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龍桉》——
——《秋線》——
第五回合,秋風和來到了上元坊客棧外。
七月十六,凌晨三點半,秋風和,上元坊客棧。
秋風和︰去客棧里看看
秋風和來到了客棧,卻見一女冠坐在客棧一樓︰「赤身大俠秋風和,且慢!我家小弟在找你!」
秋風和︰「啥?什麼?!赤身大俠是什麼?!你家小弟……」
女冠看著秋風和道︰「就是你啊!」
秋風和︰「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是誰呀?」
——《無憂線》——
匣子里是一卷書冊《三垣禍首大冊》,署名頗為古怪,寫的是白蓮教紅陽護法唐順之,時間落款更是怪異,寫的是嘉靖三十九年。……
七月十八,下午五點,無憂,三元坊。
無憂︰看了一眼「禍事!禍事!」
無憂︰反手封住盒子,塞進懷里,往三元坊跑去找曦
無憂來到了客棧的時候,女冠道︰「你看,姐姐我找到了誰?赤身大俠!」
——《無憂和秋風和合線》——
無憂︰下意識破口而出「好耶,是活的赤身大俠」
說著話,女冠伸手對著秋風和一指,無憂看到了誰?!正是赤身大俠秋風和!
無憂︰咬著牙說道「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赤身大俠秋風和」
秋風和︰「就離譜……」
秋風和︰「你們找我干什麼呀?」
女冠道︰「還差一個姓葛的,那個得等機緣巧合了的。」
女冠小曦目光期待的看著秋風和︰「你能表演一下那個嘛?就是情趣雷法!」
無憂︰「秋大俠我能信任你嗎」真誠的注視著秋風和
秋風和︰「刪麼情趣雷法,你在說什麼呀!!
我這一路以來,沒有听說姓葛的。」
秋風和︰「我們湊齊了會發生什麼呢?」
女冠道︰「就可以召喚你最愛的搖光神將?」
秋風和︰「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啊!從來都是我對別人賊熱情,這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熱情啊!我總覺得有問題啊!」
無憂︰「咱們廢話不多說,秋大俠請和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跟您細談」
秋風和︰「看你這麼認真嚴肅,我開一間房間我們聊聊吧。」
女冠斜眼笑道︰「走吧。」
秋風和︰「你真的,和我遇見的大多數人都不一樣,第一次見到有看到我這麼激動的。」
秋風和︰找老板開一個房間。
女冠小曦搓了搓手。
無憂︰等來到房中
秋風和花了五十文。
秋風和︰進入到房間里
無憂︰「秋大俠,接下來我要說的很是荒謬怪誕,但是我所言句句屬實,秋大俠,你已經死了!」
秋風和︰「什麼意思?」
女冠小曦道︰「對,你已經死了。」
秋風和︰「我現在不是還活著嗎?」
女冠小曦抹了把淚︰「你對你心愛的搖光神將都不心動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無憂︰捂住師姐的嘴「師姐,咱們聊正事呢,你別打岔」
秋風和︰「誰心動他啦?!我和他沒有關系好嗎?!?!」
無憂︰「秋大俠,你且附耳過來」
女冠小曦抿嘴而笑。
秋風和︰附耳過去听听他要說啥
無憂︰在秋風和耳畔細說之前種種與自己的推算
(所以說,說了啥,秋風和真的知道嗎?)
秋風和︰(什麼推算?俺沒看記錄)
無憂︰(就是兩個破碎的宙光中的所見所聞和自己的推算,請看前文)
無憂︰「所以我等已死而未死,若是墓破,我等無一存活,為今之計,只能于我等砝碼合一,增重在這賭局之上的重量,從而跳出舊輪回,打出新的光陰。我等本為墓外入墓,過去種種沒有我們的痕跡,未來種種沒有我等光影。我們在這墓中也是希夷之災、虛妄之人」
秋風和︰「我知道這是一座死墓,你知道墓中的魔劫嗎?」
無憂︰「這我信息不全,不過如今我們被困在石函之內」
秋風和︰「有一個大一定會發生的魔劫,其他的在一次次輪回中未必會發生。會發生這個是五行斷絕之禍,我想先解決這個。」
秋風和︰「其實對于死墓,我已經有破墓的方法。」
無憂︰「對了,秋大俠,我在一方宙光中听聞有九影之災,乃是以雷法照耀洞天而出的九影。此方世界我听說過雷法只有閣下,閣下手中可是持有什麼鎮物或者洞天之寶嗎?」
女冠小曦道︰「情趣雷法?」
秋風和︰「原來如此,我確實會雷法,手中也有鎮物。」
無憂︰無憂一臉黑線「秋大俠見諒」
秋風和︰「沒事沒事,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呢。」
女冠小曦道︰「三生道,小曦。」
秋風和︰「我靠……」
無憂︰「秋大俠可喚我無憂或者少陽寺劫法子」
秋風和︰「好家伙。」
秋風和︰「其實我打算先解決五行斷絕之禍。」
無憂︰「秋大俠,問一下,那說書人口中大俠甚是喜愛睡覺,好男色可是真的嗎?」
秋風和︰「神經病啊!」
無憂︰無憂越說臉色越白
秋風和︰「那個說書人?!怎麼好憑空污人清白!」
無憂︰甚至最後都有點瑟瑟發抖
秋風和︰「我清清白白一個好人!」
女冠小曦拉了拉無憂,輕聲道︰「看樣是說中了,戳到痛腳了。」
秋風和︰「喂喂!你們說話講根據好不好!」
無憂︰「確實」無憂一邊說一邊貼住牆,護住後門
無憂︰「若不是戳中痛處為何跳腳呢?」
秋風和只听到熟悉的聲音,嘎嘎壞笑著,兒啊,嘴真硬。
抬頭一看,卻不見蹤影。
秋風和︰!!
尋找聲音來源
秋風和︰「你們剛剛听見了嗎?」
無憂︰「啥玩意兒?听到沒听到的?」
無憂︰「你上火了吧」
秋風和︰「我要是這樣的人,這個事情就不會是我的痛處。」
女冠小曦拉了拉無憂︰「別說了,小心用你泄火。」
秋風和︰「我對你們沒興趣啊!」
無憂︰無憂听完這句話,跳起來︰「你離我遠點!三丈開外!」
女冠小曦听完這句話,跳起來︰「我就說他對女的沒興趣!」
秋風和︰「我從來也沒靠近你好嘛?是你們上來就說認識我的!」
無憂︰無憂听完了,整個人都麻了
秋風和︰「還憑空污人清白,氣死我了。」
無憂︰「不鬧了,秋大俠,你確定你不是上火了?耳朵有耳鳴?這周圍除了咱仨,那還有別人啊」
女冠小曦面色平靜道︰「好了,不開玩笑了,赤身大俠,剛剛貧道什麼也沒有听到。」
秋風和︰「我身體好得很!才不會上火呢。什麼啊就什麼都沒听到,搞得我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無憂︰「那你可別嚇唬我啊!那你剛才突然來一句「你們听到了嗎」」
女冠小曦擔憂的看著無憂,指了指腦殼道︰「他是不是分不清啊。」
秋風和︰「因為,剛剛我耳邊有說話聲……但是為什麼你們沒听到,只有我听到了。」
女冠小曦道︰「說的是什麼?」
無憂︰听完這句話,無憂突然憐憫的看向秋風和「又一個被坐忘道騙傻得娃」
秋風和︰「那聲音在嘲笑我……不是坐忘道……」
秋風和听到熟悉的壞笑聲再度傳來,傻徒兒,你真的沒有想法嗎?想仔細……哈哈哈哈哈……
無憂︰「嗯,確定了,是坐忘道騙的,受害人都這麼說」
秋風和︰啊,被發現了……
無憂︰「乖大俠,來吃丹丸了」
秋風和︰「這是什麼藥?」
無憂︰從懷中掏出了黑色的牛黃安宮丸
無憂︰「好東西啊」無憂咧嘴一笑
女冠小曦道︰「保胎的。」
秋風和︰「我又沒有懷孕,保什麼胎?」
無憂︰「上上等的好貨啊,好大俠」
無憂︰「安神定魄的」
秋風和︰接過藥丸,研究一下這是個啥
秋風和︰對著那個聲音,「你在哪?你有什麼目的?」
秋風和︰再次尋找聲音來源
無憂︰雙手輕輕的按住秋風和的太陽穴,微微用力按揉
無憂︰「這娃怎麼還對著空氣說話呢?」
無憂︰「被坐忘道騙的不輕啊」
秋風和︰「因為有人和我說話啊,話說你也知道坐忘道?」
秋風和發現這是牛黃安宮丸。
秋風和並沒有發現聲源,也無人回應。
秋風和︰「謝了。」把丹藥還給無憂,「我身體好得很,真的不需要,多謝你關心了。」
秋風和︰「還有,這里其實不隱密,有人似乎能听到我們說話。」
秋風和︰「至于為什麼那聲音你們听不到,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比如傳音入密。」
無憂︰「我當然知道啊,這幫狗卵子玩意兒」
秋風和︰「是吧!坐忘道太壞了!」
秋風和︰「玉麟鎮就有很多坐忘道存在的痕跡。」
無憂︰「踏馬的,老子遲早得弄死他」
秋風和︰「帶我一個!」
無憂︰「玉麟鎮?那地方不是一座死墓嗎?」
秋風和︰「什麼那地方,咱們現在所處的地界就是玉麟鎮呀。」
無憂︰「而且還有大凶風水玄武暗穢的格局」
秋風和︰「進來之後就出不去了。」
秋風和︰「我先和你說五絕奚的事情。」
無憂︰「你說,我一直在听,一直在看……」
無憂︰(模彷一下師姐)
秋風和︰「嘶,你不要學他,我听著怪人的,」
秋風和︰「放任不管的話可能導致五行斷絕之禍,禍根在五絕奚宿明月身上。」
秋風和︰「宿明月從西門村離開,據我所知,他現在在伶衣家中。」
秋風和︰「宿明月有一個身份是假伶衣,他們兩個長得特別的像,上次我去求見伶衣,她避而不見。」
無憂︰「伶衣?男的女的?」
秋風和︰「女的。」
無憂︰「那宿明月呢」
秋風和︰「所以我現在很懷疑,現在的伶衣是宿明月。」
秋風和︰「也是女的。」
無憂︰(師姐居然好這一口)
秋風和︰「伶衣前段時間被一伙劫匪抓了,後來被解救出來了。」
秋風和︰「有可能被解救出來的就變成宿明月了,總之現在我覺得我們需要見他們一面。」
無憂︰「但是問題是」
秋風和︰「除此之外,我剛剛走寶山寺的地道,走到了縣衙樓下,听到了劫匪的密談。」
無憂︰「我們現在見她應該用什麼理由呢」
無憂︰「細嗦」
秋風和︰「他們準備越獄,再去寶山寺劫伶衣。」
秋風和︰「小曦你是三生道的人,你應該和伶衣很熟悉吧?」
女冠小曦道︰「那是我師姐。」
無憂︰手在秋風和看不見的地方,按揉曦的腎腧穴
秋風和︰「你听他提起過宿明月這個人嗎?」
無憂︰(皮一下)
女冠小曦眸光轉動,瞥了眼無憂︰「那是師姐的好友。」
無憂︰無憂偷偷的壞笑一下隨後恢復成平常的表情
秋風和︰「你見過她嗎?是不是長得很像?」
無憂︰手上卻一點點加力
女冠小曦道︰「兩個人簡直是一模一樣。」
秋風和︰「完全一樣嗎?有沒有有區別的地方呀?」
秋風和︰「要怎麼區分她們呢?」
無憂︰听到曦所說之後,思考一下開口說道
無憂︰「秋大俠,師姐,你們知道雙生嗎?」手上緩緩的向下按揉尾閭
秋風和︰「我知道雙子劫。」
無憂︰「秋大俠,你知道天地分為陰陽二氣對吧」
秋風和︰「嗯……知道……」
女冠小曦悄悄把手背到背後,把無憂的手放進衣衫內。
秋風和︰(我靠,這倆人干啥呢)
無憂︰「在古老的傳說中人在降生之時,會在世界的陰面生出另一個他」
無憂︰「陽面的人什麼樣子,陰面的人也會是什麼樣子」
無憂︰「而正因為陰陽平衡的關系,兩人相貌相同,但是卻又因為陰陽不同,所以會有大同小異之事」
秋風和︰「那陰面陽面的人豈不是會成為雙子劫?」
無憂︰「不,不會」
無憂︰「因為他們太過相同,所以無法對立」
秋風和︰「若是知道這兩個人細微的區別,也能區分一下,小曦道長,你知道他們兩個有什麼區別嗎?」
無憂︰「而雙子劫是對立的」
無憂︰「真實的對應虛幻的」
無憂︰「背叛的對應忠誠的」
女冠小曦搖了搖頭︰「沒有區別。」
秋風和︰「嗯……他們兩個人就是這個情況吧……」
無憂︰「可她兩個人有什麼對立的呢」
秋風和︰「身份和境遇吧。」
女冠小曦道︰「她們兩個沒有什麼外貌上的區別,唯一不同的便是血脈,一個是伶倫之後,一個是龍王之女,人之子和神之子的區別。」
秋風和︰「無憂道長,你知道人之子和神之子有什麼區分手段嗎?」
無憂︰「龍王之女啊」無憂突然壞笑連連
無憂︰「龍怕金翅鳥」
秋風和︰「金翅鳥……」
無憂︰「只要有人學一學那金翅鳥的叫聲,自然就分辨得出了」
秋風和︰「我沒有听過誒,你會學嗎?」
秋風和︰「你知道的好多啊。」
無憂︰「我也不道啊」
無憂︰無憂轉頭看向一臉潮紅的曦
女冠小曦眸子里滴出水來︰「哼,不知道。」
秋風和︰「算了,這是次要,我估計現在的伶衣是她沒跑了,不是的話她也一定知道在哪里。」
秋風和︰「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見到她。」
秋風和︰「我去拜見過一次了,被拒之門外,你要不要試一試?」
秋風和︰我和小曦說︰「他好像掉線了。」
女冠小曦把無憂的手從衣衫內拿出來道︰「他好像掉線了。」
秋風和︰「那先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秋風和︰「這個房間給他住吧,我再開一間,明早見。」
女冠小曦抬了抬眼皮︰「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和我們倆一個屋睡覺。」
秋風和︰「誰和你們倆一起睡啊!我從來都沒和人睡過好嘛?你把人想象成什麼了!」
女冠小曦雙手合十︰「赤身大俠,是我錯怪你了。」
秋風和︰「什麼赤身大俠,誰起的名字啊!我初入江湖第一個名號竟然是這個,太丟人了!」
秋風和︰「不知道的人會把我誤會成什麼樣啊!」
女冠小曦道︰「我家小弟起的。」
秋風和︰「那明天見了,小曦姑娘,你要小心寶山寺的劫匪!」
女冠小曦不明所以的道︰「好。」
秋風和︰「他們喪心病狂,尤其喜歡劫掠小姑娘,他們盤踞在寶山寺。以後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上山!」
秋風和︰「切記,切記!」
女冠小曦道︰「哦,好。赤身大俠你回頭一定要小心搖光神將。」
秋風和︰「我靠你別說了。」捂臉,「一生之恥啊!」
秋風和︰「明天見明天見。」
女冠小曦道︰「赤身大俠,那你千萬不要小心搖光神將啊。」
秋風和︰下去再要一間下房。
秋風和又花了五十文。
秋風和︰進入到房間里,內視一下自己,有沒有師傅可能寄存的地方
秋風和並沒有找到這樣的一個存在。
秋風和︰「師傅……唉……」
秋風和︰「那些話是你傳播出去的麼?」
秋風和︰睡覺吧,睡五個小時
七月十八,晚上十一點,秋風和睡醒了。
秋風和︰(時間不對啊,我的時間被吃了!)
秋風和︰(現在什麼情況?我在要不要等無憂回來再繼續走?)
(我隨意)
秋風和︰練功吧,存想之法觀想神霄三十六天雷
秋風和︰等到早晨五點無憂不來我就去找無憂
七月十九,早上五點,秋風和。上元坊。
秋風和mp上限+1。
——《吳線》——
吳嫣隨著女冠,見到了觀主。
七月十九,下午三點,吳嫣,楊家坪。
吳嫣︰「小女子吳嫣拜見觀主」
觀主看了眼吳嫣道︰「貧道,見過兩位道友。」
道士葛巢甫施禮一笑︰「無量天尊,見過道友。」
觀主道︰「兩位道友,來找貧道,所為何事?」
吳嫣︰「觀主可知道寧仙人所布下的玉麟鎮死墓?」
觀主道︰「不知道,怎麼了?」
吳嫣︰「仙人將玉麟鎮封做一片死墓,眾生皆生活在已經發生過的過去之中」
觀主道︰「這……怎麼證明現在在過去?」
吳嫣︰「前些日子老龍君從天空墜落,便是仙人所為我與道長分別看見了不同的時空」
吳嫣︰「不知三生道,是否對過去之事,有特別的見解?」
觀主道︰「在三生道看來,世上一切,都是有三生的,也就是前世今生來世。」
吳嫣︰「這與佛教倒是很像,那邊的紅蓮魔宗,供奉的,便是未來的佛」
觀主微笑著道︰「是這樣的。」
吳嫣︰「不知觀主現在,正處于哪一生中呢?」
觀主道︰「我正處于來生。」
吳嫣︰「听說觀主與寧仙人有過一些交情,卻沒想到觀主對仙人所為並不知曉」
吳嫣︰「那請問觀主,三生會同時出現嗎?我跟道長是在哪一生呢?」
觀主道︰「三生刀法就是令三生同現的刀法。」
觀主道︰「你們兩個都在今生。」
吳嫣︰「觀主,听說寧仙人學過三生道的法門,那寧仙人也會三生刀法嗎?」
觀主道︰「我教她的,就是三生刀法。」
吳嫣︰「那寧仙人也有三生了?不知她現在正處于哪一世呢?」
吳嫣︰「我家道長已經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可是卻不知道要如何破開死墓出去」
觀主道︰「寧有種她遠比我要有天賦,她已經三生同在了。」
吳嫣︰「三生同在?不知仙人的三生分別是什麼人物啊?」
觀主道︰「都是寧有種,怎麼會分別是什麼人物呢?」
吳嫣︰「三生都是自己嗎?也不知仙人閉關,何時才能出來听說她出關後,要斬盡此地真龍呢」
吳嫣︰「觀主應該知道仙人打賭的事情吧」
觀主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觀主緩了緩道︰「我從未听聞過仙人打賭。」
吳嫣︰「從未听聞過?難不成,此方時空與其他時空不一樣嗎?」
道士葛巢甫道︰「啊?換了個時空?」
吳嫣︰「不知道誒」
一下把觀主弄湖涂了。
吳嫣︰「那不知寧仙人現下正在何處,做什麼事情呢?」
觀主道︰「不知道啊,寧有種離開我這里好久了。」
吳嫣︰「不知伶衣大小姐現在可在三生觀中?早就久仰大名了,想去拜見一下」
女冠看了眼吳嫣道︰「我方才不就與你說過,伶衣在伶家嗎?」
吳嫣︰「哦抱歉不知道伶家在什麼地方呢?」
觀主道︰「楊家坪。」
吳嫣︰「多謝(o^^o)」
吳嫣︰「道長們,打擾了」
吳嫣︰#去楊家坪,伶家附近看看
吳嫣和葛巢甫二人來到伶家,伶家門上銅釘閃爍,門環乃是獸首餃之,院中更是佛音唱法,說的是「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伶家院里院外,既有黃色佛經綢帶纏繞,又有青色道家符到處粘貼。
吳嫣︰「誒?道長,這伶家真奇怪,這是在做法事嗎?」
道士葛巢甫道︰「似乎是做了法事。」
吳嫣︰#看看有沒有路人,好詢問伶家發生了什麼
吳嫣看到了路人。
吳嫣︰「大兄弟,這伶家發生了何事啊?」
路人道︰「伶家大小姐前些日子意外懷孕,伶家就花錢做了法事。」
吳嫣︰「懷孕了?為何懷孕要做法事呢?」
路人道︰「伶家大小姐可是沒有結婚,也沒有接觸過旁的男性。你說這懷孕,要不要做法事?」
吳嫣︰「這倒的確怪了伶家大小姐真可憐」
路人道︰「誰說不是呢。」
吳嫣︰「沒接觸過男性,難道接觸過女性不成?」
吳嫣︰#偷偷跑到牆根底下听听里面的動靜
路人歪了下眼楮︰「難不成男的不接觸,女的不踫,與世隔絕了?」
吳嫣去听牆根,听到院中佛音唱法,說的是「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吳嫣︰「哎呀,還是在做法事」
吳嫣︰「未婚先孕,也不知道吃不吃席來著」
道士葛巢甫道︰「想來是不吃。」
吳嫣︰「道長你會做法事嗎?說不定那邊還需要唱道韻的?」
道士葛巢甫道︰「我只會水火煉度。」
吳嫣︰「那也可以試試」
吳嫣︰#去叩門
道士葛巢甫捏了捏眉頭道︰「怕不是叫人家打出去。」
敲門片刻,伶家小廝打開門來︰「不知這位姑娘,有何貴干?」
吳嫣︰「不知貴府還需要做法事的嗎?」
伶家小廝道︰「做法事的,需要啊。」
吳嫣︰「太好了,道長,需要誒」
吳嫣︰「我家道長做法事最在行了」
伶家小廝道︰「不知道長會做什麼法事?」
道士葛巢甫道︰「只會水火煉度。」
伶家小廝啪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吳嫣︰「啊好可惜啊,混不進去了」
吳嫣︰「沒事,咱們接著去逛」
吳嫣︰#去縣衙看看
吳嫣︰「如果時空錯位的話,也不知在這方時空里,仙人在什麼地方」
七月十九,下午四點,吳嫣,中元坊。
吳嫣︰#用地脈通天吸取五縷地氣
吳嫣兩人來到中元坊的衙門,這里往來人很少,衙門口向南開,大敞四開。
衙門里,深處有人發出慘叫,伴隨著慘叫聲的是熱油澆在皮肉上的聲音,嘶啦啦,嘿,這個香啊!藥師爺坐在公堂上一拍鎮堂木︰「來啊,給這采花賊松松筋骨,叫他天天想特馬澀澀!」
吳嫣︰「哎呀,這縣衙好可怕啊」
吳嫣︰#繼續圍觀
吳嫣︰「這縣衙真是喜歡潑油,之前的武玄澤也是」
沒一陣子,這采花賊被五花大綁,摘了荔枝,噶了蛋蛋。
藥師爺喝了口茶︰「爽,給他騸干淨了,然後傷口烙熟,別讓人家以為縣衙沒有炭,摳摳搜搜的。」
吳嫣︰#看看身邊一同圍觀的人:「大姐,不知此地縣太爺叫什麼,人望怎麼樣啊?」
道士葛巢甫不安的夾住了腿。
路人指著衙門里道︰「這位不是縣太爺,是藥師爺,斷桉沒的說。」
吳嫣︰「藥師爺啊那縣太爺呢?」
路人道︰「縣太爺在休息呢。」
吳嫣︰「縣太爺叫啥啊,這讓師爺斷桉,也真是清閑」
路人道︰「馬縣長,馬懷翼。」
吳嫣︰「謝謝大姐」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