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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新章節)【手打VIP】

君家。

別墅院落里的草坪上擺滿了餐桌,作為宴會餐飲用的。

天空中,圓月高掛,溫柔的月光傾灑大地,把黑色驅逐,帶給人們光明。

院落里的路燈全都亮著,還臨時牽拉了無數的燈盞,把整個院落照得如同白晝。

那些名媛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現在現場里,有些人打扮得高貴大方,有些人打扮得性感迷人,有些人高貴冷艷,反正就像選美一般,環肥燕瘦皆有。

值得一說的是,受邀前來參加宴會的名媛們有很多是被唐睿「相」過的,當然唐睿是對這些女人沒有好感的。沒想到她們未能打動唐睿,現在又懷抱著希望前來,企圖想打動君博。

主持一切的自然是君海,還有他的兒子媳婦們都在幫忙。

這個宴會名義上為「交流會」來參加的並非全是女性,也有很多青年才俊。一瞬間,君家就成了俊男美女大匯聚。

君博當然是主角,她成了眾女人追逐的對象,而君顏則成了那些男人側目的對象。

君顏溫柔,恬靜,而且絕美動人,她就像一個古典美人一樣,在她出現之後,現場很多女性都會羞愧地低下頭,自嘆弗如。

屋里,相對于院落里,顯得安靜多了。

大家都喜歡在宴會現場穿唆,聊天,不太喜歡到屋里來。

君老太爺並沒有出現在大家面前,他一直坐在屋內,說屋外是年輕人的世界,他老了,懶得折騰了,放任年輕人玩個夠。

君博千篇一律地穿著一身黑色的筆直西裝,西裝下面是一件帥氣的白色襯衫,一條純灰色的領帶系在襯衫衣領下,雖說是一成不變,可他的帥氣在西裝的襯托下,發揮得淋灕盡致。他那淡漠的氣息,微眯的鳳眸,視線淡漠而銳利,讓很多女人迎視之後都會心跳加快,覺得他的眼楮最勾魂。

君博出場的時候,身後還是跟著四名保鏢,有三名是一直跟著他的,有一名是唐睿安排來的,唐睿說了,讓他的人代替朗平更好地保護她。

君博知道唐睿一來是擔心她的安危,二來就是想用眼線盯著她,不讓她和其他男人過于接觸。小心眼的男人,君博失笑,也不阻止唐睿。暗影堂的人怎麼說也比她身邊的保鏢好。

「君總,好。」

「君總好。」

君博走出里屋,來到宴會現場,也就是院落里的大草坪上,那些女人立即圍上來,還圍得很有禮貌,很有技巧,似乎是剛好滑過看到君博才會停下來和君博打招呼似的。

大家的問好如同海波一般,一波接著一波而來。

君博只是淡冷地笑著,淡冷地回應著大家的問好,而他的淡冷疏離更勾起了眾女們的征服欲,都想把這位年輕的總裁操縱在自己的手里。

「博兒。」君海看到君博走出來了,立即笑著迎上前來,笑著說︰「博兒,海叔公帶你一一認識一下他們,年輕人,要多交一些朋友,別一天到晚撲在公事上,你看你都二十四歲了,還沒有半個女朋友,別說你爺爺擔心,叔公們都會擔心的。」

君博看一眼君海,淺淺地笑了笑,應著︰「那有勞海叔公了,佷孫平時工作忙,還真的沒有交到什麼朋友。」她又抬眸環視一下現場四周,還真沒有幾個人是她認識的。

「走吧。」君海笑眯眯地帶著君博開始游走于人群,他一直笑著,表現得很熱乎,讓所有人都覺得他這個當叔公的真的視佷孫為親孫。

只有君博才知道,今晚出現在這里的名媛們有很多都是被君海收賣了的。

她細心地發現,君海介紹她認識那些真正的上流名門千金時,言詞簡單,幾乎是介紹一下對方的名字,就帶著她離開。而介紹那些白領階層的,或者是家底遠遠不如君家,卻又算得上是有錢人的女人時,就會介紹得特別詳細,而且那些女人都是特別的漂亮。

很多人都覺得上流社會的人都是俊男美女,其實不是。

很多的上流名門千金長相普通,有些甚至是丑,就算他們穿著再高貴,也讓人難以入目,只看衣服不看人。君博俊美非凡,君海想借相親之機安排女人到君博的身邊,就能隨時隨地地掌握到君博的動向。在家里,君海可以通過李媽知道君博的行動,在公司里,他可以通過保安們,或者其他一些職員,但在外面,他就無能為力了。

如果君博相中的女人是他收買了的,君博只要和女人約會,他就能掌握到君博在外面的動向了,那他雇請的殺手就有更多的機會了。

說到殺手,君海有幾分的疑惑,最近一段時間里,他都很難聯系上殺手頭目,就算偶爾聯系上了,對方也不等他說什麼,只說一句忙,就切斷了通話。讓他覺得殺手們似乎出了什麼問題。

「博兒,這位是許茹雲小姐,許小姐和你相紀相當,家世雖然遠不如我們君家,倒也清白,最主要的是許小姐溫柔嫻雅,很好相處。」君海帶著君博走到了一位二十二三歲左右,穿著一條碧綠色長裙的俏麗女孩子面前,那位女孩子穿的綠色長裙和君博第一次穿女裝的那條裙子差不多,無論是樣式還是顏色都相差無幾。

君博細細地盯著許茹雲看,一眨不眨的,腦里卻想著,她那天穿著女裝,覺得那是找罪受,因為穿裙子,她走路不能大步,還要穿那該死的高跟鞋,讓她走起路來腳都會痛。不過……君博的心還是有著向往的,還是希望自己以後都能隨心所欲地穿著漂亮的女裝。現在,她就是在為自己以後的女裝奮斗著。

沒有人知道君博心里在開小差,看到他一直盯著許茹雲看,以為他看上了許茹雲,似乎是小家碧玉型的許茹雲俏臉上也染上了層層紅暈,但還是落落大方地和君博打招呼,她清脆的聲音如同黃鶯一般動听,有禮貌地伸出她的柔軟小手,說著︰「君總,你好。」

「叫我君博吧。」君博並沒有和許茹雲握手,她也是女人,要是一握手,許茹雲不就留意到她的不同之處了?

「君總,這……」許茹雲看看君博身邊的君海,接收到君海的眼神示意後,她才似害羞地叫著︰「君博。」

君博點點頭,環掃一下四周,看到眾人都用羨慕帶著嫉恨的眼神盯著許茹雲,剛剛許茹雲和君海眼神交換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君博大膽地確定,許茹雲絕對是君海的棋子。

既然如此……

「茹雲。」君博靠近許茹雲一步,深深地看著著她,在許茹雲看向她的時候,忽然把俊臉端到許茹雲的面前,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少了絲絲的淡冷,說著︰「我先一一見過客人,等會兒再回頭找你聊,記得等我。」

許茹雲點點頭,君博淺淺地笑開了,而君海更是眉開眼笑,眼底掠過了一抹得逞的眼神。

在外人眼里看來,君博正在親近許茹雲,瞬間嫉妒的視線如針一般掃向了許茹雲。

在轉身離開之時,君博還故意深情凝視許茹雲一分鐘,才在君海的帶領下,一一和客人們打招呼。

冷不防,熱鬧的場面忽然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看向剛剛出現的唐音。

唐音是唐家新一代唯一的公主,又以冰冷著稱,大家都習慣了她的黑色西裝裙,習慣了她的冷艷高貴,此刻看到唐音竟然穿著晚禮服出現,哪怕依舊一身的冰冷,卻不可避免地奪走了全場所有人的呼吸,誰都沒有想到穿著晚禮服的唐音如此絕美動人。

君博也愣了愣,她沒想到唐睿從她這里拿走一張邀請函居然是給唐音。

君海看到唐音的時候,明顯是沉了沉眼,他不記得自己發過邀請函給唐音,那唐音是不請自來?不可能,唐音冰冷至極,難以親近,上流社會舉辦的各種宴會,她一向不會出席,除非是陪著唐睿一起,否則大家都很難看得到她的身影。

唐音無視眾人的目光,冷冷地走到了君博的面前,冷冷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對君博說道︰「君總,晚上好。」

君博也換上了淡冷的態度,唐君兩家是對手,她不能露出嫂嫂見小姑的神情,她淡冷地看著唐音,也不打算和唐音握手。

唐音眼底冷光一閃,她想和君博握手,是想證實一下君博是不是女人,想證實一下自己將來會不會有一個男大嫂。看到君博神情淡冷,似乎不歡迎她的樣子,她也不在乎,君博沒有伸手和她握手,她卻用她比君博更加冷的氣勢逼迫著君博。

她伸出的手一直在君博的面前,沒有半點要縮回的意思,冷冷的眸光定定地鎖著君博的鳳眸,兩個人四目相對,各自心思難測。

時間似乎定在這一刻了,所有人都看著兩個人,都在猜測著君博到最後會不會和唐音握手。

「博兒。」君海連忙笑著想打破兩個人之間的僵局,說著︰「唐小姐還等著和你握手呢。」就算兩家集團是對立的,但來者是客,何況唐音是唐家的寶貝公主,君博最好還是別讓人家下不了台。

君博沉默,依舊和唐音眼對著眼。

兩個人的身高相差不大,一個冰冷,一個淡冷,一個俊逸,一個冷艷,卻一樣的倔強。

大概過了兩分鐘,君博才淡淡地伸出了手,象征性地和唐音握了握手。

兩手相觸,君博立即縮了回來,而唐音冰冷的眸里卻精光一閃,盯著君博的眼神更加的銳利了。

雖然兩個人的握手只是觸手便退,唐音還是感受到君博手指的柔軟,她已經百分百地確定君博是個女人,至于為什麼所有人都說君博是男人,她想,等到適當的時候,她大哥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唐音!」倏地一道低沉夾著酸酸的,又夾著怒意的男音傳來,接著便看到德拓在四名保鏢的開路下,大步地走到了唐音的面前,大手一伸,就想把唐音扯到他的身後,誰知道唐音素手一擒,快而準地捉握住他的手腕,隨即用力一甩,把他的大手甩開,她再冷冷卻不失優雅地對君博說著︰「失陪了。」說完,轉身走到角落里。

德拓簡直就像陰魂一般,老是纏著她不放。

此刻,她來參加宴會,他居然又跟來了。

當殿下的人,是否都像德拓這般無聊?

「唐音,立即跟我走!」德拓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了,追著唐音的身後,低吼著。

她是他的王妃,她怎麼可以再來參加相親宴會?

德拓此刻就像浸在醋缸里一樣,全身都是酸溜溜的。

「你是我的誰?我要跟你走。」唐音端了一杯紅酒,站在最角落里,靠著草坪邊上的一棵手臂粗的樹身上,淡淡地喝著紅酒,卻冷冷地對德拓說著。

「我……唐音,你就這般恨嫁嗎?還要來參加這種無聊的相親宴會。」德拓氣怒地低吼著,站在唐音的面前,試圖擋著唐音看向君博的視線。

唐音是奉兄長之命來盯著君博的,此刻她眼中只有君博,其他閑雜人等,對不起,她沒看到。

唐音自顧自地喝著酒,視線總是有法子越過德拓看向君博,君博偶爾才會看向她,眼里似乎帶著些許的擔心與警告。

每次看到君博眼里出現警告的眼神時,唐音就舉杯朝他晃一下。

她這樣做,無疑是讓德拓醋海翻船呀。

德拓問她的話,她壓根兒就听不進去,半句也不回答他,氣得德拓這個被人捧慣了,順慣了,說一不二的王子殿下在唐音面前團團轉,卻拿唐音沒有辦法。

他又不願意提前離去,他覺得穿著晚禮服的唐音更加的絕艷動人,所以他要死守著他的王妃,免得被別的男人搶了,更要防著今晚的東道主。

幸好君博今晚的目標落到了許茹雲身上,並沒有再和唐音接觸,否則難保德拓吃醋之時劈了他。

「唐音,我們……總算是朋友吧,你說句話吧。」德拓到了最後,什麼傲氣都沒有了,而他的保鏢們看到自己的王子殿下如此放低尊嚴,放下傲氣,都無法得到唐音友好的相待,氣極,卻不敢過多指責,栽在唐音手里兩次了,他們沒臉再栽一次。

心里只期盼著,他們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以後不要變成妻奴就好。

想王子殿下在泰國是多麼受人尊敬和愛戴的呀,再美,再艷,身份再尊貴的女人見了他們的王子殿下,都會恭謙有禮,什麼時候踫過壁了?可現在……

四名保鏢都心痛地別開了視線,不忍看著自家殿下這般的低三下氣。

心里又同時想著︰果真一物克一物呀。

唐音把手里的那杯紅酒喝了個精光,才冷冷地睨著德拓,冷冷地說著︰「我高攀不起你們皇室貴族。」然後離開靠著的樹身,越過了臉色沉下來的德拓,向另一端的角落走去,因為君博已經轉到那一邊去了。

德拓站在原地,看著她冷冷地離去,這一次,他沒有再跟著。

只是,他看君博的眼神多了十分的嫉妒。

夜色漸漸深沉。

宴會也接近了尾聲,唐音覺得自己完成了任務,可以離開了,便悄然而去。

她一走,德拓立即帶著保鏢跟著離去。

唐音存心甩掉他,把車開得飛快。

她在公路上不停地穿梭,不停地超越其他車輛,不停地借著其他車輛來阻擋著德拓的追隨,最終甩開了德拓。

甩掉了德拓,唐音才往唐家的方向開去。

但她還沒有開進別墅區,就被人在一段無人的路段用車攔下了去路。

在急剎車之後,唐音冷眸一沉,有人不怕死,攔路搶劫?

她不動,就靜靜地坐在車內,等著對方來搶。

只是她猜錯了,攔住她去路的不是搶匪,而是幾名身穿黑衣,高大威猛的泰國人。他們走到她的車前,敲著她的車窗。

唐音扭頭,看到一名黑衣人敲著她的車窗,另外還有四名黑衣人站在敲窗的那名黑衣人後面,手里都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正指著坐在車內不動的她。

唐音冷冷地掃看了五人一眼,然後面不改色地打開車門,下了車,站在敲窗的那名黑衣人面前,揚著眉,等著對方說話。

「你好,唐音小姐。」那名敲窗的黑衣人用非常生硬的中國話對唐音說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公主想見見唐小姐。」

公主?

唐音冷眸更加的沉冷了,來了一個德拓殿下,現在又來一個公主,還都是找她,她就這麼受皇室歡迎嗎?

「唐音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名黑衣人繼續說著,在他身後那四名黑衣人手里的黑槍還指著唐音。

掃一眼那四把黑色手槍,唐音一扭頭,鑽回自己的車內,隨即就有一名黑衣人坐進了車後座,用槍從後面指著她。

其他幾名黑衣人看到唐音如此的配合,立即回到各自的車內,「請」著唐音向錦豪酒店開去。卻不知道他們這一請,會把他們尊嚴請到地上。

……

君家。

「許小姐,我送你吧。」宴會一結束,君博就叫住了許茹雲,溫淡地說著。

還在收拾現場的君海听到君博的話,立即朝許茹雲使眼色。

許茹雲不用他使眼色,已經心花怒放了,又不敢過于喜形于色,只得嬌羞地點頭應允。

君博阻止了保鏢們的追隨,單獨地送許茹雲回家。

在外人眼里,許茹雲是今天晚上最幸運的女人,因為她得到了君博的「垂青」,還被君博親自送回家。卻不知道君博提出送許茹雲回家只是一個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去找唐睿。

把許茹雲送回家之後,她是立即前往暗影堂總部的。

黑夜中的莊園,寂靜無聲,但草木扶疏間總有黑影閃過。

君博的車剛到莊園門前,就有人前來打開了莊園大門,任她長驅直入。

正在等著妹妹打電話給他的唐睿,冷不防听到了君博熟悉的車聲,大喜,快步地從房里走出來,向樓下走去。

因為派了妹妹去參加相親宴會,唐睿並沒有再霸道地出現在君家的宴會上,只不過等待的滋味卻讓他覺得度秒如年。

唐睿走下樓的時候,君博剛好走進來,兩個人,一個站在門口處看著,一個停在樓梯口處看著。

然後,兩個人一直盯著對方,腳下移動。

等到面對面的時候,唐睿低低地開口問著︰「累嗎?」

君博點頭,淡漠的表情不見了,她主動地再上前一步,靠進了唐睿的懷里,低低地嘆著氣說著︰「我總算能體會到你被逼婚的痛苦抓狂的滋味了。」

擁緊她,唐睿愛憐地說著︰「就這一次,下不為例。」下次誰再敢幫他的女人安排相親宴會,他絕對不會像今晚這般只等不行動了。

「這里……」君博偎在他的胸前,玉手爬上唐睿的心口,低笑地問著︰「酸嗎?」

唐睿擁著她轉身往里走著,往樓上走去,回到了他的房間里,他把君博抱放坐在床沿上,他半蹲著和君博對視,深深地看著君博,低啞地反問著︰「你覺得呢?」怎麼可能不酸呀,他佔有欲可是很強的,想到她被眾女人圍繞著,他都抓狂,都想劈人。

但君博如此做,自有她的計劃,他只能尊重君博的決定。

君博低低地笑了起來。

唐睿注視她半響,然後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就吻上她的紅唇。

君博沒有任何的拒絕。

吻,更沒有停止的意思。

唐睿輕輕地把君博推倒在床上,他的身軀隨即覆壓而上。

兩個人的肌膚相親只有一次,忍了多天的唐睿此刻不打算放過君博。

他一邊吻著,一邊挑開了君博的襯衫扭扣。

「睿。」君博忽然捉住了他的大手,紅著臉小聲地說著︰「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唐睿定定地盯著她,深邃的眼眸燃燒著深深的欲火,他什麼也不說,只是把君博的手拉開輕輕地扣壓在床上,他的身體再次覆壓而上。

「睿……嗯……」君博在他新一輪的攻擊下,再也不說煞風景的話了,低低地吟哦起來。

房里的氣溫乍然升高。

重重的喘息聲在房里回蕩著,兩個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丟在光滑的地板上。

干柴遇著烈火一般,兩個人瘋狂地燃燒了一回。

歡愛之後,君博同樣是享受男人福的幸福女人,唐睿像第一次那般,抱著她走進浴室里,替她清洗身體,從浴室里出來後,又親自替她把衣服穿上,等到兩個人都衣衫完整之後,唐睿才發狠地把她摟入懷里,低啞地說著︰「真想把你鎖在這里,不用離開我。」

兩個人都有了夫妻之實,他還不能摟著她入眠,更不能像唐逸那般幸福,每天一睜開眼楮就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的臂彎里。

君博俏臉潮紅未退,听到唐睿深深的抱怨,她淺笑著踮起腳,輕輕地吻了吻唐睿的唇瓣,說著︰「再忍忍,我們總會有形影不離的一天。」

「別讓我等太久,我不想像唐逸那樣等那麼多年。」唐睿深深地說著。

君博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送你回去吧。」唐睿放開她,拉著她的手向房外走去。

君博沒有拒絕。

……

日起日落,斗轉星移,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安徽,黃山。

受變態男影響的唐逸,在掃倒了變態男一伙之後,立即帶著愛妻飛回了中國,改在國內度蜜月。而黃山有中國第一奇山之美譽,唐逸和方儀怎麼可能錯過游黃山的機會。

黃山的美景讓方儀流連忘返,過去因為兩個人都工作忙,他們都不曾游歷過黃山,這一次借著蜜月之旅,他們是第一次來黃山。

黃山以奇松,怪石,雲海,溫泉「四絕」著稱,是大自然造化中的奇跡,歷來享有「五岳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的美譽。

站在山峰上,放眼望去,雲霧迷蒙,盤旋于山峰,宛若仙境。

隨著黑色吞噬了白天的光明,未能盡興的游客們回到他們下榻的酒店里。

唐逸也拉著愛妻回到了他們下榻的獅林大酒店里,回到他們的房後,他立即體貼地把方儀拉到了床上,把方儀按坐在床沿上,然後溫聲問著︰「累嗎?」

方儀笑了笑,搖搖頭。

「明天我們換地方了。」唐逸在方儀身邊坐下,摟攬著方儀的肩膀,寵溺地問著︰「下一站,你有目標了吧?」他一切都是以方儀為主的,方儀喜歡去的地方,他也能喜歡。

婚前,他霸道,對方儀寵愛萬分。

婚後,他霸道依舊,對方儀的寵愛有增無減,把方儀捧在手心里,又害怕摔壞了,含在嘴里,又擔心化了,他所有的柔情,所有的愛意,都適數,毫無保留地傾注在方儀身上了。

方儀偶爾會抗議地說著︰「逸,你會把我寵壞的。」

唐逸答著︰「老婆就是娶來疼的,娶來寵的,我不疼我老婆,不寵我老婆,我疼誰,寵誰去?」

往往讓方儀只能一笑置之,而唐逸的寵愛卻變本加利。

「我想去游江南。」方儀找來了他們買到的中國旅游景點介紹,細細地看了一遍後,鎖定了美麗的江南園林。

「好。」唐逸立即應著,「明天我們就飛蘇州,江南景區,我都游玩過了,我可以當你的導游。」

方儀淺淺地笑著,「你去過的,我都去過了呀,現在只不過是重游一次,感受不一樣罷了。」少年時期,他去哪里不都拉著她?

「呵呵。」唐逸也笑了笑,又把方儀拉入懷里,大手有意無意地落在方儀的小月復上,眼神柔情如水。

雖說他們白天都到處跑,欣賞自然風光,到了晚上,他都是不顧白天玩得多勞累,纏著方儀歡愛,都這麼久了,他也不知道方儀肚里是否有寶寶了。

他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想要一個像方儀那般溫和的女兒。

「儀儀,你,你這里有寶寶了嗎?」唐逸大手輕輕地按著方儀的月復部,低低地轉到了這個幸福的話題上。

方儀在他懷里仰起臉,瞅著他,有點不解地問著︰「逸,你才二十五歲,你就想當爸爸了嗎?」現在不都是流行晚育,先過足兩人世界再說嗎?怎麼唐逸給她的感覺,卻是急切地想當爸爸。

「二十五歲就不能當爸爸嗎?現在懷上,也要明年才能生,明年我都二十六歲了,當爸爸很正常呀。」唐逸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當爸爸早了,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擁有兩個人的愛情結晶呢。

再說了,方儀比他大上四歲,如果過幾年再要孩子的話,方儀就會成為高齡產婦,他听說高齡產婦危險性高,他不要方儀有任何的危險。

「我算算。」方儀經唐逸這一問,便開始計算著自己的生理期,第一次的時候,她好像剛好是危險期吧,到現在已經快有一個月了,而她……。

驀然,方儀神色一整,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一向準時的老朋友已經遲到了。

「儀儀,怎麼了?」唐逸看到她不出聲,立即關心地問著。

「逸。」方儀抬眸,帶著幾分惶惶,小心地說著︰「你,有可能真的要當爸爸了。」

唐逸立即全身一僵,愣了。

他是一直期盼著當爸爸,可此刻听得方儀這般說,他居然被沖擊到了。

下一刻,狂喜把他整個人吞噬,他狂喜地問著︰「真的嗎?」

方儀微紅了臉,應著︰「還不能確定,只是推斷,估計還要十天左右才能確定呀。」

她看過書,危險期同房懷孕率是最高的。

此刻準時的老朋友還沒有來,她推斷自己應該是懷孕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了,我高興,沒有,我再努力,我們總會有的。」唐逸呵呵地笑著,在外人面前繃得像大理石的俊臉,此刻笑得可以用燦爛如花來形容了。

方儀看著他那狂喜的樣子,失笑至極。

都還沒有確定呢,他就高興成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懷上了,他會不會跳起來?

不過,她還真期待他高興得跳起來的樣子。

在唐逸狂喜,方儀未能確定自己是否懷孕時,遠在S市的君博同樣陷入了焦灼不安之中。

君博雖然扮了二十四年的男人,但自己的女性生理期,她可是很注意的。

前天本是老朋友該來的日子,這一次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來光臨,她的老朋友可是很正常的,每個月都是在相同的日期到來,現在遲了兩天,又想到和唐睿暗渡陳倉了,她才會焦灼難安。

計算日子,她和唐逸的第一次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月,有沒有懷孕,其實還是個未知數,可她就是害怕,就是擔心呀。

她此刻,什麼都處于最緊張時刻,萬一給她來一出懷孕的戲碼,不知道局勢又會如何轉變呀。

此刻,她坐在辦公室里,完全沒有心情處理公事。

她的視線緊緊地盯著電腦,上網搜查有關于懷孕的書面知識,想確定一下自己是否懷孕了。

她的頭皮繃得緊緊的,心都在狂跳,把那些基本知識,一個字一個字地烙入腦里,細細地理解,在看到說安全期不會輕易懷孕時,她微松了一口氣。

想著自己不會那麼倒霉的,一次就中獎。

她又放下心來。

接著,她又去搜集那些關于老朋友遲來的原因,看到說如果過于勞累,或者心情影響,也有可能會發生變化的,她的心又安了三分。

查了半天,搜集了半天的知識後,她自己給自己下結論,她絕對沒有懷孕!

「咚咚。」驀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把君博嚇了一跳,她連忙把自己正在查看的網頁關閉了,然後翻看著文件,調整了自己的語氣,淡冷地開口︰「進來。」

李辰風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在他身後的門口處還站著一名俏麗的女人。

「總裁。」李辰風走到君博的面前,看著君博,說著︰「許小姐想見你。」

許茹雲在君博的相親宴會被君博「相」中之後,就收到了君海的指示,天天來纏著君博。

君博也對她「寵愛有加」,被纏著,也不發怒,反而對許茹雲體貼入微,把許茹雲的一顆芳心完全吞噬,短短的一個星期,君博對許茹雲「言听計從」,許茹雲更是對君博掏心掏肺。

君博並不急著指使她反過來幫她搜集君海的不法證據,才一個星期,她擔心許茹雲還沒有死心塌地。

而在君博「相中」許茹雲的時候,唐睿就把許茹雲的一切調查得一清二楚了,發覺許茹雲根本不是有錢人的女兒,而是君海花重金請來的一位剛出道的演員,重金塑造出一個假身份,讓她混到君博的身邊當君海的眼線。

既然如此,君博利用算計許茹雲的時候,愧疚感也減少了。

你都不仁,我又何必有義?

「讓她進來。」君博淡淡地應著,視線從文件中略略地抬了抬。

「是。」

李辰風應著,轉身走到門口對許茹雲有禮貌地說著︰「許小姐,請進。」

許茹雲朝李辰風點點頭,便從李辰風身邊走過,走進了辦公室,李辰風本能地替兩個人關上了門。

一扇門隔絕了外界的探尋,李辰風站在門前,站了一分鐘後,終是帶著苦澀回到秘書台內,繼續他的本份工作。

無論總裁愛上誰,他都是沒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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