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拔腿就跑,可她哪里快的過季閩琛?
才剛上了兩個台階,就被他捉住,他毫不溫柔的鉗制住她的雙手,控制在後面。
大掌撫上她的臉,低沉一聲︰「騙我的手段是越來越熟練了,誰給你的膽子?」
硬剛剛不過,唐瑾立馬服軟。
柔軟的身子靠在他懷里,說道︰「都是因為老公你的寵愛啊。」
「那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來吧寶貝。」他已然克制不住自己。
把唐瑾打橫抱起來,一步兩個台階,迫不及待的上了樓。
「唐瑾,你要給我生孩子嗎?」季閩琛壓低聲音問著。
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撐著身子俯視著唐瑾。
燥熱難忍,還要問個清楚。
這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唐瑾好整以暇的笑著,貝齒咬著唇,眼中是風情萬種。
她抬起手臂,摟住季閩琛的脖子,輕盈的貼上去。
「今天晚上不行。」她輕聲道。
欲拒還迎的戲碼,唐瑾真是信手拈來。
季閩琛雙目中的渴望越來越濃。
她竟還明目張膽的玩火,手在他的胸前游離。
一邊說著拒絕的話,一邊做著撩人的舉動,她到底想干嘛?
唐瑾手放下季閩琛的襯衫扣子上,輕易的解開兩顆,季閩琛緊接著朝她湊近了些。
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幾厘米。
唐瑾笑的邪魅張揚,在他帥氣的臉頰上吻了下。
「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給你生孩子。」
她,太張狂放肆了。
可是,季閩琛就喜歡這樣的。
他不再委屈自己強忍著,抓著唐瑾的手舉過了頭頂,下一秒,便如狂風驟雨般……
正所謂,春雨貴如油,潤物細無聲。
這一晚,很美妙。
季閩琛一夜無夢,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睜開惺忪睡眼,映入眼簾的是唐瑾安靜熟睡的模樣。
他在她額頭上吻了下,溫柔的撫著她的長發。
貪戀抱著她的感覺,這一刻,想就這樣抱著她,到地老天荒。
「蠢女人,這麼明顯的喜歡都感覺不到嗎?」季閩琛盯著她精致完美的臉,舍不得移開。
她很美,美的驚為天人。
她表面乖巧,骨子里卻透著野性,天生具有讓人想征服她的誘惑。
季閩琛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再這麼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他前腳剛出臥室,下一秒唐瑾就醒了。
他剛剛表白的話,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呢。
「被人寵愛的感覺,真好。」唐瑾自言自語著,伸了個懶腰。
看到季閩琛的車開出別墅後,她麻溜的洗漱完收拾好行李下樓。
「少女乃女乃,您這是要干嘛?」陳叔看著她手里的箱子,驚恐道。
「您可不能離家出走,少爺年紀輕火氣旺,您要擔待擔待,他就是真喜歡你,一見著就控制不住自己。」
陳叔知道說這些不合適,可自家少爺做事兒太不負責了。
哪兒能覺睡了,提起褲子就走人?
陳叔苦著一張臉,人已經到了門口,張開雙臂擋住唐瑾,不讓她出門。
「你想多了陳叔,我就是去醫院照顧我哥哥,我逃得出你家大少的手掌心嗎?」
唐瑾反問著。
陳叔心想︰這倒是,別說北城了,就是整個北國,少爺要找到少女乃女乃,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我送少女乃女乃您去吧。」陳叔松了口氣。
「不用,上次他們來家里,鬧的很不愉快,我哥看見你,估計要氣吐血,你擔得起責任嗎?」她故意說的夸張,嚇唬陳叔。
陳叔呵呵笑著道︰「那還是算了,唐少爺養身體要緊。」
他恭敬的讓開。
唐瑾拎著箱子快步出了別墅。
雲水間別墅大門外,張文贛的車二十分鐘前就等著了。
「機場。」唐瑾說著坐進了副駕駛里。
「小心你老公知道,打斷你的腿。」張文贛開著玩笑。
「北城去青水市的飛機一天一趟,他不一定能打斷我的腿,可要打斷你的腿,兩個小時就夠了。」
張文贛︰「真是被你坑怕了,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那你就不止斷兩條腿了,會沒半截身子。」唐瑾毫不夸張的說著。
「橫豎都是死,死在你面前你就忘不了我的好,良心難安一輩子。」張文贛痛下決心。
他這是已經被唐瑾拉上了賊船,想跳下去,已經不能。
……
下午六點,季岩火急火燎的找到季閩琛。
「少爺不好了,少女乃女乃跑了。」
季閩琛手里的筆,掉在了桌子上,「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里帶著盛怒。
「少女乃女乃和張醫生一起跑了。」季岩把陳叔的話,原封不動的傳給少爺。
季閩琛眸子透著危險的光,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仿佛能把人活活冷死。
「他們跑去了哪里?」他問著,這一刻,這森然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發出來的。
「青水市。」
「安排飛機。」
他要親自把唐瑾抓回來。
季岩哪里還敢猶豫,轉身蹬蹬的跑出辦公司,趕緊打電話安排。
另一邊的唐瑾和張文贛,已經到了青水市。
六點半,青水市便沉浸在了黑暗中。
「小心點。」剛一下飛機,唐瑾就提醒著張文贛。
不知道怎麼了,她總有一種不好的直覺,心里不安,好似要發生什麼事兒。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準。
他們剛出機場,張文贛就注意到了周遭有不少人,目光朝著他們看過去。
「你跟我說實話,有沒有人來接我們?」張文贛警惕的湊近了唐瑾問著。
她搖搖頭,「這是我第一次來。」
張文贛正欲開口時,只見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將他們圍了起來。
「你就是唐瑾吧?」一個方臉男人,擋住唐瑾的去路。
男人目光狠毒,盯著唐瑾的一舉一動。
「把她帶走。」方臉男不給唐瑾說話的機會,命令著身邊的人。
緊接著,從唐瑾他們後面,也圍堵上來了十幾個男人,他們兩個成了餃子餡。
「這位大哥,我哪里得罪你了?我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這樣也未免太大動干戈了些。」
雙拳難敵四手,張文贛又文弱,唐瑾只能周璇,硬踫硬,就是雞蛋踫石頭。
「听說你很厲害,我要保證萬無一失,抓起來。」方臉男一聲吩咐。
頓時有人上前,將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架起來,手綁在了身後,塞進了車里。
一路疾馳,走了大概有三小時纏山繞水的公路,最終停在一片湖前。
唐瑾被粗暴的拽下車,摔在了地上。
「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怪就怪你那不知死活的老爸,和你那妄想只手遮天的老公。」
「那你們不去找他們報仇,為難我和我朋友干什麼?買你們的是言家啊?」唐瑾開口道。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方臉不按套路出牌,從腰上拔出一把 亮的匕首。
朝著唐瑾的心髒就要捅下去。
「等等。」刀尖挨到她肉的剎那間,她喊了聲。
「你們放了我朋友,與他無關,我這兒有張卡,沒限額隨便刷,你放了他我就告訴你密碼。」
「小瑾。」張文贛緊張的叫著,他怎麼能丟下唐瑾一個人,自己逃命?
「一條人命,換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猶豫什麼?」唐瑾鎖著眉,話語里透著對男人的鄙視。
「唐小姐,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活。」方臉不為所動的說著。
這的確超出唐瑾的預料,這些人的目的,就是了斷了她,說那麼多,只是個借口。
「讓我死個明白吧,誰告訴你們我來青水市的消息?」唐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