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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淵源

周清風大概給我介紹了一下劉家道士的情況,劉家從現在數往上幾代都是道士,他們長年居住在武城郊外的臨河鎮,以替天行道為己任。在武城很有名氣的。

听周清風說完,我點了點頭,怪不得他們來的如此之快,應為就住在附近。

周清風說老衛被他們帶走之後,不管問什麼,他都是閉口不談,後來索性把嘴閉上,一句話都不說了。

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這麼關著他,就把他交道了警察的手里了。

我點了點頭,老衛不是個好對付的,我們從他身上什麼都得不到也是我預料之中的。

周清風走後,米線兒故作嗔怪的說道,「你這身體還沒有好,能不見的人盡量不要見了。」

我知道他這是為我好,我笑了一下。

米線兒把病床放平了,讓我躺在趕緊的休息,睡上一會。

被他玉化陰胎吸了陽氣後,我雖然也感覺到身體不如從前了,但是感覺並不是很大。

現在躺在床上,只是多說了幾句話,就顯得格外的疲倦了。

很快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睡夢中。

這一覺可以說睡的格外的安穩,在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米線兒睡在我旁邊搭起的小床上。

我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將近凌晨五點了,我沒想到自己這一覺進入睡了十個小時還多。

不過,讓我高興的是,身體的精神恢復了不少,稍微的動了一下胳膊,身體比之前好了太多。

精神和思緒也都格外的清明了起來,躺在床上感覺有些不舒服,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上了個廁所,又在窗戶站了一會兒,在病房里帶的實在有些憋悶。突然,我想抽煙,稍作猶豫,我小心翼翼的出了病房。

這期間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米線兒這兩天可能照顧我累了,他睡得很香。

輕輕的把病房的門帶上,來到醫院的走廊,夜里頭的走廊,簡直是安靜到了幾點,幾乎是落下一根針都能听到。

來到樓梯通道,我拿出一根煙點上,一股辛辣的感覺立即充斥了我整個身體,腦子更加清醒了一些。

其實我沒有煙癮,之所以想吸煙就是喜歡那種辛辣的刺激能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清醒。

我跟著劉家道士只有一面之緣,不知道劉家道士找我是為了什麼。心里越是琢磨越是琢磨不出來,我就是一個名氣不大的遷墳師,年齡閱歷都擺在這,從周清風的話里,听的出來劉家道士的歷史不斷了,最少也得一百多年了。

想著的時候,外邊的天竟然慢慢的亮了起來,病房的走廊里已經有人起來了。

回到病房里,張小北和鬼娃都來了,床頭櫃上放著保溫桶,保溫桶的蓋子是打開的,熱氣騰騰的湯食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吃飯呢,你昨天晚上就沒有吃飯了,現在趕緊吃一點兒把。」米線兒一邊收拾床鋪,一邊笑著說道。

張小北看了我一眼,「中元,看來以後不需要我照顧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可得說清楚了,我怎麼記得都是我照顧你。」

「對,米線兒你可不知道中元可會照顧人了,你嫁給他就等著享福吧。」張小北轉頭對米線兒說道。

米線兒听了不說話,臉上都是笑容。

還真是餓了,我也沒有空理會張小北這廝了,坐在床頭,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東西。

吃完了飯,收拾了一下,外邊傳來了敲門聲。

米線兒過去把門打開,對方問馬中元是住在這個病房嗎,米線兒點頭。

我透出門縫

看到是道士打扮的人,知道肯定是劉家人來了,我站了起來,讓米線兒把他們讓進來。

米線兒把人讓了進來,進來了兩個人,倒是沒有劉不通,有四個人的中的一個。

最前邊的那個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短發,五官很是剛毅,就好像被刀削過一般,眉毛猶如兩把飛起的利劍一般,眉毛尖的位置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眉骨很長,臉有些狹長,高聳的顴骨,嘴唇很薄,長了一雙丹鳳眼。個頭差不多一米八的樣子,讓人看著有些不敢跟他說話。

他的腰間掛著桃木劍還有八卦盤。

他們這身裝扮應該是引起了人們的議論,我听到病房外邊傳來了議論的聲音。米線兒把病房的門重新關上了,議論聲才被留在了外邊。

老道看了病房一眼,直接對我說道,「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他的語氣帶有命令的語氣,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我還是讓張小北他們先出去,我想听听他到底想跟我談什麼。

張小北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們先出去,以周清風的說法,這劉家道士還算是正人君子,他們已經不會在醫院害我的。

張小北他們出去了,那個道士也跟著出去了,並且在外邊把門關上了,透出毛玻璃可以看的見一個身影的輪廓,我才應該是那個道士在外邊守門。

老道士來到我跟前,自我介紹道,「我是劉家的當家人劉元子。」

我客氣的點了點頭,問了一聲好。

劉元子也沒有客氣拉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到了我的對面,看他的架勢好像審問犯人一般。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髒竟然莫名的跳動了起來,自己在面對劉純子的時候,竟然變得有些緊張了。

劉純子帶給人的那股子氣勢,讓我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

為了掩蓋自己的緊張,我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你很緊張,是做賊心虛。」劉純子突然說道。

听到他這話,我眼楮一下就動了起來,直接站了起來,緊張的心情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劉道長,咱們今天算是第一次見面,你為什麼要憑空污蔑我。」

我和劉純子的眼楮正好對到一起,他的目光銳利無比,仿佛要剖析我的內心,可謂是壓迫力十足。

劉純子足足的看了我幾秒鐘的功夫,才開口說道,「听說你那天用了殺術咒法。」

「我問你,你這殺術咒法從何而來?」

我沒有想到劉純子竟然是為這件事而來的,我有些莫名所以。一時間沒有說話。

劉純子看我不說話,接著說道,「這殺術咒法是我劉家祖傳的咒法,除了劉家人,外人是根本不會的。」

听到這話,我眼楮一下眯了起來,難道給我書的劉伯罡也是劉家人。「今天你要是能把事情說的明白,我不會找你麻煩,要是你說不明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劉純子一臉威嚴的看著我。

想了一下,就把如何幫唐家去遷墳,唐三通如何給我這本書說了一遍。

「當時唐家主說劉伯罡劉先生是一個陰陽師,他跟你們劉家有沒有關系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書是從他那里來的。」我沒有隱瞞一個字,把當時的情況都說了。

劉純子听完我的話,臉色的神情緩和了一下,他問我能否把書借給他看一下,我想了一下這麼重要的書籍,我怎麼可能給一個才見第一面的人看,他心里此刻怎麼想的,我根本猜不到,于是我搖頭說道,「書,我沒有隨身帶著。」

劉純子倒是沒有強求,有些感嘆的說道,「劉伯罡卻是是我劉家人,只是早些年和

先前的家主發生了一些誤會,他才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回來過。我們還以為他早就死了,沒想到他居然成了陰陽先生。」

「既然你得了劉師叔的傳承,那你也算是我的劉家的人了。還有那本書,既然我師父給了你,我們也不會要回來的,但是劉家的道術向來是不外傳的,既然你學了也就算了,希望你不要再傳給外人了。」

原本我也沒有想著傳給別人的,既然事情是這樣的,我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直接點頭同意,說我不會傳給外人的。

得到了的保障,劉純子點點頭,站了起來,「你好好養病,咱們以後還會踫面的。」

劉純子說完拉帶了房門走了出去。

待劉純子走了,張小北和鬼娃立即從外邊進來,一臉擔心的問我那個老頭跟我說什麼了,有沒有為難我。

我也沒有隱瞞,張小北和鬼娃都知道劉伯罡的神情,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而且我們三個是同甘共苦過來的,跟錢二又不一樣。

張小北說道,「劉家看來還是可以的。」

在醫院又住了兩天,宋豐年來了電話,說那戶人家遷墳的時間定了,定在兩日後,問我能過來嗎。

這兩天我感覺自己好了很多,況且王陰陽的事情不處理,總是一個心結。他能因為妻子的出軌,而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們壞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與其被動的挨打,倒不如直接出手。而且我心里對他的恨也很深,當初他為了威脅我,把瞎子爺爺給關了起來,讓瞎子爺爺受盡了虐待,我心里這股火始終是出不了。雖然瞎子爺爺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

我跟米線兒說,感覺自己這兩天好多了,行動力也沒有問題了,我想出院,在醫院住著實在憋得難受。

米線兒應該也察覺出我有重要的神情要辦,看我身體確實恢復了差不多了,也就沒有阻攔,我們直接去辦了出院手續。

出了醫院來到外邊,感覺天都比之前藍了,空氣聞著都舒服不少。我們重新回到之前住的酒店,米線兒呆了一會說他得回去一趟了,好幾天了,他父親和外公也想他回去了。

我知道米線兒知道我有事,這是借機離開。米線兒臨走的時候,讓我注意身體,不要太累著。

我跟他保證我會愛惜自己的身體的,米線兒才走了。

送走了米線兒,張小北趕緊湊了過來,說起了王陰陽的事情。

王陰陽這次遷墳的人家姓陳,當家的叫陳東平,家里是開礦的,在武城也算是有一號的。

他家之所以要遷墳是因為陳東平的大兒子出事故死了他,他大兒子死後,這家里就一直不斷的破財,顯示家里開采的礦塌了,砸死了不少人,他們家賠出去一筆巨款。

後來,他們新買下的一個礦被人給騙了,挖了很長時間,什麼都沒有挖到,又賠了一大筆錢,陳家的經營運轉一下就出了問題。

宋豐年來看我的那天,他可能是怕影響我休息,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現在听張小北這麼一說,我完全明白了過來,照這麼說的話,還真的可能是陳家的墳地出了問題。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陳家明天開始遷墳了,我們今天去陳家具體的了解一下情況,做到有備無患。

張小北點頭給宋豐年打了一個電話,宋豐年說讓司機過來接我們先去他在武城的家,他會把陳東平一起叫過來的,讓我們當面談談。

宋豐年顯然想的比較的周到,他應該是擔心我們直接去陳家的話,被王陰陽發現了。

張小北告訴他,不用來接,把地址發到手機上,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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