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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再回馮家

劉不通傷的比較嚴重,我們直接去了漢城的醫院。到了醫院劉不通被緊急送到了急救室。

劉純元也很快的趕到了,當他听了劉不通用了銀針刺頂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手用力的搓著。

「劉道長,我知道劉不通道長傷的很嚴重,恐怕醫院也救不活,我身體里有善尸丹,這個應該可以救他的命,我希望您能幫我取出來。」我非常的陳懇的說道。

劉純元看了我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你真的舍得把善尸丹拿出來救劉不通的命,到了他的肚子里,可能就拿不出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劉純元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我願意。」

劉純元見我如此的堅決,點頭說,「馬中元,我師叔的手札落到你手里,也是我們劉家的幸運。」

听他這麼說,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可能一切冥冥中都有天定吧。要不是我,劉不通可能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準備好了嗎?」劉純元問道。

我點頭說,「準備好了,咱們去哪里。」

記得上次王陰陽幫我把善尸丹弄出來的時候,他把我放進水桶里,又在里邊倒了尸油,同時把尸油抹到我的臉上,更是灌進我的嘴里。

想到自己又要經歷一番痛苦的折磨,尸油的味道,讓我不僅一陣的犯惡。

听我這麼問,劉純元皺眉說,「去哪,在這就行了。」

劉純元找了一個盆子,然後把我帶進一間沒有人的病房,劉純元讓我躺在病床上。

他拿出幾根銀針,刺進我的肚子周圍,然後伸出手在我的肚子上模了模,他好像感覺到那善尸丹的位置,直接用兩個手指頭用力的一點。

我只感覺肚子里一股翻江倒海,然後嗓子樣難受的很,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肚子里出來。

我趕緊的翻身,嘴對著臉盆,一切干準備好,哇的一下吐了起來。

一直吐了有幾分鐘,才感覺肚子舒服了很多。劉純元遞給我一張紙,讓我擦擦嘴。

我抹了一下嘴巴,著急的問道,「出來了嗎?」

「出來了,你看。」劉純元捏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那顆珠子透著一股青白色,同時還有說不出來的冷意,果然是善尸丹。

下意識的我喉結滾動了一下。

翻身從床上起來,原本我還想著再經歷一番喝尸油,沒想到這麼輕松的就被劉純元取了出來。

「我替劉家所有人,謝謝你。」劉純元非常陳懇的說道。

「救人要緊,這是我欠劉家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兩點,一是我得了劉伯罡的手札,學了劉家的符咒。但是又不能拜在劉家的門下。這算是我欠劉家的。二是,這事是我給劉家打的電話,尋求的幫助。

劉純元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贊賞。

「你在這休息一下,我先去救人。」劉純元說完出去了。

我身體的確很是疲倦了,對付那女煞的時候用了殺術,雖然尸丹補充了一些,但是補充的並不多。現在又把肚子里的東西幾乎都吐了出去。再加上之前都是硬挺著,現在尸丹交給了劉純元了,我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身體頓時就支撐不住

了,腦袋里一陣的眩暈。

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我睡了過去。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張小北和鬼娃躺在我旁邊的病床上。他們兩個也沒有月兌鞋,斜著躺在那里。

我從床上起來,感覺身體好了很多了,精神也都恢復了。我想去看看劉不通,小心的從床上下來,穿上鞋。

來到走廊,正好看到有兩個道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們應該是負責守護這里的。

看我過來了,兩個人趕緊站了起來,然後畢恭畢敬的打招呼,「馬先生。」

「劉道長怎麼樣了,有沒有月兌離危險。」我著急的問道。

「馬先生,師父已經沒事了,他已經月兌離危險了。多虧了您,要不我師父恐怕就醒不過來了。」其中一個道士非常感激的說道。

听他這麼說我心頭那股焦慮這才松緩了下去。

我去看了劉不通,他雖然還沒有醒,但是呼吸很平穩,各項功能也很平穩。

劉純元再次跟我表示了感謝,同時他告訴我,讓我過段時間來劉家一趟,他有事跟我說。

我並不知道劉純元找我什麼事,但是既然他說了,我也就點頭答應了。

下午的時候,馮德新來了電話,他問我在什麼地方,說是那道士有消息了。

我說在陽城的醫院,馮德新立即很緊張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說一個朋友病了,我過來看看他。

馮德新那邊好像長出了一口氣,說等我辦完事,他過來接我。

劉不通已經月兌離了危險,劉家這邊有很多人在守著,根本不需要我。我讓馮德新現在過來接我們。

我跟劉純元打了招呼,他讓我有事盡管去,等事情辦完了,跟他聯系。

馮德新的速度很快,十多分鐘後他打電話說到了。

三個人來到下邊,上了馮德新的車。

車里不僅有馮德新還有馮德新的女兒馮夏。我們跟馮德新分開也就一天多的時間,此刻的馮德新也有了精神,不在像之前那麼的無精打采。

馮夏更是神采奕奕,還畫了淡妝。

「馬大師,張大師,多虧了你們,我們一家人的病都好了,現在也能吃飯了。」馮德新滿臉的興奮。

路上,馮德新告訴我,那個道士就只漢城的,他們拿著那道士的畫像找了很多人看,終于問到了那道士的家。

那道士現在還有一個重孫子,他重孫子有三十多歲,是個光棍。成天就是好吃懶做,就是一個混子。

我問他,跟那家人家怎麼談的。馮德新告訴我,他準備把那家所在的墳地的那片地方先買下來,那道士的墳,應該不會遷走了,到時候就可以把道士的尸體挖出來了。他現在已經派人在談了,相信很快就會要結果了。

這個主意雖然有些陰損,但是相比那道士當年做的事情是小巫見大巫了。

來到馮家的老房子,馮家老爺子從里邊接了出來,跟三個人打了招呼。

我有些擔心那處鬼夫妻住的院子,直接去了那處院子。

此刻到了傍晚了,淡淡的霧氣繚繞在空地上,越是靠近拿出院子,霧氣越是凝重,整個院子被一團白茫茫的霧氣包裹著。

走進空地,我憑借著直覺和依稀的記憶,一直朝著霧氣最為濃郁的位置而去。

我直接進入了霧氣之中,一股冰冷,好像直接穿透了皮膚,血肉,達到了骨頭,骨髓的深處,那股子冰冷不斷的蠶食這我的身體。

周圍的一切變得模糊了起來,霧氣朦朧中,頭頂的一輪圓月就像是一只紅色的眼楮一般掛在那里,陰翳的窺視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霧氣就像是無數雙大手,正在逐漸的攀爬覆蓋上我的身體,並且不斷的在我身上游走著,模索著。

而且現在的霧氣不再是單純的白色,而是隱約中透著幽綠,同時有帶了幾分的黑,恍惚間,還夾雜著一抹驚人的暗紅色。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神色很是凝重,這里相較前天,好像怨氣和煞氣更加的重了幾分。

我知道這事情要盡快的解決了,拖得時間越是長,這里的怨氣和煞氣越是重,更加的難解決。

停頓了片刻,我的視線慢慢的適應了這里的環境,能夠看到拿出院子里。

幽冷的院子,只是看上一眼,就讓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恍惚間,我似乎看到那處院子的門口站著一個人。

我心里不由的咯 了一下,馮家的僕人是不可能來這里,這里怎麼兒會有人。

想到這里,心里一下就緊張了起來,難不成是羅媛兒或者是那個男尸跑了出來。

我猛地往前跑了起來,視線逐漸的清晰了起來,片刻之後,我穿過霧氣,來到那處院子的大門之前。

靠的近了,我才發現這里哪里有人。

黑漆漆的院門上,門縫里那道血依然在。而且那道血跡似乎根本沒有看,看上去有種粘稠的感覺。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抑制住心髒的狂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來羅媛兒並沒有出來,那對鬼夫妻還在院子里。

我朝著院子里喊了一句,「那道士的尸骨已經找到了,到時候希望你們能說話算話。」

我說完這話,耳邊似乎傳來聲音,那聲音似是哭,又像是在笑。

在門口站了大約有一刻鐘的功夫,我才轉身離開。

回到前邊,馮家老爺子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飯菜,馮夏正在和張小北還有鬼娃聊天,三個人聊的很是高興的樣子,馮夏不時發出咯咯清脆的笑聲。

看到馮夏,莫名的我想起了米線兒,不知道米線兒外公現在怎麼樣了,這幾天一直忙馮家的事情,也沒有顧得上給他打電話。

想到此處,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米線兒的手機,那邊很快接听了起來。米線兒的聲音傳了過來,「中元。」

「外公的身體怎麼了,他醒過來了嗎?」我開口問道。

「還沒有,醫生說可能暫時醒不過來,我們已經回了陰山鎮了。」米線在那邊嘆了一口氣。

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他們就從醫院回去了,就是一愣。

「外婆說在醫院呆著難受,而且外公的病在醫院住著也基本上沒有什麼用了。讓我們回去養著就行了。」米線兒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直接說道。

米線兒說的也對,有些病在醫院住著,跟在家住著其實沒有什麼區別。我跟米線又聊了一些別的,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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