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輕聲細語的聊了一路,等到汽車停下,已經到了目的地。
因為這家酒店是許士柯以前經常來的酒店,而且還提前說了,所以,酒店居然擺出來了一個很熱鬧的歡迎陣勢。
一排服務員站的整整齊齊,然後在一個年紀不小的經理的帶領下,很恭敬的歡迎許士柯的到來。
「許少,您到了,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管家模樣的經理走到許士柯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因為許士柯經常來這邊,每次都是總統套房,而且還一直開豪車,性格也比較豪爽,小費都比較多,所以他們對許士柯還是比較熟悉了,知道許士柯確實是一個真正的有錢人。
所以在對方刻意的維護之下,兩個人的關系也不差,所以許士柯今天跟他說自己帶妹子過來,他很給許士柯的面子。
讓許士柯裝了一個清新月兌俗的比,雖然許士柯並沒有這麼要求,但是被人這麼招待,許士柯還是很高興的。
「哈哈,這麼客氣?」許士柯笑吟吟的迎了上去,靠近他的時候,低聲問道。
「你這不是帶妹子過來玩嗎?」對方隱蔽的朝許士柯眨了眨眼楮,低聲說道,然後抬起頭,恭敬的說道,「嗯,我帶您去房間。」
這變臉的功夫,讓許士柯暗自稱贊,這可以在酒店這種地方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果然都是不簡單的老狐狸啊。
臉色是說變就變,裝的那是惟妙惟肖啊。
「嗯。」既然別人這麼給自己面子,許士柯自然不會拒絕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
就這牌面,著實把唐笙她們所有人都給震驚到了,雖然這里不是什麼五星級大酒店,但是看四處的環境和裝修,明顯也是金碧輝煌、豪華大氣,也是個大酒店了。
而可以讓酒店這麼接待的許士柯,在她們想來,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然後便陷入了亂七八糟的幻想之中,神態驚訝、心里震驚的跟著許士柯一起進去了。
「許少,房間到了,除了您經常住的那一間,還有三間總統套房。」經理把許士柯帶到地方之後,然後笑著說道,「既然地方到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
「嗯,可以。」許士柯點點頭,隨意的說道。
很快,經理和服務員就一起都離開了,這間總統府里就只有許士柯和其他女生了。
「好了,一間總統府睡兩個人,你們自己自行分配。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酒店說,全部都算我的帳上。」許士柯擺了擺手,然後笑著說道。
「許少,我可以問一下不?這總統府多少錢一晚上啊?」這時候,有個女孩子好奇的問道。
「嗯,我記不清楚了,大概也就一兩萬。」許士柯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
「哇。」
听到許士柯的回答,雖然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些人都一起驚訝出聲。
畢竟,一間房一晚上一兩萬是真的一點兒也不便宜,而且听許士柯的話,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一晚上要多少錢。
說實話,這還真的不是許士柯想要裝杯,他是真的已經記不清楚要多少錢了。
反正不便宜就是了。
「行了行了啊,都散了啊,你們還不累啊?」許士柯揮了揮手,好笑的說道。
「嘿嘿,現在還不晚啊,我們確實不怎麼累啊。是不是,姐妹們?」其中一個女生眨了眨眼楮,然後俏皮的說道。
「對啊,一點兒也不累呢。」
「就是啊,人家還是精力滿滿呢。」
一大群人附和的說道。
「嗯,你們都還不累啊?那還一起再玩?」許士柯揚了揚眉毛,語氣平靜的問道。
「當然可以啊,和許少一起玩可開心了呢。」
「就是就是,一起玩很開心呢。」
「停停停,你們想要接著玩,我還沒有這個精力呢。都給我早點回去睡覺啊。」許士柯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哦。」
「好吧。」
听到許士柯這話之後,這一群人不情不願的跟許士柯告別之後離開。
不過唐笙和王詩詠兩個人沒有跟著她們一起離開,依然跟在許士柯身邊。
「你們倆還不走啊?」許士柯挑了挑眉毛,語氣玩味的看著她們問道。
「怎麼?不歡迎我們?」唐笙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不歡迎兩個美若天仙的大美女了?我只是在想,你們兩個大美女就不怕我對你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還是說,你們倆想要對我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許士柯咧了咧嘴,然後調侃的說道。
「我們又沒有和你一起住,只是現在還不晚,肯定睡不著,所以在一起聊會天嘛。」王詩詠抿了抿嘴,然後插嘴說道。
「這樣子啊?看來是我想多了?」許士柯露出一嘴的潔白牙齒,眼里帶著些許揶揄的看向兩個人問道。
「那當然,我們倆可都是單純的,都是你自己想歪了。」王詩詠可愛的哼了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那這沒辦法啊,誰讓你們倆長的這麼漂亮,是個男的都要有想法啊。然後現在還是這麼晚了,還是在一間房,難道不應該想歪嗎?」許士柯歪了歪腦袋然後笑著說道。
「咦,你說的貌似,很有道理誒。我們倆這麼兩個美若天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擺在你面前,確實應該有想法啊。」王詩詠捂嘴笑了起來,然後說道。
「嗯,那你有什麼想法啊?想要一箭雙雕啊?」唐笙也捂嘴笑了起來,然後問道。
「那不應該是一舉兩得嗎?」許士柯也笑著問道。
「喂,你好馬叉蟲啊。」唐笙眯起一對漂亮大眼楮,笑了起來。
「那你也不差啊,哈哈。」許士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听到許士柯的話之後,三個人呼吸對視一眼,然後就十分有默契的笑成了一團。
就在大家笑成一團的時候,許士柯很是在她們兩個人身上佔了些便宜。
嗯,不是許士柯有多好澀,好吧,許士柯確實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好澀之徒,但是吧,他也不至于像這樣。
他只是稍微試探試探,看看她們到底什麼態度。
嗯,在許士柯看來,結果很不錯,兩個人對于許士柯不怎麼過分的揩油佔便宜,並不生氣。
反而是一種不在意的態度,很明顯,在酒精的幫助下,加上許士柯的外貌攻勢以及金錢刺激,她們倆對于許士柯的想法已經不干淨了。
她們都想要得到許士柯,而且幾乎變成了不在意許士柯是不是渣男的地步了。
「嗯,既然你們還不困,還想要玩的話,那我們就接著玩吧。」許士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嗯,好啊,反正不困,那就一起玩唄。」王詩詠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贊同的說道。
「嗯嗯嗯,一起玩會兒咯,不過,這里有什麼好玩的沒有啊?」唐笙眨了眨眼楮,好奇的問道。
「嗯,這里也沒啥好玩的啊,而且還這麼晚了。讓我想一想。」許士柯點了點頭,然後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想了也就幾個呼吸,許士柯就想到了什麼,然後笑容下流、眼神猥瑣的看向唐笙兩個人問道,「你們會玩游戲不?一種很好玩的肉搏游戲?」
看著許士柯的表情,那猥瑣下流的眼神笑容,還有「肉搏游戲」幾個字,唐笙和王詩詠兩個人的笑容都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下來。
很明顯,她們倆都毫不意外的想歪了。
雖然還不至于花容失色,但是那眼底深處淡淡的驚慌失措,還是無法逃過許士柯的眼楮。
「啊?肉搏游戲?是什麼游戲啊?可以具體的說一下嘛?」唐笙咧了咧嘴,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試探性的看向許士柯問道。
王詩詠也抿了抿嘴,有些緊張的看向許士柯。
他們就在等著許士柯的話了,如果許士柯的回答和她們想到的答案一樣的話,那許士柯在她們心目中的形象必然會大幅下降。
即使她們並不會因為這麼一句話就反感許士柯,就放棄攻略許士柯,但是,肯定心里還是會有芥蒂的。
畢竟,男生好澀很正常,但是如果真的好澀到這種猥瑣下流是地步,那就算這個男生再優秀再完美,也不能讓女孩子真正的喜歡。
除非女生心理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對啊,拳皇,肉搏游戲哦。怎麼樣,你們會不會玩?」許士柯發現了她們倆的表情之後,得意洋洋的眨了眨眼楮,然後好笑的說道。
「哦,你說的是拳皇啊?」听到許士柯的回答之後,唐笙輕輕松了口氣,然後放松的說道。
「對啊,我說的就是拳皇啊,怎麼,你猜到的是什麼游戲啊?」許士柯笑著問道,語氣揶揄調侃。
「咳,其實沒什麼啦。」王詩詠張了張嘴,然後插嘴說道。
「哈哈哈,好吧好吧,既然你們倆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了。不過,你們都會玩嗎?」許士柯見她們倆都有些不好意思,便沒有窮追猛打,笑著問道。
「會玩啊,這可是我的青春呢。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玩的游戲,很強的。你等會兒可要小心哦。」唐笙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嘴角上揚,語氣囂張的看著許士柯說道。
「我也會玩,只是不怎麼厲害。你們等會兒可不要欺負我。」王詩詠則只是輕輕的動了動下巴,露出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嘴唇說道。
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看著可憐兮兮,惹人憐愛。
「唐笙,你小時候也玩拳皇?」許士柯先是有些驚訝的看向唐笙,笑著問道。
「對啊,我小時候就很喜歡玩拳皇,因為這個原因,我還被我爸媽打過呢。」唐笙得意洋洋的說道。
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一個漂亮女孩子,小時候因為玩游戲還被自己爸媽走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真的就挺有意思的這女生。
「那你技術應該不錯,那我等會兒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許士柯點點頭,笑著說道。
「呵,我才用不著你手下留情。」唐笙撇了撇嘴,毫不畏懼的說道。
「嗯,用不著。詩詠,你技術真的不好啊?」許士柯隨意敷衍了唐笙兩句,然後便看向王詩詠問道。
「嗯,不怎麼樣,玩得比較少,你們等會兒對我可要手下留情啊。」王詩詠抿著嘴說道。
「嗯,沒問題。」許士柯拍了拍胸脯,一口答應了下來。
至于等會兒到底會不會真的手下留情,那肯定是不會的啊,打游戲誒,這麼神聖的事情,怎麼可以手下留情,那是要堵上自己所有榮耀的啊。
至于悔諾?嘿,要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也會手下留情的。」唐笙一把抱住王詩詠,笑嘻嘻的保證道。
「嗯。」
「好了,既然都會玩,那就一起打拳皇,我先說一下我想的規則。輸了的就換人上,還有,輸了的要接受懲罰,這個規矩怎麼樣?至于什麼懲罰,我們商量一下。誰贊同誰反對。」許士柯見狀,立馬說道。
「我贊成。」
「我反對。」
兩聲完全不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毫無疑問,前一句是唐笙說的,後一句是王詩詠的聲音。
「嗯,詩詠,你為什麼要反對啊?」許士柯先看向王詩詠問道。
「我覺得,玩游戲就玩游戲嘛,為什麼要加懲罰啊?而且,我本來就不怎麼會玩,一點兒也不公平。」王詩詠皺了皺小巧可愛的鼻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有道理,那,唐笙,你呢?」許士柯揚了揚下巴,然後望向了唐笙。
「我贊同啊,只是打游戲有什麼意思啊,當然要有懲罰啊,不然的話,太單一無趣了。」唐笙說道。
「嗯嗯,你說的也有道理。」許士柯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和之前差不多的話,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少數服從多數嘛,我和唐笙都贊成,那就要加懲罰咯?當然,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是什麼懲罰,不一定要多過分,也不會太過分,就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嗯,免得說我欺負你們,我和你們的懲罰不一樣,我輸一次就背著你們,做十五次標準的俯臥撐,怎麼樣?」
「可以,那我們就,也做俯臥撐吧,輸一次做五個怎麼樣?」王詩詠轉了轉眼珠子,然後試探性的說道。
一臉可憐兮兮的抱住唐笙,滿臉的哀求。
「嗯,可以。」許士柯自然無所謂。
「也行。」看著可憐兮兮的王詩詠,唐笙也只好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