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時候,張小北告訴我們宋豐年的那個朋友叫馮德寶,是專門做古董生意的,最近生意不知道為什麼一落千丈,收的東西不是有問題,就是剛收到家里,就毀了,現在幾乎已經到了快破產的邊緣,出了這個,還有人脈關系也莫名其妙的散了很多。
他就尋思著是不是家里有鬼祟進入,或者是家宅的風水又或者是家里的墓地風水出了問題。
宋豐年當時見了我們的本事,不僅能對付鬼祟,還懂得風水之術,所以他才把我們介紹給他的朋友,希望我們能幫他朋友一把。
我點了點頭,直接開口說道,「財運有損的話,可能是家宅出了問題,也坑你是自身的氣運出了問題。」
「具體的話,看到人才好說,不過鬼娃既然來了,可以給他看看面相,要是面相上沒問題再看宅子,宅子沒有問題,那多半就是墳地的問題了。」
三個人一路上聊著天,開著玩笑,很快到了武城市。
按照導航,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小區的門口,這是一個豪華的別墅小區,小區的名字叫「天通苑」。
我看到進到這個小區的車子,基本都是百萬起步的,所以我們的車子到了跟前,一個保安直接攔了下來,眼楮里更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我不由的暗嘆了一聲,這年頭連一些保安都這麼勢力。
保安的態度很是強橫,讓我們趕緊把車子開走,不是這個小區的車子一概不能進入,說完他還不屑用腳踢了車子一腳,這一下可把張下北氣壞了。
下車就要跟保安理論,我拉住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一條瘋狗而已,何必跟他計較。
我客氣的跟保安說,我們要找的是馮德寶馮先生,我們是他請來的客人,讓他給馮先生打個電話核實一下。
保安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道,「我看你們就是上門推銷的,你們這樣的我見多了,馮先生怎麼會有你們這樣不著調的朋友。」
「趕緊滾,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听完這話,我也來氣了,我們是外來車輛沒錯,但是我們在等著的時候,我看到好幾輛外來的車輛,只是登記了一下就放行了,這保安是看我們的車子破,這才故意為難我們。
張小北氣呼呼的給馮德寶打了電話,告訴他保安不讓進,讓他親自過來接,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等著的時候,張小北告訴我,這天通苑是武城市的頂級別墅小區之一,這里的房子都是兩三千萬起步的價格,一套房子就兩三千萬,起碼住在里邊的人都是身價上億的。
很快,一個男人從里邊出來了,他來到我們車前,態度恭敬的問我們是不是張大師和馬大師,我點頭說是。
他自我介紹說自己是馮德寶的弟弟,他叫馮德祿。他哥哥在等我們,讓我們隨他進去。
張小北陰陽怪氣的說,保安說不是小區的車子一概不讓進去。而且讓他們打電話核實,直接說我們是推銷的。
「您這里太高級了,連保安都與眾不同,我們就不進去了。」張小北說完直接就要調轉車頭離開。
馮德祿立馬來氣了,趕緊說好听的話,同時來到那個保安的面前,直接給了一巴掌,讓他給我們道歉,那保安立即變成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剛剛有多蠻橫,現在就有多低三下氣。
我也不願意跟一個保安斤斤計較,直接讓張小北趕緊去辦正事要緊。
張小北這才把車子開進了里邊,在馮德祿的帶領下,很快我們到了馮德寶的家門口。
這是靠近天通苑邊緣的一套獨棟別墅,
別墅的右側是一個巨大的水潭,左側則是綠化和院牆,端的是幽靜無比。
張小北把車子停在了門前的停車場,馮德祿則是帶著我,張小北,還有鬼娃要往里邊走。
我沒有動,而是從外邊看著馮德寶家的風水。
雖然時候這個宅子沒有依靠著山,但是門前傍水,而且這水潭有活水流淌,並不是死水,還有宅門的位置在生為,預示著財源滾滾。
不僅他們家的別墅,就是整體的別墅修建也是牆高屋高陽宅正相。這里修建的時候,應該也是找了懂行的風水師設計過的,我掃射一下周圍能看到眼里的別墅,跟馮德寶家的幾乎都是想同的修築方式,這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要是馮德寶面相沒有問題的話,很大可能是他們家的墳地出現了問題。
馮德祿看我站著不動,也停在那里等著我,他應該是知道我在看風水,一聲不吭,不敢打擾我。
等我往里走的時候,馮德祿才小心的問道,「我們家這風水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沒事,到里邊看看再說。
馮德祿開了們,一個除了頭發比他長一些,其他跟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迎了上來。男人自我介紹他叫馮德寶,他跟馮德祿是孿生兄弟。
我點了點頭,屋子里出了馮家兩兄弟,沒有其他人。
馮德寶請我們坐下,讓馮德祿給我們倒了茶,這才打開了話匣子,大致說他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
之所以他覺得是家里出了問題,是因為家里最近怪事不斷,他也不知道是家里風水問題,還是有鬼祟。
首先是他家屋子里的盆栽,莫名的陸陸續續的都死了,就是養了很多年的盆栽都枯死了。
還有他養的魚,他老婆養的貓貓狗狗也都莫名的暴斃而亡了。
甚至有一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他養了快十年的烏龜,竟然趴在他腦門上死了。
當時他差點沒有被嚇死了。
除此之外,他們家的瓷器,玻璃杯子一類的,莫名的掉在地上打碎了。有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客廳了活著是廚房里莫名的就會傳來打碎瓷器的聲音,他告訴我都快神經衰弱了。
還有就是家里剛剛裝了沒有多長時間的水管莫名的就爆了,弄得家里邊是污穢不堪。
說著話的時候,馮德寶把額頭的頭發掀了起來,指了指自己額頭的位置。
我瞳孔不由的收縮了起來,因為馮德寶額頭的位置,竟然有一處很明顯的傷口,那傷口竟然凹陷進去了。看的人觸目驚心,怪不得他前邊的頭發如此的長,原來是為了遮住那個傷口。
馮德寶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家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來就讓我很心煩了,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時候,還摔了一跤,額頭正好磕在水池子的邊緣上,大晚上去了醫院,大夫當時給我縫了針,為了蓋著傷口,我不得不把頭發留了起來。」
「自從那天開始,公司里開始出現問題,我是做古董生意的,也做了幾十年了。先是公司專門負責收購古董的負責人莫名的病倒了,然後收要麼說好的東西,對方突然反悔了,要麼就是東西收回來了,拿出來的路上,車子直接出了車禍,人財兩傷……」
馮德寶把最近遇到的事情統統的說了一遍,我皺著眉頭听著,眉頭越皺越緊。
馮德寶說的這一系列的事情,的確是風水之中的「破財相」。風水破財可以是家里的風水,也可能是家里的墓地出現了問題。
現在來看,他們家的家宅沒有什麼問題,那應該就是墓地出了問
題了。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馮德祿,問他他們家最近有沒有出什麼事。
馮德祿搖了搖頭,告訴我,他就一個人,沒有家。最近一年一直住在哥哥家。
我點了點頭。
風水之中水為財,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在人們的生活中,有些老人喜歡把家里的水龍頭擰開一點點,去接水,這樣水表不轉動。這樣看似是省了錢,其實會造成財運不濟,水把財帶走了。
馮德寶家里的水管爆了,這相比就嚴重了一些,這直接屬于「漏財」了。
以至于家里的瓷瓶莫名的摔碎,也不排除有鬼祟搗亂,但是那也是有鬼祟趁亂進來的。
面相我不會看,不過,我覺得他額頭撞破應該也是跟財氣有關。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鬼娃,鬼娃稚女敕的臉上現在滿是嚴肅,眉頭皺在了一起,他應該是看出了不少的問題了。
「鬼娃,你看出了什麼?」我直接問道。
听到我嗯鬼娃,馮德寶愣了一下,他應該覺得鬼娃就是跟我們過來玩的,應該沒有把他當回事,畢竟鬼娃的年齡在那擺著呢,他這個歲數,任誰也不會把他當成看相的大師的。
我趕緊給馮德寶介紹道,「這位是鬼娃,在看相算卦方面很厲害。」
馮德寶听完我的介紹,只是客氣的欠了欠身體,沒有要跟鬼娃握手的意思。
鬼娃也沒有生氣,直接問道,「你結婚了嗎?」
馮德寶應該沒有想到鬼娃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回到道,「剛結婚不久,快一年了吧。」
鬼娃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眼角位置那顆黑痣是一只都有,還是最近才長的。」
馮德寶更是發愣了,一時間沒有回答鬼娃。一旁的馮德祿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哥哥這眼角以前好像沒有痦子,你要是不說,我都沒有注意。」
馮德寶走到一面鏡子的跟前,照了照鏡子,眼神里也露出了疑惑,他自己應該也沒有太在意。
「以前卻是沒有,我自己都沒有注意,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馮德寶皺著眉頭說道。
「你夫妻宮突然長痦子,也叫做奸門生痣,你老婆恐怕有一些問題。」鬼娃剛剛說完,明顯的馮德寶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我也趕緊的給鬼娃使眼色,這個鬼娃還真是一個孩子,這話能直接說出來,就算是看出來的問題,也不能張口就來。
馮德寶直接冷冷的說道,「我是找你們來給我家看風水,除祟的,這面相就算了吧。」
「這位小先生恐怕是剛學吧,我老婆有問題,他每天除了打理公司的事情,就是回家照顧孩子,更是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條的,他能有什麼問題。」
听他這麼一說,鬼娃的臉色難道了起來,他應該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直接站了起來。
我趕緊拉住了他,然後對馮德寶說,鬼娃可是李老鬼的孫子,看相算卦是從幾歲上就開始學了,他歲數小,說話方式不夠圓滑。
既然他說了,就得把事情說清楚,這是我們這圈里的規矩。其實我說的規矩是相門的規矩,要是馮德寶對我這樣的態度,我直接轉身走人了,絕對不會跟他廢話。
相面算命就不同了,瞎子爺爺說過,這相面只要說出了對方面相上的問題,那就跟這件事扯上了因果了,就一定得事情辦好,否則的話會有因果孽債的。
鬼娃剛剛直接說出了馮德寶面相上的問題,他如果不管馮德寶了,那之後他因為這件事出問題,冥冥之中鬼娃也會受到牽連的,這叫做後事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