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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零 包子們與經商

收費章節(24點)

趙楠一向在喬露面前喜歡服軟,骨子里卻是最不服軟的.他看眾人都看他,便更加要鼓足氣勢了,將腰板子挺了挺,眉毛擰成一座山峰,粗著嗓門對趙凌說︰「凌兒,你不乖了,連娘親的話也不听了?是不是討打了?」

誰知,趙凌竟指著趙楠咯咯地笑了起來︰「爹爹,您就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我與娘親都知道爹爹為人最是溫和了,從不向凌兒發半下脾氣」

趙楠原來就不是個嚴肅的人,這時听自己的兒子這樣一調笑,再也止不住,笑出聲來,緊擰出嚴肅樣的眉毛也松塌下來,看上去滑稽極了,眾人都大笑起來。

喬露也捂著嘴笑,刀子嘴還是在嗔怪道︰「你呀,叫你教孩子,反而讓孩子給教了。」

趙楠窘迫地模了下後腦勺兒。

顧止笑著打斷了眾人︰「這是姐夫待二姨與凌兒好呢。到哪里找個這樣好脾氣的。也讓我多有學習的地方,看來我平日對木兒與小虎,倒是太凶了些。」

喬露拍了喬木環抱小虎的手一下,說︰「這是好事,男人嘛,就應該有個當家人的樣子」

喬木笑道︰「姐,你只是嘴上說姐夫不好,其實誰不知道你對姐夫有多好我瞧瞧,姐夫身上的衣服總是換了又換,幾乎是一天換一件了。件件精美。全是姐姐做的吧我就沒這麼多功夫幫夫君做衣服」

「木兒天性懶惰,這可不值得表揚。」顧止眼波轉了轉,裝作生氣的樣子,在喬木肩膀上拍了下。

喬木撅嘴笑道︰「夫君哪,你就饒了我吧。你知道的,我一做衣服就扎手指。木兒知道夫君最心疼木兒了。」說著還對顧止眨了眨眼楮。

顧止裝作無奈地將嘴一斜,放在喬木肩膀上的手往上伸去,撫入了喬木烏黑濃密的發叢中,疼愛地輕撫著,喬木抓住他的手。

她嬌弱的小手放在他溫厚的大手中,好像袋鼠寶寶放入袋鼠媽媽月復前的口袋里。

楊氏抓了一把細瓜子,剝開,輕輕丟入小虎的嘴中,笑道︰「都說小虎孤單,等木兒第二胎生下來,小虎可是要作姐姐的了,哪里還會孤單。」

顧止撫模了下喬木鼓起的肚子︰「快了,下個月只怕就要生產了。」

「有這麼快?」喬木微怔,「不知不覺,這第二胎也要生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可是阿止與木兒你們好像還是新婚一般,親密無間。」薛玲眼中透著笑意,抱著喬俊來到喬木面前,說︰「話說,俊兒的名字還是阿止起的呢。俊兒只比小虎大六個月。」

喬俊長得像喬楓,也十分文氣的樣子,趙凌不覺又取笑喬俊︰「真是個傻子只會笑不會說話。」

喬俊听了將腦袋垂得低低的。薛玲笑道︰「凌兒果然是我們孩子中,最調皮的那個。」

喬露嘆息道︰「成天不愛習字,只知道欺負奴才們,泡在奴婢堆中。打架倒是一流的,讀書卻一點不愛。」

顧飛開口了︰「與我小時候一樣,不過我說呢,這小時候壞的,長大了就特別聰明的。就像我。」

顧、香哼了一聲︰「你又吹牛了。」

喬木看著顧香,握了她的手,說︰「香兒,你與世子成親也有些年日了,為何這肚子——」

顧香連忙將頭垂得低低的,眼中一陣難過,顧飛笑著拍拍顧香的肩膀,「無妨的。母親已幫我擇了個良妾,不日就進門,也算是為我傳宗接代。」

這話一出,眾人都一怔,顧止心疼地看著顧香,眉毛微擰了起來。

顧香撅著嘴,不高興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懷不上。」

自從廣陵王落馬之後,後來被顧榮以斟酒處死,因為處死的原因是謀反,所以世子顧飛便不能繼承父親的爵位。

顧飛也早不想當官了,經起了鐵礦不也樂乎的。顧榮便封他為皇商。顧飛將母親接過來,與顧香一起住。

顧香地位是公主級別,可惜嫁夫隨夫,顧飛給顧香補辦了婚禮,本以為日子還會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誰知,成為皇商之後,顧香不得不考慮到顧飛的面子關系了。

與顧飛來往的商人見顧飛只有一個顧香在宅中,連個通房都沒有,並且顧香又產不出半個孩子,自然就有意無意地取笑顧飛了。

再加上顧飛母親給顧飛壓力,顧飛與顧香的清純愛戀也漸漸步入了現實。

顧飛听從母親的建議,決定納妾,解決孩子問題。顧香當然氣不過,離家出走。

顧飛追出去將顧香找回來,好生哄她,是納妾只是想多個孩子。

顧香哪里經得起顧飛的哄,再加上顧香已嫁給顧飛了,還能怎麼樣?便同意留下來,只是與顧飛約法三章,納妾之後,只要讓小妾懷上了,便將她趕出去,繼續著二人世界。

顧飛對顧香是真的愛的,至少現在還是真的愛的,立馬就同意了。

當下迎著眾人異樣的目光,顧飛十分窘迫,反倒是顧香,一臉釋然地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納個妾嗎?哪個男人沒納妾的?犯得著這樣看著我夫君嗎?」。

眾人都以為顧香是故意裝作輕松,也是,雖然在這個時代納妾是自然而然的事,可是,沒有一個正妻希望自己的夫君納妾的。

還是薛玲識相,她先笑著打開了僵局︰「夫君納妾生子,往後這孩子也是你們的,也要稱香兒一聲母親,這倒是一樣的。我爹爹當年也納了幾房妾呢,不過可惜我的幾房庶妹沒福氣,夭折得早,難得有個長大的,也遠嫁了去。」

喬越也說了幾句應景話︰「也是呀,若不是我平日里頭忙于做生意,我倒也是想納幾房小妾來呢。這男人哪為了場面也要納幾門妾的,不必多想。與小妾的感情,如何及得上夫妻間多年情深呢?」

顧香低著頭,不知要說什麼好,顧飛尷尬極了,拉著顧香的手,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生怕她生氣。

喬木笑道︰「別將注意力全轉向香兒了。瞧瞧香兒臉皮薄,紅得像個隻果似的。」

于是大家又說了些閑話。

要走時,顧止拍了拍顧香的肩膀,說︰「香兒,若是不開心,要記得,哥哥這里的大門,永遠會為你而開的。」

顧香听了眼眸子閃動著水光來,她抿了抿唇,說︰「二哥,你就放心吧,夫君對我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我們是真心相愛,也經過了這麼多,沒有人可以拆散得了我們。」

這時,忽然「喀」地一聲巨響,顧止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喬木所站的地方騰起一股濃煙。

「木兒」顧止第一個反應的是喬木有危險了

他如飛沖上前去,可是煙霧實在太濃,他根本看不清。

「木兒,你在哪?快回答我」他只好對著一團煙霧大叫。

「夫君,我在這里」不遠處傳來喬木清麗的喊聲。

顧止的心放了放,听喬木的聲音應該沒事,他循聲找到了喬木,喬木一臉慌張。

「夫君,忽然沖出來一群黑衣人,要殺害父親,父親被他們抓到山林中去了。因為他們放起了煙霧彈,我找不到父親。」

顧止听了,急令︰「迅速前去山林尋找喬越」

兵士火速朝山林趕去。

顧止也帶著喬木急急過去,楊氏他們雖然安然無恙,可受了不少驚嚇,楊氏更是嚇暈了。

顧止他們趕到山林中時,發現喬越躺在血泊中,他的兩條腿已完全斷了。

「父親」喬木撫模著喬越的斷足,眼淚就吧嗒吧嗒落下來。

顧止倒顯得鎮定多了,他扶起喬木,安慰道︰「放心,父親只是被毀了雙足,不至于危及生命。」一面撕下衣服,將喬越的斷足處包扎起來。

那大腿的橫切面看起來很恐怖,顧止遮住喬木的臉不讓她看。然後便讓人抬著喬越回宅。

臥室里的空氣很是沉悶,翠煙色的織錦窗簾掛下來了,將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

屋角處的三腳香爐放著細細的煙,煙很白,裊裊上升。香爐邊上的鳥籠里,一向愛學舌的鸚鵡此時竟一言不發,也不跳躍,只是安安份份地立著,好像也明白它的主人發生了多麼緊急的事。

喬越歪躺在床上,微胖的身軀此時軟弱不堪。顧止已喚來軍醫,將喬越的腳接起來,可是,因為傷得太重,這一生喬越將不能行走了。

「本來可以用柳枝接骨術將父親的斷骨接好的,可惜,過去父親曾被接過一次,這次受了重創,只怕是不行了。」顧止眉毛緊緊凝著,看向喬越,「父親可與誰結過仇?為何那群黑衣人會如此報復父親?」

喬越眼中現著淒楚,因為失血過多,一臉蒼白,更加深了臉上的皺紋刻度。看起來憔悴極了。

楊氏听了不忍,「阿止,這查刺客的事,是你們這些當官的所管的?你們不去查,反過來問我夫君,是何道理?」

楊氏很少發這麼大的火,喬木知道楊氏心里不舒服,父母親恩愛,如今喬越再不能行走,楊氏倒不會嫌棄他,可是,他斷了足,痛的更是楊氏的心哪

顧止知道楊氏在氣頭上,便不答話,喬木抱了楊氏的肩膀說︰「娘,夫君一定會抓到凶手的。您放心。「

楊氏擦拭著眼楮哽咽道︰「倒不應該怪阿止,在辦這場宴席之前,阿止就曾提過,在郊外桃花林辦,比較危險,得加派人手。可是是老爺與我硬是不要人守著。才有了今日。」

顧止安慰道︰「岳母大人,您也不必過于擔心。這些刺客,我已尋到了線索了。」

喬越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顧止看了喬越一眼,輕輕一笑︰「想必岳父大人也知道這些刺客的來歷了。」

喬越微怔,他知道是瞞不過顧止的,可是他沒想到,顧止會這麼快發現真相。

喬木扯了扯顧止的衣角,說︰「夫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賣關子」

顧止握了喬木的手,緊緊攥在掌心,說︰「我從抓到的刺客身上找出了一紙契約,那上面寫著,要為當年岳父大人引領的綠林軍殺害的無辜百姓報仇。」

喬越听了低下了頭,臉色有些凝重起來。

喬木不解︰「報仇?報什麼仇?」

顧止不答,只是看著喬越,他希望喬越自己解釋給他的女兒听。

楊氏緊緊抓著喬越的手,喃喃道︰「老爺,這真是報應呀,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只是,如果他們要報復的話,真希望我代老爺受這些痛苦。老爺可是我們喬家的頂梁柱哪。」

喬越嘆息著,眼中閃著水光,似乎有淚,過了半天他才沉重地說道︰「木兒,阿止,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錯。當年我率領著綠林軍,雖然劫富濟貧,一直有做好事,可是,卻也犯下滔天大罪。我們當年也是強盜,打家劫舍,殺了不少無辜的人。如今這些人的後代聯合起來,要至我無死地,幸好,阿止你及時趕到,他們來不及殺害我,只是砍斷了我的雙腿。」

原來是這樣喬木看著喬越,半天說不出話來。

楊氏柔聲安慰道︰「老爺,您早就洗心革面了,誰年輕時沒有犯過錯?老爺您就不要過于自責了。」

顧止說︰「既然已查到了線索,抓住這些刺客,是遲早的事,只是,要如何處治他們,還請岳父大人說了算。」

喬越看著顧止,擺了擺手︰「阿止,當年我對不起他們的親人,今日他們來復仇,本也是我有錯在先,阿止,放過他們吧,也當是幫我積點陰德吧。」

顧止听了,眼中露著贊賞,一揖︰「岳父大人讓顧止佩服。請岳父放心。顧止必會好好指點他們,讓他們深知岳父大人對他們的恩惠,再不傷害岳父大人。」

喬越點點頭。

顧止與喬木然後就走了。

喬木靠在顧止溫暖的懷里,喃喃地問︰「夫君,若是放過他們,他們會不會再加害父親?」

顧止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我不會再讓他們有這個機會的。」

「夫君的意思是——」喬木抬起頭來。

顧止的眼中是一抹犀利︰「這些刺客,我不會殺他們的。因為他們也是可憐人。可是他們要加害我的親人,我顧止也是斷斷不允許的。所以,我會將他們發配到邊關去。看他們還有什麼機會做壞事。」

「既然夫君已有打算,為何方才還要問父親呢?」喬木越發不解了。這個顧止,總是讓人捉模不透

顧止將她摟緊一些,眼楮望向窗外湛藍的天空,「如果岳父願意放過他們,對于他們而言,也是種恩澤,畢竟,他們這樣做,按照大梁朝律法,已是罪不容誅了。但是,他們死罪可免,活罪倒是難逃的。我要免除了後患之憂。」

喬木知道顧止一向處事陰狠,這次竟願意放過這些刺客,原因只有一個,以德服人才是最長久的保全方法。

顧止的軍隊一出,那些刺客就紛紛落馬,顧止將他們全打發到邊關去了,並且告知他們家人,要不是喬越求情,只怕他們都人頭落地了。

刺客們得了安撫,稍稍撫慰,畢竟喬越也得了應得的懲罰,便漸漸將仇恨置下了。

可是喬越不能再行走,心況愈發消沉,楊氏與薛玲日日守著床邊安慰他,就連喬露與喬木,也時常過來看望自己的父親。

這日,顧止與喬木又過來看喬越了。

薛玲連忙讓雲娘打起珠簾子,夏風吹過來天氣有些燥熱,顧止與喬木坐著,擅長持家的薛玲讓奴婢在屋子四角放了冰塊,並站在顧止他們身邊,搖著扇子給他們扇扇。

喬木端著碗東阿阿膠,親自喂給喬越。喬越吃了沒幾口,便覺惡心,楊氏看著那阿膠笑道︰「這阿膠是女子食物,木兒怎麼想到給你父親了?」

喬木攪了下碗內的阿膠碎粒,說︰「母親,阿膠並非女子才能吃,阿膠有助于養血,父親前頭失血過多,理應補補。就是這味道也能太甜。還請父親咽咽才好。」

顧止也說︰「是呀,岳父岳母,這阿膠還是我進了趟宮,從皇上那里要來的百年阿膠。炖得是那個精,並非一般的阿膠可比。」

喬越听了,笑笑︰「這麼好的東西,本來咽也在咽下去的。不如這樣吧,先拿去冰鎮起來,等明天當成下午茶,與點心混著吃。」

喬木便同意了,雲娘過來取了去冰鎮。

楊氏笑看喬越︰「老爺是越來越挑食了,想過去,連草根都吃過。這日子過得好了,人也變得挑了。」

喬越卻只是干巴巴地笑了笑,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應附人的。眉眼之下盡產消沉。

喬木是個懂人心思的,說︰「父親,這喬家茶葉如今正逢旺季,父親忽遭此變,只怕一時沒個人手。我與夫君商量過了,正巧我們也沒事,就想在喬家茶葉與大哥一同運作。未知父母親意下如何?」

喬越听了眼中露著喜色︰「若是阿止與木兒願意過來幫我們,這自然是極好的。」

顧止揖了一揖︰「都是一家人,父親就不要說兩家話了。趕明兒我與木兒收拾收件,就過來,只是這做生意我並沒試過手,還是要你們好好指點才是。」

「阿止言重了,阿止學什麼不是一看就會了?只怕不出十天半個月的,我們可要阿止指點了。」楊氏也是十分高興。

而此時,阿水已研究出了新一套的制茶技術。他用這套技術在自己的茶葉上面。

楊雲走過來,將一袋子的茶葉給阿水看,笑笑︰「二弟,你可真行。這茶葉說變就變,喬家茶葉就算是偷了我們技術又如何?授之以魚不若授之以漁,

阿水得意一笑︰「如今看喬家茶葉再如何趕上我們「——

顧止與喬木果然一早就過來幫手了,喬楓一個人本就忙得不可開交,顧止來了後,善于管人的他將內部管得十分妥貼,而喬木則幫著一起包裝茶葉。

「木兒,你有身孕,就別忙活了,坐著好好看樂子吧。」顧止邊算著上面的帳目邊說。

喬木將松油紙折了兩折,包好茶葉,並在上面貼上喬家茶葉的落筆。古代沒有機器,包裝全由人工。所以極費時,常常趕不上顧客有需求。喬木手腳靈活,倒也包裝得快。

「夫君,我就快生產了,這時候多動動,可是更有利于生產的。」喬木輕輕一笑,還撫了下已鼓得很大的肚子。

喬木生小虎時是早產了,當時血流了很多,所以這一胎顧止對喬木照顧有加的,根本不讓喬木多動。如今懷胎已十個月了,可惜還是不見孩子生出來,顧止也問過不少人,說是喬木動得太少了,若再不動倒是會難產了。

顧止自然也焦急的,听喬木這樣說,便點點頭︰「那木兒,你就多動動吧。」

這時,喬楓皺著眉毛走進來,看了顧止與喬木一眼,也不說話便坐下來,用折扇給自己扇著,一面很生氣地對奴才喝道︰「渴死了你們是怎麼了,還不快快端茶來?個個都又懶又沒用」

喬木見了驚問︰「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平日里你向來性格溫和的,怎麼忽然發起脾氣來了?」

喬楓接過奴才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重重將茶杯往案上一放,眉毛挑了挑說︰「楊昭想出了新的制茶方法,如今他的銷量又超過了我們,只怕他的天下第一茶地位是再也憾動不了了」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顧止听了心內冷笑,這些事他早就派人打听到了。

阿水,也就是楊昭,哪里會是等閑之輩,在茶葉方面,顧止也不敢與阿水爭,每個人都有他最擅長的地方,顧止雖然事事學得快,可不見得樣樣都是第一。

就連這彈琴也是,京城比顧止彈得好的人多得是,可是顧止彈琴為的是一個悠閑,哪里就為的是天下第一了。

當下顧止也不言語,他知道喬楓還是年少氣盛,想第一想得有些偏執了。他一個外姓的還是少說為妙——

舒舒決定了還是日更六千吧。堅持下去謝謝親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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