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在燈塔外圍,利用廢墟建議了一個小型的包圍圈,暫作為臨時的戰斗基地。
此時此刻,盆地里的怪物已經不多了,剛好可以拿自己練手。
王斌帶人守在包圍圈的外圍,偶爾會「放縱」一些怪物進入,然後再次關閉包圍圈。
至于那些進入戰斗基地里的怪物,全部都只有一個下場︰開膛破肚,挖腦取肉。
兩個小時以後,基地里塞滿了冷血動物的尸體,每個人的身上都灑滿了腥臭。
「都沒受傷吧?」我問道。
「沒有!」
我點點頭,看著眼前的這批人,他們無疑是強大的,僅僅是從氣息上看,明顯和其他人類不同。
藍光對我們的輻射還在,現如今1號的結論是︰輻射最少的那個人,綜合素質起碼都是普通人的十倍,更別說其他人了。
我們,就是普通人中的超級人類!
「接下去,就是和燈塔人戰斗。」我環視前方,謹慎道︰「目前,對方的實力不可知,或許他們中也有和我們一樣的超級人類,所以接下去的戰斗,都穿好戰斗服,盡量避免格斗,用火力擊殺他們。」
「現在,開始行動吧!」
很快,狼犬發動了突襲,以極快的速度靠近燈塔,僅僅幾秒鐘後,前方就傳來凌亂的槍聲。
為了避免損失,我們的人也展開進攻,以扇形的包圍圈,步步緊逼。
轉眼的功夫,雙發的火力開始穩定,我和王斌尋找機會插入敵方的進攻圈!
盆地的視線並不好,就算是其他人擁有熱成像儀,但是多少都無法瞄準進攻方的部位,尤其是無法精確同步。
而且戰斗至今,我們也逐漸發現,這群燈塔人的實力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都經受過輻射,都是普通人中的超級人類士兵。
「你帶著狼犬從左邊進攻。」我對王斌說道︰「我會從右邊進入燈塔,我已經看到他們的人在試圖打開那道房間!」
「那你自己小心點,出門的時候,你老婆還讓我看著你。」王斌齜牙咧嘴道。
我愣了愣,腦海里想到尹素婉的模樣,心里掀起一層暖流。
「知道了,你也小心點,子彈不長眼。」
很快,王斌帶著狼犬沖了出去,其他人掩護,兩幫人的火力瞬間組成了兩道洪流。
我透過基地中的縫隙,時刻觀察著對面的情況。
幾分鐘之後,我看到對面的人真的打開了那道大門!
「火力!全部給我覆蓋!用照明炸彈!」我大喊道。
一時間,一半的參戰人員掏出炸彈,狠狠朝著對面扔去。
幾乎一剎那,火光與白熾徹底籠罩住燈塔!
轟隆隆!
借著短暫的火光,我立刻沖了出去,身後跟著一支十人小隊,百米的速度全部都在五秒以內!
沖過去!
下一秒,我們闖入敵方的包圍圈,憑借著照明彈的炫目,十一個人來了一次小規模的屠殺!
頃刻間,靠近燈塔頂端的這部分燈塔人,全部陣亡,每一個幸存!
可很快,我們壓力山大,對方的人集結了重型火力,想要把這關鍵的陣地重新奪過來,因為在我們身後,就是那道打開的門戶!
燈塔的人,已經有一小隊進入這道門戶,至今還沒有出來。
「守好這里,我進去看看。」我將身上的武器放在地上,只帶走了一把手槍,和兩顆炸彈。
眨眼的功夫,我已經跳入燈塔,很快就靠近那道大門。
不過出乎意料的安靜,我擔心有危險,于是躲在大門後,用大門當做盾牌,最後在門口的位置站定。
此時此刻,我看到了那猶如海水一般的藍光,滌蕩著,生生不息,充滿了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這就是輻射嗎?」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才發現在那光源的附近,那些燈塔人一個個倒在地上,唯獨有一個人,還扶著桌子,以龜速的狀態,將手中的一只黑袋,慢慢接近光源,最終一把將其籠罩。
也就在這一刻,對方發現了我,臉上先呆愣,然後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最後的最後嘴角閃過一絲猙獰。
「他要干什麼?」我瞪大眼楮,心里隱約有種不安。
這家伙,該不會以為我們殺光了外面的人,想要同歸于盡吧!?!
很快,我赫然發現對方真掏出一顆手雷,輕輕一撥引線。
「臥槽!」
我下意識朝著大門外跑去,朝著炮火連天的戰場,剛想大喊,腦袋一懵,瞬間失去了意識。
只不過在最後的畫面中,我看見一道藍光從自己的身上閃過,朝著遠處消失不見
等我再次星期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在盆地上。
「腦袋還痛!」我捂著腦袋,眉心如同針扎一般,全身上下的戰衣也已經破破爛爛。
我努力回憶著發生了什麼,突然想到燈塔,急忙朝著身後看去。
此時此刻,燈塔雖然還在那里,可看起來更像是經歷了風吹雨打之後的斷壁殘垣。
我急忙又看了看四周,發現地面上躺著許多人,有燈塔的,也有我們的同伴,狼犬和火鳥也在地上,可四周至今看不到任何冷血動物,或者怪物。
我找到王斌,發現他還保持著持槍的姿態,搖晃了半天,要不是他還有微弱的心跳,我真以為他已經死了。
其他人的狀態也差不多,這個時候的我,才想起那房間里的光源。
想到這里,我又急忙返回燈塔,可惜的是,那房間里除了幾具尸體,什麼都沒有了。
「這燈塔人的腦子,難道是漿糊嗎?!」看著桌子旁邊的那具焦黑尸體,我忍不住罵道。
光源,已經徹底消失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開始對那些燈塔人進行「補刀」,最後只留下幾個俘虜,將他們牢牢捆綁起來。
整個過程,依舊沒有一個人醒過來。
之後的時間,我試圖聯系深淵,可惜一切能用的東西都沒辦法運行。
好在,兩個小時過去了,王斌是第二個醒來的人。
「我這是怎麼了?」他透著迷惑,只記得自己突然就失去了意識。
我讓他放寬心,繼續等待其他人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