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桿巡看了一圈後,將三間泥草房都翻了個遍,最後確信還是眼前這個房間似乎比較合適他們幾人耍樂。
于是,麻桿立刻吆喝其他人過來,來到了蘇邪所在的草房里。
狼哥和地墩兒興奮地扛著那個女人走了進來。
蘇邪依舊躲藏在暗處,依托藏氣符的效果隱匿著。
蘇邪心中暗暗有些後悔,心說自己的這枚靈符算是浪費了。
畢竟自己最開始使用藏氣符是想要隱匿自己的殺機,但現在卻因為受到了這藏氣符效果的影響,使得自己十分鐘之內暫時無法使用靈氣。
好在蘇邪現在不必呼吸。
在保持完全靜止的狀態下,蘇邪並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這讓他能夠暫時不會吸引這三個人的注意。
三人進到泥草房後,立刻迫不及待地準備開始釋放他們內心的熱火。
狼哥壓住了那個女人,一口啃了下去。
女人別過了臉,極力掙扎著,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引得隔壁的豬棚也開始嗚嗚地響了起來。
這讓狼哥似乎感到有些掃興,怒聲對旁邊正在月兌褲子的地墩兒說道︰
「地墩兒,這小娘皮還真是倔,你他娘的快去找些繩子來,先把她綁住!」
「嘿嘿,對對對,找繩子,快去找繩子!」
麻桿兒一臉陰笑,同時開始迫不及待地在女人的身上模來模去。
「額,好,好……」
地墩兒有些不大情願,褲子都沒提好就跑向周圍的雜物堆。
他在雜物堆里翻找起來,但並沒有立刻找到繩子,卻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地墩兒感覺有些奇怪,豬棚里怎麼會有食物的香氣呢?
他實在想不出會有誰喜歡在豬棚附近吃東西,于是順藤模瓜地找了起來。
很快,地墩兒就發現了食物的殘渣,而在這些食物殘渣的旁邊,他也發現了一個更驚人的東西。
剛開始的時候,地墩兒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木頭樁子,也就並沒有太在意。
但等他看清楚真實情況的時候,卻實在是嚇了一跳,地墩兒踫觸到的東西,竟然是一具可怕的干尸。
這個家伙身上的皮膚蠟黃蠟黃的,幾乎是皮包骨頭一般,臉上的眼楮也是凹陷了下去,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地墩兒本來以為這確實是一具干尸,但當他發現這具干尸的目光移向了自己的時候,立刻嚇了一跳,驚呼道︰
「老大,這里有個人!」
「啊?」狼哥一怔,立刻站了起來。
麻桿兒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朝地墩兒的方向望去。
此時,那個被推倒在地的女人好像終于看到了希望,立刻大喊︰
「救命啊……救……救我……」
她剛喊了一半,目光也朝蘇邪的方向望去。
但等她看清楚這地墩兒口中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不禁也變得有些瞠目結舌,連救命這句話都只說了一半。
她可實在沒有想到,這個躲藏在房間里的家伙,竟然是一具看起來像是干尸的可怕怪物。
「靠,看你那熊樣兒,就是一個流浪漢有什麼怕的……」
狼哥摩拳擦掌地走了過來,怒視著蘇邪,罵道︰
「你他娘的是從哪來的野人,竟然敢來我們野鹿村偷東西!」
「對,對,哪來的惡賊!」
地墩兒一邊說著,一邊退到了狼哥的身邊,叉腰怒罵道。
蘇邪見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藏下去了,只好從雜物後面走了出來,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好漢的興致了。
我不小心在這龍臍森林迷了路,誤打誤撞走到了咱們野鹿村。
暫時也沒有地方棲身,就只好躲在這里,我現在就走……」
說著,蘇邪準備就次離開。
不過這三個家伙自然不可能這樣放蘇邪這麼走出去。
他們雖然不清楚蘇邪白天時怎樣混入村子的,但夜間村里的崗哨卻非常的嚴密,蘇邪如果現在逃出去,一定會被崗哨攔住。
這樣一來,他們幾個的行徑也可能會暴露。
狼哥的眼珠子賊溜溜一轉,腦海之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厲聲喝道︰
「你他娘的當我們野鹿村是什麼地方了?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既然你偷吃了這麼多東西,你可別想吃白食!
你必須得為此付出代價!」
說罷,狼哥一把拽住了蘇邪,隨後猛地一拳轟在了蘇邪的胸膛之上。
地墩兒和麻桿全都駭然望著眼前的情景。
兩人常年跟隨狼哥為非作歹,自然知道這狼哥的手段,身為7級靈師的他,這樣的一拳打在普通的入門級靈師身上,都絕對會讓對方暴斃。
現在打在這樣一個普通的流浪漢身上,一定會把對方的骨頭震成碎粉。
只听轟得一聲悶響,蘇邪胸膛前的血肉瞬間炸裂!
蘇邪就勢倒在了地上,他倒不是想要訛人,只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催動靈力,確實也沒有什麼抵擋的手段。
蘇邪這樣被正面擊中後,確實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見到蘇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狼哥卻眉頭緊皺,牙齒吱吱直響,不停地甩著拳頭。
「老大,你沒事吧?」地墩兒察覺出了異樣,連忙問道。
「狼哥,你怎麼了?」麻桿一邊壓住女人,一邊仰頭問道。
狼哥在這兩個手下的面前,他還在竭力保持著鎮定,但他的心中卻實在是叫苦不迭。
狼哥心中暗暗罵著,他真搞不明白這個流浪漢的身體明明看起來很脆弱,為什麼他的骨頭竟然會這麼硬!
不過也無所謂了,一拳下去,這個流浪漢還是被他打死了。
狼哥想到這里,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他甩了甩拳頭,咧嘴說道︰
「嘿嘿嘿……剛才還正愁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小娘皮。
這回好了,竟然老天主動送來一個背鍋俠,這回咱們可以把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了。」
「哈哈,老大真是高啊……你是說咱們可以把月艷干死,然後就說是這個家伙干的嗎?
嘿嘿,咱們到時候就可以說,我們听到聲音後立刻過來救人。
可是這個家伙情急之下殺死了月艷,這樣一來,咱們三個還算是英雄咧!」
地墩兒咧嘴笑道。
「沒錯,就這麼干!」
狼哥興奮地撇撇嘴,又在倒在地上的那個流浪漢身上補了一腳,以宣泄對方弄疼了自己拳頭的仇恨。
「嘿嘿,老大剛才還是太著急了點。
咱們其實可以讓他也加入進來,這樣不就更真了嗎?
然後等玩完了再弄死他,一定也挺有意思的。
那個髒漢看起來不知道多久沒踫過女人了,恐怕比咱們三個更瘋呢!」麻桿也附和著。
「是啊,真是可惜了。」地墩兒桀桀怪笑。
三人一邊說笑著,一邊開始用找來的繩子開始捆綁地上的女人。
這一回,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
畢竟有了這個流浪漢背鍋,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後路了。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大意,所以沒有任何人去檢查地上的那具「尸體」,更沒有人想過探測一下對方的靈力。
就這樣,三人折騰了一會兒後,終于將那個名叫月艷的女人給綁了起來、
三人圍在了月艷的面前,三張猙獰丑陋的面孔在月光之下顯得尤為人。
月艷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懼的神色,她剛才已經听到了他們的對話,知道自己這回是死定了,臨死之前還要遭到可怕的欺凌。
但就在三人剛要行動的時候,月艷臉上的表情卻突然發生了變化。
她那驚恐的程度陡然提升了一級,好像是活見鬼了一般。
狼哥對她的這個表情非常的滿意,咧開大嘴,露出滿口黃牙,森森笑道︰
「哈哈哈,這就對了,我就喜歡你這個恐懼的表情,來啊,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