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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戰一臉無辜地望著她。

很容易做到的事情,那你倒是說啊!

大不了到時候別說割一個腎了,就算要王戰割兩個都行。

卻不知。

王戰心中的這種想法,與歐陽聲心底的一些想法,本質上而言是何等的異曲同工。

于是。

只見歐陽聲頗覺得有些難為情,且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

終于硬著頭皮,迎著王戰那無辜的眼神說道。

「以後,我們兩姐兩人都要佔用你一個月時間里面的一天,時間由我們定!就是這麼一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現在就可以離開。其實我剛才沒騙你,姚瑤現在的現狀真的很不好…」

王戰心底微微一沉。

但還是搖了搖頭,繼續問道。

「佔用我一天的時間可以,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不過你不覺得,身為當事人,我有必要知道你們真正的意圖,而且在具體時間上可以和你們進行合理的商量嗎?」

畢竟。

要是當天。

王戰正在和姚瑤或者秦櫻呆在一起,並且差點就要擦槍走火了的時候。突然被兩姐妹生拉硬拽的拖了出來,那姚瑤和秦櫻怎麼辦?

負責也不是這樣負責的!

哪怕王戰自從遇見秦櫻開始,就已經妥妥的成長成為了一個成熟的渣男。

但這並不代表。

王戰就會真心想要去傷害姚瑤和秦櫻。

畢竟。

在他的心底其實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不管秦櫻,還是姚瑤。

對他而言,其實都已經漸漸成為了他的一部分,而且不可舍棄。

換而言之。

他都喜歡!

歐陽聲唇齒微咬,難得作出了些許兒女姿態。

見到這一幕的王戰,當即心底月復誹著。

果然!

最毒婦人心!

自己還好沒有貿貿然答應她們的條件,否則豈不是要被徹底坑慘。

可是。

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

哪怕在那個瞬間,臉色都差點已經變成了紅通通的猴子的歐陽聲。

又哪里還會退縮。

畢竟,她也是武者啊!

所以。

歐陽聲當即頂著自己耳朵的驟然發燙,而後若無其事地飄著遠方,就是不看王戰。

這才淡然道。

「也…也沒什麼,就是幫我們…幫我們生一個孩子!而且,你說的也沒錯。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我們確實是要商量一個比較好的時間才行…」

可是。

真等這一番話。

從歐陽聲的嘴里說出來之後。

何止是歐陽聲覺得有些窘迫不已,直到耳朵都開始發紅發燙。

就連原本不畏天不畏地,最是喜歡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的王戰。

也覺得是振聾發聵,徹底啞火了好不好!

所以。

迎著面前這個壓根就不敢抬頭的歐陽聲。

王戰整個人都好似中了毒一樣,有些麻木且腦袋暈坨坨的問道。

「你…咕嘟,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不知不覺間。

王戰的喉嚨都變得有些干澀,近乎要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

歐陽聲就在沒有閑錢那股勇氣了,以至于聲音好似蚊子一般細小道。

「就…就生個孩子而已,又…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我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肯救下你的好不好…」

王戰腦海被刺激的有些嗡嗡的。

此時此刻。

他差點以為自己幻听了。

所以等到他確信歐陽聲居然真是帶著這種想法的時候。

當即就很想對面前的歐陽聲說一句。

生孩子,當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問題是。

他王戰到今天為止,也就剛剛十八歲出頭,頂多就是一個大孩子啊!

如今。

你一個老女人,居然要求一個大孩子,陪你去生猴子?

女人們,你們還能要點臉嗎…

而在王戰正和歐陽聲討論著要不要幫忙生孩子,且始終沒能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以至于王戰最終只能被迫無奈。

只好連夜穿著拖鞋、提著水桶,趕緊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那處偏僻荒野區的時候。

身在附近僅僅只有數百公里的全州,也是王戰這一次迎來的全新開局的起點。

卻就在當天將近傍晚的時分。

措不及防的,徹底變得熱鬧起來了。

到處都是洶涌的人群,以及沸騰的喊殺聲、踫撞聲、鐵器的大砸聲。

其中。

甚至有許許多多本來只是普通人的聯邦公民。

如今居然也必須想武者一樣,親手拿起了自己手里那參差不齊的武器。

有棍子、有鐵鍬、有菜刀、有皮鞭…

總而言之。

各式各樣但凡能夠被他們利用起來的東西。

都被他們緊緊地握在了手里,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的不斷追趕來去,嘴里不斷喊著。

「上上上!不要怕它們,我們人多…」

「剛才那些大人物們說過了,這些家伙頂多就相當于十個普通人!我們這麼多人在這里,它贏不了的,上啊!草…」

「殺殺殺!…」

雖然庶民的憤怒和反抗。

從來都是參差不齊且七嘴八舌,沒有半點規律的。

可是在當下。

在這些人面對的未知名的危機面前,他們卻也已經化身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士兵。

哪怕沒有經過訓練,哪怕沒有武器,哪怕不是武者…

但是。

他們知道敵人當下在哪里。

于是。

他們就會殺向哪里,從來沒有過半點停歇。

而被這些人譽為大人物的。

以往只隱居在全州城里為數不多的,各大家族的傳承者們。

則是開始在這瘋狂的躁亂之中。

頻繁出沒,而且兵分兩路!

有的。

急速前往了全州城的城牆,負責加入守城士兵們的隊列。

而且他們往往都是強大的武者。

雖然在普通人的眼里。

他們壓根分不清楚武者之中武者和武師,到底相差著多少距離。

但毫無疑問。

任何一個武者在這個時候的出現,都會為他們提供無盡的勇氣和底氣。

起碼。

他們知道了,全州還有希望!

可是。

他們不知道的是。

即便是這些強大的武者。

此時此刻也是心底異常凝重,只能不斷在屋頂之間騰躍,以便及時趕到城牆。

一邊竊竊私語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獸巢怎麼來的這麼快…」

「誰知道呢!我就擔心,這些家伙直接沖擊了我們的學校。要知道,那里面的都是一些孩子,要是一不小心損失了一個,都有可能斷送掉我們全州城未來的種子…」

對于武者來說。

普通人只能是一個人口基數。

但對于種子來說。

哪怕是哪些僅僅只能成長到武者程度的種子,將來也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

唯有種子,才能讓武者的道路持續下去,也難怪他們心底愈發凝重。

無他。

這一次的變故來的太突然了。

誰能想到,還當全州城在措不及防的時候。

就已經有將近百頭小心凶獸,徑直突破了全州城城池的方向。

而後,進入了絕大多數普通人生活的全州城外圍之中。

這對那些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與災難。

尤其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熟悉的人或者親近的人,被那些凶獸直接啃食進了自己的肚子。

所以一路上。

這些還在疾馳著全州城城頭的武者們,自然而然也就清晰看見了。

底下那些人們。

因為失去了親人之後的悲傷。

以至于只能在被人救下之後,一邊惡心的想要干嘔,一邊卻是放聲痛哭。

于是,他們立即想起了方才自己接到的調令。

先前那一刻。

也正是因為家主或者老板們下達的命令。

要求他們必須在全州城倒塌之前,能夠一直站在城牆上!

換而言之,死戰!

所以,他們才會來得如此匆忙,並且竭盡全力,只希望在第一時間能夠趕上。

但很顯然。

猜測到的消息越多,這次獸潮的危險程度就越高,他們心底的凝重限就越甚…

而在另一側。

這些世家之人的另一部分。

則是迅速前往了全州城州府,並且在那集合。

因為為了避免有人伺機生亂的緣故。

所以,哪怕這些武者本質上極為強大,半點也不見弱小。

可也只能被迫地在禁空令的壓迫之下,乘坐著一輛又一輛價值不菲的名車,一一前往。

又因為如此,所以哪怕速度再快。

也必須要考慮好路邊的狀況,和那些出了事故的普通人。

自然而然的。

他們的速度,也就會越發顯得緩慢,直至能夠徹底離開那片區域。

而這樣一來,因為彼此間的接觸更加靠攏。

理所當然的。

他們也就會對路邊那些人們的悲傷,擁有更加深刻的體會,並且開始明悟。

獸潮。

來臨了。

身為一個根本無法成為普通人的武者。

這些這輩子都在聯邦底層掙扎的人們,在這一刻,他們心底是何等的悲傷!

哪怕只是一只如同老鼠一般的小小凶獸。

也會讓他們這些凡胎像是一塊脆弱的豆腐一般,在對方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

只能被迫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因為,他們不是武者。

不是武者,或者沒有辦法成為武者,那就自然無法獲得力量。

而在現今的靈氣復蘇的世界之中。

武者擁有的力量。

才是整個世界最強大且最無可匹敵的力量。

起碼,能夠強大到好生保護住自己,甚至是自己背後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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