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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雲霄飛車案件

「警視廳,出警!」

目暮警部將電話交給公生,對著其他的人員喊一聲,瞬間集結三十人準備出警。

「公生,你安慰一下小蘭,然後就不用」

感覺可能會極度不適,目暮警部不準備讓從未見過凶案現場的公生也過去。

「不,我也要過去,我姐姐在那!」

沒有等到目暮說完,公生就強硬說道,堅定的眼神充滿無法拒絕的強勢。

就算是目暮警部也被男孩的氣勢震懾。

很滿意,至少沒有躲避,手輕拍男孩的肩膀。

「只等你十分鐘,迅速跟上。」

說完,帶隊先行離開搜查一課的辦公室,留下公生還握著電話的話筒。

將話筒放到耳邊,公生听著另一邊的干嘔,能夠清晰感受到姐姐的難受。

雲霞飛車案件,整個頸子以上的都消失

「姐姐,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就來。」

輕聲細語,公生安慰著電話的另一邊。

「公生?」

這是撥打給警視廳的電話,毛利蘭忍住難受,疑惑電話另一頭男孩的聲音。

原先焦慮的心情瞬間緩解,血腥味也忍受住,腦海里的尸體恐怖狀態畫面消失,填補上昨日與弟弟一起逛發布會的場景。

好受很多。

「嗯,姐姐,我馬上就過去。」

听著電話中弟弟的聲音,毛利蘭慘白的臉上艱難掙扎出半絲笑容,手捏住手機。

听見目暮說等待十分鐘的聲音,所以知道弟弟需要趕往這邊,不能繼續耽誤弟弟。

小蘭手指放在掛斷鍵。

「嗯,弟弟,路上慢點。」

說完,立刻掛斷。

因為毛利蘭知道,自己不掛斷電話,對方絕對不會掛斷的。

現場除去死者,有著七人,死者的三位女性朋友,正在現場發布命令的工藤新一,工作人員則遣散圍觀群眾。

還有一對黑衣人,正在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工藤新一。

對方就像是舞台劇上的主角,所有的閃光燈都照射在他身上,所有的戲份都在他身上,根本無法減少別人對于他的關注度。

現在時間,十二點三十分

案發現場,警視廳尚未到位,記者先一步到場,開始拍攝工藤新一。

對著攝像頭,工藤新一已經開始進行簡單的推理。

比如死者的情況,案發的情況,自己的觀察與推斷,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都讓讓,都讓讓,不要妨礙警視廳處理案件!」

從微觀的人群與攝像大機中間穿梭,姍姍來遲的警視廳由目暮警部牽頭,最後迅速佔領現場。

巡查化為人牆,清理外圍人員後保護現場區域。

公生隨同搜查一課進入現場,第一眼就看見地上的無首尸體,原劇就是打馬賽克的情況,現在真的見到。

的確有很強烈的不適應性,尸體的完整性會影響人的感官,外加上整個區域里的血腥味,尸體的血液從斷裂位置流淌滿地,還有人的身體上都沾染血污。

比如一邊位置站著的兩位黑衣人。

尤其是戴帽子的壯漢,他上半身簡直就和刷了褐色油漆一樣,血液干枯後的褐色搭配上衣服的深黑。

沒有時間關心這些人,公生混在一群搜查一課人員中間,自然被淡化為邊緣的身份。

基本上不向工藤新一靠近,就會被邊緣化。

目暮警部上前笑著臉喊出‘工藤老弟’,對方依舊在尸體面前繼續推理,沒有搭理。

而日賣電台的攝像機,全程關注工藤新一。

這是現場直播,日賣電台最近主打的項目就是這個。

「目暮警部,這是本次的案發情況,雲霄飛車上共計為八人,除去死者剩余七人,而凶犯正是在七人之中。」

工藤新一身上也沾染著血污,而目光則掃視在剩余的七人身上。

第一排座位的兩位女性,第三排與死者同座的女性,還有最後排的兩位黑衣人,其中身形壯碩者坐在死者的身後。

還有另一位犯罪嫌疑人

新一的目光看向毛利蘭,打個電話人總會打沒了,此刻正在小角落的位置,還有一個男孩正走過去。

全身是血污,很不好看。

男孩將外套褪下,給毛利蘭穿上,遮蓋住衣服上的痕跡。

看到青梅竹馬被其他男生照顧,新一有些吃味,忍不住撇嘴,輕哼一聲。

也認出來,他是青梅竹馬的弟弟。

看到身後還在思考的目暮警部,工藤新一還是選擇專注于案件上,希望能夠破獲這場案件,然後再去找毛利蘭。

「目暮警部,從這位女士的包中發現了凶器!」

正當工藤新一回頭,每一位的搜身已經開始,首當其沖的肯定是坐在死者身邊的女友,從對方的包內搜出沾染鮮血的菜刀。

目暮警部看一眼,再看向這名女子的手,就知道不是這位完成的凶案。

刑偵中,對于人體部位的傷害程度是有明確實驗記錄的,包括男性臂力多少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鋒利的刀刃,傷害人體到什麼程度。

而這樣的女子,手上沾滿化妝品,根本沒有使用菜刀的能力,更加不可能完成殺人行為。

力量不夠,而且是雲霄飛車上,被安全固定鎖保護,只能甩出單臂,一只手的力量更加不可能。

排除一名錯誤答案。

也是在這時候,公生帶著毛利蘭向人群的離開方向走去。

看到這一幕,目暮內心沒有反感,首先毛利蘭肯定排除,其次毛利蘭的後背幾乎都沾染上血污,女孩子的狀態也有些憔悴。

雖然是嫌疑人,按照規定是不允許離開現場,即使完成案件還需要帶回警視廳進行入檔記錄。

但是,目暮也允許有特權的發生,如果說案發現場,不僅強迫未成年少女服從安排,還強迫對方回憶案發情況,造成二次甚至多次心理傷害,那才是愧對警視廳的櫻花徽章。

「喂,既然犯人已經找到,那麼我們可以走了嗎?」

琴爺走上前說道。

冰冷的眼神盯著現場的每一個人,掃視過工藤新一。

那是一雙極度冷血的眼神。

第二次見過這種眼神,就好像殺很多人都不會波動的瞳孔,第一次是在毛利公生身上見過。

似乎是想起女友的弟弟,新一將視線掃視之前毛利蘭蹲著的地方,還有小小的嘔吐物在那,但是人已經不見。

站起身,觀察全場,看見一個男孩雙手放在自己青梅竹馬的肩膀上,而小蘭正靠在那個男孩的懷里。

兩人互相依偎的狀態,似乎準備離開案發現場。

「喂,我們可沒時間和你玩偵探游戲!」

琴酒瞪著面前的工藤新一,如果不是這個人多管閑事,恐怕早就能離開。

怎麼會有被警視廳堵住的情況發生。

「不行,她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而你們作為犯罪嫌疑人,同樣不能離開!」

沒有任何好臉色。

工藤新一也不是被嚇大的,並且加上天生的正義感,面對案件時候的絕對公正,都不允許新一後退。

作為偵探,新一嚴厲懟回面前的黑衣男子。

「呵呵,已經有人離開了。」

伏特加走上前,指著已經被警員放出的毛利蘭方向。

發生爭吵,目暮十三也結束與警員的工作安排,向工藤新一這邊走來。

看著面色掙扎的高中生偵探

這就是法與情,一邊是女朋友的問題,另一邊則是案件的問題,新一僅僅掙扎片刻。

最後小跑幾步,追上毛利蘭

一把用力,拽住女孩的手腕,拉扯住對方。

「小蘭,你是凶案嫌疑人,不能離開。」

這是最後的抉擇,新一選擇堅信自己的法律,追求作為偵探的尊嚴。

如果換成福爾摩斯,肯定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緊緊抓住的女孩手腕

「新一」

毛利蘭全身無力,剛才嘔吐之後更加難受,頭上的‘尖角’抵在公生的頸子上,而人也靠在弟弟鎖骨的位置。

面部蒼白無色,嘴唇上還有沾染嘔吐後的殘余。

「工藤學長,我只是帶我姐姐去梳洗一下,應該不算違規吧,而且你是偵探,並沒有命令他人的權利!」

我的姐姐,你不配保護!

右手放在小蘭的右肩上,微微用力將毛利蘭內拉,讓難受的女孩靠在懷中,對方身體削弱的像紙人一般。

全然不顧,一些嘔吐物沾染到衣服上。

而左手,公生直接甩開工藤新一捏緊毛利蘭的手,為了不讓新一手在掙開時候抓傷姐姐,專門對準手腕處的穴位。

手刀敲擊腕關節,只需瞬間的力道,直接月兌臼。

「小蘭,就留下來一會,就一會,你知道的,我很快就能將那件解決掉,很快能找到真正的犯人,現在真的不能離開啊。」

手捂住手腕,新一盯著面前的公生,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青梅竹馬在對方的懷中,恐怕已經命令警視廳將他控制起來。

但是,還是小蘭。

新一祈求著面前的女友,希望對方留下來。

幫助他,完成這一整場的推理秀。

「就一次,蘭,留下來一會,我很快能推理出來的,然後我帶你去坐摩天輪玩。」

新一雙手合十,向背對自己,趴在公生懷中的小蘭請求到。

等待著女孩的回答。

內心越發的不舒服,如果女友出現問題,不是應該躲在自己這個男友的懷里嗎?

躲在弟弟那里算啥事!

毛利蘭微微扭頭,虛弱又疲憊的眼神注視著工藤新一,嘴角露出微笑。

「沒事的,新一,我在這里休息一會,不會離開的。」

但是,不是為了你。

小蘭感覺的出來,與目暮警部一起出現的公生,似乎不再是之前的身份。

可能,自己弟弟又跑到警視廳實習打工了。

反正弟弟從小到處打工。

小蘭不希望因為自己,導致弟弟的打工出現污點,被其他的同行業人所抵觸。

「不,姐姐,我帶你走,我們回家!」

公生才不在乎所謂的案發現場,也不在乎所謂的犯罪嫌疑人,更加不在乎規矩、規則、法律。

維護法是律師的職責,但是維護姐姐是弟弟的責任。

手在毛利蘭肩膀上輕拍兩下,而後微微蹲,一只手放在左肩與右肩連城的肩骨,另一只手則繞過膝蓋,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

蜷縮在懷中,頭倚靠在胸膛。

警視廳的人員沒有阻攔,放任男孩抱著女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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