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空也很滿意，兩側鏟飛機頭。
比長發更凸現他面容的精致與帥氣，還多了陽剛。
看著兩女將發絲一根不落的收集起來，好像什麼珍貴的紀念，王長空泯然一笑。
他獨自從梳妝盒里拿起一把窄細小刀，重新坐在鏡子前，這一幕又被一直偷偷看他的兩女看到。
「少爺，我幫您修。」
「姐姐，該我了，你幫少爺剪發，我幫少爺修眉。」
「……」王長空︰「我不修眉，我是要刮胡子，我自己來就行。」
「胡子嗎？少爺不需要呀，也從沒刮過。」
「呵呵。」
王長空笑過之後便靠近鏡子。
「少爺，我幫您。」
「不用。」
「不行，我，老爺知道了會將我們趕走的。」
「不會的。」
「會的，姐姐，你說會吧，我們一人一次。」
王長空︰「……」
看到王長空猶豫，明月搶過王長空手中的眉刀。
「少爺……」
王長空不再說啥，點點頭。
兩人從成為他侍女的那一刻，就注定終身都是他的人，他也是清風明月的全部。
得到王長空的同意，明月展顏。
看到靠近的青春的嬌軀和俏臉和輕捏眉刀的縴手，王長空適時的閉上眼楮。
他不是以前的悶葫蘆啊，內核換了，如果王長空願意，下一刻就能去屋里發生一些什麼。
至于會不會刮出血來，完全不用擔心，兩女可是同輩中有名的高手，劍術驚人。
刮完胡子後，兩女又商量著幫王長空修眉，洗漱，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少爺，您和以前不一樣了哦。」
呵呵，當然不一樣了，本少爺是懂得欣賞了。
一只刺繡有龍鳳呈祥的大紅長綾突兀出現，在靈力操控下迎風見長，這是王長空的母親賞賜給清風的法寶，也是清風的本命法寶。
「少爺，您請。」
王長空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御劍。」
「少爺，夫人賜下這麼珍貴的法寶就是為少爺準備的，您如果不喜歡清風的赤雲綾，那就用明月的水幕天華，有我們在您身邊，怎麼能讓您御劍呢。」
御劍乘風是男人的浪漫啊。
只是他不忍拒絕清風，而且前身也從不拒絕。
「恩。」
王長空回應一聲，轉身將依靠在側的斬罪斜背在身後。
「少爺，這個是什麼？」
「斬罪劍。」
「這是劍嗎？」
「是。」
「好……」
「好丑？」
「嗯……」
「呵呵。」
抬腳，赤雲綾靈動的延伸到他腳下，將他托起。
清風明月兩女也跨越其上分立在他兩側。
赤雲綾隨意的延伸成一個數米的空間，然後兩端又隨風飄舞。
「少爺，出發嘍。」
清風操控著赤雲綾，升高，又宛若一團紅霞飄離小竹峰，目的地便是位于建業城南郊的建業學宮。
建業城三面環山，城東的淵峰屬于王家，城南和城西則屬于其他家族共有。
「清風明月，我父親這三個月去過小竹峰嗎？」
「沒有啊，老爺，大少爺不是去天京了嗎？您不是知道嗎？」
「還沒回來？」
「應該沒有吧，如果老爺和大少爺回來，肯定會去看少爺的。」
「恩。」
「對了，趙思甜前段時間去小竹峰找少爺，被明月擋了回去，她打不贏明月，我，我沒告訴少爺。」
「呵呵。」
「少爺，您沒去學宮這段時間，學宮發生了好多事，趙陽成為我們那一級第三個晉升到築基中期的弟子，剛晉升就挑戰林落，兩人達成平手。」
「恩，呵呵，咱們早就不是一級了。」王長空回了一聲視線落在斜下方巨大的城池。
「啊，對對不起少爺，清風錯了。」
「呵呵，沒事。」此時的王長空對這些事情混不在意，過了片刻︰
「怎麼不繼續說了？少爺想听。」
「啊，真的？」
「真的。」
「少爺您以前可從來不喜歡听的。」
「那是以前，現在以後少爺都喜歡。」
「哦哦，那我說了哦，說什麼呢？
恩，兩個月前的年中評比，咱們王家的王通得了三級第一。」
「恩。」
「韓落，不不想提他了，上個月學宮組織了一場東海之濱的狩妖，韓春兒竟然拿了第一，不過我和明月沒參加。」
「恩。」
王長空听著清風明月一人一句的講著她們認為很重要或者給她們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也在盡量從記憶里構想其中涉及的人和事。
出了王家私屬的淵峰區域，幽靜變得熱鬧了不少，天空飛過的流光也多了，有的甚至相距不遠處擦身而過。
赤雲綾的速度很快，十來分鐘後，王長空已經能看清學宮高大的門樓了。
洪荒重教化，其他地方，其他種族怎麼樣王長空不清楚，大唐聖庭非常重視。
學宮主要是為那有資質，有求學向道之心得普通人敞開一扇門。
教授的東西具有普適性，深度的話無法與大家族內部相比。
像王長空這樣的大家族子弟，嚴格說來並不需要去學宮上學。
但實際上，每個家族都非常重視，都盡量塞入學宮，優秀的子弟更甚。
因為學宮直屬于大唐聖庭，學宮不僅是普通人上升的渠道，也是家族子弟的。
不歷學宮，哪怕再優秀的家族子弟也無法成為大唐認可的編內人。
也就導致了家族子弟反而更注重學宮，至少也會在學宮掛個名，多一層裝扮。
學宮里等級劃分是按照實力來排的。
剛入學宮的練氣期都是一級，然後築基期初中後又分二三四級，金丹統稱五級。
不論年限，只要能交的起學費，想啥時候畢業啥時候畢業，前提是別超過三十歲。
前身對于佔據城南郊並一直延伸到山林深處的建業學宮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因為在這里，除了身份外，他是同齡最差生。
他有不錯的身份，用著不菲的奇珍，仍舊是一級學生。
別人都已經進入二級，三級了，甚至比他小很多的都趕上或者超過他了。
王長空父母讓他進入學宮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讓他學啥高深的功法道術，而是想讓他融入同齡人中。
反而這種環境更增加了他的負面情緒。
以王長空的說法，前身就是大沙幣，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