘謹了。
「好好啊。」
芊芊害羞地低著腦袋,但終究是訓練過的,很快就站起身來,拉著修無缺朝浴桶走去。
「來,我為公子寬衣。」
修無缺也不拒絕,揚起雙臂,一副任人施為的樣子。
不一會兒,他就走入浴桶,浸潤在了暖流花香當中,心頭的熱意滾滾。
這一刻,他的目光終于變得灼熱,不復平日的冷淡。
芊芊臉上的羞紅愈發明顯,似承受不了修無缺的目光,趕忙嬌嗔道︰「我去把窗戶關了。」
她快步走向窗邊,整顆心噗噗跳著。
雖然在梅姨的教下,她已經擯棄了羞恥心,任何羞恥的動作都深入學習過。
但這可是第一次實戰啊!
她的身體,將完完全全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
雖然經受了嚴格訓練,但她身為大家閨秀的日子,可是佔據了她的大半個人生啊。
有些東西,早已鐫刻在了骨子里。
不過好在她並不討厭修無缺,某種意義上,她還挺欣賞對方的。
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
如此美妙的詩句,是他為我寫的。
芊芊甜甜一笑,跳動的心涌現出一抹異樣的情緒。
她不再遲疑,伸手朝窗戶關去。
但倏然,一雙碧綠的陰冷眼眸出現在了面前。
芊芊的雙眼瞬間失去神采,雙臂僵停在了半空。
只見黑貓趴在窗外,詭異的幽光閃爍在眼中,似有旋渦在暗暗涌動。
僅僅幾息,芊芊突然像是打瞌睡的人驚醒一般,腦袋猛地一晃。
碧綠的幽光在眼中一閃而逝,她臉上露出嬌艷的笑容,看著窗外漸漸沉睡的黑貓,關上了窗戶。
修無缺泡在浴桶中,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懷著淡淡的期許。
不多時,輕微似無的腳步聲來到了身後。
緊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修無缺心有所感,將腦袋轉向了後方,但一件貼身褻衣卻牢牢罩住了他的眼楮。
下一刻,水花蕩起,修無缺隱約間只能看到雪白在眼前閃過,很快潛入了水中。
真是有意思。
以前的我怎麼就傻愣愣地不喜歡這種地方呢?
修無缺不禁有些懊惱,伸手撩去褻衣,看向了水中的佳人。
熱氣升騰,沁得芊芊白皙的兩頰紅潤無比,似醉了的夕陽。
青絲飄蕩在水面,隱隱遮擋住了精致的鎖骨,有一種欲拒還迎的魅惑感。
修無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但剛有所想法,溫熱的身子就咻地貼了過來。
嬌柔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險些有求必應。
他攬住沾染水花的香肩,另一只手伸入了水下︰「說說吧,你把妹妹賣給了誰。」
「嗯」芊芊輕吟一聲,臉上的紅霞愈發迷人。
她將腦袋埋低,碧綠的光芒在眼中閃爍,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日日後再說不行嗎?」
「不行,今日事今日畢,你如果不說我現在就走。」
修無缺毫不留情地拒絕,大有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渣男本色。
芊芊趕忙抱緊了他,眼中的幽光逐漸消逝,輕輕勾起了嘴角。
「好嘛好嘛,我這就告訴公子,但是你也得把完整的詩句告訴我。」
修無缺笑著點點頭︰「這是當然,那首詩本就是為你所作。」
他並未看到,腦袋依靠在他胸膛的芊芊眼中,閃過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幽怨。
稍稍沉默片刻,她便說道︰「那是來到千禪鎮的第一天,我帶著雅雅逛了幾圈,就有一個大嬸攔住了我們。」
「她彎彎繞繞地說了半天,最後才挑明來意,想讓我把雅雅賣了。」
「我當然是選擇了拒絕,雖然顛沛流離的日子很苦,但我們已經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
「她也沒有強迫,留了個地址便走了。」
芊芊微顫的聲音中泛著一股平淡,如置身事外的講述者一般。
但修無缺正忙于與嬌柔共舞,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他開口接道︰「所以後面你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你便把她賣了。」
「沒錯。」芊芊應了一句,還不等修無缺再問,她就機靈地說道,「鎮上的人都叫她黃大娘,住在鎮西口,門前掛著一串白色的佛珠,很好認的。」
修無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終于找到一條像樣的線索了。
正想著,芊芊突然湊過來,嘴唇在耳旁吐著暖流︰「公子,人家已經全都告訴你了。」
「該輪到你了。」
「行,我這就把整首詩告訴你。」
修無缺站起身來,猛地把芊芊攔腰抱起,完完全全展示在了燭光下。
晶瑩剔透的肌膚,雪白中透著嬌女敕。
青絲搖曳,水珠迅速滑落,花香中隱約有股海的味道。
「公子你干什麼!?」芊芊嚇了一跳,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
她腰桿半彎,像是一只受驚的貓,雙腿隱隱繃緊。
這羞怯的模樣對男人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修無缺微微一笑,抱著她走出浴桶,朝床榻走去。
「你不是想要知道完整的詩句嗎?」
「接下來,當然是一起作詩了。」
「作作詩?」
「當然,僅此一次哦,你可听好了。」
「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
「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欲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