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聊天很開心,所以時間過得格外快,感覺一瞬間菜就上來了,就連餓的感覺都消失了許久,直到飯菜上來。
「唔,之前聊天的時候沒感覺,這菜一上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快要餓死了。」許士柯咂了咂嘴,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確實,現在真的好餓。」李樂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那就吃飯吧。」許士柯點了點頭,拿起筷子說道。
「嗯。」
其他人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畢竟都是相處了一年的室友,而且彼此之間沒有什麼矛盾,當然用不著客氣。
「這菜不僅僅是看著漂亮,味道也一點兒也不拉胯啊。」李樂山隨便夾了點東西往嘴里塞,咀嚼了幾下之後,感慨的說道。
「確實,色香味俱全,以我的品味來說,沒有任何缺點了。」于洪濤也笑著附和的說道。
「誰說沒有缺點了?這菜這麼貴,難道不是缺點?」丁大可撇了撇嘴,笑呵呵的說道。
「確實,縱有萬般好處,總歸還是太貴。」李樂山贊同的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別擱這兒嗶嗶賴賴了啊,再不吃的話,我可要吃的一干二淨,不給你們留了啊。」許士柯一邊拿著筷子不斷夾菜往嘴里送,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喂,老許,這是你請客,怎麼一點兒也不讓著點客人?」于洪濤看了眼許士柯,發現他確實在飛速消滅桌上的食物,又因為這里的菜大部分都是小巧精致份量少的,眼見著在減少,所以趕緊說道。
「切,客隨主便好吧?主人餓了,當然要吃飯啊,作為客人,你們也要跟上主人的節奏咯。」許士柯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然後還不忘記夾菜吃。
「你這是歪理。」于洪濤義正言辭的反駁了起來。
只是還沒有等他支愣起來長篇大論,他就眼楮一瞪,拿著筷子趕緊吃了起來。
並不是因為其他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只是因為李樂山和丁大可兩個人拿著筷子跟上了許士柯的節奏,只是丟下他一個人在這里干看著。
他當然不能吃虧啊,所以趕緊加入不斷吃飯的行列之中去了。
因為沒有喝酒,再加上大家也都很餓了,而且還有點爭著吃飯的架勢,所以大家沒怎麼說話,就一心一意的吃飯。
也沒多久,二十幾分鐘之後,大家便都已經吃飽喝足的靠在了椅子上。
「怎麼樣?」許士柯模了模肚皮,笑呵呵的問道。
他現在心情很不錯,原因嘛,也簡單。
自從自己有了系統,變得差不多是有錢了之後,許士柯跟女生一起吃飯的時候都一直比較溫文爾雅,挺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感覺了。
「一個字,爽。」李樂山也拍了拍稍微顯現出來的肚皮,笑著說道。
「兩個字,舒服。」丁大可拿紙巾擦干淨嘴角之後,這樣說道。
「三個字,吃撐了。」于洪濤抿了抿嘴,然後打了個飽嗝,有些滿足的說道。
「哈哈,那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再走吧。」許士柯滿意的眨了眨眼楮,笑呵呵的說道。
「嗯,沒問題。」
「話說,等會兒去哪里按摩啊?老許,你說一下,看看我知道不?」李樂山挑了挑眉毛,好奇的問道。
「說什麼啊?反正你們肯定又不了解這些地方,肯定不知道的。」許士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很了解咯?」李樂山被許士柯這麼鄙視也一點兒不惱火,反而嬉皮笑臉的反問了一句。
「我也不了解,我還是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才在網上了解了一下這些事情。」許士柯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真的嘛?我不信。」李樂山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信什麼?我以前有錢去這些地方嗎?搞得好像我以前去的起一樣。」許士柯撇了撇嘴,無語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子啊?」李樂山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表情正經的說道。
「咂,第一次去那種地方,還有點緊張。」丁大可咂了咂嘴,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也有一點。」于洪濤抿了抿嘴,贊同的說道。
「那種地方?哪種地方啊?那里可是正經的按摩店啊我跟你們說,怎麼就那種地方了?什麼語氣啊?你這思想有問題啊你。」許士柯呼出一口氣,有些無語的說道。
自己都說了多少次,說了是正經地方,正規場所,怎麼還老是說這些話。
記憶力和魚有的一拼。
其實仔細想來,也蠻正常的,畢竟,這個年紀的大男生,誰不會想著要來一次邂逅,擺月兌自己的處男身份。
「Emmm,主要是,只要一說按摩會所,我總是感覺不正經,然後就不自覺的會想到那邊去。」丁大可咳了咳,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
「心中有Hs,眼中皆是Hs,婬,就跟魯迅先生說的一樣,一看到跳舞,就想到撫模,一想到撫模,就想到上床,一想到上床,就想到懷孕,-想到懷孕,就想到流產。」許士柯動了動眼皮,然後調侃的說道。
「有道理,這話很有道理,老許這話簡直是至理名言啊。」李樂山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喂,你好意思說我,你的思想比我好多少?」丁大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懟了一下李樂山說道。
「那我反正沒你這麼明顯嘛。」
「五十步笑百步。」
「我反正沒你這麼明顯。」
「你自己還不是滿腦子污穢思想,憑什麼嘲諷我?」
「我反正沒有你這麼明顯。」
「你不要當復讀機好吧?你要做個人好吧,你這樣讓我感覺你很Low。」
「我反正沒有你這麼明顯。」
「啊!!!!」
看著這倆活寶擱這兒演戲,許士柯和于洪濤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然後不由自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