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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本章節十點的一更九點便發了——

卻見喬木端然坐在琴旁,手指往弦上一放,顧止凝緊了她的皓白玉手,心想,如她露了洋相,他就過去向父王陳說,她身體不適,以此為她遮瑕.

誰知,那清音從琴弦上蹦出來,喬木的臉上怡然自得,嘴唇上揚,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顧止一怔,原來,她是會彈琴的.

不過看她指法還有些不熟練,他猜到她乃是初學者,但對于音律節奏卻幾乎沒有錯漏,看來,她天賦是極高的.

想到這里,顧止暗自偷笑,不覺將目光瞥向顧爾袞身邊的陳鳳,陳鳳早氣得鼓起腮幫子,臉滿紅得像個龍蝦.

顧香在喬木的音樂下,翩翩起舞,顧爾袞看得高興,忙令人大賞喬木與顧香.

喬木接賞,拜謝,回到顧止身邊落座,顧止伸出手來,蓋在她嬌白的手掌上.

她手心一暖,不覺回頭看他,他眼中還是如此沒有一絲波瀾,可是嘴角上揚,似乎很是喜悅.

是不是她的琴藝讓他沉迷?不至于吧,他的琴聲比她好听一萬倍,他還不如沉迷于自己的琴聲呢.

可是為何他這樣地看著自己?

她懶得去想,笑了笑:「夫君,妾身剛才真的是獻丑了,竟敢在夫君面前班門弄斧.」

顧止卻看向陳鳳,說:「木兒,似乎這個陳鳳,對你頗有敵意.剛才她見你琴聲美妙,卻面有不喜,似乎更希望木兒當眾出洋相一般.」

喬木看了陳鳳一眼,卻見陳鳳也正在怒視著她,連忙移開了目光,心想,這個陳鳳,無端混入她的陪嫁奴婢當中,害得她與博小玉關系更加差了,現在竟還要加害于她,她究竟與這個女人結了什麼仇?

總是處處針對她?

當著顧止的面,她也不想將怒意直接表面出來,免得讓顧止說她不從容冷靜,便喝了一口茶,給自己降降火氣,說:「妾身難道這樣惹人煩嗎?陳鳳本是妾身兄嫂的年少摯友,理應對妾身格外友好才對.可惜,可惜^」

顧止卻盯著她的眼楮說道:「如今母親乃是在懷疑木兒與陳鳳聯合,陳鳳才混入顧府上去的,陳鳳若是對木兒心懷仇意,這卻是好事一樁,若是讓母親的眼線看到了,報于母親耳中,母親對木兒的懷疑便會煙消雲散了.」

他字字有力,雖然聲音極輕,可是喬木卻听得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她急忙四下望去,果然,庭院里有幾個眼熟的奴婢,也立在一旁,喬木可不是傻蛋,自然知道,這必是博小玉派來的眼線了.

博小玉必定是對顧爾袞的新歡陳鳳心生妒忌,便派來了眼線查看究竟,可是,讓喬木吃驚的倒不是這事,而是,顧止竟願意將這麼機密的事,告訴她!

她不覺重新審視般地看著顧止,他正靜靜地喝著茶,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看什麼,可是,他什麼都不必看,就已看到了一切了.

顧止若不是信任她,豈會告訴她這話?可是,他對她的信任來自于哪里?

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真正在一起面對面相處,還不到兩天,顧止難道是如此輕易就能愛上一個人的男人嗎?

或者,在成親之前,他就對她一見鐘情了?

她不相信,細細想來,其實,他對她,不管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他似乎對她都是極好的,之前,她以為他對她好,是出于履行婚約,是出于責任,可是現在看來,又有些不是.

可若是說他出于愛,他對她的愛從何而起呢?

別說他了,就連她對他,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愛上了,雖然她肯定是喜歡他,依賴他的.

她越想越懷疑,可是卻得不到一個答案,又不好直接問他,便變得有些郁郁起來,顧府上的一切,都像一個謎一樣,她很想百分百地信任,可又覺得一切是如此不可掌控,她于是越加疏離了.

她想,也許,她真應該自強起來,以後不必依賴任何人,賺一筆大錢,有一份自己的事業.

想法雖是有了,可還沒有具體操作措施,而此時,顧爾袞已叫人取消了宴席,顧香過來與顧止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各姬妾,包括陳鳳也離開先.

顧爾袞讓顧止與喬木留下來.

「木兒,本王與你爹相識已有數十載了,當初與喬家的約定,今日總算是完全辦到了.」顧爾袞面有感慨地說道,「如今你已為顧家的媳婦,便是顧家的人,本王也算是對得起喬越賢弟了.」

喬木並不知道顧爾袞當初與喬越有著怎麼樣的約定,但既然顧爾袞這樣說,她便站了起來,行禮道:「孩兒在娘家時,便時常听說過父王,人人都說父王乃是當今少有的英雄,孩兒十分欽羨父王.」

顧爾袞面對兒媳婦的稱贊只是微點了下頭,「坐下說吧,木兒,不必客氣,其實當初本王也有心拉喬越進入官場,無奈你爹生性喜愛自由,偏要經商,不過哪怕此時,本王也極為希望你爹可以放下手中的經商,過來協助本王.可惜,可惜.」

喬木說:「孩兒會轉告父王的意思.」

顧爾袞這時看向顧止,「阿止,本王想讓喬越一家,過來協助本王,你意下如何呀?」

顧止听了,輕輕一揖:「父王,孩兒認為,岳丈大人從未從政,並且區區經商,都敵不過薛慶這類粗鄙商人,才能委實有限,還請父王另擇賢人.」

喬木听了一怔,這顧止平時說話不見得這樣不給人面子的,如今竟當著她的面,說她父親才能有限,這也太不符合顧止的個性了吧.

卻見顧爾袞听了顧止的回答後,竟帶著譏嘲冷笑自己的兒子:「本王就知道你會如此說.本王已是不止一次有過這種想法,可是每一次,你都是如此提議.阿止,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其實,本王全都知道.」

顧止也回之一笑,只是他的笑十分淡然從容,好像雲一樣淡,風一樣清,「孩兒相信父王必能可找到比岳丈大人更為合適的人選.」

喬木听他們父子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听得糊涂,只好不停地喝茶,這時,頭頂忽然飛來一道黑影,緊接著,「哇_哇_」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喬木一怔,連忙抬頭,呀,真的是那只她救過的烏鴉!

「烏鴉兒,你還認得我呀.」喬木大喜,伸出手來,那烏鴉拼命撲扇著翅膀表示著驚喜,落在喬木手臂上.

喬木不斷撫模著烏鴉的羽毛,顧爾袞心下歡喜,感嘆道:「木兒竟通鳥性,這府上尚無一人,得馴得了大玉兒!」

對了,喬木想起來了,顧爾袞給它取名叫「大玉兒」呢.

顧止起身提議道:「既然木兒能與大玉兒相處甚歡,孩兒建議,不如就讓木兒飼養大玉兒,一來,也好為父王分擔,二來,這府上飼養大玉兒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總是不得要領,父王不如讓木兒試下.」

顧爾袞听了點頭:「木兒,你可知道大玉兒都喜歡吃些什麼麼?」

喬木說:「它可是沒什麼不愛吃的,卻與一般的烏鴉不一樣,不吃腐敗的肉,最愛吃鳥蛋兒,生肉,不過谷物糧食,它也是喜愛的.」

顧爾袞眼楮一亮:「木兒,你果然懂得大玉兒,那麼,今後,你便是大玉兒第二個主人.」

喬木謝過顧爾袞,于是便與顧止回到屋內.

顧止端出那架紅檀木鳳凰琴,手指一撫,幽幽地彈了起來.

喬木用胳膊肘托著腦袋,趴在床邊,靜靜听著,顧止彈完後,喬木鼓起掌來:「夫君彈的簡直就是天籟!」

喬木認為有才華的人一般都是喜歡听贊美的,所以她總不忘記多加贊美顧止,好讓顧止越來越喜歡她.

如果顧止不喜歡她,那她在府上也就沒有任何地位了.于公于私,她都要迎得顧止的歡心才行.

顧止自然听得出她言不由衷,贊美是假,拉攏是真,他微有些痛心,這個女孩似乎心在層層設防,就算是對他這個夫君,也築起了千牆萬壁,看她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假意逢迎,溫柔似水,卻只證明她內心害怕著什麼.

他輕輕放下琴,坐在床邊,看著她,溫和地問:「今日傷不痛些了吧?來,趴下.」

她知道,又到換藥時間了,便乖乖地趴下,顧止給她換好藥,披好她衣裳,凝視著她,笑著說:「木兒,我好不好?親自為你換藥,又親自為你披衣.」

她忙點頭:「夫君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身沒齒難忘!他日縱然是為夫君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顧止听了喬木這一番慷慨陳詞,眉毛皺了皺,她這些話可真是豪氣沖天,是哪學來的,難道是跟著喬越學的?

不過雖然字字鏘鏘,卻沒一句真話,顧止眼楮暗淡了一下,站了起來,拍了下她的肩膀,「好了,我去叫人在這里擺飯,今晚就在這兒用膳,你身體好全了再移到大廳用膳.」

她點點頭:「一切依照夫君安排.」

用完膳,青桐端來青銅痰盂和水,喬木輕輕漱了口,屋內被整理干淨,顧止便燒起了香爐,頓時,空氣中一片旖旎.

顧止看了喬木一眼,說:「我且去書房看書一會兒,你先休息吧.」

喬木點點頭,顧止便走了.

可是剛剛吃完飯,天還這麼早,喬木哪里睡得著,便拿起荷包繡了一會兒,繡得煩起來還是一點睡意都無,她便下了床,想做點事來打發時間,可是古人到了晚上,哪會有什麼事好做?

她便懶洋洋地坐著,問現在幾時了,當奴婢答還剛到酋時(也就是剛過晚上七點)時,她長長吁了口氣.

這時間真的是太難打發了,她來到窗前,青桐馬上走進來,「少夫人,二郎吩咐過,您身體未好全,還是應該在床上多躺躺,您有什麼需要讓奴婢為少夫人做好了.」

喬木說:「二郎現在還在書房看書嗎?」

青桐點點頭:「奴婢剛剛去書房給二郎換過茶.」

喬木捏了下手中的荷包:「好容易將這個荷包給做好了,不如現在送過去給二郎,免得等下睡著了,給耽誤了.」

喬木便被青桐扶著朝書房走.

快走到書房時,喬木略有些後悔,她這樣直接過去,會不會影響了他看書呀?

會不會讓他對她厭煩?

可是來都來了,就這樣折回去,她可不干,算了,反正她也打算自力更生,好好想一件事業,以後就不必這樣依靠顧止了,她就豁出去了.

她輕輕走進書房,顧止將目光從書上掠過,向她投射過來,她忙上前揖了揖:「夫君,妾身可有打擾到夫君?」

顧止將書放下,溫和地看著她,喬木從未這樣主動找過他,一向是他主動找她的,她如今竟特意來書房看他,是不是有要緊的事?

便拉了她的手讓她坐于他身邊,「木兒,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可有急事?」

她見他臉上沒有厭煩的神色,反而極為關心她,心里便放松下來,掏出荷包遞上去:「夫君,妾身將荷包做好了,便送過來給夫君瞧瞧.荷包里還包了個東西,夫君猜一下.」

顧止用手撫模著這荷包,冰涼的質感,荷包里面有一個又圓又硬的東西,笑道:「可是鴨蛋?木兒是不是覺得端午節就要到了,所以特意提前送鴨蛋給我?」

喬木搖搖頭:「夫君猜錯了,只有三次機會哦,夫君業已用了一次了.」

顧止從未見過一個女孩似她這般,會讓他猜謎的,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對書本的愛好全轉移到她身上去了,笑道:「若非鴨蛋,便是雞蛋了.」

「夫君又猜錯了.」喬木得意一笑,顧止听了便要解開荷包來看,喬木連忙攔住,緊緊抓著他的手,「夫君不許看,看了就是甩賴皮了.」

顧止便想了想,「當我輸了,我真猜不出來.」

喬木說:「夫君既然輸了,拿什麼作賭注?」

顧止想,這個小丫頭,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便問:「木兒想要什麼賭注?」

「那是不是只要妾身想要什麼作為賭注,夫君都會願意?」喬木眼楮眨了眨.

顧止點點頭,拍了下胸脯,「只要我顧止能辦得到,你想要什麼都可做賭注,這樣總行了吧?」

喬木得意一笑,伸手在顧止心的位置放了放,「妾身只想要夫君的心,夫君心里要永遠只有妾身一個,成不成?」

顧止心想,這個丫頭,將話題繞來繞去,原來就是希望他心里有她,其實他心里一早就有她,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真是個傻丫頭!

他故意裝出不同意的樣子:「這可不公平,我不管如何,已是輸的份了,若是輸了,就必然要賠你一顆心,多不合算.」

喬木說:「可是夫君不是還有一次猜中的機會吧,如何夫君猜中了,就不會輸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有可能會輸,那你的賭注是什麼?」顧止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指了指她的心,「這樣好不好?如果我最後一次猜錯了,我便心里永遠只有你一人,可是如果,我猜對了,換過來,你的心里往後,永遠都只有我一人,這樣如何?」

喬木心想,哼,你不過最後一次機會了,哪里還能猜得準,反正你是輸定了,賭什麼都不要緊,便點點頭:「成!」

顧止于是再次模了下荷包,眉毛一揚,說:「這荷包里面的,是一枚鵝卵石,並且,還是木兒剛才在花壇中掏出來的,我說的對不對?」

喬木撅起了嘴,真是的,他什麼人嘛,這樣也能猜對.

顧止打開荷包一看,果然,是一顆鵝卵石!

喬木喃喃道:「夫君真厲害,這也模得出來.」

顧止指了下她的心:「認賭服輸,那麼木兒,從此,你的心里,將只有我顧止一人了.」

喬木白了他一眼,「妾身既然是夫君的妻,自然只會是夫君一人了.就算不輸這個賭約,也是如此的.」

顧止點點頭,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笑問:「今日如此,明日,也會如此麼?永遠,也會如此麼?這個賭約,可是指的是一輩子,不單單指今時今日.」

喬木心想,顧止可真霸道,不過她自己也真是的,竟將這個賭約給賭輸了,現在好了,她不管怎麼樣,心里必須要有他,也只得有他一個人了,而他卻贏了,不必心里只她一人.

她越想越不平,將荷包奪了去,不高興地說:「不公平,妾身辛苦做荷包給夫君,夫君反倒讓妾身賭輸了,妾身不送荷包給夫君了.」

這個小丫頭還挺有脾氣的,顧止笑著握了她的手,「原來木兒這般怕輸.」

這時,風吹進來,將書吹進了好幾頁,顧止便伸手將書放好,起了身,將她抱了起來,就這樣抱著她步入臥室.

顧止與她沐浴完畢,便雙雙上了床,喬木早忘記了剛才賭約的事,顧止伸手將床帳子放下來,還親自點起了艾草,用于防蛇,然後便也爬上了床.

「明日,木兒去飼養烏鴉時,可趁機向父王討一個令牌過來,還必須是一等令牌,只要有了父王的一等令牌,木兒就如同有了御賜尚方寶劍一般,往後府上任何人,都不敢對木兒下手,就算是母親,也要看這令牌三分面子.」顧止臨說前,半坐著,提醒著.

喬木靠在他懷里,他被子半披著,露出光果而結實的胸部,她那秀氣的腦袋就貼在他胸部上.

「夫君,你對我可真好,樣樣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喬木喃喃著,心想,可惜,剛才的賭約,她竟賭敗了,若不然,便可要求顧止的心里,一生一世只她一人了.

顧止撫模著她的臉頰,,柔聲說道:「其實今日的賭約,看似輸的是你,其實輸的人,卻是我.」

「為何?」喬木不解,明明輸的人是她好不好?

顧止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嘆了口氣,說:「因為輸不輸,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

她听不懂他的話,抬眸望他,他眼中浮著一層霧,她看不透他的心.

她復又躺于他胸前,他身上的氣味襲入鼻內,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對著他的胸部吻舌忝起來.

他哪里受得了她主動**,雙手伸入她濃密的發叢中,撫模著她的脖子,曲身向下,對準她秀麗的後背,伸出舌頭舌忝濕.

她後背有傷,不能躺下來,他便讓她坐在他身上,二人換了個姿勢,好好快樂了一番.

帶著微喘,二人汗粘粘的身體緊貼一起,干脆,顧止將被褥給掀去,月光下,照著她玉白的\曲折有致謝的身體,他忘情地撫模著.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如蛇在她身上冰涼蠕動,每游走一步就激得她皮膚發熱發燙,她張開嘴將他的手指含住,吮吸著,他便捧著她的臉,深深地看著.

記憶想起在他八歲那年的事,他抱著當時才一歲的她,當時,顧爾袞對他說,阿止,木兒以後就是你的夫人.

那年,他八年,她一歲.

當時顧爾袞帶著他在逃難,幸好喬越一家人不顧生命危險相救,他抱著喬木與顧爾袞,喬越失散,他便有了與喬木單獨在一起足足三個月的時間.

若不是有著喬木的啼哭,官兵進來搜查他與顧爾袞時,正是被喬木的啼哭所吸引了注意力,才中斷了搜查,他才得以保全性命,活到今天.

算起來,喬木應該是他的救命恩人,初時,他與父王失散,年僅八歲,抱著她尋找喬越,是出于報恩心理.

其實,他雖只有八歲,卻心態早熟,他完全可以棄這麼一個女嬰于不顧,自己逃命.

可是,他沒有,他抱著她,東奔西走,吃盡苦頭,終于找到了喬越,將喬木送還給喬越,他這才離去.

可是,八歲那年與她僅僅三個月的患難與共,也許她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于他,卻記憶深刻,終生難忘——

下一更新同樣是明天早上十點.(也許九點就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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