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此刻還在悠哉悠哉的吃著薯片。
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然來臨!
此刻的四零七號房間,江白突發奇想。
能不能把這個計劃再完善一點?
「要不我們再完善一點?」江白問道。
「行啊,你有什麼想法。」怪異姬一听當然同意。
完善自己的計劃,增加更多節目效果,這為啥不同意。
江白眼珠子轉了一圈︰「我們前面的劇情跟這個一樣,後面可不可以導一段你跟編劇小哥親熱的劇情?」
怪異姬直接迷惑。
「怎麼親熱?」
「就是待會他被我們嚇到四零七之後,我們下一步不是叫他買東西嗎?你這時候跑到四零一……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叫他去四零一道歉,嘿嘿嘿。」江白奸笑。
怪異姬秒懂。
這糟老頭子壞的很!
也就是冷風回來的時候,他跟編劇小哥在浴室里邊大聲細語︰「哎呀,不要這樣子啦!」
讓冷風浮想聯翩,懷疑人生。
然後這個的前提是,等冷風來到四零七說了這件事情,怪異姬要表現的有點慌張。
並且要被冷風察覺到,在他心里埋下一個種子。
不過這是小事情∼不就是飆戲麼?
奧斯卡欠生活區的UP主們一人一個小金人好吧。
「行,我懂了,看我操作。」怪異姬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江白講完之後就盯著手機不動了,他還想看冷風的表現呢!
此時的四零一號房間。
「喲,老怪你出來了,你看著熱門第一,就離言……」冷風听到了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剛想分享一下熱門第一的離譜視頻,一回頭發現一個只裹著下半身浴巾的猛男看著他。
直接嚇得腿軟了起來。
冷風這個人,還是微微有一點自閉的。
讓他自己拍視頻或許看不出來,畢竟只有一個人。
甚至聯合投稿都看不出來,因為聯合投稿都是UP主,能聯合投都都是熟人。
但是!你讓冷風一個人走在街上拿著攝像機邊走邊說話……冷風絕對會自閉。
當場自閉!
「你……你是誰??」冷風顫抖著問道。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結巴了!!」
「你听他說話都有顫音了,媽的笑死我了!」
另一間房的倆大傻子放聲狂笑,但別人听不到。
這酒店的配置還是沒得說的,起碼隔音棉特別舒坦,更何況還隔著好幾間房。
不像別的什麼賓館,民宿什麼的,不說稍微擋一擋吧,他壓根就不隔音!
隔壁在特麼嗯嗯呃呃啊啊啊都听得一清二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大半夜听得牛子嗯了可還行?
……
「你就是叫我來服務的嗎?」編劇小哥躺在冷風旁邊問道。
冷風直接站了起來,有點懵逼。
「什麼服務?」
編劇小哥眉頭皺了皺︰「裝什麼,早干完早收工!先月兌了吧,去洗個澡。」
冷風更懵了,甚至有點害怕。
「不是,不對……什麼服務啊!這里是四零一號房間,兄弟你是不是走錯了?」
出大問題!神特麼服務!這家伙絕對是走錯了!
「對啊,四零一號房,我故意留著門讓你進來呢,快點兒去別磨嘰啊!」編劇小哥似乎有點不滿。
演出了精髓,速戰速決的精髓。
冷風慌的零食都沒有放下就準備走人了。
「我……我先走了,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冷風打算直接走人了。
「誒你等等,是價格不滿意還是怎麼樣?噢……我知道了,你想在走廊?」編劇小哥猜測道。
「不是,我……唉!」
「空手套白狼啊?我跟你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這番對話被視頻電話另一頭的倆大傻子听得一清二楚。
他們倆笑的也是跟大傻子似的。
「行啊,這計謀,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低調低調∼」
冷風好不容易逃出了四零一號房間,他用他那不怎麼發達的大腦仔細思考了一下。
「這不會是個整蠱吧!!?」冷風的小腦袋瓜極速轉動。
他們把我搞到四零一房,然後「叫了只炸雞」給我,讓我社死?
說不定四零一還很多機位呢!
這期視頻的標題是不是《打酒店小卡片電話,叫了只鴨給我兄弟。》???
這波冷風本來在第零層,現在變成第一層了。
可江白跟怪異姬在特麼的大氣層!
老千層餅了。
冷風當場打電話給怪異姬質問。
「你太美∼北鼻∼迎面走來的你讓我如此蠢蠢欲動!」
手機鈴聲……還挺潮?
怪異姬看了手機一眼,馬上就接了。
用口型跟江白說‘這是冷風!’
「喂?」
「喂怪異姬啊怪異姬!你能耐了!」冷風的口吻很明顯帶著憤怒的情緒。
怪異姬險些蚌埠住了︰「咋了啊?」
江白則是跑去廁所笑了,現在一听到冷風的聲音就想起剛剛的那一幕。
XSWL!!
「把我騙去四零一,然後叫了個搞基的過來整我?」冷風黑著臉問道。
「什麼意思?四零一??」怪異姬一臉迷茫。
然而冷風並看不見他的表情。
「裝,還裝!我已經看透了你們的本質,哼哼!」冷風冷哼兩聲。
我冷風早就看透你們這群糟老頭子啦!哼(в=⑸=)в┴–┴!
「不是,我沒听懂啊?什麼四零一,我們的房間是四零七啊!!!」怪異姬繼續假裝懵逼。
這時候是輪到冷風懵逼了。
四零七??我明明听得是四零一啊喂!
會不會是我听錯了?四零七跟四零一的發音好像差不多。
冷風陷入了自我懷疑……
「你跟我說的不是四零一號房間嗎?」冷風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听錯了吧,四零七啊朋友,你說你是進錯人家房間了?」怪異姬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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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個小故事。
我一直在打噴嚏。
她︰「你是不是要死了?」
我︰「問題不大,有點小感冒……」
她︰「發燒了嗎?」
我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好像沒有發燒吧。」
她白了我一眼︰「你自己能模出來就有鬼了!」
然後她的手就伸過來了,一只手模著自己的額頭,另一只手貼在我的額頭上。
不知道在嘀嘀咕咕,喃喃自語些什麼。
我對那天其實沒有太多的印象,但後來我的後桌告訴我。
她那天的臉,比當時發燒的我還要紅。
待會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