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洋開心地點了點頭,便把身子往里面縮了縮,好給井芝留出更大的位置坐下來。
井芝在一旁見了,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道:「哎呀~沒這個必要啦~我又用不著那麼大的空間~」
「不不不,」蕭洋抬起頭,一臉諂媚,「阿芝今天可是我請來的貴賓,一定要舒舒服服的才行。」
「哈哈哈啊哈哈……」井芝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行了行了,我坐下還不行嘛?」
「嗯嗯。」蕭洋開心地點了點頭。
薛尤在一旁瞧見,忍不住撇了撇嘴,「小羊你好過分哦,以前我坐你旁邊,也不見你這麼殷勤誒……」
「那……那是因為……」蕭洋躊躇了一下,隨即便答道,「那是因為阿芝難得坐我旁邊啊,我當然要對她好一點了。」
「哼,借口,」薛尤撇了撇嘴,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你就是不在乎我~」
「我才沒有,」蕭洋猛地抬起了頭,深情款款地望著薛尤,「尤尤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的~」
「你騙人!」薛尤「傷心」地轉過身,向洛珊這邊走來。
「我……」蕭洋一臉委屈,「尤尤你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我……」
「咳咳咳咳咳……」終于,坐在一旁的路人洛珊看不下去了,一頭干咳著,一頭便去把薛尤拉著坐了下來,「我說,你倆這差不多了啊?現在上課鈴都快打完了,等下安靜下來,全班都看著你們倆演。」
「噫!」蕭洋聞言,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便叫了出來,「啊呀,我這光顧著說話,都浪費了兩分鐘了,不行不行,我要趕緊學習了,不能跟尤尤閑扯了。」
「哼,明明是你……」薛尤听見蕭洋如是說,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服氣,只是因著教室里已經安靜下來開始自習的緣故,便終究只是小聲嘟囔了一下,也沒有再跟蕭洋鬧。
今晚的晚自習格外的充實——倒不是因為作業多的緣故,而是四人突然意識到了期末將至這個問題,故而發奮了許多,一轉眼的功夫,兩節自習課便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清脆的下課鈴聲如約而至。
「哇!這麼快!」洛珊听見聲音猛地抬起了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就是那麼快,」蕭洋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刷地站了起來,啪地把整理好的書包往桌上一放,「我說珊珊同學,你這樣子很容易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洛珊剛想說什麼,可看了一眼已經收拾好東西正直溜溜看著自己的蕭洋,到底也尋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便只是埋下頭,迅速地收拾起了東西。
「嗯,這樣還差不多。」蕭洋眼看著洛珊難得手腳麻利地收拾完了東西,站起了身,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下一秒,便抓起了洛珊的胳膊,帶著她迅速地往前教室外面跑去。
「喂!」洛珊毫無防備就被蕭洋帶著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便叫了出來,「我說你至于嘛?這不才剛下課嘛,跑這麼快?」
「等下還要簽到,還要熟悉環境,肯定要早點過去啊。」蕭洋一邊拉著洛珊飛奔,一邊回頭喊道。
「可是海龍……海龍他不是也要去嘛?他不都還沒來嘛?」洛珊回頭望了望,「我們要不要等下他?」
「他自己會來的,」蕭洋並沒有慢下來,只是一頭跑一頭道,「你別管人家了,還是趕緊上樓啦……」
「哦哦好。」洛珊這才發現已經被蕭洋拉到了樓梯口,便趕忙抬起腳,跟著蕭洋一同往樓上跑去。
兩人蹭蹭蹭跑上了三樓,才漸漸慢了下來,亦步亦趨往通知里約定的教室走去。
「你看看,這才幾點,」洛珊好容易慢了下來,看了一眼時間,便哀怨地把手伸了過去,「還有二十分鐘呢。」
「二十分鐘很快的啦,」蕭洋不以為然,「再背一辯資料,捋捋題目時間就到了。而且你看教室里燈都亮了,說明早就有人到了好嗎?」
「行吧。」洛珊瞧了一眼燈火通明的教室,一時間無話可說,便聳了聳肩,跟著蕭洋一同往教室311走去。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來得真的太早的緣故,當兩人走進311的時候,里面全無人影,很是安靜。
「誒?好奇怪啊!」蕭洋有些驚訝地望了望四周,又模出手機看了看,「沒錯啊,是這里筆試啊,可是人呢?考試的人還沒到可以理解,怎麼連學姐學長也沒有?」
「是哦,好奇怪,」洛珊也有些困惑,茫然地四下張望,「人呢?」
「篤篤篤……」正在兩人疑惑之際,外頭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向這邊而來。
「有人來了。」洛珊拉了拉蕭洋。
「嗯,听到了啦,」蕭洋點了點頭,便向門外望去,「看樣子,是個學姐?」
「嗯,應該是的。」洛珊點了點頭,便也順著蕭洋得目光望了過去。
下一秒,一個穿著米白色風衣的高挑女生便出現在了窗外,微微側過了頭。
「白羽學姐!」在看清來人的面目時,洛珊和蕭洋幾乎是同時興奮地叫了起來。
「嗯,」然而白羽卻並沒有露出兩人預想中的微笑,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道,「你們早就來了嗎?」
「沒有,我們也是四十才到的。」蕭洋一五一十地答道。
「嗯。」白羽應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只是快步走了進來,徑直走向了講台,不知道是在翻閱亦或是清點著什麼東西。
「白羽學姐,怎麼了嗎?」洛珊和蕭洋見白羽站在講台上,來回翻著什麼,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便有些關切地走上去問道。
白羽抬起頭來看向了兩人,臉上卻沒有了時常帶在臉上的微笑,而是一臉嚴肅:「你們動過講台上的東西嗎?」
「啊?講台上有東西?」洛珊和蕭洋面面相覷,很是驚訝——兩人當時只是一心好奇教室里為什麼沒有人,壓根兒沒有關心別的,自然更不用說動講台上的東西了。
「動了嗎?」白羽見兩人沒有回答,神情愈發地嚴肅了起來,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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