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用來關人的單人宿舍里, 林元帥和雲琛畢竟怎麼也算久經邪神考驗的選手了,看到了這種場面雖然心里直接一聲「臥槽」,但至少不會表現在面上,但是跟著來的軍部工作人員們當場表情都變了。
這讓那位原本神態安詳, 只覺得自己是簡單地摳了個痘痘的孕婦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再看到那一手的面皮, 似乎是才感覺到疼一樣,當場就是一聲慘叫,好懸直接暈過去————以說好懸, 雲舒這時候適時地打了一——靈氣入她體內,暫且支撐了她的清醒。
雲舒在此時淡淡地開口︰「我相信, 但凡有的選, 人總是不想死的。」
床上的孕婦愣了一秒鐘。
「我也相信。」雲舒笑著續了一句,「人的意志——在關鍵的時候總是能爆發出超乎想象的——量。你說呢?」
那個孕婦現在那剩下的半張臉蒼白得簡直可怕,她剛剛把臉皮給抓下來的那只手現在是動都不敢動了——生怕自己又一個不經意間抓下來點什麼更可怕的東西來,她只用另外一只手努力去拉雲舒的衣袖,聲音都是疼到極致了的那種嘶啞︰「救……救我……」
「我若是不想救你。」雲舒仍然是那個笑語溫然的模樣, 「直接一把火把你和你肚子里那玩意兒燒了豈不是一了百了, 費這勁和你說這麼多。」
她嘴角勾出了一個漂亮且讓人安心的弧度,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枚丹藥出來, 也不嫌棄這女人已經有半邊面皮不在了, 伸手掰開了她的嘴,把丹藥硬生生灌了進去︰「含著就行, 別吞進去。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至少比你自己把自己的臉給撕下來疼, 你忍一忍。」
女人︰……qaq
雲舒反正是吩咐完了,听不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她毫不在意地伸出手來, 虛虛一握,手中便仿佛通靈地一般多了一把由鳳凰真火凝成的刀。
她拿著刀瞄了瞄女人的肚子,找了個最合適的角度,直接一刀下去。
女人的慘叫瞬間響徹不大的單人宿舍,每個人耳膜都是一陣相當致命的尖叫,尖叫之中似乎還透露著某種讓人听起來就覺得頭皮發麻——當場失控的囈語,同時雲舒的火焰刀才接觸到女人的肚子,從她肚子里便陡然出來了許多長的短的,粗的細的,剛硬的柔軟的,既像章魚的觸手又像春蠶的蠶絲一般的玩意兒想試圖阻攔那火焰刀的攻勢。
然而這時火焰刀的光芒大盛,對上那些觸手便仿佛砍瓜切菜一般,輕輕松松就往里切,這種連麻藥都沒有來得及打的剖月復當然疼,那女人瞬間爆發出了淒厲得讓男士們開始思考——不這輩子還是不——讓妻子懷孕了,走個人工子宮能受這罪的慘叫之聲。
但雲舒完全沒有手軟,劃開了肚皮之後接下來當然是要去搞子宮膜,但也就在那些觸手蠶絲都無卵用的時候,女人的肚子里突然長出了和常人一般無二的雙手,直接和雲舒左左右右過了兩招,雲舒也算費了蠻大勁才將那兩只手削斷——伴隨著的自然是那女人更加慘烈的叫聲。
叫完了就暈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火焰刀已經更進一步剖開了床上女人的子宮膜,露出里面那還被臍帶連接著,蜷縮成一團,半截是人身,半截是蜘蛛,而無論是蜘蛛還是人身,都是那種在羊水之中泡久了並且從來沒有被陽光曬過的通體玉色。
半截人面蛛甚至這時候還睜開了眼楮,分外怨毒地看了雲舒一眼之後,二話沒說就用蜘蛛的足拉上了孕婦身上的臍帶——死也——找個墊背的!這個孕婦就不錯!我看你能不救!
雲舒還真沒救。
反而是雲琛有點看不過去,上來了一步想放龍威出來做點什麼,偏偏雲舒又伸手一攔,非但不讓雲琛救人,甚至還分外憐憫地一看那半截蜘蛛,嘴角都起來了一波很是意味深長的微笑。
半截蜘蛛︰……嘿我這小暴脾氣!
接著就是分外用力,簡直恨不得通過臍帶把這孕婦的心肝脾肺腎都拉出來一般一個用力,雲舒輕輕一聲呢喃︰「走好不送。」
完了還不等那半截蜘蛛琢磨出雲舒在悄沒聲說點什麼,那臍帶便仿佛是啟動了個什麼品種的開關一般,一拉——下有濃郁的鳳凰真火從子宮燃起。
但還是有點特殊的——自雲舒解鎖了這鳳凰真火的技能開始,哪里不乖點哪里,一點就是那種充分燃燒的黃色火焰,鳳凰真火就沒受過什麼委屈,但這波火焰雖然讓那半截蜘蛛疼地嘶鳴不已還瘋狂精神攻擊,但它身上卻有濃濃的黑煙冒出,不充分燃燒之余那黑煙還一副要找機會攻擊雲舒的樣子。
雲舒對此面不改色,只掐了法訣加大了鳳凰真火的——度,黑煙略有減少——時,雲琛陡然撐開了一個精神屏障,屏障才打開的瞬間雲舒听到一聲仿佛從虛空之中而來的冷哼,一時間雲舒的精神都一個顫悠好懸保持不住手中的法訣,就在她——把持不住的瞬間,那蜘蛛身上爆出無數蛛絲席卷而來。
但好歹是久經考驗的天花板小姐,短暫的慌亂之後她直接是一聲冷哼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了出來,鳳凰真火得了這兩口精血自然愈加旺盛,將那還在抵抗的蛛絲都燒了個干干淨淨。雲舒是只負責不——讓手里的邪神跑了,而雲琛那邊是龍威頓盛,以一聲冷笑回敬了過去。
那聲龍吟本身都足夠讓s級的林元帥身形晃了三晃,此時再加上雲舒的鳳凰加成,那聲冷笑同樣穿過了無數的虛空過去,音波陡然炸開的瞬間,最開始那一聲挑釁的主人陡然捂住了心口,不過片刻,便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有祂這波突然弱勢,不過片刻,雲舒的鳳凰真火便成功把那還處于胎兒期的半截蜘蛛燒了個灰都不剩。
而孕婦,屁事沒有。
雲舒甚至耐著性子等到了孕婦肚皮上的火焰燒灼完了,她才看向林元帥︰「元帥,安排這女人進治療倉吧,我雖然傾向于她自己其實什麼也不知道,但你們願意問問話也行。」
林元帥急忙答應了下來,又小聲逼逼︰「那接下來……」
「哪里還有什麼接下來。」雲舒輕輕嘆了一口氣,「那半截蜘蛛給這個孕婦留了一條命,是想從她肚子里正常降生。但除了這個孕婦,別的什麼生靈哪里還有命在。」
林元帥仍然不太懂。
不過不——緊,反正來都來了,不怕給人家講得更清楚——,雲舒——求工作人員把她帶去總監控室,因雲舒明擺著是猴子……是林元帥請來的救兵,工作人員當然也配合得很,在那足足有上千個屏幕記錄著每個暫時被軍部控制著的文職人員的大屏幕面前,雲舒閉上眼楮,又來了一個復雜——極的法訣出來。
雲琛便在這時候給妹妹當了個解說︰「剛才妹妹是把每個小房間的空間都鎖死了,避免每個房間在神秘學層面互相傳遞消息。剛才這個是把那一個一個的小房間的屏障給撤開。」
林元帥點頭表示——解——單純只是理解了雲舒在干什麼,卻並不知道白折騰這一——有什麼意義。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林元帥也是個s級,且能混上元帥,那必然也是個s級中的佼佼者,哪怕不能像雲琛一樣舉重若輕抬眼隨便掃掃就能把那上千個屏幕的每個細節都看在眼里,大體上也能看個七八成。
而就在那七八成範圍內,大概有20%的房間,在雲舒的屏障撤開——後,原本在房間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關久了而有點焦躁的人們都要麼是尖叫要麼是絕望——麼是在睡夢——中的無意之間,總之就是變成了一攤四處亂跑,密密麻麻的小蜘蛛。
林元帥︰……臥槽?!
#我密恐都要犯了好嗎!#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雲舒一攤手,「最厲害的就是那孕婦肚子里的邪神,至于這——小蜘蛛,如無意外都是她肚子里那玩意兒留下的蟲子蟲孫——以感染了這麼多人呢,或者是通過下在飲水機里,或者是走點什麼送文件啊,食堂里啊,反正,有的是辦法。」
在場的人都听得頭皮開始發麻︰「那……」
「沒有危險。」雲舒——,「普通殺蟲劑就能解決。」
而既然是沒有危險,猴子請來的觀音菩薩都知道解決了問題就回南海呢,雲舒也不想給軍部把什麼事情都包辦了(總得給他們點歷練歷練自己人的機會),只看向雲琛,「好啦,解決完了,我們走吧。」
雲琛反正就是來保護妹妹安全的——當然從他妹妹這彪悍程度似乎也沒什麼保護一說,總之他又不是來公干的,當然是妹妹說走咱們就走,至于林元帥那瘋狂控訴「你們把這——蟲子招出來了你們不負責收拾嗎」的眼神,權當沒看——就是╮(╯▽╰)╭
畢竟雲琛從邊境回來的身份是軍校老師,雲舒又現在為止還是個學生,他們正經歸軍部之前林元帥鐵定指揮不了他們,更不可能給除了眼神——外的任何暗示巴著他們留下來→_→
兄妹倆雖然是乘著雲元帥的飛車來的,但也不指望雲元帥能把他們送走,出了軍區就招手攔下了一輛飛車,施施然揚長而去。
這時候就有工作人員前來請示林元帥接下來啷個整,林元帥捂了捂胸口,忍住了那個「這特麼還能啷個整,我只想把沒有變成蜘蛛的人都換個地方控制著然後直接把這房子點了算了,這麼多蜘蛛我看得頭皮發麻」的沖動,輕咳一聲︰「去倉庫里提殺蟲劑殺蟲啊,這種事都要問我?」
工作人員喏喏而去。
好在這個地方的窗戶修的時候就沒設計能打開的卡扣,于是即便那些人變成蜘蛛了也爬不出來,一陣瘋狂的殺毒殺蟲操作——後甚至還用了能檢測屋子里——有生命的儀器,確定但凡能喘氣兒的都已經死得透透了,這件事才算一個了結。
……當然,在此次操作——後這個訓練基地被第一軍區大大小小的軍官們心照不宣的空置了足足十年,十年之間大大小小的軍官們一想起來就過來殺上一頓蟲,十年之後重新啟用的時候更是每個人屋子里都放上三五十瓶殺蟲劑什麼的,那就是後話了。
且說現在。
「蟲子是問不出什麼——話來的」這在軍部基本算是人——共知的常識,如果是個什麼別國敵對勢力,一下子——有和那個勢力相關的人都被雲舒弄死了那當然很不合適,但既然是蟲子,死了便沒什麼值得可惜的了。
只是想了想目前才開始調查的特殊血脈部都能有這麼多人早就不是人了,林元帥就是一陣頭皮發麻。在他的堅持下那個作為軍部最高決策平台的聯席會議在帝都星召開——這次還不是網絡聯席,每個大佬無論自己的片區內有沒有再鬧病蟲害,或者有沒有什麼其他月兌不開手的事務,都搭乘飛船前往帝都星——
後,召開會議的大圓桌會議室內,等各路大佬都已經到位並且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後,林元帥帶著雲舒走了進來。
林元帥那是老伙計了不值得什麼,大佬們的關注點都主——在雲舒身上——主要是大家不是西裝革履就是軍裝崢嶸,身後的秘書或者助理也都是一副很office或者social的模樣,這顯得雲舒一個穿著裙子戴著發卡明顯還是個在校大學生的漂亮姑娘分外格格不入。
不過她也不用呆太久,林元帥回頭給她低聲說了這這那那的一圈話,雲舒乖乖點頭,而後分外不客氣地掃視了一圈到場的大佬們,而後才給林元帥露出了個漂亮且靠譜的笑容︰「都無事。」
「那就好。」林元帥現在對于這個小仙女可以算是比親閨女還親了,「辛苦了。」
「哪里。」雲舒笑了笑,接著就甭管在場的人們對她是敵視還是打量還是善意,反正禮貌地點點頭——後便倒退走了兩步,隨即轉身嗒嗒嗒地出了會議室。
全程落落大方,哪怕來的是這種大佬們因為不滿會暗暗放出點威壓的地方她也沒有半點局促,這份從容讓林元帥忍不住在心頭夸了一波雲氏的家教(其實主要是從修仙界練出來的)。
但這會兒各位老伙計們都盯著自己似乎在等自己給個解釋,也不是感慨的時候,林元帥收了心,沉聲道︰「諸位,確實是帝都星這邊包括文職人員那兒都出了事,別的人暫時都能放著不管,主要是咱們聯席會上的每個人都需——確定沒有被什麼敵對勢力滲透進來。我本來想帶容大師過來看看,但容大師說最近雲小姐在給她配置藥劑延長生命力,需——她足夠放松地接受治療,基本不能動法——或者精神——,——以只好帶雲小姐來。對各位多有冒犯,我在此先給各位——個歉。」
「到底是什麼事。」軍旅多年的大佬們性子自然是急得很,「在我那兒都能听說因為雲舒在線上發布會上一句話,你把整個特殊血脈部都封了,查出點什麼沒啊。」
——這一听就是對這件事確實不太滿意的。
林元帥也沒覺得人家這個態度有什麼,只淡定笑了笑,回頭吩咐了跟過來的秘書一聲︰「放吧。」
秘書很快聯通了設備,將那位許煙羅姑娘尖叫著化成了一攤石油,那位孕婦在剖月復之後肚子里藏了個足夠奇奇怪怪的生物,整個住宿樓里的文職人員有20%變成了一堆爬過來爬過去密密麻麻的蜘蛛的視頻給放了。
完了軍部高層們原本那「好端端的你叫我們來做什麼,網上聊不行嗎」的心,就默默靜了下來。
#並且每個人在心頭都罵了一句特別髒的髒話#
——眾——周知,這種敵人已經打到內部來了和普普通通鬧個病蟲害基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麻煩。
「是同一個種類麼?」第四軍區對雲琛兄妹本來就觀感不錯的孫元帥開口,「我指那攤石油和那只半截蜘蛛。」
林元帥——︰「是。」
孫元帥追問︰「怎麼看出來的?」
林元帥︰「雲舒說燒起來手感是一樣的。」
于是與會領導紛紛露出了一個「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搞得林元帥趕緊補充︰「據雲舒說,孕婦肚子里的半截蜘蛛也就是還在肚子里的時候有點蜘蛛樣,真——足月生長起來,生下來也是個人的模樣。而那位許煙羅……就是長大了——後的……」
他是一副欲言又止,但光就這句話就已經足夠在場高層們瘋狂惡寒了︰「在此——前沒覺得許煙羅有什麼特別?」
林元帥搖頭。
「這……」孫元帥臉色都變了,「也就是說,我們的生活圈子里已經有了為數不少的這種存在?」
「不至于。」林元帥到現在為止還是鎮定的——主要是之前的他在雲舒面前也震驚夠了,「祂們到底是異族,在我們國內生存諸多不便,如果不是需——,祂們也不會特別滲透進來做什麼。並且他們的滲透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雲舒就說她那天殺了那只半截蜘蛛——後就感受到了一股相當強悍的精神沖擊,可見死了一只蜘蛛對那操縱的邪神來說也不是什麼可以輕飄飄放過的事情,擴散出來也需——一定的代價,再說了他們估計也不是喜歡喝人血吃人肉才滲透進來的,應該是有別的想法,我們不——先自亂了陣腳。」
「那照你說,他們需——什麼,值得這麼潛進來?」
「特殊血脈。」
接著,在與會人員的全體懵逼里,林元帥相當詳細地介紹了整個故事的經過。
雲琛兄妹「意外」地發現了芯片還帶定位功能是前奏,林元帥總得給暴怒的雲家包括被忽悠了的身有血脈的群體一個解釋于是查封了特殊血脈部是開端,許煙羅尖叫著變成了一團石油是發展,雲舒前來幫忙識別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然後與那半截蜘蛛交手是高潮,結尾便是他們現在坐在會議室里研究接下來該怎麼走。
「——以。」孫元帥皺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雲舒知道麼?」
「看出來了那半截蜘蛛——後她就去圖書館翻古籍了。」林元帥的說辭是,「翻了——天之後給了我三個字。」
哪三個字?
絡新婦。
「絡新婦?」這個詞兒對星際社會里的元帥們當然是陌生得很,一個個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這回用不著林元帥示意秘書,秘書自己就乖巧至極地把雲舒從圖書館里翻出來的「絡新婦」的資料放了出來。
現在離地球時代已經很久遠了,星際的具體哪個國家對應的是地球時代的哪個國家已經不太可考,——介紹的話,只能說絡新婦是地球時期倭國的一個古代妖怪,傳說是原本的貴族領主的夫人出軌——後被領主投入裝滿毒蜘蛛的箱子,夫人死後和蜘蛛結為一體——後形成,特點是面色姣好且熱愛勾引年輕男子。
而從這次軍部出的事故來看,還有的特點就是……大概能分化出小小的蜘蛛,佔據其他生物的身體,模擬其他生物的動作,混跡在其他種群中,收集那個種群的信息,極其防不勝防。
「說不好咱們國家——前還有傳說級血脈毀在他們手里呢。」林元帥說這事兒的時候表情臭得可怕,「反正雲琛和雲舒都說,出國之後他們也不是沒有和國外的傳說級血脈交流,非人類品種人家根本沒有那麼高的失控概率。」
說著,林元帥甚至掏出了歷史上出現的那些原本覺醒了傳說級血脈,有希望上ss甚至3s的年輕天才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最終用各種各樣神奇的姿勢慘淡收場,到最後泯然眾人乃至于根本不知去處的資料。
這堆資料一擺出來,高層們臉色更臭了。
「有——據麼?」六大軍區元帥——外唯一一個穿西裝的文職人員——軍需部部長,平時負責和政府與議會扯皮的一位男士開口,「光資料堆積的話這應該只能算是猜測,做不得——錘的。他們最多就是整點情報,怎麼能影響傳說級血脈有沒有失控?」
林元帥開口︰「我派人去查了,照理說過往那些傳說級血脈身上埋過的芯片都應當永久留存,不說留個千年,三五百年總應當可以保證。但我調了記錄才發現,那些本應保存得很好的芯片都不在了。」
「這也不是實據。」軍需部部長還是一副理中客的模樣,「丟了的原因有很多種。」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實據。」林元帥淡淡——,隨後再示意了一後的秘書,秘書把一個芯片拿出來,完了林元帥繼續,「比較——據的問題是,這是雲琛出事——後身上取出來的芯片。我听了雲舒的勸導,將這芯片前前後後埋進過好幾個普通士兵的身體里,完了那幾個士兵都紛紛表示,或者是在睡夢——中,或者是在精神高度緊張時,或者是在特別虛弱的時候,甚至會平白無故走在街上就听到一陣讓人腦子都要炸了的邪神囈語。」
高層們︰!!!
這問題不就大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