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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 智敗小三,迷魂香的床幃之樂

收費章節(3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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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笑了笑,坐下來,「香兒太抬舉你嫂嫂了,這雙扣還是母親硬生生將妾身教會的呢,妾身愚鈍,哪里就高超了。」

周靜不屑地洗著紙牌,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二少夫人就不要謙虛了,這會不會,一試就知道。」

牌分好了,喬木故意將自己給打輸了,顧爾袞不高興了,指著周靜說︰「周靜,你與喬木換下位置,你來作本王的對家。」

周靜得意一笑,與喬木換了位置,那眼光掠過來的勝利感,似乎是在說,瞧瞧吧,你家公公婆婆都是更加喜歡我呢。

喬木連輸了好幾場,笑道︰「不行不行,我哪里打得過周靜妹妹。」

這時,顧榮與若芷竟然來了。

顧榮看著喬木,欲言又止,若芷則直接拉了喬木離了座,悄悄地說︰「昨晚,我將你給我的香料,置于床幃內,果然,大郎聞了這味道之後,竟精神恍惚,我們相處得極好,可真是謝謝你了。」

喬木偷偷看了顧榮一眼,見顧榮一直盯著她看,知道顧榮想跟她說什麼,便說︰「嫂嫂你先等一下,我去跟大哥說幾句話先。」說罷神秘一笑,來到顧榮身邊。

顧榮心急地問︰「弟妹,昨日,江琴兒究竟與你說了些什麼?」

喬木說︰「難道昨日大哥去江府找琴兒姐,琴兒姐沒有告訴過大哥嗎?」。

顧榮不耐煩地說︰「哎呀,弟妹你就別賣關子了,若是她願意見我,我也不至于來找你問個究竟了。」

原來江琴兒干脆就給舊情人來了個閉門羹。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喬木在心里不由得更加喜歡起江琴兒來。

「大哥,琴兒姐只是說,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要入宮,光耀江家門楣,她還說,嫂嫂對大哥已經是真心真意的了,希望大哥好好珍惜,忘記與她過去的事。」

「不可能琴兒不會這樣說的」對著喬木,顧榮竟忍不住直呼「琴兒」這樣親昵的稱呼,但馬上顧榮似乎覺得說漏了什麼,重重一拍膝蓋,說︰「弟妹,你真有人緣,琴兒竟將這些事都講與你听了,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與人交心的人,從小到大,朋友也是極少的。」

喬木卻嘆了口氣︰「大哥,自古江山與美人不可兼得,既然大哥已做出了選擇,就應該知道放棄的是什麼。」

顧榮低垂著頭,很是神傷,轉身竟然走了,喬木知道他要去哪里,他一定又去江府了。

若芷走過來︰「怎麼你大哥說著說著就走了?」

喬木拉了若芷的手,來到牌桌前,說︰「許是大哥還有事呢,嫂嫂,這牌我連輸給了周靜妹子,現在讓嫂嫂頂我一回。」

若芷笑道︰「周靜既能贏你,也必能贏我,喬木,你好大膽子,竟想讓嫂嫂我也輸幾回。」

于是若芷坐下玩了起來,而喬木則走到博小玉身邊。

「母親,媳婦做了一個玉簪子,請母親不要嫌棄,這玉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喬木看了青桐一眼,青桐便從衣袖中取出一個銀盒子給喬木,喬木打開那盒子的鑰匙扣,里面躺了一枚簡簡單單的玉簪。

「這簪子也太素淨了吧。」博小玉皺了下眉頭。

喬木當然知道博小玉一向喜歡華貴的東西,可她輕輕一笑,「母親難道沒有聞到一股淡香襲來嗎?」。

博小玉點點頭,眼楮一亮︰「難道這玉簪里放了香料?」

喬木說︰「母親,想要讓簪子變得華貴些,可是容易的事,母親可叫金匠過來,在簪子上印金刻玉的,不就好了?可這簪子母親若是別于發上,日後不管走到何處,都會發著香,媳婦兒知道母親是懶得戴什麼香囊在身上,可是這發簪可是必要戴的,況且這香放在發上,比香囊藏于衣內,更能清香撲鼻。」

博小玉撫模著這發簪,滿意地看了喬木一眼,「木兒,你真的是越來越有心了,越來越模得準本宮的脾性了。好,那本宮就收下了。」一面叫奴婢去找個金匠師來,她要在簪子上雕出些金銀圖案來。

喬木又叫青桐端來那個小香爐子,說︰「母親,這是媳婦兒教工匠們做的香爐,它不大,甚至可擺在書案上,乃是用香玉敲碎了制作而成,未燃香就清香撲鼻。」

博小玉點點頭,捧了小香爐笑道︰「這爐子給王爺最好不過的了,王爺喜歡讀書,在他書案前擺上這麼一個香爐,可安神舒暢,更小巧玲瓏,到哪兒都能戴上。」

喬木說︰「母親可真為父王著想。」

博小玉拉了喬木的手,「木兒,可真有勞你了,想出個小香爐的主意,王爺一定會高興的,不過,你可不許說這香爐子是你著人制作的。」

喬木會意︰「這香爐當然是母親著人制作給王爺的,與喬木沒有關系。」

博小玉滿意地戳了下喬木的腦袋,「你是越來越機靈了,本宮也是越來越對討厭不起來了。」

那邊牌桌上,正好大家也都玩累了,便走過來,顧爾袞先離開了,剩下的人則擺茶喝著。

周靜見喬木與博小玉手牽著手,熱絡得緊,十分不悅,她也來到博小玉身邊,笑道︰「呀,這都是些什麼呀,香爐子也有這麼小的嗎?還有這玉簪子,王妃喜歡戴這麼樸素的嗎?」。

博小玉不喜歡周靜這樣大呼小叫的,說︰「有什麼可奇怪的,本宮看你是少見多怪罷了。贏了一天了,回回都是你贏,本宮倒是覺得奇怪呢。」

周靜听出博小玉是對她贏了博小玉而生氣,知道自己剛才的風頭出得太多了,可她哪里知道,博小玉是最不喜歡有人在顧爾袞面前搶她的風頭的。

就連顧爾袞都如此贊賞周靜,博小玉哪里開心的起來,之前對周靜的好感降低了一些,甩開了周靜的手,黑起了臉。

周靜一怔,這個刁蠻王妃,不過是贏了她幾回,就這樣擺臉色給她看了,哼,往後她若是成功嫁給了顧止,豈不是要受盡她的鳥氣?

不過表面上,周靜還是尷尬一笑,拾了小松果吃了起來,還親自剝了給博小玉吃。

博小玉愛理不理的,顧香忙在一邊說道︰「周靜姐姐,你不是會跳刀尖舞嗎?讓我們也有這個眼神罷。」

周靜的哥哥是將軍,她也學了幾下劍術,再加上身材苗條,便將舞蹈與劍術融化在一起,設計了一種「刀尖舞」。但凡看了她的「刀尖舞」的,沒有人不被她迷住了。

只有顧止例外。

周靜不會不知道,她曾以去軍營看哥哥為由,來軍營中找顧止,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演過「刀尖舞」,可是顧止只是笑著稱贊了幾句,根本沒有更加注意她,倒像是只是禮數性的稱贊。

如今又提起「刀尖舞」,觸及了她的隱痛,便苦笑了一下,「那麼妾身就獻丑了。」

周靜舉著一把明晃晃的刀,一抬腳,就開始舞了起來。她曼妙的身影在刀光劍影間飛舞著,如狂風暴雨中的蝴蝶。就連喬木也大聲叫好。

真真是好看,看來周靜為了練習這個金手指,是花了不少心血的,誰知,正當周靜舞得好好的,忽然一個奴婢沖了進來,周靜手一停,那刀從奴婢的額角處擦過。

顧止走了進來。

周靜也在這時,「啪」站立不穩,摔了個嘴啃泥

這天殺的奴婢

周靜登的火起,顧止進來,她展示給他的竟是這樣的丑態,這樣的洋相

周靜「嘩」地爬起來,一看,那奴婢竟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奴婢秋菊

周靜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可是當著顧止的面,她立馬就柔和了,秋菊要上前給她擦拭衣上的泥,周靜都擺擺手,溫和地說︰「我知道你也是不小心的,我自己來,沒事的。」

秋菊見一向粗暴的周靜忽然這樣溫和了,以為她是在說反話,更加害怕了,跌跪于地大喊起來︰「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姑娘饒了奴婢吧,不要趕奴婢走」

顧香說︰「這奴婢怎麼了?靜兒不是說了不怪她嗎?怎麼還哭哭啼啼的?」

博小玉厲了色,說︰「靜兒,你也太善良了,對奴婢都這樣好,可惜你這個奴婢倒是不知好歹得很」

周靜卻扶起秋菊,溫柔似水地幫、秋菊擦拭著臉上的淚,說︰「別怕,我怎麼會因為這麼小的事趕你走呢?你起來吧。倒是你這樣,讓顧二郎見笑了,還不快向二郎陪罪?」

顧止此時已走到喬木身邊,可惜沒有人在喬木身邊放椅子,倒是在周靜原來的座位上有張空椅,顧止上去將那椅子端過來,擺在喬木身邊,坐定,看到秋菊真過來要向他陪罪,連忙擺了擺手,冷冷地說︰「你差點讓人割傷了臉皮子了,何罪之有?既沒有罪,談何賠罪/」

周靜窘了窘,心想,一定是自己現在這渾身是泥塵的樣子讓顧止嫌棄了,顧止才會這樣說的,忙說︰「今日也晚了,妾身也應該回去了。」說完還偷偷瞪了秋菊一眼。

秋菊嚇得不輕,只能默默垂淚,看到她們離開,博小玉不解地說︰「這秋菊,一點小事怎麼驚慌成這樣子了?」

顧止微微一笑︰「母親若是想知道個中原因,等下乳娘回來了自然會向母親說明。」

眾人一怔,顧止端起茶喝了口,「我已著乳娘前去跟在周靜後面了,只看周靜出府之後,如何處置那個秋菊,母親便知道為何秋菊這樣害怕了。」

眾人不知道顧止為何這樣做,顧止看了眼喬木,喬木正依依地看著他,他一時心疼無比,緊緊握了她的手,只是看著她,卻不說話。

這時,顧止的乳娘林媽媽回來了,對著博小玉揖了揖,顧止問她︰「林媽媽請坐著說話吧,將周靜出府之後,如何對那秋菊的講一遍吧。」

林媽媽揖了揖,垂手在下座坐定了說︰「周姑娘剛剛出府不久,便揪著那秋菊的頭發,對她拳打腳踢的,邊打邊罵著,因為周姑娘離得遠,奴婢也沒听清她的話,不過有幾句倒是听清了,周姑娘說什麼,你敢讓我在二郎面前出丑?我打死你剛剛對著二郎我放你一馬,現在可不會饒你了還說什麼,那個刁蠻王妃可不是好侍候的,我辛辛苦苦在未來婆婆面前樹立好形象,倒全讓你給毀了揪著那秋菊直打得她全身是血,她們本來是在小巷子里的,沒幾個人看到,後來有幾個人听到了哭喊聲要上前看,周姑娘這才拉著秋菊走了。」

博小玉的臉氣得鐵青,重重一拍桌子︰「這個周靜,委實可惡,原來她的溫柔賢淑,端莊多才,盡是裝給本宮看的這個賤女子豈不知我家阿止早是有妻的人了,難道還會看上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看到博小玉如此生氣,喬木怔怔地看著顧止,這一切都是顧止安排的?

顧香說︰「母親,也許只是個誤會呢,周靜是我的閨密,她不至于虛偽到如此吧。」

博小玉剛要接話,顧止就厲了色,說︰「香兒,你與周靜親一些,還是與哥哥我親一些?這些日子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幫著周靜,做了很多事,是時候你該好好反思一下了,你這樣可對得起你二嫂?」

顧香也生氣了,眼楮紅紅的站了起來︰「二哥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做了對不起二嫂的事了?反正二哥你心里就只有二嫂,妹妹我也是不重要的」飛快跑開了。

喬木想追上去,,顧止拉了她擺擺手︰「不必追,讓她自己冷靜一下也好。」

博小玉直嘆氣︰「這麼好的大家閨秀,竟如此心術不正,看來本宮也會看走眼呀。」說完又撫模了一下喬木給她的小香爐子,說︰「還是木兒好,至少,木兒從不會說出虛浮的贊美,也不會做出華麗的詩詞,可是在人前,木兒處處給本宮面子,就算是玩雙扣,也都是故意輸給本宮,只為了博本宮一個高興,唉瞧瞧,本宮都對木兒做了什麼。」

看到博小玉一臉愧疚,顧止趁熱打鐵,跪下來︰「母親,您既然知道木兒的好,就請母親答應,不要再賜給孩兒什麼通房丫頭,什麼妾侍了。」

此話一出,博小玉與喬木都一怔。

顧止說︰「母親找了桃花放在孩兒院子里,無非就是想讓她扶侍孩兒,可是孩兒只要有木兒一人扶侍便夠了,還請母親收回成命。」

原來顧止竟早知道了這事了。

那日,喬木為了這事病倒于床榻,這是博小玉送來的奴婢,她退不能退,斬不能斬,卻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顧止去給那奴婢開臉,心下焦急加害怕,全病倒于床。

顧止知道了這事,便問明了安排在院子里的眼線,這才知道桃花的事。

顧止本來並不忌諱通房丫頭的,就算是在軍營,也會有一些軍奴過來扶侍他,他雖不曾與她們發生過什麼,可是他一直以為,男人在不只一個女人奪取**是極正常的事。

可是,他還記得,他曾答應過喬木,不會通房不會納妾,他既然已承諾過,就不會再反悔。

就算是皇命父母之命,他也決不食言,更何況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不忍看著喬木為這事病倒,便暗中想著如何解決這事。

他又知道了周靜處處逼近,若是別的什麼人,他早攆她出去了,可是周靜是他摯友周權的妹妹,他得給周權一個面子。

于是,他故意設計,提前回來,故意引得那奴婢秋菊沖動闖入,只不過,周靜跌了個嘴啃泥,倒不是秋菊一人之功,顧止早從衣袖中,飛出一暗器,擊在周靜的腳上,這樣周靜才慘然跌倒的。

他就料定,周靜必然是不肯這樣放過秋菊的,只是不想,周靜在人前竟裝得如此溫柔,顧止只好使出第二步,讓林乳娘去跟蹤周靜。

林乳娘一向忠心耿耿,也深得博小玉的信任,所以,博小玉對林乳娘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這樣,博小玉就會討厭周靜了,周靜再也無機可趁,喬木也不會再擔心受怕了。

這樣,事便成了。

當下,博小玉知道顧止決定的事,反駁也沒用,反正眼下喬木也剛剛嫁進來,不急著兒子納妾,便氣呼呼地走了,邊走邊罵周靜虛偽小人,顧止拉了喬木的手,站了起來。

「木兒,我們回屋再說。」顧止知道她有話要問他。

二人到了屋內,喬木在香爐子里點上香。空氣中一陣旖旎。

「夫君,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喬木淚落濕襟。相對于他為她的付出,她似乎從未他著想,也從未他做過什麼。

顧止笑著喝了一口茶,「光說謝有什麼用,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喬木低下了頭,顧止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里,溫熱的氣息靠近她的臉頰,她感覺到他幽黑的眼楮凝在她臉上,不覺臉紅了。

「木兒,你好生偏心,竟給母親父王,大哥大嫂做香囊,想盡方法討好他們,卻也不為夫君我做什麼香爐子呀,什麼的。」顧止裝出生氣的樣子,皺著眉頭。

她伸手在他眉毛上撫了撫,「我已將最好的香料做給你了,夫君。那日送給你的香囊,便是最好的了。」

已送了最好的了,那些次好的,她都覺送不出。

他陰陰一笑︰「可是你送給大哥大嫂的那個,**香,我倒也想用用。」

她臉紅了,指了指床帳子,「我早弄了些,放在我們的床帳子里了,夫君聞不出來?」

他踫了下她鼻尖,「你這個狡猾的女子怪不得,這幾日與你行那事,竟做得如此行雲流水,舒服得很。」

「呀,夫君,你這種話竟也說得出。」

「有什麼說不出的,你是我的妻嘛。」

顧止將她扔到了床上。故意將床帳子搖了搖,還深深地吸了一口。

二人撲倒于床上。床板子響個不停。

「呀,夫君,好痛你太用力了。」

「不用力怎麼行?」

「呀,夫君,你當是在戰場上砍殺敵人呀,你好壞,好壞,這麼用力。」

「啊——好痛啊——」

才過了兩日,博小玉便過來向喬木討要那「香料」。

博小玉先是厲了色,作出要教訓喬木的語氣來︰「喬木,你好大的膽子,竟教壞本宮的大郎。」

喬木一怔,這個博小玉不會又抽了吧,低著頭誠惶誠恐地說︰「木兒不知母親的意思。」

博小玉說︰「你難道忘記了,給了你大嫂嫂何物?」

喬木想了想,她是給了若芷一些香料。

「母親——」她一下子嘴笨起來了,難道給人香料也有錯?

「那你怎麼不給本宮一些?」博小玉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話里帶著期盼。

喬木連忙抬起頭來,卻看到博小玉臉上的陰笑。

她還有些不明白,支支吾吾地說︰「母親想要什麼香料,孩兒馬上就去做便是了。」

「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麼現在這般蠢笨了?」博小玉上前一步,湊近喬木的耳朵說,「本宮想要的,是你給你大嫂的,放在床帳子上的那種香料。」

暈,原來博小玉也想要**香?

喬木撇撇嘴,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可是母親,這種香都送給大嫂了。沒有了。」

「那就給本宮再做呀。」博小玉一臉非要不可的急切樣子。

喬木伸出手來,哽咽道︰「實不相瞞,母親,為了制作這種香料,木兒的手都結了很多瘡子了。」

博小玉無奈地說︰「好了,好了,本宮會讓你賜給你上好的擦手藥的,外加上等哈士蟆,給你補身子,怎麼樣?」

喬木還是看著手,一臉委屈地說︰「母親向媳婦兒做什麼,媳婦兒哪里敢有二話。」

博小玉沒好氣地說︰「來人,賞二少夫人一盒珠釵。」

待喬木接過那些賞賜,博小玉偷笑道︰「這香,你悄悄給我便行,不要讓外人知道了去。往後還有重賞。」

喬木揖了揖︰「請母親放心,木兒的嘴可是最緊實的。」

喬木將那一盒華貴的珠釵放到床底下,便開始給博小玉制作香料。

做好了,還幫著博小玉在床帳上藏好,婆媳倆便時常粘在一起,共同「算計」著顧爾袞。

顧爾袞真中招了,竟越發沉迷于在博小玉房里呆,博小玉知道是緣于這香料,心里頭對喬木是越發不討厭了。

婆媳倆倒真的放下了成見,開始真心交往起來。

而此時,周靜那邊還沒有完全安靜下來。

周靜後來又去了顧府多次,除了顧香還願意接待她,博小玉與若芷都對她愛理不理的,周靜也自覺沒趣,向顧香問到了原因,原來是中了顧止的計。

周靜不願意敗得這樣慘,對顧香說︰「香兒,你幫我向喬木問到制香,好嗎」

「哎呀周靜,你怎麼還不死心呀,你要知道,為了你呀,我都被母親哥哥罵死啦。」顧香不高興地甩著手,將一包魚食全投入了魚缸內。

魚兒爭先恐後地游過來搶吃的,周靜說︰「你放這麼多魚食,魚會撐壞了肚子死掉的。」

顧香氣呼呼地說︰「不就是幾只魚嗎?你可知道本姑娘這幾天有多不高興,連最寵愛我的二哥都罵我,你還在這兒給我添亂。」

周靜拉了顧香的手,笑道︰「還不是因為喬木嗎?你想想,自從喬木嫁過顧家之後,你二哥是不是對你不像過去那樣好了?依我看,喬木這個人,霸佔欲太強,她就是想獨佔你二哥,指不定,她還會在你二哥面前,說你壞話呢。」

「可是二嫂看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呀。」顧香迷惑地眨了眨眼。

「這壞人可不會寫在臉上給人認的。香兒,你仔細想想,自從喬木來了之後,是不是府上的人,都圍著她轉了?包括你父王母親,是不是現在也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去?香兒,你可是顧府上當之無愧的掌上明珠,若是風頭全讓這個女人佔了,傳出去可讓人笑話呢。她不過是一個賤商之女,我們士族子女竟不如她,你想想這對于我們世家一族,也是極不好的。」周靜甚至搬出了世庶的對立局面,讓顧香對喬木產生憎恨。

顧香咬了咬牙︰「听你這麼說,倒像是這樣。」

「那香兒還不幫我?你想想,喬木憑什麼能蠱惑人心?不就是憑著她的一手制香術嗎?只要香兒能將這制香術給學來,包管她在顧府的地位不保。」周靜斜著眼楮說。

「不行呀,喬木又怎麼會將這制香術教給我呢?」顧香搖搖頭。

「你終歸是她的小姑,如果她不願意教你,情面上,她可是說不過去的。」

顧香正要沉思,忽然,魚缸里好幾只魚肚子飽脹裂開來,魚的內髒都滾落出來。

顧香連忙用手遮了眼楮,「周靜,快幫我將這些死魚給扔掉呀,我不喜歡看死的東西」

周靜干脆將整個魚缸都讓奴婢拿去倒了。

「我只是叫你扔掉那死魚,你怎麼將整個魚缸的魚都扔了?」顧香不解。

「一只魚死了,剩下的魚就沾染了它的死氣了,遲早也會死,不如早些扔掉呢。」周靜不以為然地說。

顧香怔住了,「周靜,你果然是女中豪杰,這麼心狠的事都做得出來。我真崇拜你。」

周靜淡淡一笑,拍了下顧香的肩膀︰「香兒,你也不錯呀,一生氣就將所有的魚食都用來喂魚,害得魚兒們吃得太飽了,死掉了。」

「那我們果真是志投道合的了」顧香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天天在這深閨之中,有多苦悶,我要學著做一切賢良淑德的女子應該做的事,其實,我更想向你這樣,可以想去哪就去哪,甚至還會舞刀弄槍的,這樣多好。」

周靜說︰「你也有個大將軍的哥哥,我也有個大將軍的哥哥,為何我可以四處亂走,你卻不行?」

「我哪兒知道?我母親看得我很嚴,我哥哥也不讓我外出,說女孩子家,做個淑女最重要,其實他們哪里了解我的心思?」顧香茫然地看著地面,一雙美麗的大眼楮透著感傷與寂寞。

「那若是有空,我叫我哥哥帶你出去玩,教你舞劍,好不好?」周靜陰陰一笑。

顧香眼中是一閃而過的驚喜,臉紅到了脖子根,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周靜自然知道顧香一直愛慕著她哥哥周權,周權也是十分喜歡顧香,無奈這個博小玉一門心思想讓顧香嫁給什麼王爺,根本看不起官級還在顧止之下的周權。

周權心下也有些自卑,不知道顧香是什麼意思,只好將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

周靜便利用這事,拍了下顧香的肩膀笑道︰「若你能成功將喬木的制香術給我,我便一定讓我哥哥帶你去玩兒。」

這個條件太誘人了,自小顧香就是喜歡像顧止那樣的異性,而周權正是這種理想人物。

顧香也沒見過多少異性,因著周靜的關系,倒是與周權時常見面。這俊男靚女的見面的多了,心思自然也會想到別處去了的。

「好,我答應你。」為了周權,顧香點了點頭。

顧香真的去找喬木,好說歹說︰「二嫂,你就告訴我吧,一點點就夠了,算我求你了。」

喬木心下起了疑︰「香兒,你想要什麼香料,我可以做給你,你這麼急著要知道這制香術,是不是有人挑唆你的?」

顧香搖搖頭︰「當然不是了,就是香兒自己想學。」

「可是你這麼柔弱,不適合學這玩意兒的……」

顧香幾乎是要哭了︰「想不到二嫂現在對香兒還有所隱瞞。二嫂難道忘記了,你初進門的時候,母親多次刁難你,全是香兒在一邊幫著二嫂說話,二嫂才沒事的嗎?」。

為了學制香術,顧香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喬木沉思著,究竟要不要教她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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