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這里的氛圍和現代的始終不一樣,沒法放開好好玩。
前世,生日的時候能去唱歌、能去游樂場、還能去看電影……
而這個年代……沒啥玩的!
王雪呈‘大’字躺在床上,看著房頂發呆,
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從脖子上滑到枕頭邊.
王雪歪頭一看,是寧澤留給她的牌子。
看到這個牌子,她又想起剛才那一幕。
那個人奇奇怪怪的,看到這牌子似乎很驚訝。
這是沉香木,有見識的人只會因為它是沉香木而驚訝,而那個人開口就問她這牌子哪里來的,顯然是認識這牌子,不然也不會詫異一問。
不過要是這麼說,那個人認識寧澤?
從原主記憶里可以翻出來,寧澤是在五歲的時候被她爹從鎮上帶回家的。
而且回到王家之後還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就不記得五歲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原來家住何方。
就連名字都是她爹按照他攜帶的牌子上的刻字來取的
「小雪啊——」院子里傳來小四的叫喊聲。
「嗯,在這。」王雪高聲回應,隨後整理衣襟,下床穿鞋走出木屋。
小四旁邊站著的就是他說的那個要捎東西給她的人。
二十來歲的男人,一身打獵裝扮,背後還背著箭筒,應該是哪個地方的獵戶吧!
「小雪,這就是說要交東西給你的人。」
王雪頷首,「嗯,你先下去忙吧!」
等小四離開,王雪認真打量面前的人,一米八的高大個,讓她一陣恍惚是寧澤。
「這位大叔,請問你找我是要拿什麼東西給我?」
「這個。」大叔很爽快的取下腰間一個小兜子,「這是寧公子囑托我帶來的。」
寧公子?
听到這個稱呼,王雪不由得一愣。
隨後一臉驚疑︰寧澤?!
不管是不是,她接過小兜迫不及待的打開。
里面是一個長方形小盒,還有一封書信。
她看了大叔一眼,拿著東西走到一旁,激動的打開書信。
依舊是歪歪曲曲的字體,很熟悉,就是寧澤的字。
小雪,原諒我這麼久才給你寫一封信,慶幸我沒有忘記你的生辰。
千言萬語不知從何開口,等我回來親口跟你說。
一定要注意身體,我不在你身邊,記得保護好自己。
一天十二時辰,我會用十個時辰去想你。
我還有一些事要辦,但我保證會盡快趕回家見你。
終于是守到你十四歲了,我很慶幸一直和你相伴。
一願今年的你得償所願,二願十四歲後的你開開心心。
落款是寧澤的名字。
就這一封簡單的信,把她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再忙也不忘她的生日。
寫再多的情話不如一句‘親口跟你說’。
再好的祝福不如一句‘得償所願’。
這家伙離開那麼多天之後,講話都有水平不少。
王雪嘆了一口氣,將信捂在胸口,眨了眨濕潤的眼楮。
小澤啊,你也要開心啊~
最好是早點回家,沒有你陪著,啥事都是我一個人,好寂寞的
在她一個人愴然淚傷的時候,大叔一直站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就耐心的等她緩過來。
「大叔啊,你還回去見他嗎,我也想給他寫信。」
「抱歉,這恐怕不行,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暫時不會回京。」
「哦好吧」王雪失望道,「那他在京城過得還好嗎?」
「寧公子很好。」
「那我能知道他在京城的一些事嗎?」王雪小心翼翼問道,她真的很好奇他近況。
「這個也很抱歉,我只是一個送東西的,對于寧公子的事並不知曉。」
听到這里,王雪再次嘆息,「好,那勞煩了。」
語畢,她掏出銀子正要給大叔,畢竟是他長途跋涉把東西送到她手里。
「姑娘,這使不得。」大叔連忙拒絕,並後退幾步,抱拳道︰「寧公子交代過,把東西送到姑娘手上即可,其他的一概不能拿在下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多謝!」王雪再次道謝,目送大叔離去。
她真的很想知道寧澤最近怎樣,以及有沒有找到閆飛大叔、有沒有救出婷婷姐、有沒有把武功學好奈何送信的什麼都不清楚。
看來只能等寧澤回來親口跟她說了。
他說會盡快回來,應該過年會回來吧
王雪回到木屋打開那個盒子,里面是一個簪子,很精致,又另含玄機。
在簪子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
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關于這簪子的用法。
這是寧澤花很長時間打造的,乍一看是一支普通的簪子,細細看才能看到里面的玄機。
簪子上面那顆粉色的珠子可以按下去,按下去後簪子的尖端會伸出更尖細鋒利的刀尖。
既可以扎人,又可以像匕首一樣使用。
為了試一下這厲害程度,她在胳膊上輕輕一劃。
一點力氣都沒用,就如同微風拂過一般。
結果就劃傷皮膚了,還能看到肉可想而知鋒利程度。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用這個的。
寧澤還在紙上說了,這簪子不易壞,是用特殊材料打造,就算是用錘子都錘不斷。
當然,這個她可不敢試,到時候倒霉催的斷了咋整?
人家說女孩子及笄那天,都是親娘替自己挽頭發的。
當然,這都取決于家庭背景,有錢人家的千金及笄時自然熱鬧,有親娘挽發髻。
普通人家家中的姑娘,基本都是十四歲生辰這天過去就過去,發髻也是自己挽的,沒有這麼多講究。
她覺得她現在就是這樣,發髻得自己挽。
可她並不會挽發髻啊,這是最難搞的!
寧澤送她的簪子,她想戴在頭上,就得有一個發髻,不然她這馬尾戴簪子會很奇怪。
算了不想了,真頭疼,還是等改天請教一下紫衣姐姐吧!
王雪把寧澤送她的東西收起來,順帶把今天英子給她戴的也月兌下來,和二哥給她買的首飾一塊放進空間里。
真慶幸有這麼一個可以儲物的空間,可以長久放死物,短暫放活物。
二哥去陳家了,她自然而然出去頂替二哥的位置,坐在門口收錢。
殊不知一直被人暗中盯著。
半晌後,兩個高大的男人走進店里說要吃飯。
當王雪看到其中一個人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