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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內憂未除,外患又來!

衛莊懷疑太子之死和白川有些關系。

只是因為沒有證據,也想不通太子身死對白川有什麼好處,懷疑,始終只是懷疑。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

弄玉和胡夫人母女重逢,雖然有很多話要說,但她們還是知道一些分寸的。所以也並沒有說多久,就又相互告別,弄玉回到了紫蘭軒之中,白川則是護送胡夫人,將她悄然帶回左司馬府。

胡夫人也沒有和白川說什麼感謝之言,多余的話,在途中已經說得足夠多了。

她看著離去的白川,眸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川的手臂。

雖然只是一只手,但她卻感受到了幾分熟悉之意,不過她也很聰明,將此事埋在了心底,未曾泄露半分。

有些事,自己心中有了答案就足夠了。

……

太子身死,韓國一度病重昏迷,如今儲君之位已經空懸,而韓王的兒子又不止一人,在父王的虛弱顯露無疑後,妄圖窺伺儲君之位的絕對不止一人。

韓國內憂的引子已經算是埋下了。

按理來說,天澤可以消停一番,畢竟,早先他殺害韓國太子,本身就冒著極大的風險,在傷勢未曾痊愈的情況下,若是被血衣侯白亦非給逮著,將是必死無疑。

但在此時,白川又找到了他。

新鄭城東,一處民居之中。

誰也沒有想到,在夜幕、血衣侯四處搜尋天澤下落的時候,他沒有離開新鄭、離開韓國,而是蟄居在了新鄭城中。

這或許也是一種燈下黑。

一如早先天澤藏身在城外那處死牢之中一般,唯有藏身于最不可能藏身的地方,方才能夠不被人立即找到。

「你近來和我見面的次數有些多了!」

天澤聲音有些冷漠。

其實白川近來和他見面的次數並不算多,算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三次罷了,其中第一次白川是跟隨血衣侯一道圍剿他的,所以可以不算。

但天澤卻不大想見白川,哪怕白川將蠱毒的解藥給了他,並幫助了他,但白川畢竟是姬無夜的人,早先更是跟在血衣侯的身邊,焉知他的身後是否會有人尾隨?萬一對方將敵人帶到他這里來了怎麼辦?

親身見識過了血衣侯的真正實力後,縱然天澤不願接受,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血衣侯的對手。

「你放心好了,只要幫我做完這一單,我接下來都不會主動來找你!」白川平靜道。

天澤眉頭蹙起,「我已經幫你殺了韓國太子,完成了和你的交易。你莫非以為一份解藥,就可以讓我一直幫你做事?」

白川搖頭,「我從未這麼認為。」

「所以我今天來此,是想和你再做一筆交易的!」

天澤眸光閃爍,深深的凝視著白川。

最終,白川還是借助自己的口活成功說服了天澤。

……

廟堂之上,正在進行著朝會。

韓王坐在王座之上,精神狀態極佳。念端的醫術極為精湛,在她的診治之下,韓王不僅從昏迷狀態醒了過來,之後更是給韓王開了些藥方,韓王調養了幾天,氣色也是好上了不少。

此番進行朝會,議論的主題還是天澤之事。

哪怕韓王本身對百越舊事有些諱莫如深,不願提及,但架不住天澤搞出了太多的事,甚至還殺了他的兒子,他就算再懼怕,好歹也是一位王,豈能容忍天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

這一次,他直接給姬無夜等人下達了死命令,一定要將天澤緝拿歸案,繩之以法。因為天澤實力不凡,所以期限的話,倒是稍微放開了一些,給了半個月的期限。

當日鬼兵劫餉一案,姬無夜坑了張開地一把,韓王讓張開地在十日之內限期破案,姬無夜曾幸災樂禍了很久,不曾想,風水輪流轉,今天就輪到了他自己。

雖然天澤不是他放出來的,但囚禁天澤一事,和他也有些關系。

早知道天澤會帶來這麼多的麻煩,甚至殺死了他一手扶持的太子,當年就不該留著他,直接殺了他才好。

姬無夜心底很憤怒,但面上,還是接下了王命。

在姬無夜接下王命之後,相國張開地也是上奏,向著韓王提及了另一事。

其言稱太子遇害,舉國同殤,然儲君之位不可空懸太久,理應在諸多公子之中選出新的儲君才是。

張開地此番上奏,可沒有什麼私心,純粹是為了韓國考慮,前番韓王昏迷不醒之事,可是嚇到他了,王上的身體這麼差,萬一再來點意外驚嚇,直接急火攻心,嗝屁了怎麼辦?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先定個儲君。

但韓王卻不這麼想,在他想來,自己的兒子才剛死,張開地就迫不及待的逼著他來冊立新的儲君,難道寡人死去的兒子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他很是不快,就要駁回張開地的上奏。

忽而,有急報來稟。

「稟王上,秦國使臣在街上遇刺身亡!」

「什麼?!」

「秦國使臣遇害了?」

听到來稟的急報,朝堂之上的諸多大臣們神情同時大變,議論紛紛了起來。

誰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韓王驚聞噩耗,也是面色大變,忽而,他的心口,一陣劇痛襲來,身子也是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他捂住心口,神情痛苦,就要從王座之上跌落。

「王上!」

「王上!」

意識到王上驚聞噩耗,身子出了問題,一應大臣又同時驚呼。

好在這一次韓王撐住了,並沒有因為急火攻心徹底倒下。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平復心口的絞痛,其面色有些蒼白,冷汗密布在他的額頭之上,其口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是天要針對我韓國嗎?」

韓王目光茫然,很是絕望。

先是太子身死,已經讓他很是痛心了,韓國混亂的局勢還沒有平息,秦國使臣又在韓國出事了。

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秦國將會有一個絕佳的理由來向韓國發難了。

內憂未除,外患又來!

韓王覺得自己實在太難了,韓國也實在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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