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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前女友送子[02]

第97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安樺點開這條社會新聞, 一打開就看見一個節目視頻。

視頻中先是主持人介紹視頻中孩——的身份︰「小子明今年才七歲半,正在上小學一年級。忽然之間爸爸不是他的親爸爸,媽媽跟爸爸離婚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無處可去, 舉目無親,只能想辦法找回媽媽……」

「媽媽, 我要媽媽!媽媽,你快回來吧,我想要一個家!」變瘦了許多的陳——明一臉可憐巴巴的抹著眼淚, 苦哭著喊著求媽媽回來。

這副可憐場景令無數觀看視頻的網友們心中無比的——情——氣憤。

「這個媽媽也太狠心了吧?居然把這麼小的孩子丟下不管。棄養孩——是違法的吧。」

「孩子爸爸呢?」

「沒听見視頻——主持人說孩子爸爸不是親生爸爸嗎?明擺著是孩——媽媽給自己丈夫帶了綠帽, 哪個男人願意給別人白養孩——?兩人又離婚了, 這個女人居然還有臉把孩子丟給——夫撫養。」

「必須把孩子的親生父母都找出來,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

網上群情激憤,對陳——明的親生父母口誅筆伐。

安樺看著評論區里網友們對陳——明親生父母的怒罵, 微微勾唇︰「還得幫你們一把。」

他放下手機, 打開電腦, 在電腦上進行了一番操作,注冊建立了無數個小號, 用這些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小號在評論區里悄悄的攪渾水, 然後抹去了自己留下的全部痕跡。

在知道陳——明母親身份姓名的情況下,節目組早就找到了陳——明的媽媽林鳶。

躲在家——很少出門的林鳶正為自己該怎麼名正言順留在陳莫身邊,——不是躲躲藏藏的怕陳莫妻——發現而發愁, 也沒注意網上的新聞熱點。

突然被節目組的記者敲響房門時,林鳶還不明所以。

記者問她︰「請問你是林鳶林女士嗎?」

林鳶遲疑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她有些害怕這些人是陳莫妻——找來的。

林鳶看著記者手中的話筒——身後的攝像師,神情警惕。

記者說道︰「我是《尋親》節目組的記者,林鳶女士,我們是為了你的兒子……」

林鳶臉色微變, 把人往外一推,立刻關門︰「我不是林鳶,我沒有兒子,我不接受采訪。」

她現在正是需要隱藏身份的時刻,怎麼能被采訪上節目呢?還是跟兒子陳——明一起,肯定會讓陳莫生氣的,她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出名。

記者被關在門外,依舊不肯放棄,喊道︰「林鳶女士,我們是見過你的照片的。按照我國法律,棄養孩——是觸犯遺棄罪的,我們可以報警的。」

林鳶趕緊拿出手機搜了一下‘遺棄罪’,發現還真有這個罪名,父母對孩——有撫養義務,觸犯遺棄罪是要坐牢的。

林鳶心中慌亂不已,她更加不想犯法坐牢,只能打開大門讓記者進來。

她露出苦笑,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道︰「我沒有棄養我兒子的意思,我只是讓孩子跟他爸爸一起居住。我剛剛離婚,現在居無——所的,也不想讓孩子跟我一起吃苦受罪。」

記者看著林鳶這副仿佛是絕世好媽媽只是深有苦衷才無法與兒子母——團聚的悲苦模樣,差點吐了。

他語氣有點尷尬的問道︰「據你——夫所言,你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且你在婚內八年揮霍了他五六百萬,離婚後還卷走了他的存款和信用卡。請問是真的嗎?」

林鳶生氣的道︰「假的!他在說謊!他就是個普通打工仔,八年怎麼可能賺到這麼多錢?兒子就是他親生的,我——他離婚只是因為感情不合,性格不合。我離婚後除了自己的私人用品,沒有拿走他的任何東西。」

記者想起了自己之——采訪黎安樺時看到的一系列證據,各種奢侈品的購物小票,信用卡還款記錄,銀行存款的扣款短信……在移動支付時代,林鳶的花費基本上是有留下痕跡的。

安樺把這些證據全都整理到一起打印出來,記者當時看到這份厚厚的賬單時,簡直嚇了一大跳。

記者對林鳶無語的道︰「林鳶女士,你的大部分花費都是有留下小票的,我們已經從黎先生那里看到了你這些年花費的賬單,說你八年來只花了五六百萬還是少算了,有些小票丟失的花費都沒有計入其中。這個你作何解釋?」

林鳶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了。

記者又看向她身上的奢侈品衣服,一口道出她衣服的品牌價格︰「你這身衣服起碼十幾萬,請問這些衣服是你用你——夫的錢買的嗎?」

林鳶惱羞成怒的道︰「不是!他的那些小票賬單都是假的!假的!」

記者又問道︰「黎先生說,你兒子並非他的親生兒子,他已經做了親子鑒定,鑒定結果顯示雙方非父子關系,這個你又怎麼解釋?」

記者一個一個的問題,問得林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要她在鏡頭前承認自己讓前夫當了接盤俠,還花了他幾百萬嗎?

她林鳶也是要臉的好麼!

林鳶羞惱的說道︰「我現在身體不舒服,我拒絕采訪,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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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在陳——明哭著找媽媽的視頻之後,又放上了記者采訪孩——的接盤俠養父和孩子親生媽媽林鳶的視頻。

頓時把熱度炒了上去。

這個新聞就不僅僅只是社會新聞熱點了,——是直接上了全國新聞頭條。

林鳶徹底出名了,全國出名。

認識林鳶的人很快就把自己知道關于她的消息爆料到網上去,網友們扒出了關于林鳶的所有網絡賬號信息。

緊接著神通廣大的網友們又根據林鳶公共的網絡賬號上面的炫富照片視頻,扒出了其中的蛛絲馬跡,一個個網友們化身神探,查出了林鳶傍上的大款就是某某公司老總陳某。

陳莫突然被拉下水,只覺得腦——嗡嗡的︰「該死!」

陳莫對林鳶把他倆的兒子陳——明丟給她的那個冤大頭前夫撫養的行為沒什麼意見,反正兒子是他親生的,誰養大也改變不了那是他的親兒子,身上流著他的血。

有冤大頭幫他白養兒子難道還不爽?至于林鳶的——夫有多慘,關他什麼事?

陳莫在發現林鳶棄養兒子陳——明的事上了新聞後,就想好了怎麼封了林鳶的口,讓她老實閉嘴,不要把自己給泄露了出去。

還沒等他付諸于行動,關于林鳶的熱搜就一下——竄到了第一名,閑著沒事干的網友們通過林鳶以——發布的動態直接把他這個背後金主給扒了出來。

陳莫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思索著該用什麼說辭去忽悠自己的妻子——岳家。

現在正是他有求于妻——娘家投資的關鍵時刻,若是投資成功,他以後就再也不用仰仗岳家了,在家——也不必處處顧慮妻子,看妻子臉色。

可若是岳家不願意投資……他不僅沒法算計到岳家的流動資金,還要把他自己公司給套進去。

陳莫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常用手機,生怕此時他妻子或者岳父打電話過來質問。

陳莫拿出另外一個專門用來聯系他的小情人們的手機,打給了林鳶,壓低聲音怒吼道︰「你在搞什麼?你怎麼能鬧出這麼大的事?還連累了我!」

林鳶此時也正慌亂得不行,帶著哭腔道︰「那我該怎麼辦?親愛的你幫幫我,我不想去坐牢啊。」

陳莫冷哼道︰「你現在趕緊去把兒子接到身邊養著,就說自己剛離婚還沒找到合適的居住地方才耽擱了把兒子接過去,別真被告了。然後極力否認跟我的關系,千萬不要透露任何跟我有關的事情,明白了嗎?」

林鳶連連點頭道︰「我明白,明白了。」她遲疑了一下,又問道,「那黎安樺那邊怎麼辦?」

她現在網上名聲差極了,別人都說她是個騙婚的渣女,如果黎安樺跟她打官司告她騙婚,是可以把錢都要回去的。

畢竟林鳶嫁給黎安樺之——就懷有身孕,欺騙他說孩——是他的。結婚後她也不樂意跟他——房,還揮霍了他那麼多錢,怎麼看都像是故意騙婚。

雖然她的確是故意騙婚,讓她的這個舌忝狗——男友當冤大頭,但不代表她願意被告上法庭啊。

陳莫不悅的道︰「你聯系他,跟他私下——解,不要把事情鬧大了,否則我饒不了你。」

林鳶被陳莫狠厲的聲音嚇到了,小聲的道︰「我,我知道了。」

陳莫冷漠的掛斷了電話︰「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林鳶听著手機里傳出來的「嘟嘟嘟」聲,眼眶發紅,幾乎要崩潰的抓了抓她燙染打理得十分精致的波浪卷長發。

陳莫的話她不敢不听,只能翻開通訊錄黑名單,把——夫的電話從黑名單——放出來,然後打過去。

本來林鳶都想好了用什麼說辭去哄騙對她一往情深的舌忝狗——夫,在她心——,只要她說說軟話,騙一騙他,那個舌忝狗就會對她的話深信不疑,掏心掏肺。

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沒打通——夫的電話。

林鳶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機屏幕︰「他居然敢拉黑我?」

林鳶換了個手機打了過去。

像她和陳莫這種偷偷模模做虧心事的人,自然不會只有一部手機,一般都是備上兩部手機,一部正常與人聯系,一部偷模著用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林鳶現在就是換的以前用來跟陳莫聯系的專用手機,這個手機號沒有被拉黑,自然是打通了的。

「老公,是我呀。」林鳶柔柔的道。

安樺接通電話後,一言不發。

林鳶以為那邊沒听見,又說道︰「喂,老公,你听得見我說話嗎?」

安樺冷淡的道︰「離婚了就別喊我老公,怪惡心人的。」

林鳶臉色頓時一青,語氣也好不起來了︰「姓黎的,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對我什麼態度?」

被原主放在心尖尖上寵愛了這麼多年,林鳶早就被原主給寵壞了。林鳶在面對自己這個舌忝狗——夫時下意識是放不段的,即使是有求于人,也是用頤指氣使的語氣。

安樺有時候都覺得原主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怎麼這麼犯賤呢?

要不是因為原主的怨氣影響到了小世界的發展平衡,影響到他的頭發問題,安樺真有些不想接原主的心願任務,怪膈應的。

可以說,林鳶和黎子明兩個白眼狼有一半都是原主舌忝出來的。

安樺也懶得維持原主人設了。

以往他穿越進小世界——,會注意維護原主的人設——性格,不讓小世界——的原主身邊的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懷疑。

但現在他是真的做不到像原主那樣十年如一日的當舌忝狗冤大頭。

對待林鳶也跪舌忝不起來。

林鳶習慣了原主的卑微討好態度,怎麼可能願意接受安樺現在的冷漠無情呢?

她瞬間把陳莫吩咐她與安樺私底下——解的話給忘光了,滿腦——都是‘舌忝狗怎麼能不繼續舌忝她’的憤怒。

「姓黎的,我告訴你,我現在還願意再給你重新追求我的機會,那是看得起你。你對我什麼態度?你說愛我,就是這樣愛我的?你要是不給我道歉,你以後休想再聯系到我!信不信……」

安樺二話不說就掛斷了電話,拉黑了她。

真是給她臉了?

林鳶還在喋喋不休的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她已經習慣了每次心——有憋屈不滿委屈就沖著原主這個永遠不會跟她生氣的丈夫發泄。

等她滔滔不絕的發泄完了,卻听見手機那頭靜悄悄的,沒有只言片語的道歉,林鳶不滿的皺眉,又把他教訓了一頓,發現還是沒有回音,從耳邊拿下手機看了看才發現,通話早就已經結束了。

林鳶氣得把手機給砸在牆上了。

她喘著氣看著手機的殘骸,很想硬氣的永遠都不要再聯系前夫了。

只是網上那些網友的謾罵,陳莫的怒斥重新回蕩在她的腦海中,林鳶最終還是低頭把手機卡從手機殘骸中取出來,裝入了另外一個手機里。

林鳶現在打電話過去,發現安樺又把她拉黑了。

她生氣也沒轍,只能換號再打。

這一次打通後,林鳶放軟了聲音︰「我們談談吧,你究竟有什麼條件,直說吧。」

安樺願意繼續接林鳶的電話,當然就是為了談條件。

林鳶曾經吃了原主多少東西,他全都得要她吐出來。

安樺把原主從林鳶劈腿出軌開始到離婚花在林鳶和陳——明母——身上的錢,一分一文的全都算得清清楚楚。

總計下來高達一千多萬。

原主這些年辛辛苦苦工作賺錢,私底下還接兼職私活,幾乎全花在了林鳶和陳——明母——身上了。

原主如今才三十七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齡,也是事業正輝煌的時候。

畢業後十來年能賺一千多萬,可以看出原主是個本事不小的人。即使比不上那些大老板或者富二代,但以原主的出身背景來看,他也絕對屬于精英人士。

若是原主娶個賢惠妻子,兩人一起奮斗,日子必然會過得很美滿。

可惜原主非要在林鳶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最終真的落得個淒慘下場。

安樺對林鳶道︰「想私下——解可以,只要把我曾經花在你——陳——明身上的錢都還給我就行。」

林鳶心——一個咯 。

陳——明?

安樺直接給黎子明改了‘陳’姓,讓林鳶心中感覺不妙。

她沒敢在陳——明的姓氏上多糾結,也沒敢問安樺究竟知道多少。

網上只是傳言她跟陳莫有些過于親密,懷疑孩子是她給陳莫生的,但沒人有確鑿證據,只要她死不承認,誰也不能給她定罪。

但安樺這態度,仿佛早已確定了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林鳶不由得氣勢弱了幾分,「你無非是要錢,你想要多少?」

安樺道︰「我算了一下給你們母——倆花的錢,從你開始劈腿出軌開始算起,在你出軌之——,那是我給我女朋友花的,不用要你還。最後算出來的總數是一千一百三十六萬七千七百八十六元,給你抹個零頭,你給我一千一百三十六萬七千七百八十元吧。」

林鳶︰「……」呵呵,抹個零頭就抹六元的零頭?這也太摳搜了吧?最可恨的是,居然算得這麼清楚?

林鳶不樂意給錢,她現在身上除了一堆奢侈品,根本沒什麼錢,否則也不至于離婚了還卷走原主那點讓她看不上眼的存款了。

她是個月光族,她不上班賺錢,就月光原主的工資。原主能存一點存款下來,還是因為原主剛做的兼職付的尾款,沒來得及被林鳶給禍禍了。

林鳶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就是隨便報個數字糊弄我怎麼辦?我——明怎麼可能花你這麼多錢?」

安樺淡淡的道︰「我有賬單,全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賴不掉的。電子版賬單我可以發給你過目。」

原主有留小票的好習慣,原主精打細算,擔心林鳶買買買會買到不好的東西,要去退換,若是小票丟了會很難辦。

不過原主也不是每次購物花錢都會留小票的,有時候是林鳶直接拿原主的信用卡刷卡,沒有要小票,或者小票隨手就扔了。

但安樺還是統計了林鳶與原主交往期間的出軌到現在離婚的所有花原主錢的總額,即使是沒有留下小票的消費也被安樺給找了出來,沒有任何遺漏。

安樺把林鳶這些年的電子版消費賬單給林鳶發了過去。

林鳶收到賬單後,簡單翻看了幾頁,隱約有那麼一點印象,可以確認安樺的確沒糊弄她。

但林鳶卻更生氣了,質問安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給我花點錢居然還記賬,一筆一筆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早就打算要我還錢了?我真是看錯你了!」

安樺沒必要跟林鳶解釋什麼,他只道︰「不管你怎麼說,錢還是要還的。」

林鳶破罐破摔道︰「我沒這麼多錢,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安樺道︰「法治社會,我可不會做殺人的事情。但讓你社會性死亡還是沒問題的,你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還有陳莫的妻子,很快也會知道你——陳——明的存在了。」

林鳶跳腳道︰「黎安樺!你太過分了!」別看她對安樺說的硬氣,實際上她若是不怕,又何必打電話來進行私下——解呢?

林鳶放低了姿態,溫言軟語的道︰「你難道忘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嗎?你非要跟我一筆一筆的算這麼清楚?你要知道,就算你把我告上法庭,法院也不會判我還這麼多的。」

安樺嗤笑道︰「如果你非要按照法院的判決數額來還錢,那就等法院判決後你再還吧。」

說完,安樺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沒給林鳶繼續說話的機會。

林鳶氣得對著掛斷的手機破口大罵,卻也無可奈何。

林鳶手上沒有錢,她就只能去聯系陳莫了。

陳莫之——說是不準林鳶隨便聯系他,但也沒有真的與她斷絕聯系,畢竟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也怕林鳶那邊出了什麼簍——他沒能及時知曉。

所以這一次林鳶剛一打電話過去,陳莫就接通了。

「喂?什麼事?」陳莫語氣低沉,情緒不佳。

林鳶小心翼翼的道︰「親愛的,黎安樺獅子大張口,居然索要兩千萬的賠償。」

林鳶這一轉口,就直接湊了個整。

陳莫可不知道他以為不敢在他這——做什麼小動作的林鳶轉口就給他多報了八百多萬,他冷聲道︰「兩千萬?他敢勒索這麼多,難道不怕我們告他勒索罪嗎?」

林鳶心——頓時緊張起來了,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這個錢里面有一千多萬是他要我還的錢,我這些年花了他一千多萬。剩下的幾百萬是他要的賠償金。」

陳莫現在焦頭爛額的,也不想在這點錢上跟安樺糾纏不清,訓斥了林鳶幾句,便答應了下來︰「你怎麼這麼能花錢?連那個窮小——都能榨他一千多萬,真能行啊你!算了,這錢就給他了,叫他閉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要清楚。」

林鳶心中一喜,連忙應道︰「是是是,我保證轉告給他。」

陳莫是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私人資金的,動用這些資金他也不怕被妻——岳家發現。

林鳶很快就收到了一個不認識的賬戶打來的兩千萬。

林鳶喜上眉梢的扣下八百多萬,把剩下的錢給安樺打了過去。

等收到轉賬到賬的信息後,林鳶打電話給安樺問道︰「收到錢了吧?那我們之間就算了結了。」

安樺微微一笑︰「還差八百多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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