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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煞與祟

我不僅感覺到整個人都空洞了起來,同時鼻腔和月復部甚至是整個身體都火辣辣的傳來了一股灼燒感。

好似剛剛那股黑氣已經通過我的鼻腔然後進入到我的身體里,而且那股毒氣在開始腐蝕我的身體里的五髒六腑一般。

「中元,你怎麼樣?」劉不通著急的聲音喊了過來。

此刻,棺材的那具女尸的身體在快速的腐爛,那股黑氣還在有些殘余冒了出來。

「劉道長,不要過來。」我趕緊制止住劉不通,我一個人中毒就行了,我不想劉不通也中毒。

劉不通掩住口鼻,過來扶住了我要滑落在地上的身體。身體里的空洞感越來越強了,同時還有一種遲鈍的感覺,似乎我的意識已經停止了思考。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的刺激之下,我的意識稍微的清明了一些,不過身體里那股灼燒的感覺害死沒有擺月兌掉,同時還有一股尸臭好像在我鼻尖跟前一般。

棺材里的女人身上原本就有青尸的毒,他這一手肯定也不簡單。這尸氣的毒肯定也很不簡單。

腦子更加的迷糊了起來,整個人有些意識恍惚了起來……

若不是劉不通扶著我,恐怕此刻的我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中元,我先扶起出去。」劉不通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此刻我的嗓子難受的很,我想告訴他不要管我,先去追周清魚要緊,但是嗓子疼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甚至我想抬手示意他,手臂軟軟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中元,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劉道長,究竟發生了什麼。」張小北焦急的聲音傳來。

「先出去再說吧,中元中了尸毒。」劉不通道。

然後逐漸的我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隱約間,似乎有人來到我的跟前,彎腰背起了我,我想睜開眼楮堪堪,但是卻是沒有一點的力氣,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似乎在清醒和模糊間不斷的徘徊著,那種感覺很是微妙。眼楮一直都睜不開,就那麼緊緊的閉著。

同時那股惡心的感覺並沒有消失,那股子尸臭的味道還一直在我的鼻子更前縈繞著。

耳邊恍恍惚惚的听到了很多的聲音。

一會兒好像是瞎子爺爺在叫我,一會又似乎米線兒在哭泣。一會兒又成了張小北的聲音,他在喊我的名字,讓我醒醒。

同時我還感覺自己似乎在跟人動手,我也不知道跟誰動手。後來,我身上似乎在畫了什麼,然後整個人不能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好像有人喊著讓開……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過了多長時間,那股尸臭的味道終于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一下清醒了過來,猛然睜開了眼楮,入眼的是一片白色,我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旁邊坐著張小北,鬼娃還有羅釗還有劉不通,他們的臉上都是慢慢的疲倦,看樣子是好長時間沒有睡覺了。

不僅如此,他們臉上還帶著傷,一個個臉上不是青紫,就是胳膊用崩帶吊著。

劉不通的腦地上行纏著紗布,那紗布里有血滲透了出來。

「中元,中元,你可算是醒過來了。」張小北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里滿是驚喜。

所有的人都抬了抬頭,他們的眼楮都掃過我的臉。

這會,我的意識也總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嗓子有些發干,聲音都嘶啞了起來,「你們這是怎麼了?」

我記得劉不通並沒有受傷,他腦袋怎麼會受傷。

張小北嘿嘿的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可能牽扯了他嘴角的傷口,他不由的咧了咧嘴。

「中元,你中毒了,你畫符的時候,那棺材里的女尸應該也是知道自己將要魂飛魄散了,因為五星封葬符又鎮壓著他動不了,所有他用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口氣。」

「他不僅是凶尸,也是活尸,把他這最後一口氣噴給你,不僅是讓你中毒,而是還讓你被迷了魂。」

「這是毒也是變相的祟……」

劉不通說道這里,我有些明白了過來,他們身上的傷,是我被撞祟的時候留下的……

我不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一起來,「你們身上的傷都是我的原因造成的。」

「中元,不要說這麼多,若不是你,那具尸煞也破不了。」劉不通安慰道。

「你身上的毒我已經用糯米給你拔過了,不過,你還需要服藥。這是我們劉家獨門秘制的解尸毒的解藥,你要姐的按時服用。」劉不通嘆了一口氣,「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怕,多虧是尸氣,若是尸毒的話,就算是這藥恐怕也救不了你。」

「都是我太不小心的,才會如此的,要是當時我想到這一點,你也不會中了尸毒。」劉不通有些埋怨起自己來。

「劉道長,您千萬不要這麼說,您能過來幫我們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若不是您的話,恐怕我們都離不開周清魚的宅子。」我趕緊說道。

說道這里,我想了起來,「周清魚找到了?」

張小北搖了搖頭,「還沒有,周逢年帶著周家人在四處找呢,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這個老小子也太狡猾了,這麼都讓他跑了。」張小北說完,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行了,也不要生氣了,早晚會找到那老小子的,他作惡多端,惡人早晚會有惡報的。」羅釗安慰道。

「周家那邊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還有周家那個孫子,他好像中了尸毒。」我想起來周清魚那個孫子,當時他的手上被抹了尸毒,現在想起來不知道他怎麼樣子了。

「中元,你就是心眼太善良了,周清魚那麼對你,你怎麼還關心他孫子。」張小北在一旁氣的罵我。

「小北,周清魚是周清魚,他孫子是他孫子,他孫子也是受害的人,不能把他們混為一談。」我道。

「對,中元說的對,周清魚的子孫大部分都是受害者,而且周清魚的事情跟他們也沒有關系。」羅釗也道。

「你們都是好人行了吧,只要我是壞人。」張小北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這誰不知道。」我笑著看了張小北一眼。張小北一

想都是如此,從來嘴上說的很硬,但是真的遇到事情了,他總是心軟的一個。

「他孫子已經送到醫院了,我也盡力給他救治了,不過,他可能會留下後遺癥的。」劉不通默默的說道。

我心里更加的憤怒了起來,周清魚這個老小子不僅害別人,連自己的親人都害,當真是歹毒無比。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他竟然連自己的子孫都害,當真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我想下床,但是感覺身體有些地方很疼,我不由的一咧嘴。

「中元,你先不要急著下床,你撞祟的時候,為了制住你,我們動用了武力,你可能要養兩天了。」張小北看了我一眼,撓了撓腦袋說道。

剛剛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帶著傷,我還覺得對不起他們,現在看來我要比他們傷的嚴重多了。

在醫院整整躺了兩天,期間周逢年過來過一次,我看我沒事了也很高興,告訴我,周清魚已經有消失了,他似乎跟一個棺材匠和一個木匠在一起。

听到棺材匠,我立即聯想到我們村子里那個殺了自己媳婦的棺材匠。

上次回村的時候,我到過他們家的院子,那棺材匠跟大春爺爺合謀,差點害死我們。後來,我們滅了大春爺爺,他逃走了,沒想到他居然跟周清魚混在了一起。

「中元哥,他說的棺材匠會不會就是你們村子里那個棺材匠?」鬼娃反應很快。

「有可能是他。」我看了周逢年一眼,「你知道那棺材匠的來歷嗎?」

「還沒有打听出來,不過,我們周家的人已經在全力的打听了。」周逢年道。

除了棺材匠,還有一個木匠,這個木匠又是干什麼的,棺材匠跟我有仇,跟瞎子爺爺有仇,他摻和進來,這說的過去,那木匠為什麼摻和進來。

想到這里,我猛地想起之前我好似管過一個閑事,跟一個木匠有關系,不過,那個木匠叫什麼名子,我此刻卻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那次是因為米線兒外公的朋友的關系,這件事還需要跟米線兒的外公打听一下。

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的話,米線兒肯定會擔心的,只能是等我好了,出了醫院再給他打電話了。

不過,若真是那個木匠的話,也有些難辦。

木匠,棺材匠再加上一個周清魚,這件事竟然是越來越麻煩了。我原本是想著就當年的事情給父母討要一個說法的,沒想到這事現在越來越大了。

我跟周清魚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我跟他的事情了,像他這樣的風水師人人得兒除之。我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除掉他這個害人精。

不僅如此,還有那個棺材匠單單因為猜忌,直接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媳婦,這麼多年也一直逍遙法外,這樣的人早該抓起來了。這次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一把鏟除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劉不通表示他會跟掌門說這件事,看看讓劉家派一些人過來幫忙。有劉家的人幫忙,這當然是一件好事了,我們是求之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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