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飛哥,快開門啊。」
肖子浩家,李紅雙手捧著酒杯剛送到涂飛的面前,外面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和嘶啞的喊叫聲。
一口喝干李紅手中的酒,涂飛拍了拍李紅的挺翹,笑道︰「好寶貝兒,快去開門,應該是二狗兄弟回來了!」
「好!」
李紅答應一聲,放下手中的空酒杯,然後,站起身子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其實,李紅很不想給李二狗開門。
這兩天,李二狗得空就往她家跑,這小子明著說是來找涂飛,暗地里沒少佔李紅的便宜。
尤其是,昨天晚上,李二狗更是趁著李紅送他出門的時候,強行侵犯了她。
可是,李紅又不敢不去開門,別看涂飛現在一口一個寶貝兒的喊著,一副很是疼愛她的樣子。
如果此時李紅敢說出一個「不」字,或者是臉上稍微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涂飛立馬就會用極其變態的方式折磨她。
來到大門口,李紅習慣性的往上拉了拉裙子。
盡管,這時候天色已黑,即使兩人面對面站著,也很難看清對方,李紅仍然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吊帶裙子,往上拉了拉。
這是涂飛給她定的規距,除了晚上休息的時候不用穿衣服,其余時間,她必須一直穿著這件裙子。
雖然,窄小的裙子並不能完全掩蓋住她那鼓鼓的胸口,可是,這樣做,卻讓李紅憑空多了些安全感。
拉好衣服後,李紅先是低聲喊了句,「來了!別喊了!」然後,才伸手打開大門。
李紅剛把大門拉開一條縫,一個黑影就猛的推開門,沖了進來。
還沒等李紅認出對方是誰,黑影就已經抱住了她,還狠狠在她的渾圓上捏了兩下。
李紅剛想大聲叫喊,李二狗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劍人,是我,別出聲!」李二狗壓低聲音道。
听到李二狗的聲音,李紅也就打消了掙扎的念頭。
「就權當又被瘋狗咬了一口吧!」李紅在心中暗道。
心中想著,李紅努力的伸出胳膊關上大門,然後,雙眼一閉,不動了。
黑暗中,只剩下悉悉窣窣和粗重的喘息聲。
兩分鐘後,李二狗狠狠的掐了李紅兩下,咬牙罵道︰「你這個令人作嘔的母苟,還不趕緊扶著我見飛哥去!」
李紅明顯的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今天晚上李二狗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昨天晚上,李二狗雖然兩分鐘不到就結束了,可是,卻糾纏了她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不過,李紅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連忙伸手扶著李二狗向堂屋走去。
至于,李二狗那雙不安份的手,則被李紅無視了。
「飛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我殺人了!」一進門,李二狗就哭喪著臉,道。
借著燈光,李紅就看到李二狗非常的狼狽,臉上身上全是土和雜草,而且,嘴角和胸口的衣服上還有著非常明顯的血跡。
听到,李二狗說他殺人了,李紅緊張的呼吸都有點不暢了,可是當她看到李二狗狼狽不堪的樣子時,李紅的心里又莫名的舒暢了起來。
涂飛剛夾起一塊牛肉,听李二狗如此一喊,手一哆嗦,筷子和牛肉同時掉在了桌子上。
「殺人?二狗兄弟,難道,你把江大龍那個小砸種給殺了?」涂飛站起身子,笑道。
自從大前天晚上被江大龍壞了好事,還被江大龍一拳打傷,涂飛就對江大龍是恨之入骨。
可以說,就連做夢的時候,涂飛都想著殺了江大龍,如今,听說李二狗把江大龍殺了,自然是喜出望外。
「不是啊,飛哥,」在李紅的攙扶下,李二狗走到涂飛的身邊坐下,垂頭喪氣的道,「我我把那個齊寡婦給殺了!」
「齊寡婦?」想起齊麗那嬌俏的模樣,涂飛不由得眉頭一皺,他還想著,等李二狗把江大龍收拾老實了,不敢再多管閑事了,他再去找齊麗,到時候,他要讓齊麗跪在他的面前唱征服。
沒想到,李二狗這個憨貨不去教訓江大龍,反而把齊麗給殺了。
「難道,這小子也看上了齊寡婦,想要用強,齊寡婦不從,這小子惱羞成怒就把齊寡婦給殺了?」
「唉,真是可惜了,齊寡婦的那副好皮囊!」
心中想著,涂飛皺著眉頭,慍聲道︰「二狗兄弟,我是讓你去教訓江大龍那個小砸種,你怎麼把人家齊寡婦給殺了?」
「難道,你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嗎?」
「飛哥,我也不想殺她啊。」李二狗小聲道,「我只是想讓江大龍來給你道個謙,可是那個小砸種不但不肯來,竟然還敢用腳踹我。」
「我我一氣之下,就想教訓他一下,只是,沒想到齊寡婦突然出現了,我收手不及就扎了她一刀。」
李二狗一邊嘆氣,一邊把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二狗兄弟,你說那個江大龍不但能躲過你的攻擊,最後,還一腳就把你踹吐血了?」涂飛皺著眉頭道。
「是啊,飛哥,到現在我這肚子還疼著呢,也不知道江大龍這個小砸種吃什麼東西了,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了!」李二狗雙手捂著肚子,道。
現在的李二狗後悔死了,涂飛剛開始找到他,請他幫忙教訓教訓江大龍的時候,他還開心的不行。
在他的印像里,江大龍就是一個任自己欺負的小菜雞,要是早知道,江大龍變得這麼厲害,打死他,他也不會去啊。
「吃東西?」涂飛眼前不由得一亮,幾天來的疑惑頓時煙消雲散,「嗯,一定是這樣!江大龍這小子一定是吃了增長力氣的丹藥,才變得這麼厲害!」
「飛哥,你一定要幫兄弟我報仇啊!」李二狗咬牙切齒的道,「江大龍那個小鱉三竟然敢動手打我,我們絕不能放過他。」
「放心吧,」涂飛伸手從桌子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這才幽幽道,「江大龍那小子以為吃了兩顆丹藥,就能騎到咱們弟兄頭上拉屎了,他這是做夢!」
「老紙一定會讓他知道,我涂飛才是這小江村的天!」
說完,涂飛用手指撢了撢煙灰,這才又道︰「二狗兄弟,江大龍那邊我會找人幫你報仇,現在,最要緊的是你不能再呆在村里了,你還是趕緊想辦法跑路吧!」
「跑路?」李二狗一愣,道,「飛哥,我為什麼要跑路啊?」
「你說你為什麼要跑路?」涂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殺了齊寡婦,不跑路難道還要為她償命啊?」
「飛哥,我當然不想為她償命啊!」李二狗哭喪著臉,道,「可是,我也不想跑路啊!」
說完,李二狗又討好的看著涂飛,道︰「飛哥,你見多識廣,點子多,你一定會想辦法幫我的,對不對?」
涂飛不在小江村的這兩年,他李二狗就是小江村的老大,可以說,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可真要是出了小江村到了外面,誰認識他李二狗是誰啊!別說是欺負別人了,到時候別人不欺負他就好了。
這樣看人臉色的日子,哪有在村里當老大舒服啊!
更何況,昨天晚上他才逼迫李紅就範,他還幻想著天天晚上都和李紅運動運動呢!
所以,李二狗一听涂飛竟然讓他離開小江村,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如果是其他事,飛哥就是傾家蕩產也會幫你,可是,你小子這是殺人了,殺人是要償命的,你要我怎麼幫你?」涂飛用煙頭點指著李二狗,激動的道。
「也許,也許齊寡婦沒有死呢?」李二狗硬著脖子道。
「沒有死?」涂飛怒道,「你要不要試試,我也拿一把這麼長的刀,在你的肚子上捅一下,看看你會不會死!」
「江大龍那小子不是一個醫生嗎?說不定他能治好那個齊寡婦呢!」李二狗小聲嘟囔道。
「江大龍?」涂飛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道,「他江大龍算是屁的醫生啊,他不過就是一個采藥的,他要是能治好齊寡婦,我涂飛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要不,飛哥你找輛車把齊寡婦送縣醫院去吧?縣醫院里的醫生總能治好齊寡婦的傷吧?」李二狗道。
李二狗「撲通」一聲,跪在了涂飛的面前,祈求道︰「飛哥,你就幫幫兄弟我吧,我我實在是不想跑路啊!」
「唉,」涂飛嘆了口氣,道,「二狗兄弟,不是飛哥我不幫你,說實在的,以咱們縣醫院的醫療條件,肯定能把齊寡婦的傷治好!」
「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村的那條破路,別說是去縣城,就是到鎮上,都得走一個多小時。」
「怕就怕,還沒等到咱們把齊寡婦送到縣醫院,齊寡婦就已經死在半路上了,那樣不是更麻煩嗎?」
「那怎麼辦啊?」李二狗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地上,無助的道,「我真的不想跑路啊,飛哥!」
涂飛蹲子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耐心的道︰「二狗兄弟,你不要怕,你暫時先在外面躲一陣子,等過了這陣子風頭,哥再把你接回來,到時候,咱們弟兄天天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你看怎麼樣?」
李二狗終于走了,臨走時,他唯一的願望就是讓涂飛幫他殺了江大龍,在他看來,他之所以要離開小江村,過提心吊膽的日子,都是江大龍害的。
「寶貝兒,明天早上你出去找人打听一下,看看齊寡婦到底死沒有?」看著剛走進屋的李紅,涂飛緩緩的吐了一個煙圈,道。
「好!」李紅有氣無力的道。
剛才,她在送李二狗的時候,李二狗發瘋似的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疼得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涂飛好似沒有看到李紅痛苦的模樣,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摁了一串數字,撥了出去。
「喂,表弟啊,我是你飛表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