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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這是一種。

被凶獸一族隱藏了許久,但人族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脈絡。

因此,只能無可奈何地,選擇尋求其他方向突破的強大血脈天賦!

連帶著。

老頭子的表情,在這一刻已然是變得前所未有的靜穆起來了。

無意之間。

泄露的些許氣勢,直接就讓王戰剛覺到了一個巨大的壓力,比之大蛇本體好似還要高出一個層次。

于是。

王戰立刻就確認了。

這毫無疑問,真的是一個強大到了極致的人物,以至于他當即就在心底想到。

「這個老東西,果然不簡單!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說不定我還真看不見彼此之間的距離…」

因為。

王戰確認了老頭子的實力的同時。

自然也就對他本身的實力,有了更多更準確的認識。

這個家伙本身的實力和境界,並不是如同先前和王戰斗氣時候的那種狀態。

而是高出了一條線!

在王戰看來,這種威脅程度,起碼也能一個挑他三個,更不用說隱藏的底牌了。

當然。

對于低階武皇境界的實力的揣摩。

在王戰與大蛇一戰之後。

他的心底就已經有了比較清晰的認知,普通的低階武皇,興許還不是他他的對手。

所以現在。

王戰考慮的真正問題,其實是關于武皇境界境界與實力之間的關系。

比方說。

如果老頭僅僅只是比那頭大蛇強上了一線。

但與大蛇幾乎不相上下的王戰,卻又堪堪只是他的三分之一實力的話。

這是不是就已經可以證明了,老頭絕對沒有達到中階,而是仍舊在低階徘徊,只不過是因為傳承或者天賦的問題,所以才顯得格外強大?

否則,三者之間的距離,怎麼會這麼小。

如此想來。

王戰立刻就意識到,只怕在這個層次,其實根本沒有明確的實力劃分的界線吧!

因此。

王戰覺得。

如果自己日後遇見那些,要遠比老頭都還要神秘莫測的老家伙的話。

自己最好趕緊跑路,一刻都不要停留,否則就是自找苦吃,自尋死路。

逃都沒有地方逃!

因為。

他們隱藏得實在太深了。

不過這些就是題外話了。

所以王戰當即回歸正題,收攏起對老頭的揣測,輕輕點頭笑道。

「當然!要不是這些個好東西,我又何必一定要勞煩你呢!」

言外之意就是。

要不是有著巨大的價值,卻也有著巨大的威脅。

王戰就要麼自己處理干淨,要麼干脆利落選擇放棄了。

只不過。

不管王戰如何選擇。

自從他將這件事情之中,最為緊要的一點告訴了老頭之後。

毫無疑問。

已經被王戰的話挑起了興趣的老頭,就再也毫無懸念地進入到王戰的算計里面了。

當然了。

也可以說是合作。

于是。

不知不覺間,老頭的臉色漸漸微冷了下來,冷靜了不少。

「小子,念在你和妮子的關系,我本身就可以幫你,何必要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吸引我?」

老頭也不是個傻子,他自然清楚。

王戰既然如此確定,而後又一定要當著他的面說出來。

那就足夠證明了,王戰絕對不會是對方的對手,所以才需要向他求援,並且下套…

然後。

讓他這個半死不死的老家伙,去給王戰做起苦力來!

這,就讓他有些不悅了。

畢竟。

你不尊老愛幼可以,沒關系,但你也不能拼著算計,坑騙老幼啊!

于是這樣一來,老頭看著王戰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危險,好似在尋思著從哪下手。

問題在于。

王戰就真的會是那種人嗎?

人在楚州,誰不知道,他打小就是一個熱愛善良、和平與愛的奔跑少年,甚至于老女乃女乃也扶過不少,更是從來不坑人!

家風家教嚴謹、有理,講究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所以。

面前這老家伙的小小動靜,又怎麼嚇唬得了王戰,並且讓他心虛呢!

因此。

只見王戰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卻又底氣十足,半點不虛道。

「老家伙,你倒是對自己腦補這種事情,喜歡得很!不過我可什麼都沒干,就是遇到有好事兒了,順便拉上你罷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到此做罷,可千萬不要再我這瞎扯什麼人情。」

說道最後。

王戰似笑非笑的看著老頭,心底暗想。

呵,有趣!大家半斤八兩的事情,你倒好,現在居然還給我先發難,直接倒打一耙了?

畢竟。

也不想想。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老家伙的話。

原本他這個身在楚州享受地好好的,左右都是軟玉溫香的人生贏家。

又怎麼會再一次回到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甚至差點就連性命也給丟在了這里呢?

這一切。

不過都是因為面前這個老家伙的推搡,以及王戰心底的順水推舟。

既想看一下全州現如今到底是一副什麼模樣。

而後,也想看看這個老家伙打的到底又是什麼主意而已。

不過。

老頭也是個老狐狸。

自然不會因為王戰的些許暗示,就立刻偃旗息鼓,敗下陣來。

因此。

他只是和王戰四目相對著。

但在彼此的眼神之中,都帶著一張莫名的意味,有些沉重,有些肅穆。

有些,讓人壓力倍增!

如是一來。

甚至于就連場中的空氣,也好似開始變得沉寂,四周的荒野,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所有的聲音。

而後。

兩個人的腳下,那處小小的山腰。

就當即好似被人為地劃分出來了兩個世界一般,彼此相安無事的存在著。

一方面。

是那些野草與黃沙交織的荒野,無知且茹血的凶獸們,正在荒野之上毫無目的的四處游曳。

自在悠閑。

一方面。

則是王戰與老頭所在的世界。

彼此之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來時,竟然仿佛多出了一道深邃且幽寂的楚河漢界。

而後。

將他們撈撈的囚禁在了各自的一邊,各自分散開來。

只有那愈發澎湃的氣勢和凌冽的眼神,正在使得場中的氣氛,正在變得越來越讓人肅穆。

各不退讓!

但卻又在彼此之間,各自心底那無人察覺的隱秘之處,心思詭譎著,絕不表露一絲半點。

異常深沉!

以至于原本看去,看似一路的二人,在這一刻終于徹底對立了起來,好似一對仇人、大敵。

甚至于。

若是三七那個小家伙還在這里,並且見識到這樣一幕的話。

想必就會更加明白。

他所經歷的事情,與這些大人們所經歷的事情相比,是何等的簡單,又是何等的輕易!

因為。

大人們的世界,可從來都不會是簡簡單單的生與死,而是夾雜了不知道多少風波詭譎。

往往前一刻還有把酒言歡,下一刻卻已經是刀劍相向。

殺人于無形了!

好在。

盡管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但隨著兩人的對峙,正變得越來越放浪形骸,且又越來越難以收拾的時候。

兩個人身上的氣勢。

就在下一個瞬息之間。

都好似隨心所欲一般,眨眼之間,就被徹底回收了起來。

而後各自看著對方,不約而同地朗聲大笑,好一番合力同心、心有靈犀的樣子。

旋即。

就只听老頭贊嘆道。

「好好好,好小子!難得你有這樣的好事兒,也想著叫上我,那這一回老頭子就陪你走上一遭,給你做牛做馬,那又如何!」

老頭義正詞嚴地說道。

仿佛方才的事情半點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轉眼就已經被他忘得干淨。

王戰也是如此。

既然對方給了面子,台階也來了,當然是麻溜地下去。

所以。

只見他當即微微咧嘴一笑道。

「叔祖這話說的,我可不敢讓您老人家做牛做馬。實在是那點子扎手,沒有辦法,所以只好回來請求叔祖施加援手,好讓那家伙知道一個好看而已。」

老頭哈哈大笑著,當即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放心吧!一切困難都交給我!既然你小子都喊我一聲叔祖了,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叔祖又怎能讓你收了委屈。

要不我們現在反正無事兒,干脆就出發吧!那個家伙居然敢讓你吃了虧,這種事情可不能隔夜,一定得讓它知道知道,這里到底是誰的地盤。」

如此一番下來。

倒是真正有了一番,一言不合,便徹底大開殺戒的氣勢了。

可是王戰看見這老家伙熱情的姿態之後。

卻當即在心底冷笑了起來,盡管臉上仍舊很是燦爛。

不過。

別人看不出來也就罷了,難不成他還看不出來嗎?

這老家伙分明又是在算計著了,當即就要推搡著王戰和他一起出發。

至于後續的利益分配問題,呵呵,當然是誰的拳頭比較大,那大頭就直接歸誰了!

畢竟。

他們可都是一些喜歡以理服人的存在。

當然了。

王戰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趕緊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關切道。

「這可不行!那個小家伙還在這里呢,要是我們兩個都離開了的話,待會他要是出了意外,一時半會趕不回來怎麼辦。」

這看上去倒是真的。

畢竟。

那個稚女敕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家伙,也的確是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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