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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魔教教主的哥哥

第9章

「魔谷魔教, 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殺了爾等對于本座來說不過眨眼之間罷了,現在只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 一炷香之後,問不出來我父母的埋骨之地, 你們便和謝睿一同葬身于此,和這些不見天日的寶藏長眠于此吧。」

白牡丹聲音冷冽,這密室本就毫無溫度, 讓她的聲音更冷了幾分。

「妖女, 你方才還是你有誠意,果然是在這附近設下了埋伏,就只等著我等前來, 當真狠毒。」

「過獎了, 不狠毒如何能夠成為魔教教主,諸位莫不是認為我這教主之位是以德服人得來的嗎?」她並無在這四周埋伏魔教弟子, 不過就算她現在否認這些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童榮和童夫人在人群當中,扶著童夫人不讓她倒下去,童榮感覺的到, 他娘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不用折磨這些人,我告訴你你父母的埋骨地在什麼地方。」童夫人聲音虛弱, 由童榮扶著,往前走了兩步說道。

白牡丹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之前口口聲聲說他們夫妻到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現在終于肯說了嗎?

「哦?在什麼知道?」

「在立里山莊, 和童家先人埋葬在一處。」童夫人毫不猶豫的說道。

童榮連同眾人皆是一驚,現在童夫人說出來了,肯定也是知道面前這位年紀不大的魔教教主是何許人也。

「童夫人, 你將我父母尸骨埋葬于童家先人的墳地里,是想要讓我父母接受你們童家人的祭拜?當真是虛偽的很啊。」

怪不得這麼多年他們兄妹倆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沒有找到,感情是埋在童家墳地了。

童夫人現在也不求能夠得到他們兄妹的原諒,白大夫夫婦的確不是死在他們手里的,但卻有著月兌不開的關系,現在被白牡丹所殺也是死有余辜。

白牡丹見童夫人現在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她爹救過他們夫妻性命,在她爹性命有危險的時候既然沒有施以援手,眼睜睜看著她父母死去,再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可謂是虛偽至極。

「很好,本座信了你的話。」白牡丹說著用鞭子將謝睿拽過了,長劍出鞘快速揮舞著,一瞬間便將謝睿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一時之間密室之內都是謝睿難听的嘶吼著,童夫人閉上眼楮,不忍心看這一幕。

「本座想要知道的已經得到了,諸位可以繼續去尋找寶藏了,本座只和你們說一句,接下來的路途可是驚險萬分啊。」

白牡丹說著,意味深明的看了童榮一眼,隨即離開,眾人自主的給她讓開一條道路,不管接下來的路途是否艱險,先把這活祖宗弄走再說。

舒城看了一眼身旁的桑鳳,對其他人道,「諸位,我舒某自問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之前長豐派一戰讓舒家損失慘重,已然是不敢再賭,只能及時止損,便不同各位一起去尋找寶藏了,日後寶藏面世也不會去索要一分一毫,就此離去,告辭。」

舒城說著不等眾人說話,轉身便走,桑鳳也是跟在舒城身後離開。

舒城走了沒什麼,他所說的理由也站得住腳,但桑鳳是魔教的左護法,他是偷走了寶藏地圖的人,如果只是假意偷走呢?

從他到白山開始,江湖上這些門派世家可是損失慘重,會不會這一切都是魔教的陰謀?

一些人開始腦補,紛紛不敢繼續往前走,甚至又有好幾撥人選擇退出,不參與進來這場爭斗當中。

白牡丹對于她出去之後的事情不清楚,她也不覺得她一定要知道,那里的確是前朝留下來的寶藏,用鑰匙打開那扇門,他們將要面臨的是無數的機關。

即便他們有幸闖過了機關,找到了出口,等待著他們的也會是辛宵的人,不過面對寶藏,那些人應該不會再理會謝睿了。

挑斷了謝睿的手筋腳筋,就讓他和他心心念念著這麼多年的寶藏陪葬好了。

走出密道,白牡丹摘下面具,後退到屋頂之上,看著在她出來之後一起出來的人,其中就包括舒城和桑鳳,一枚藥丸扔過去,眼見桑鳳不偏不倚的正好接住,轉身離去。

他很好的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務,他也就恢復了自由身,給他解藥,日後也就和魔教沒關系了。

其實在她成為魔教教主之後,她便和哥哥商量過,允許進入魔教的任何人月兌離魔教,只不過他們當初想要進來,魔教給了容身之地,想要出去就要為魔教做事,不能說走就走。

回到別院,白牡丹安然入睡,明日一早啟程前往立里山莊,去尋找他父母的遺骨。

姜岩也是沒想到,父母的遺骨竟然會被葬在童家的墳地里,看向靠著大樹喘息,身體虛弱的童夫人,「我不怕童夫人是對我們兄妹說謊的,你兒子還活著呢,如果是假的,我敢保證他所經歷的,一定會比我們兄妹遭受的到的要狠辣十倍不止。」

童夫人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丈夫置我于不顧之地,白公子放心,我一早就說過,你想要報仇,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娘……」童榮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同他的心情了,這是無論用什麼語言都無法表達出來的。

姜岩心中一聲長嘆,情感是能夠蒙蔽人的眼楮的東西,童夫人因為和謝睿的兄妹之情,助紂為虐。

半個時辰之前,那些人用鑰匙關閉了所有的機關,而就在剛剛走出去的時候,被辛宵的人抓了了正著,本來想要去找人來搬寶藏的,結果自己有了牢獄之災。

姜岩和辛宵一直都是在出口等著的,辛宵賣了他一個人情,沒有將童榮和童夫人抓進大牢,現在從童夫人口中再次肯定了父母尸骨埋葬于童家墳地是真的,姜岩便讓他們母子二人離去。

第二日一早,辛宵讓人來告訴姜岩,在搬走寶藏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具尸體,因為人已經死了,所以並沒有將尸體帶出來,在填充密室的時候被土掩埋在地下了。

把尸體上拿出來的短笛送過來,之前辛宵在姜岩身上看到過一支一模一樣的,便以為是偷盜他的。

「謝睿終究是和那些寶藏長眠在一起了。」

「不對,寶藏已經被辛宵的人帶走了,陪伴著他的只有沙土而已。」

白牡丹伸手拿過姜岩手中的短笛,用力一握,內力瞬間將短笛捏碎成無數的碎片。

在長豐派附近,謝睿想要嫁禍給童榮的時候,被她捏碎了一支玉笛,兩支玉笛都是毀在她的手上,但兩支玉笛感受起來卻完全不一樣。

她當時就感覺奇怪,謝睿就算是想要找個人家伙,怎麼可能把自己看家本事用的武器給丟了,這回算是真的毀了。

「哥哥,我們比賽,看看誰先騎到下一站。」白牡丹對姜岩揚起一抹笑容,說著策馬揚鞭,狂奔而去。

姜岩緊隨其後,但卻一直都沒有超過白牡丹去,就在後面看著她。

白牡丹和姜岩快速趕到立里山莊,上一次來到這里可是很熱鬧的,而這次,立里山莊已經人去樓空,童博達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童榮和童夫人也都沒有回來。

二人來到墳地,看到了兩座孤墳,打開墳墓,里面是兩具已經腐爛了的尸體,雖然腐爛了但讓仍然能夠看出來是燒焦了的,除了尸體之外,棺材里還有很多殘破的醫書,白牡丹認得都是她小時候翻看過的,那些醫書都是白家的。

孤墳沒有豎立墓碑,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為白大夫生前救了余蒼,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魔教同黨,給魔教同黨立碑,那和魔教同黨還有什麼區別?

對于魔教,人人諱莫如深,感覺一旦有了牽連,整個人就是魔鬼一般。

一個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一個是隨意栽贓冤枉的牆頭草,到底誰更容易成為魔鬼?不言而喻了吧。

「哥哥,我不想把父母的尸骨帶走,就在這兒豎墓碑,讓那些來祭拜童家祖先的人也對父母叩拜。」

姜岩對此沒有意見,人死如燈滅,死後尸骨如何處理都看後人怎麼想,不移動尸骨,就埋在這兒白牡丹能夠舒心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我想立里山莊日後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住了,丫鬟僕人都已經變賣了。」

「那我們就住進來。」就算立里山莊不會再有童家人住進來,他們難道還能永遠不回來祭拜自家的祖先嗎?只要他們回來祭拜,那就可以了。

姜岩和白牡丹一同豎立了兩塊墓碑,做好了這件事情之外,白牡丹出門半個月沒有讓姜岩跟著。

回來之後才告訴他,她是去了謝家的墳地,將謝家墳地里所有墓碑都劃花了,算是進一步泄了心中的憤怒,謝睿已經死了,謝萍萍就算從那些蛇群當中出來了,而她嫁人生下來的孩子是隨夫姓的,謝家之後再也不會有人了。

做完這一切,白牡丹和姜岩一起回魔谷,繼續做教主,做著讓人聞風喪膽的女人。

之後的很多年白牡丹時而離開在魔谷做教主,時而外出去體驗普通生活。

自從那些想要拿到寶藏的江湖人被辛宵拿下之後,江湖上無論大大小小的門派都開始一蹶不振了,當然有的門派是真的不中了,有的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斗不過朝廷,開始低調行事,躲避鋒芒,更別說大肆的對魔教喊打喊殺了。

再次見到童榮,已經是十年之後了,那時候童榮回到童家墳地去祭祖,帶著他的妻子和孩子,白牡丹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童博達在童夫人去找謝睿之後便知道不好了,立馬回家變賣家產,準備帶著妻子兒子一同去西域。

奈何童夫人身子不好,在路上便因病去世了,童博達在那不久也去世了,童榮按照他們的遺願,火化尸體將骨灰送回西域安葬,這才安頓好沒兩年。

「其實當初我爹沒有和我娘大難臨頭各自飛,你當初的判斷是錯的。」

他當年只見到了他娘沒有見到他爹,真的以為他們就只是表面恩愛的夫妻呢,之後他爹找到了他們,他知道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白牡丹輕笑出聲,「不是就不是唄,我爹娘當初也沒有。」

童榮見到白牡丹這樣的反應不由一怔,隨即便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說明白牡丹不再糾結過去了,仇恨不忘依舊向前走,過著自己的生活,這也是很不錯的。

白牡丹終身未嫁,但也不再讓人進入魔谷,自己守著魔谷里的人都死去,親自一把火把這個地方給燒掉了,從此世間再無魔谷,再無魔教。

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是和姜岩在別院里渡過的,姜岩也很是疑惑,記憶中白牡丹和辛安相愛,因為辛安的風光霽月,讓她自卑到自盡。

這一世她不再自卑,依舊和辛安來往甚密,但二人都一輩子未曾成親,甚至他都沒有在他們身上看到過任何有關于‘愛情’的影子。

不過生命走到了盡頭,倒也不用去糾結那些無所謂的事情了。

*

「教了你多少遍,為什麼記不住?三加四等于幾?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笨女兒啊,真是氣死我了。」

「媽媽你先不要生氣了,喝口茶緩緩,我想夢萍只是壓力太大了,並不是故意算錯的。」

「不是故意的?三加四等于幾都不知道,這麼笨的女兒你爸爸怎麼會喜歡她?你難道沒看到你爸爸有多喜歡心萍嗎?不就是因為心萍多才多藝,會騎馬還會彈鋼琴。」

「心萍已經不在了,媽媽你就不要再提起了,這里也不是哈爾濱而是上海,媽媽你再提心萍爸爸會不高興的。」

一間並不大的房間當中,一位三十多歲的美.艷婦人恨鐵不成鋼的指責著書桌前五歲大的小女孩兒道。

姜岩緩緩睜開眼楮,頭疼欲裂,也不知道剛剛體會了死亡的痛苦,重新擁有了新的生命的不適應,還是原主遭受到了重擊而受到的物理傷害。

「爾岩你醒了,媽媽你快來弟弟醒了。」

爾岩?這名字可真夠難听的,他可沒有耳炎。

「媽媽的寶貝醒了,快讓我看看還發不發燒了,頭還疼不疼了?」面對姜岩,王雪琴馬上換了一副面孔,笑容滿面的抱起姜岩。

「我要睡覺。」還沒有來得及接受記憶呢,姜岩推開抱著他的人說道。

「怎麼還會想要睡覺呢?這不是剛醒嗎?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如萍快去叫雲媽找大夫來,給爾岩檢查一體。」

王雪琴話音剛落,如萍立馬跑出去叫人。

沒辦法,姜岩只能一言不發的讓大夫來給他里里外外檢查一遍,確認身體沒事兒之後這才給了他單獨的時間,讓他來接受記憶。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一旁的夢萍一直看著,看著所有人對姜岩噓寒問暖,但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怎麼樣。

姜岩注意到,但因為沒有記憶也只能任由她被帶出去,隨後開始接受記憶。

他現在名叫路爾岩,爸爸是從前東北的司令路振華,媽媽就是剛剛的王雪琴,不過他.媽媽並不是他爸爸的妻子,只是一個小老婆而已。

他在這個世界要守護的人叫路夢萍,和原主是雙胞胎兄妹,王雪琴是路振華的最後一個老婆,娶回來不久東北就淪陷了,路振華帶著八姨太九姨太兩個以及這兩個姨太太的孩子來到了上海,對于其他女人和孩子則是不管不顧。

路夢萍是路家最小的一個女兒,但不是最小的孩子,因為在她下面還有一個弟弟,路振華的老來子,備受寵愛。

路夢萍沒有哥哥路豪那麼受到關注,也沒有姐姐路如萍那麼懂事兒惹人喜歡,更沒有弟弟路爾杰一樣備受寵愛,雖然王雪琴把八姨太傅文佩給用計策趕走了,但她的處境並沒有號多少。

父母的長期忽略,學習成績不好的責罵,讓她養成了叛逆的性子,上高中的時候結識了很多社會上的人,那些人怎麼可能是真心的和她來往,從此她的人生發生了逆轉。

在一次醉酒之後,她被強.暴了,並且還懷孕了,被王雪琴帶到一個不正規的診所墮胎,一度出現了生命危險,最後雖然搶救回來了,但她卻是一輩子無法再生孩子了。

在那之後,家中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先是路振華發現小兒子不是他親生的,王雪琴被路振華打了一頓關起來。

之後路如萍為了救出被路振華關著的王雪琴,引賊入室,本來王雪琴這些年就已經拿了很多錢去補貼外面的男人,這次把賊引進來,搶走了路振華保險箱里所有的錢財。

在那不久,抗戰爆發了,路振華死于日本人的木倉下。

爸爸死了媽媽走了,路如萍因為愧疚也離開家了,一個原本好好的家四分五裂。

八姨太傅文佩的女兒重新執掌起來這個家,收養了很多因為戰亂而無家可歸的孩子,夢萍開始養著這些孩子,把她不能生孩子的遺憾寄托在這些孩子身上。

路夢萍的人生從出生開始就是不受關注的,姜岩接受了記憶之後,已經能夠讀懂了剛剛夢萍離開之前的那個眼神兒了。

甚至因為原主的身份,夢萍比記憶中受到的關注還要少,雙胞胎,出生不過相差幾分鐘而已,卻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待遇,心里當然不好受了。

而原主這次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和依萍吵架,被依萍從樓梯上推了下來,摔倒了腦袋,所以他剛剛才會感覺到那麼疼,並不是因為他穿越之後的後遺癥。

「爾岩,你感覺好些了沒有,我做了參雞湯,你要不要和一些補補身體?」

姜岩剛剛推開房間門走出去,迎面就看到傅文佩上樓,看到他關切的問道,滿眼的愧疚之意。

「好啊,謝謝佩姨。」原主的身體的確太虛了,需要補補。

見姜岩沒有拒絕,傅文佩欣喜的拉上他下樓,到廚房給他盛雞湯。

他們現在剛剛到上海還不到一年呢,路豪去上學了還沒回來,路振華也和在東北就給他做副官的李正德去騎馬了,王雪琴剛剛出門了,家里就只有傅文佩,佣人雲媽和三個孩子。

依萍听到聲音下樓,所看到的就是傅文佩很是殷勤的給姜岩盛雞湯,譏諷道︰「媽你給他盛雞湯不怕他.媽媽說你下毒害他兒子嗎?都和你說了以後離他們母子母女幾個人遠一點你怎麼就不听呢?」

「依萍你不要胡說了,都是一家人干什麼分你我,你要不要喝雞湯,媽媽也給你盛一碗?」

「我不喝,媽你身子弱你替我喝了吧。」依萍說著瞪了姜岩一眼,出門去。

姜岩回想著記憶,原主這次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確不怨依萍,是自己踩空了掉下來的,只是當時正好和依萍在吵架,所以所有人都認為是兩個人吵架依萍把他推下來的。

再加上王雪琴在路振華面前的哭訴,依萍肯定免不了被訓斥,這樣一來看他自然不順眼了。

姜岩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兩日原主昏昏沉沉的,清醒的時間並不多,都沒吃多少東西,他喝了一碗雞湯根本不管飽,又吃了兩個包子這才算是把空虛已久的胃給填上。

吃過之後上樓,姜岩來到夢萍的房間,她正坐在書桌前,見姜岩進來立馬把本子合上,一副警惕的看著他。

「你在做什麼。」

「沒有,沒做什麼。」夢萍立馬搖頭,好像和撥浪鼓一樣,此地無銀三百兩展現的淋灕盡致。

姜岩上前,看了眼桌子上的課本,已經七歲了,下學期就要上小學了,十以內的加減法不會倒也沒什麼,上學之後肯定也就會了。

「你在畫畫?」

記憶中夢萍小時候是會畫畫的,只不過沒有人發現她這個天賦,她自己也沒有提起,自然也就沒有正經的學過,慢慢的大了也就不畫了。

「不許告訴媽媽。」夢萍瞪著眼楮,凶狠的仿佛一條狼,只不過她這條狼還只是個幼崽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晚了抱歉,明天一定準時更新~~~~~

夢萍的哥哥,陸夢萍為原型,改名為路夢萍~~~~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魚非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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