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宇智波帶土與黑絕等人的計劃再度展開,忍界的暗潮再次涌動起來!
…
假如整個忍界,早已開始醞釀一波即將波及整個忍界的滔天巨浪,那麼正在組織中忍考試的木葉,也同樣暗潮涌動。
木葉村,死亡森林,中央高塔。
五天後,第二次中忍測試終于結束,劇情仍然跟原作發展一樣,鳴人佐助三人組在最後通過。
這時在現場中的,已通過測驗的下忍們已經聚集在一起,而站在這群下忍前面的,則是一眾領上忍及中忍考試的考官。
「該死,居然沒在那里面找到她……」
人群中,我愛羅用陰翳的眼神看了一眼鞍馬八雲,眼楮里有一絲狠辣閃過,他本想在死亡森林中找到鞍馬八雲去報之前的仇恨,結果卻沒找到。
而到達中央高塔之後,他的領隊上忍告訴他,鞍馬八雲這隊是第一個到達的,盡管他們兩支隊伍都打破了木葉曾經的考試紀錄,但毫無疑問,鞍馬八雲已被現場所有的上忍和考官視為最強的存在。
不僅僅是我愛羅。
這個時候,經過第二次中忍考試的人群中的下忍大多都是或忌憚、或警覺、或驚恐地用余光掃過鞍馬八雲所在的方向。
離鞍馬八雲較近的下忍,更是不由自主地向兩邊稍稍靠攏。
在第二次中忍測驗結束後,我們將進行第三次中忍測驗。
很快。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在萬眾矚目下登場,到了來到眾人的目光前,在一場‘動人心弦’的演講過後,第三場預選賽便隨之開始。
首次預選與原作劇情一樣,依然是宇智波佐助 VS赤銅凱!
「宇智波佐助……」
夕日紅站在觀眾席上,目光大致掃了一下現場後,望著場下準備對戰的宇智波佐助,若有所思地說道︰「他應該就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吧。」
夕日紅也與宇智波鼬交手過數次,期間也吃過不少虧,對于宇智波鼬的實力還是很忌憚的,不過現在的宇智波佐助與他哥哥相比,顯然要弱得多,甚至連他哥哥的邊角實力都模不到。
而且佐助身上還有一股奇怪的氣息,讓她感到厭惡。
鞍馬八雲觀察到了夕日紅的神色,低聲問道︰「這位佐助好像跟九尾人柱力一樣,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夕日紅搖著頭說︰「沒有,只不過他有一個很厲害的哥哥……」
話說完,夕日紅便微微側過臉頰,朝看台那邊望去,那兒正好站著一個人影,盡管這個人影偽裝得很好,查克拉也沒有半點外泄,但夕日紅仍舊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上的異處!
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真是沒想到,一場小小的中忍考試,竟然能見識到這麼多有趣的東西,一尾人柱力,九尾人柱力鼬的弟弟身上有大蛇丸的氣息,大蛇丸本人也在這里……」
夕日紅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從中透出一抹不同尋常的神采。
不僅是夕日紅,鞍馬八雲也同樣察覺到了大蛇丸的存在,不著痕跡地朝大蛇丸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才與大蛇丸交過手。
大蛇丸仿佛也覺察到了夕日紅和鞍馬八雲二人發現了他,同樣用異樣的眼光掃了夕日紅和鞍馬八雲一眼,同時眉頭微皺。
「不但派來了鞍馬八雲,血霧的夕日紅也在這里……事情開始有點復雜了啊,霧隱對這次的中忍測驗是否過于重視了呢。」
大蛇丸幾乎知道木葉的所有底牌,對木葉一點都不畏懼,而霧隱村則是他五個最為忌憚的忍村之一,一方面是霧隱村背後站著楚慎,另一方面,霧隱村近些年來的發展,任誰也看不透霧隱的實力。
隨便跳出來個鞍馬八雲,就可以將他壓制甚至是擊敗,夕日紅的實力也足以與他爭鋒,君麻呂和白兩人的實力也是名震忍界,在五大國五大忍村中,如今最深不可測的便是霧隱村了。
正當大蛇丸心里想法不斷閃現,甚至開始有些心生忌憚,想著要不要放棄木葉崩潰的計劃的時候,場上的第一場預選賽早已分出勝負。
雖然宇智波佐助無法使用忍術和寫輪眼,但是作為木葉的十二小強之一,同時也是因陀羅的轉生者,面對一個龍套,自然算不上什麼威脅。
看到佐助竟然靠自己的力量強行壓制住了咒印,大蛇丸也不由得露出一絲驚愕,暫時地把夕日紅與鞍馬八雲的事放到一邊,轉而心中有了新的謀劃。
「這樣的天賦體質,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中心高塔廣場的地下。
這里昏暗沒有光線,很多根一人粗壯的柱子高高聳立延伸進黑暗中,而在這些柱群中是有一塊空地的。
那塊空地上正刻畫著一個方圓數米的符印術式,不少苦無釘在這個巨大的符印之上。
宇智波佐助赤果上身坐在正中間,在他周圍的地面上刻印的符印術式,以他身體為畫板延伸到了他整副軀體上。
宇智波佐助的身後站著的,正是他的老師卡卡西。
他用血液在宇智波佐助身上刻下最後一段符印後,雙手結印,站直了身體,「堅持住,術式很快就完成了。」
卡卡西一臉凝重,在說話的同時,雙手瞬間就完成了結印,一股查克拉涌了出來,流到了刻畫的符印上。
封邪法印!
他雙手飛快地結印,然後單手伸出來,一掌壓在佐助肩部的天之咒印上。
與此同時。
大地上的無數紋路符印開始急速收縮,沿著大地流動,全部匯集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身上,在宇智波佐助的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中,最後在宇智波佐助的肩頭形成了一個封邪法印圈。
「完成了。」
卡卡西收起手來,寬慰地說︰「當咒印再有什麼反應時,這個封邪法印會壓制住它,不過……這還要看你的個人意志力,若你對自己的力量不自信,意志出現了動搖,那它不起作用了。」
宇智波佐助听著卡卡西的話,張開口想說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只有額前的汗珠在不斷地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