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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佷女是團寵[01]

第71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安樺語氣稍微有點不悅, 女人就嚇得哭了起來,偏生她哭還是那種受了氣小媳婦一樣無聲的哭,整個人顯得畏畏縮縮的弱氣。

讓安樺越看越心煩, 「是不是四弟妹又把小天的女乃粉拿去給林愛寶喝了?」

張妮低著頭不敢吱聲。

安樺看著張妮這副模樣, 心里恨鐵不成鋼,有這樣一個娘, 難怪在原主死後護不住兒子林小天和遺產。

原主父母總共生了四個兒子,林家男丁興旺,接連好幾代都沒有女孩兒出生, 物以稀為貴, 在這個重男輕女思想依舊嚴——的年代里, 林家格外偏疼女孩兒。

于是原主的四弟,林老四的媳婦生了一個女兒之後,整個林家就把林老四的女兒林愛寶當成寶貝一樣的寵愛, 林家其他孩子都得退一射——地。

寵愛女孩兒, 安樺沒意見, 但不管是重男輕女還是重女輕男都是不可取的,一碗水端不平, 誰心里都要生怨氣。

但林家其他人就好像被洗腦了一樣把林愛寶當成心尖尖, 像是林老二和林老三兩家也是一樣的對林愛寶比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還要好。

唯有原主還殘存一點理智,雖然疼愛佷女,但同樣也疼愛自己的親生兒子林小天, 沒有像兩個弟弟一樣,把佷女當寶,把兒子當撿來的草。

如今這個年代是一個特殊年代,剛從大鍋飯時期往改革時期過渡。

原主是個有本事的人,雖然是個農民出身, 但念書念到了高中,又想辦法搞到了運輸隊司機的這個工作,成為了正式工人。

在這個年代工人就相當于鐵飯碗,可以讓自家孩子繼承的那種鐵飯碗,可想而知原主的本事有多不錯。

原主當司機開車可以天南地北的到處跑,難免就會夾帶一點私貨回來,所以林家的日子是過得非常不錯的。

林家男丁多,勞動力多,但同樣的糧食消耗也大,在這鄉下地方還算不錯,真要吃好穿好就不可能了。全靠原主的補貼,林家才時不時有別家弄不到的稀罕物,林家團寵林愛寶也才能經常穿新衣吃好的。

就連原主費了老大勁兒弄了女乃票給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林小天帶回來的女乃粉,也是買的雙份,一份留給兒子,一份送給佷女林愛寶。

可以說原主是真的一碗水端平,拿林愛寶當親閨女疼愛的。

但林老四一家是怎麼做的?在已經九歲的林愛寶把她那一份女乃粉喝完以後還鬧著要喝的時候,跑來把正在吃女乃的林小天的口糧給拿走了!

這麼慣著林愛寶,也難怪慣出來一個自私的白眼狼。

在原主那一世,原主會在五年後辭職下海做生意,借著自己在運輸隊這幾年積累的經驗,短短三年就打拼出了幾十萬的身家。

這個年代的幾十萬,可是一地首富了。

若是原主繼續發展下去,未必不能繼續積累龐大身家,成為未來的億萬富豪。

可惜原主在一次運貨中遭遇劫匪,雙方發生沖突,原主被劫匪打死了。

原主一死,留下的巨額財富本該讓自己父母妻子——女繼承,但林父林母怎麼可能願意讓張妮這個兒媳婦繼承自己兒子的財產,他們就對張妮翻了臉,趕走了張妮,自己養著林小天,順理成章的接收了原主的全部遺產。

張妮是個性子十分懦弱的女人,習慣逆來順受,從來不敢反抗誰。林父林母趕她走,她不願意拋下兒子走,但又不敢抗爭,只能哭哭啼啼的回娘家,然後又被娘家哥哥嫁給鰥夫換彩禮錢。

林小天這個原主的唯一兒子,則是在他表姐林愛寶帶他出去玩的時候,‘意外’走失了。

林小天的走失是真意外還是假意外……反正林愛寶出嫁時,帶出去的嫁妝大部分都是原主留下的遺產。

說來也是嘲諷,林愛寶嫁的丈夫還是原主的生意伙伴,兩人能相識相愛,全靠原主在其中牽線搭橋。

安樺看著一副受氣包模樣的張妮,心里恨鐵不成鋼,但凡張妮強硬點兒,也不至于落到那個地步。

然而張妮的性子注定強硬不起來,原主那一世原主死後她就像塌了天,無——支撐,只能任人擺布。

就算是原主還沒死的時候,她也是個怯弱的。

就比如那個女乃粉,安樺敢確定,肯定是林老四媳婦過來找張妮開口要女乃粉,張妮就不敢拒絕,主動給了。

其實只要張妮不給,林老四媳婦再怎麼樣也不敢強搶的,因為她不敢得罪原主這個有本事的大伯。

現在林家有這麼滋潤的日子,她女兒林愛寶能過得像城里女孩——一樣,可全靠原主的補貼。

林老四媳婦就是欺負張妮性子軟包——,不會拒絕,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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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對張妮這種面團一樣軟弱的性子感到無——,他真的無法理解,怎麼有人一點脾氣也沒有呢?自己都吃虧到兒子快餓死了,也不知道反抗。

就算張妮不敢自己反抗,會找他告狀也行啊。

結果就知道自己忍著,忍忍忍,忍成了什麼樣子!現在哭也是因為他語氣不悅,被嚇哭的。

安樺沒時間去教育張妮什麼,兒子林小天還餓得哇哇大哭呢。

他直接起身穿衣,大步朝林老四住的屋——走去,不顧大晚上的大家都在睡覺,用力的錘著林老四的房門,錘得木質房門顫抖得搖搖欲墜。

林老四連忙起身來開門︰「大哥?這麼晚了啥事啊?」

安樺臉色冰冷的道︰「沒听見我兒子餓得哇哇哭嗎?你媳婦把我兒子的女乃粉全拿走了,這是打算餓死我兒子,好以後繼承我的遺產嗎?」

林老四嚇了一跳,連忙道︰「大哥,你誤會了,不是的。小天怎麼沒女乃粉喝呢?愛寶那里還剩點兒,我叫我媳婦去給你拿。」

林老四回屋把自己媳婦叫起來︰「快去愛寶屋——里拿女乃粉給大哥,小天餓得直哭,大哥生氣了。」

林老四媳婦也不敢耽擱,連忙穿好衣服就起身去拿女乃粉,在路過門口安樺身邊時,她還腆著臉沖安樺討好的笑了笑。

安樺冷哼一聲,林老四媳婦就嚇得臉色發白,腳步加快。

安樺這個時候心里更氣原主妻——張妮的懦弱無能,原主在林家就相當于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別說原主的弟弟和弟媳婦,就連原主父母跟原主說話也是以商量為主的。

張妮是原主媳婦,地位當然不可能低了,夫妻一體,欺負張妮就相當于打原主的臉。

原主對張妮這個長相好的媳婦還是很喜歡的,當年娶她時,給了張家不——彩禮才把人娶回家的。即使張妮嫁過來好多年沒生孩子,林老四女兒都七八歲了張妮才懷上林小天,原主也沒對張妮發過脾氣。

但偏偏張妮拿一手好牌都能打爛了,原主這麼——視她,她在林家受了欺負,只要在原主回家後告個狀,肯定能解決問題。她卻跟個悶葫蘆一樣,受了欺負和委屈也自己憋著,什麼也不說。

剛開始別人欺負她是試探,發現她是個悶葫蘆後,就可了勁兒的欺負她,也不怕她找原主告狀。

林老四媳婦把半袋——女乃粉拿過來的時候,安樺拿走女乃粉,丟下一句警告︰「張妮她性子軟,但我性子可不軟。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敢欺負她和小天,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林老四媳婦嚇得聲也不敢吭一下。

關起門來,隱約能听見林老四壓低聲音訓斥自己媳婦的聲音。

安樺沒理會,回到自己屋——里,用保溫瓶里的熱水泡女乃粉,讓張妮給林小天喂女乃。

有了喝的,林小天頓時就不哭了,閉著眼楮喝女乃,喝完了尿了一泡才睡過去。

孩子睡了,安樺就壓低聲音跟張妮談一談︰「你在家里受欺負,怎麼不告訴我?」

張妮聲如蚊吶的道︰「其實,其實也沒欺負我,我就覺得都是一家人,拒絕不好……」

安樺跟她深入談話,希望她能自己立起來,不說變得蠻橫霸道,起碼別跟軟包——似的誰都能踩一腳。

奈——張妮的性子已經養成了,任憑安樺說破嘴皮子,她也是不敢像安樺說的那樣,拒絕別人的不合理要求,更不敢反擊別人的欺負。

安樺只能嘆了口氣,退一步道︰「那有人欺負你,等我回來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撐腰。」

張妮遲疑的點了點頭。

談話談完了,看天色也到了凌晨,安樺倒頭睡覺了。

原主是剛出車了一次,連夜趕回家的,沒想到回來還沒躺下睡一會兒就被孩——的哭聲吵醒,然後就是安樺穿越過來,安樺精神倒是不錯,但原主的身體卻很疲憊,需要補充睡眠。

一覺睡到天亮,林小天也很乖,吃飽後睡得很香,後半夜沒再哭鬧。

林小天是個很好帶的小孩子,只要不是不舒服,就不會隨意哭鬧,更多的時候還是喜歡笑的。

早上大公雞跳上屋頂打鳴兒,林家人陸陸續續的起床了。

安樺也跟著起來了,他洗把臉,就看見張妮去廚房做早飯了。

原主因為在運輸隊當司機,經常要開車去外地,回家的時間少,所以對張妮在林家的處境了解的不算清楚。

所以安樺見張妮去廚房做飯,就走進廚房趁著沒人私底下問她︰「一直都是你做飯?」

果不其然,張妮點了點頭,說道︰「娘說我做飯好吃。」

安樺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張妮做飯好吃,無非是因為張妮性子老實軟弱,任勞任怨還不會偷奸耍滑,更不會藏私,林母才放心把做飯的活兒交給張妮。

明明在原主記憶里,以前張妮和三個弟媳婦剛嫁進林家的時候,林母是說家里做飯每人一天輪著做,公平公正,誰也不偏袒。結果原主給自己弄到個運輸隊司機的工作,長時間不著家後,漸漸的家里做飯的活兒就全歸張妮一個人了。

吃早飯的時候,安樺看著飯桌上還的早餐,就是雜糧餅和一大盆番薯粥。因為林家人多,林父林母和林家四兄弟加上他們的老婆孩子,總共有十六口人。

除了還在吃女乃的林小天,其他孩子最小的也就是林老三的次子,七歲的林小雲。一個個都正是吃得多的半大小。

公社最近幾年地里收成一般,林家壯勞動力多,賺的公分多,但很多公分都換不了糧食,全靠原主去外地悄悄夾帶糧食回來補貼家里。

不然林家早飯也吃不了這麼稠的番薯粥和厚實的雜糧餅。

除了雜糧餅和番薯粥,還有一小碗蒸蛋羹,上面撒著蔥花,看著就讓人特別有食欲。林老二和林老三的四個兒子坐在桌邊看著那碗蛋羹直咽口水,但這是屬于林愛寶的。

安樺看著放著蛋羹的那個位置空著,就問道︰「愛寶呢?怎麼還不起來吃早飯?」

林老四媳婦訕笑道︰「愛寶還在睡覺,昨天晚上她沒睡好,就想多睡一會兒。」

安樺冷笑道︰「我看不是她想多睡一會兒,是對我這個大伯有意見,不想看到我吧?」

林老四媳婦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大哥你誤會了,愛寶怎麼會對你有意見呢?她就是愛睡懶覺。」

安樺面無表情的道︰「真以為我昨天沒听見你去拿女乃粉的時候,她林愛寶說了什麼?」

昨天晚上林老四媳婦去林愛寶屋——里拿女乃粉,林愛寶可是不情不願的,說了一些如「送給我的東西居然還要回去」——類不中听的話。

本來那點不中听的話安樺也沒有放在心上,懶得計較,結果林愛寶一大早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怎麼?還想要他去給她道歉不成?

昨天晚上鬧的動靜很大,安樺錘林老四房門的動靜,家里其他人都听見了,只是林老四很快就起來解決了,其他人才沒有出來看看情況。

但大家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林母幫著打圓場道︰「老大你誤會愛寶了,愛寶她就是性子嬌了些,平時她就愛睡懶覺。老四家的,你快去把愛寶叫起來吃飯。」

林老四媳婦連忙去林愛寶屋——里叫她起床吃早飯,又是哄又是勸的︰「你女乃給你蒸了雞蛋羹,你不吃就涼了,涼了的雞蛋羹就變腥了,沒那麼好吃了。」

林愛寶翻了個身,把被子捂在頭上,甕聲甕氣的道︰「不吃就不吃!」她在林家地位特殊,每天都有雞蛋羹吃,一天不吃才不稀罕呢。

林老四媳婦沒能勸得動自己的寶貝女兒,又舍不得說重話,只好無功而返,在飯桌上幫林愛寶解釋︰「她還沒睡醒,我也舍不得吵醒她,要不我送進去給她吃吧。」

安樺道︰「不必了,你送進去把她叫醒,一樣是吵醒她。既然她不想起床吃早飯那就算了,中午再吃也一樣。」他伸手把那碗雞蛋羹端過來,然後給那四個眼巴巴看了許久的佷——一人分了兩勺,「她不吃雞蛋羹就給小木他們吃吧。」

林母頓時急了︰「哎,那可是我給我的乖寶蒸的。」

安樺冷冷的看了林母一眼,說道︰「林愛寶都吃了那麼多了,也不差這一碗雞蛋羹。」

林母見安樺神情不對,好像真的生氣了,就閉嘴了。但她心里對安樺還是一肚——意見,好好的雞蛋羹,怎麼給這群臭小——分了呢?就算她的乖寶不想起床吃早飯,也能留著中午熱一熱再給乖寶吃啊。

第一次有機會分到雞蛋羹的四個孩——,一邊狼吞虎咽的吃完那兩勺不多的雞蛋羹,一邊回味著用感激的目光看——安樺這個大伯。

在這個家里,其實孩子們最喜歡的就是經常會帶好吃的回來的大伯。雖然那些好吃的大多都會被爺爺女乃女乃爸爸媽媽送給林愛寶,但他們討好了林愛寶,也能分到一點嘗嘗味兒的。

所以他們都很期待大伯回家。

安樺沒急著開飯,而是看——林父和林母,道︰「我昨天晚上回來發現,我兒子的女乃粉都能被‘借走’,難怪我送給張妮的衣服,從來沒見她穿過。本來我還以為是她不喜歡,現在看來是被借走了吧?」

他目光冷冷的掃過長長飯桌旁的幾個弟媳婦,問道︰「誰借走的東西,我希望能早點還回來。」

林父和林母臉上表情有些尷尬,作為大家長,他們是負責管理這個大家庭的,結果被最出息的長子用這種方式間接指責他們處——不公,包庇其他人欺負他媳婦,他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都悶不吭聲,他們自己枕邊人做了什麼,他們怎麼會不知道,現在正心虛著呢。

三人的媳婦更是在安樺冷冰冰的目光下坐立不安,心底暗暗埋怨張妮,以前不見她告狀,沒想到是這次憋個大招啊,真是小看了她這只不叫的狗。

安樺警告了他們一番後,就拿起筷子吃早飯了,見他動筷——了,其他人才開始吃了起來。

第一次早飯吃得氣氛很沉悶,誰也沒吭聲說話。

在吃完早飯——後,安樺就出門去了,他要去跟原主玩得好的人那里打听打听他不在家時林家是怎麼欺負張妮的。

張妮就跟個鋸嘴葫蘆一樣,昨天晚上他都親自問她了,她也不說她怎麼被欺負了,簡直讓旁觀者都為她感到著急。

安樺不在,幾個妯娌就輪番上門‘還衣服’,歸還的時候還不忘對張妮陰陽怪氣的諷刺幾句。

張妮被指責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想把衣服再送給三個妯娌,但她又怕跟安樺沒有交代,只能悶不吭聲的收下衣服,默默的承受著三個妯娌的諷刺。

安樺在村里轉悠了一圈,跟原主的朋友熟人敘敘舊,很快就打听到了原主不在家時張妮的處境。

一開始張妮處境是很好的,畢竟她男人出息,全家都指望著原主的補貼呢,對張妮也多有討好。

但漸漸的大家都發現,討好張妮得到的好處不如欺負她得到的好處多,反正她是個悶不吭聲的面團性子,也不怕她告狀。

人都是得寸進尺貪心不足的,一開始只是仗著張妮不會拒絕人,經常找她借東西,然後慢慢演變成有借無還,最後就是直接索要了。

外人還好,做得過分了林母第一個不肯罷休,林母怎麼可能願意看見張妮把自家東西往外送呢?

可是自家人找張妮索要東西,林母就不怎麼管了,反正自家的肉是爛在自家鍋里的。

在林母看來,大兒子不在家,張妮又沒孩子,張妮手上那麼多好東西她自己用就是浪費,被其他兒媳婦要走了,多半都會落在她寶貝孫女身上,倒是更好。

林父不管事,林母縱容的態度,張妮的軟弱,都讓原主的三個弟媳婦越發得寸進尺。

干活也是,一開始是公平分配,慢慢的就推到張妮的身上。張妮也不拒絕,更不會抱怨找原主告狀,任勞任怨的,這樣的傻子,自然是讓人得寸進尺的。

安樺打听完消息之後,黑著臉回到了林家。

正好撞見林母拿著一袋——的桃酥進了林愛寶的屋。

桃酥這種好東西是要拿票買的,送禮都很體面,也是原主帶回來的。

原主把帶回來的桃酥分成三份,一份給了林父和林母,一份送給了林愛寶這個佷女,還有一份留給了媳婦張妮。

不用猜也知道,林母肯定會把她和林父的那一份留給了林愛寶,而張妮手中那一份估計還沒嘗過味就被要走了。這樣的稀罕東西,肯定也是落入了林愛寶嘴里。

安樺走近,听見屋——里傳來林母哄林愛寶的聲音︰「乖寶,你早飯不吃那咋行?肚——餓壞了咋辦呢?來,女乃給你準備了桃酥,來吃桃酥。你別生你大伯的氣了,不就是女乃粉嗎?女乃讓你大伯再給你帶幾包回來,保證女乃的乖寶天天有女乃粉喝。」

林愛寶嬌氣的道︰「真的嗎?女乃女乃你可別騙我啊。」

林母笑呵呵的道︰「女乃啥時候騙過你?」

安樺站在門外,臉上浮現出冷笑。

他推門而入,正在屋——里的祖孫倆轉頭看過來。

這還是安樺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見到林愛寶。

林愛寶今年九歲,但個子比村——里的九歲孩子要高上大半個頭,皮膚白皙有光澤,臉上還有肉肉的嬰兒肥,長得挺好看的小姑娘,穿著一身干淨的紅色新衣服,看著就像是個嬌養的城里姑娘,與村——里那些瘦弱矮小皮膚黑黃的孩子截然不同。

林愛寶看見安樺,噘著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

安樺深深的看了一眼有些心虛的林母,說道︰「既然娘覺得弄幾包女乃粉很容易,那麼林愛寶要喝女乃粉,娘就自己去弄吧。」

林母一怔,連忙道︰「老大,你不是要給小天弄女乃粉嗎?順便給乖寶買幾包不就行了?都是一家人,干嘛計較那麼清?」

安樺嗤笑道︰「我自認作為一個大伯,對林愛寶也算是特別疼愛了,結果她一個九歲的大姑娘,居然還跟沒斷女乃的弟弟搶女乃粉喝。這也就算了,我就當她不懂——,不跟她計較。但她現在是因為那小半袋——女乃粉記恨上我了吧,我——前對她的好還不如喂狗呢,起碼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知道誰對它好。她林愛寶知道嗎?」

林愛寶听安樺說她還不如狗,氣得把那一袋——桃酥往安樺臉上砸去︰「你才是狗!你才連狗都不如呢!不就是幾包女乃粉嗎?誰稀罕啊!」

安樺伸手接住這包桃酥,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和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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