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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蛋糕後, 蘭姨和周叔分別給喬舒包了一個生日包,現在年輕人喜歡的東西他們年紀大了不太了解,便直接給紅包, ——在,還能喬舒自己喜歡什麼買什麼。

喬舒捏著兩個大紅的紅包,手指緊緊地很是用力,他的雙眼在燈光的折射下透出一點點的晶瑩。

「謝謝蘭姨。」

「謝謝周叔。」

他笑著道。

蘭姨和周叔在送——生日包後, 兩人便笑著一起去外頭散步了,他們約了朋友要去跳廣場舞呢。

喬舒把紅包仔細的在口袋——放好, 然後伸出白皙的手掌放到顧沉言的面前︰「顧先生。」

「我們也去過老夫老妻的快樂生活吧。」

顧沉言輕輕一笑, 把手覆在喬舒的手掌上, 喬舒手掌微微偏移,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十指相扣。

顧沉言︰「想去哪里?」

喬舒︰「庭院里吧。」

「我想蕩秋千了。」

庭院里花團錦簇, 有魚塘假山, 有泳池,有亭子等。

秋千落在一片花叢中。

今晚難得地有月亮,彎彎的月亮灑下一片淡淡的光芒,落在花叢上, 還有秋千上, 地上安裝的地燈散發著暖黃的光芒。

夜晚的院子很美。

喬舒坐在秋千上, 笑著對顧沉言眨眨眼︰「麻煩你了顧先生。」

顧沉言︰「嗯。」

他自然而然的走到秋千後, 伸手輕輕地推著秋千。

秋千微微晃動。

但幅度很小很小,一點也不影響喬舒把腦袋後仰, 舒服的靠在顧沉言的胸膛上。

他就這樣後仰著腦袋,從下而上的看著顧沉言,顧沉言則是微微低頭。

月光下,兩人相視一笑。

有晚風吹來。

顧沉言突然看了一下手表, 然後停下輕輕搖晃秋千的動作,輕聲道︰「我——去一趟,你等我一會。」

喬舒︰「嗯?」

顧沉言︰「我去書房發個文件給陳特助。」

顧沉言是個大忙人,掌管著顧氏那麼大一個集團,雖然今天曠工了,天也——麼晚了,但陳特助突然因為工作的事聯系過來很正常。

喬舒沒多想。

「你去吧,我等你。」

顧沉言低頭,吻落在喬舒的唇上,他揉了揉喬舒的腦袋︰「差不多——十分鐘,等我。」

喬舒笑道︰「好。」

顧沉言離開了。

院子——只剩下喬舒一個人,他看著月亮,看著周圍被照顧的非常漂亮的花兒,看著不遠處池塘——被養的膘肥體壯、無憂無慮的魚兒,雙腳在地上輕點。

秋千再次輕輕地晃動起來。

一會後。

喬舒輕輕嘆了一聲。

剛——顧沉言在的時候,也是這般的輕晃秋千,他就覺得特別的幸福,心底有源源不斷的快樂涌上來。

無窮無盡。

但——會。

庭院里只有他一個人,景色不變,秋千搖晃的幅度不變,他卻覺得——

寂寞。

還有孤單。

喬舒——頭看了一眼小洋樓的——樓,「小先生越來越嬌——了。」

他聲音輕輕的。

然後笑出了聲。

他自個笑了一會,——戀戀不舍地把目光收回,然後雙腳放平在地面上,他穩住秋千,不讓秋千繼續晃動。

自己蕩秋千沒意思。

喬舒索性拿出手機來玩,打算消耗時間等顧沉言下來。

他點進微博,看了一會微博私信,私信的內容大部分都是粉絲祝福他生日快樂還有六一兒童節快樂,喬舒看著看著看到有一個粉絲私信給他發了一張圖片。

喬舒順手打——圖——

是一張圖文。

他掃了幾眼,發現這是粉絲寫的他和顧沉言的同人,——會無事,喬舒揚了揚眉,就頗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今日的月光甚好,顧沉言的心情卻不甚好,他在花園里找到正在蕩秋千的喬舒,目光漸沉,快步向喬舒走了——去。

「你很——心?」

顧沉言的聲音很冷,透著濃郁的危險,他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捏住喬舒的下巴,被迫喬舒看向他。

喬舒吃痛皺眉。

但他只是悶哼一聲就別過了腦袋,一聲不吭,還閉上了眼楮。

他——樣冷漠的態度刺痛了顧沉言的雙目還有心髒,顧沉言的喉嚨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雙目陰沉的看著喬舒。

兩人沉默的對峙。

最後顧沉言發出一聲嗤笑。

他掐著喬舒下巴的指月復在喬舒的下巴處緩緩的摩挲。

喬舒的皮膚很白也很女敕。

方才被顧沉言用力一掐——會下巴上就留下了一抹紅痕。

顧沉言模著那道紅痕,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容︰「想和心上人破鏡重圓?」

喬舒的睫毛顫了顫。

顧沉言敏銳的捕捉住喬舒的情緒,心頭的暴戾更加無法控制,嫉妒、佔有欲、破壞欲在他的身體——橫沖直撞,沖撞地他雙目發紅,猶如一頭即將要發瘋的野獸!

他也確實發瘋了。

顧沉言強硬的扭過喬舒的腦袋,暴躁地大吼︰「你說,你是不是想和他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離——我?」

喬舒的唇也——始顫抖。

但他仍未睜——眼楮。

顧沉言見喬舒連話也懶的和他說上一句,更是看他一眼都嫌髒,他自嘲一笑,而後再也不壓制身體——的暴戾。

「好!」

「很好!」

「喬舒!——是你逼我的!」

「我要你明白,你是我顧沉言的人,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撕拉」

衣服的聲音。

喬舒終于睜——了雙眼,他目光慌亂的抬手想要擋住自己的身體,聲音發著抖質問︰「顧沉言你做什麼?」

顧沉言強硬的拉——他的手,目光發狠︰「做什麼?gan你!」

喬舒︰「你!」

喬舒被牢牢地壓制在秋千上,他拼命的抵抗,掙扎︰「不,不……」

他顫著泣音。

但他還是抵抗不了顧沉言的強勢動作,他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

……

「唔∼」

他的聲音漸漸地變了調,蔥白的手指用力地抓在顧沉言的肩頭上,「別,別在……這……啊!」

眼楮發紅的男人絲毫不——,他抱著喬舒,用力地咬上喬舒的唇,在喬舒的唇上留下一個痕跡明顯的齒痕︰「你是我的!」

他目光偏執。

「你是我的!」

「喬舒!你別想逃!」

……

嗯嗯啊啊……】

喬舒臉頰發燙地看著底下那幾千字顏色發黃的描寫,坐在秋千上的屁-股忍不住撅了撅……

還縮了縮。

他咽了咽口水,最後受不住、仿佛火燒屁屁一樣,驚慌的從秋千上跳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干了什麼後,喬舒嚶嚀一聲,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臉。

跳什麼跳!

蠢喬舒!

不就,不就,是個……

是個文字秋千強制play嘛……

又,又不是真的……

顧,顧沉言又不會真的——樣……把他按在秋千上強制那啥……

啊啊啊!

喬舒拍拍臉。

想什麼呢!

期待……呸,——沒期待呢!

喬舒手忙腳亂的退出圖片,然後關閉微博,關閉後,他又沒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後此時空空蕩蕩在空中微微晃動的秋千……

他眸光動了動——

,——秋千,真的可以?那,那啥?

他發出靈魂疑問。

喬舒心虛地看了看四周。

庭院里——會空蕩蕩的,除了他沒有任何的人,只有花草樹木,只有魚兒,只有月亮……——

些都不是人。

他咽了咽口水。

抬手捂了捂有些發燙的臉,帶著不可言說的探究精神重新走到秋千前。

秋千沒有椅背。

是一塊很大的深色的木板,木板很厚——,絕對不會輕易的碎裂。

喬舒︰「……」

「咳!」

他的目光挪向栓著木板的鐵鏈,每一根鐵鏈都很粗,絕對不會突然斷裂。

喬舒︰「……」

他又看向纏在鐵鏈上面的花藤和花朵,腦袋——不由的想起方才那篇同人。

【喬舒仰著腦袋,臉上是克制不住的痛,還有舒服,他壓抑著聲音,喉嚨——的呼吸聲卻隨著秋千的晃動加重。

秋千沒有防護,他的手在空——中抓了抓,最後抓住秋千上纏著的綠色藤蔓,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抓著,藤蔓剛剛——出的小花被他抓碎,溢出的紫色花-汁在他的手掌心鋪開,最後又順著他的手腕緩緩的滴落……

一只大手伸上來。

覆蓋住他白皙的手掌……】

喬舒︰「……」

喬舒——,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什麼呢!」

他快速後退半步。

目光閃躲,不敢再看向秋千上的藤蔓,還心虛地喃喃自語︰「——都沒有防護,怎麼可能安全……」

「不是……」

「想這個做什麼?」

喬舒無語的蹲在地上,把頭埋起來,「喬舒,你,你沒救了!」

腦袋子都是黃色廢料!

看個小黃蚊還能帶入現——……

「喬舒?」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不遠處響起。

喬舒下意識的把藏在雙膝上的腦袋抬起,往後看去。

顧沉言快步的穿過鵝卵石小路,踏著月色走——來,然後蹲在喬舒的面前,他看著喬舒目光擔憂。

「怎麼蹲在這——?」

「臉這麼紅?是哪里難受嗎?不舒服嗎?」他的手掌探上喬舒的額頭。

喬舒︰「……」

他心虛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尷尬地笑著從地上站起來。

「就是,就是……」

「有點熱。」

「對,有點熱。」他抬起手做扇子,給自己扇風。

顧沉言︰「真的沒事嗎?」

喬舒亂晃著眼楮,堅定的點頭︰「我真的沒事,真的是熱的。」

「有崽崽在呢。」

「不舒服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顧沉言——松了一口氣。

倒是喬舒他突然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看著顧沉言。

「你……」

剛剛說上去發文件的人這會換了一身衣服,西裝、領帶、袖扣、手表、皮鞋,打扮的非常精致,甚至有些隆重,因為就連頭發,都噴上了喱水。

喬舒猶豫的問︰「你,你是要出去嗎?是突然有工作了嗎?」

聲音里藏不住的失落。

顧沉言︰「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喬舒總覺得——會的顧沉言好像臉紅了——

讓他剛剛有些失落的心微微起了一點驚奇。

「喬舒。」

喬舒︰「嗯?」

顧沉言牽住喬舒有些柔軟的手,帶著喬舒——到秋千邊上。

他扶著喬舒在秋千上坐下。

喬舒︰「……」

喬舒努力的讓自己遺忘剛——看——的同人小黃蚊,努力的讓自己的思想變得純潔,目光坦蕩,他模了模自己的有些發燙的臉,看向顧沉言︰「你……」

「喬舒。」

顧沉言低沉的聲音打斷喬舒的胡思亂想,他有些緊張的深吸一口氣,他看著坐在秋千上的喬舒,後退幾步。

喬舒︰「???」

「噗」——

是膝蓋突然重重砸在草地上的聲音,喬舒睜大眼楮,看著突然在他身前單膝跪下非常嚴肅的顧沉言。

「撲通,撲通。」

是心髒在跳動。

喬舒好像敏銳的感覺到接下來的事,他緊張的吞咽口水,目光一錯不錯的看著面前單膝下跪的顧沉言。

周圍的風聲,水流聲,花草晃動的聲音……通通的都消失不見。

顧沉言單膝跪在喬舒的面前,從西裝的口袋——拿出一個絨盒,遞到喬舒的面前。

他抿唇,聲音嚴肅︰「喬舒,我愛你,我們結婚吧。」

喬舒看著那個盒子。

顧沉言︰「抱歉。」

「一直沒給你。」

他打——絨盒,露出里面泛著銀光的戒指,那是一個男士戒指。

喬舒眨眨眼。

顧沉言緊張的看著喬舒。

好半晌。

喬舒——壓制下跳動的心髒,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對著顧沉言伸出手。

顧沉言因為緊張,反應慢了半拍,他從來沒有——麼的緊張——,就算是當年畢業——國就接手——偌大的顧氏時,他也沒有——麼的緊張。

喬舒笑道︰「顧先生,你在等什麼?」他動了動手指,「還不快幫我戴上。」

顧沉言。

他露出一抹笑,然後連忙拿出絨盒——的戒指,他動作難得的有些慌亂,他抓住喬舒的手,把戒指緩緩的戴上喬舒的中指。

月光下。

喬舒的手指白的細膩,手指上的戒指泛——閃閃的光芒。

喬舒︰「好看。」

喬舒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看著手指上大小剛好的漂亮戒指,然後毫無預兆地張——雙臂向前倒去,撲到正單膝跪在草地上的顧沉言的懷——

時候顧沉言的反應就很快,他動作很穩的抱住喬舒,並且在接到喬舒的時候快速改變自己的姿勢,從單膝跪地變成雙膝跪地,讓喬舒撲他的懷——撲的更舒服。

「顧先生——」

喬舒抱著顧沉言的脖子,笑聲清悅,「好喜歡,好喜歡哦!」

「剛剛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戒指好好看。」

「月亮也好美好美。」

「顧先生也帥的不行不行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開心!」

「超級開心的!」

他語無倫次的表達著他的——心,他抱著顧沉言的脖子,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眼里的——心幸福滿滿的都要裝不住溢出來了。

「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顧沉言——會雙腿都跪在草地上,他抱著喬舒,目光溫柔︰「兩個月前。」

喬舒︰「啊?」

顧沉言︰「你和我告白那天。」

那天晚上,喬舒和他告白,他心動的再次提起婚禮,喬舒同意了,但第二天喬舒就查出了懷孕。

兩人商量後,婚禮推後。

但顧沉言並沒有就此不放在心上,因為他還欠喬舒一個正式的求婚,還有一對戒指——

些都是他以前忽略的事。

他讓陳文淵幫他聯系了一個意大利知名的珠寶設計師,在設計師的輔助下,他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把心中想要的戒指設計好。

前幾天他——收到成品的戒指。

于是他便想著在喬舒生日這天,把求婚補上,也把戒指補上。

為此一向不迷信的他還找了一個大師,幫他掐算好今天的求婚吉時。

喬舒還在笑。

他心中的——心滿的都要爆炸了。

顧沉言的正式求婚喬舒從來沒有想過,因為他們已經領證了,他也向顧沉言表白過,喬舒也就沒想過——方面的事,而戒指……

喬舒自己是個馬大哈。

顧沉言每天都對他那麼那麼的好,他哪里還想得起來自己手上還少了一個戒指,蜜罐早就把他泡的暈乎乎的了。

而現在。

在他生日這天。

顧沉言不僅親力親為的幫他準備生日,陪他一整天,現在還跪在他的面前說愛他,向他正式求婚,為他戴上戒指——

種意外的驚喜!

喬舒抱著顧沉言,兩人就傻傻呼呼的一起跪在草地上。

他看著顧沉言,臉上是傻傻的快樂的幸福的笑容,然後捧住顧沉言的臉,湊——去,親在顧沉言的唇上。

很重的一個親。

發出一聲清脆的「吧」聲音。

「我答應你了!」

「顧先生!」

又一口親在顧沉言的唇上。

顧沉言抱著他,心動的剛要張口捕捉住喬舒的唇,加深這個吻,喬舒就後退了一點。

喬舒︰「顧先生。」

顧沉言︰「嗯?」

喬舒︰「你的呢?」

顧沉言︰「?」

喬舒睜大了眼楮,然後抬起自己那只戴著戒指的手掌在顧沉言面前晃了晃,手指動了動。

顧沉言一愣。

他難得因為沒記性而懊惱,然後低頭,從衣服口袋——拿出那個落單的屬于他的那個戒指。

他差點忘記了。

喬舒抓住那枚戒指,欣喜的看了好幾眼,還親了幾口,——看向顧沉言︰「你剛剛是不是忘記了?」

顧沉言承認︰「嗯。」

喬舒瞪他︰「伸手。」

顧沉言笑著伸出手。

喬舒一手拿著戒指,一手抓住顧沉言的手掌。

喬舒︰「顧先生,請問您願意和喬喬小先生結為夫夫,永永遠遠,永不離棄嗎?」

他認真的看著顧沉言。

顧沉言鄭重道︰「我願意。」

喬舒笑了︰「喬喬小先生也很願意,他說想要生生世世。」

顧沉言︰「好。」

戒指被喬舒緩緩的推進顧沉言的指根,他看著顧沉言手上的戒指,然後把自己戴著戒指的那只手五指張。

五指插-入顧沉言的指縫中。

兩人的手掌緊緊的相貼,手指緊緊的在一起。

喬舒看著他們兩人的手掌,然後抬頭看向顧沉言。

顧沉言正目光溫柔的看著他。

他露出一個笑容。

「顧先生,今天的生日喬喬小先生好開心,從早晨醒來後一直都很——心。」

顧沉言空著的手抬起,模上喬舒的臉頰︰「以後也會——心。」

喬舒重重點頭︰「嗯。」

他們互相看著。

一雙戴著戒指的手緊緊的相扣在一起,淡黃色的月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又灑在他們相對跪著的草地上。

周圍很安靜。

他們就——樣靜靜地注視著對方。

不知多久。

喬舒的睫毛顫了顫,他緩緩的閉上雙眼,然後微微仰起腦袋。

粉色的唇嘟起。

他無聲的向他的愛人顧沉言先生發出邀請。

同一時刻,顧沉言的身體也微微前傾,腦袋緩緩的向喬舒靠——去。

月光下。

草地上,他們的影子慢慢的靠在一起,然後交疊。

吻很輕。

唇很熱。

喬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顧沉言的唇燙的融化了,但他依然毫不退縮,反而還向著顧沉言的方向靠去。

他努力的張——唇。

迎接那讓他思緒打結,身體顫栗的征伐。

他的長睫一直在顫抖著,和顧沉言十指相扣的手掌熱的冒出一絲細細的汗,但他絲毫也舍不得把手掌分——,反而指頭不自禁地用力,再用力,用力地骨節發白,指甲蓋上的粉色也退去一絲。

他牢牢的抓住顧沉言的手。

另外一只手則是難受的抓在草地上,將草地上的草差點拔起。

但很快,他——只落空的手也被顧沉言抓住。

顧沉言腦袋微微往後撤離。

他看著跪坐在他面前張著水潤的紅唇重重呼氣的喬舒,眸色深了深。

然後又重新湊近喬舒。

他輕輕地啄吻喬舒的唇,將喬舒唇邊的濕潤的痕跡一點一點溫柔又霸道的吮去。

喬舒︰「顧沉言……」

顧沉言︰「嗯。」

喬舒睜——一雙水水發紅的眼楮,嬌——又委屈地看著他︰「膝蓋麻了。」

顧沉言一笑。

他站起身,然後彎腰,將跪在地上沒有——的喬舒抱起。

他抱著喬舒坐在秋千上。

秋千很寬,完全可以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和身形。

顧沉言︰「還可以嗎?」

喬舒︰「嗯?」

顧沉言吻了他一下。

喬舒瞬間明白,然後羞澀臉紅的點頭。

下一秒,他被重新吻住,一只手被帶著抓住秋千上的藤蔓。

「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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