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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警視廳的協助

第四天,公生前往警視廳。

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只有通過警視廳才可以將當年的案件擺到桌面上。

也只有在這里,才能獲得當年案件的口供與線索。

「公生君?」

似乎是被人看見,公生轉過身,看向向自己招收的兩位女孩以及以為便裝女子。

便裝的人是佐藤美和子,而剩下的兩位則是越水七槻與水口香奈。

同時在水口香奈的手中,還有一大疊文件袋。

看起來,是已經將交接辦理完成。

「水口女士,越水女士,幾天不見,你們的氣色已經好很多,東京游玩的怎樣?」

公生先向面前的兩位前任委托人進行詢問。

「才沒有呢,一直都在忙著交接的事情,不過多虧公生推薦的事務所,我們已經解決全部的款項交接。」

水口香奈滿臉歡喜,緊緊抱住手中的東西,一躍稱為小富婆。

旁邊的越水面露無奈,以及偷偷觀察著面前的男孩。

對方出現在這里,肯定不是為了兩個女孩來的

還是說對方已經處理新的案件?

越水七槻做出推論。

「是我多謝你們照顧我家的生意,能夠幫助到你們令我很開心。」

面帶微笑示意兩位女孩。

不過已經是公生能做到最好的結果。

看向越水七槻,這個原本會犯下殺人的女孩,對方似乎在盯著自己。

與之視線交匯

只是踫撞的瞬間,越水七槻趕忙將頭瞥向其他地方,一個紅潤從腮幫位置蔓延半邊的臉蛋。

不明白,為何與男孩對視的時候,會從對方的眼楮里讀出一句話。

太好了。

沒錯,很清晰的,越水七槻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就是如此回復,對方的眼神就是‘太好了’的意思。

什麼東西太好了?什麼事情太好了?亦或者什麼人太好了?

這些都是謎題,但越水七槻卻無法得知。

除了這份內心的焦急與臉上的紅潤,其他再無所知。

太好了,你們無事,我也改變悲劇。

這是虹第一次改變悲劇,不算上妃英理的槍傷,這個是真正意義上的悲劇被扭轉。

所以,虹緩緩閉上眼楮,同時內心里的一口氣送下來。

抬起左手,看向時間

某年三月某日,早上九點三十分,我已經改變一個悲劇。

即使這是很小的悲劇

「吶,我要先去忙了,不能陪伴兩位學姐,日後要是有相逢,我們再把酒言歡。」

放下手臂,虹露出溫煦的笑容。

而瞳孔里則倒映著面前兩位女孩的麗影,直到此刻才算是徹底直視。

之前是工作關系,此刻沒有那份羈絆,學姐學弟,或者是友人,都無所謂。

向後撤一步,算是一種心理暗示

原本還想多聊幾句的水口香奈與越水七槻,發現男孩比上一秒間隔拉開一絲距離。

雖然是一絲,但是卻似乎呼吸的不再是同一個次元的空氣。

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兩人都只能稱為觀眾,注視著男孩身上發生的故事。

到嘴的話沒有開口剩下的是一種公式的告別

「吶,再見了,毛利公生律師。」

對,該再見。

留下背影,挺直身姿,迎面向著警視廳走去,一步步登上台階,最後與其他人流一起,被‘大門’所吞噬

一步步的向內,公生正在搜尋自己所需要找的人。

雖然內部重新裝修五六次,但是這里依然是小時候經常來的警視廳,內部結構並沒有大幅度改變。

所以很輕松的找到,搜查一課。

以及那個肥胖的身影。

「目暮警部。」

說話的並不是公生,而是來自後面。

佐藤美和子加快幾步,小跑著來到目暮十三的面前,同時跟在目暮十三身邊的還有高木與千葉。

有些急忙、急促

看起來又是發現了什麼案件,此刻準備緊急趕往過去。

緩緩的後撤,站在走廊一旁的位置

「什麼,工藤新一已經到現場了那好吧,我們現在出發」

從面前跑過去。

沒有注意到公生,公生也沒有去喊對方。

就這樣看著四人颯爽的背影,全員小跑沖出,路上還將很多同行也撞到。

只是這樣的話,沒有辦法將當年的案件證詞與證據找出來。

要想別的辦法

身後,一個厚重皮鞋的腳步聲靠近,是直奔而來公生而來。

回過頭,看見一個身材魁梧、氣勢蠻橫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一根明顯並且沖忙猙獰的傷疤。

「公生,好久沒有見到你,現在已經長的這麼高了。」

松本清長,也是松本小百合老師的父親,搜查一課的管理官。

至于關系則有些特殊,叛逆女兒的學生,曾經下屬的孩子。

「是的,松本伯伯還是和當年一樣堅朗。」

按照輩分的話,目暮與松本可以稱呼為伯伯。

公生向面前的人微微鞠躬,算是表示禮節與尊重。

十六歲的孩子本身就顯得青澀,如此這般的狀態讓一旁經過的警視廳警員都側目,觀望。

猜測是不是松本管理官的私生子跑來要錢這種奇怪腦補。

但是看著又不像

男孩太過陽光與俊俏,但是男士完全是一副黑社會的樣子,臉上還有一道疤,面色總是很陰沉的感覺,不說話。

「前幾天的那個案件,我看過法庭錄像,還有提交上來的證據」

高于男孩的身材,眼楮如同鷹眸,俯視的同時攜帶一份威壓。

唯獨那敦厚的嘴露出笑容,與整張臉很不符的笑容。

「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霓虹公安?」

霓虹公安,也就是霓虹位列級別最高的一層警示調查機構,通過東京警校培養,可能幾年才有一位特招入公安。

曾經毛利小五郎就獲得過,在校畢業成績甚至超過某位ZERO。

但是因為家庭因素,毛利小五郎必須放棄機會,穩定下來。

或者說,嫁給霓虹,毛利小五郎做不到。

這些東西公生是了解的,也知曉這是警視廳拋出的橄欖枝。

但是

「我想成為像我母親那樣的律師,很感謝您的好意。」

這個職位很香,無論是此時拋出橄欖枝的時候,還是未來入職霓虹公安部的時候,都會給公生帶來很多便利。

直接分配房產,直接特招入學,具備專業學習機會,車子配置等等

甚至公生要求東京任何一所大學無需任何條件特招毛利蘭,政治上會直接同意,並且額外贈送免學費與獎學金。

除了,不能結婚。(嫁給霓虹)

似乎是預料到公生會這麼說,松本清長並沒有任何惱怒與情緒,伸出手拍拍面前男孩的肩膀。

第一下稍輕,但是拍擊之後的沉穩感,沒有絲毫晃動的肩膀,讓松本清長意外。

再一次拍擊第二下,加重力氣,練習過格斗的手掌,攜帶老繭一起,拍擊到公生的肩膀位置。

並且在撞擊後,加持力量,向下壓去

「咦?」

紋絲不動,甚至說是無法撼動。

就算是一塊岩石,被撞擊後也會被產生反震,感受到肌肉疼痛與岩石內部的余波。

而面前這個男孩

松本清長只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打擊出去,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無法掀起一絲漣漪,並且余震都未曾從手掌上感覺到。

被,卸力了。

準確的說,是肩膀的厚實程度抵消掉所有的沖擊,而筋骨的柔韌將力的傳導抹除。

不招入霓虹公安,可惜了!

松本清長無法放任如此優秀的霓虹警員苗子流落成一名偵探,就和小五郎那樣渾渾噩噩,或者是那邊電視上的高中生偵探那樣,成為娛樂圈達人。

算了,下次還有機會。

自我安慰一番。

原本就搭在公生肩膀上的手也沒有松開,反正內心已經想著怎麼把這男孩坑來,所以也就直接勾搭著,向搜查一課管理官辦公室走去。

「你法庭上的表現不錯,沒有讓警視廳承受任何名譽損失,作為案件負責人,我對你的行為表示感謝。」

按著男孩坐在椅子上,松本清長似乎想起什麼,走到辦公桌的抽屜面前,翻找一下,最後抓起一把糖果。

似乎是喜糖。

再用飲水機倒上一杯熱開,一起放在公生面前。

「謝謝。」

只表示感謝水與糖果,至于松本清長的感謝,公生全額接受。

賺不到錢,賺不到名,賺點口頭感謝是最好的選擇。

背後的意思,就是你有事可以直接說,警視廳可以幫忙就幫忙。

而且,公生今天來的目的,的確就是尋找‘幫助’的。

又要翻案,等于打人臉,尋求幫助,打之前和別人說一聲

類似這種情況。

「看起來你是來警視廳有些事情需要得到幫助,可以說出來,沒有關系。」

找一個椅子坐下,松本清長緊緊盯著面前的男孩。

以及,主動打開話題。

公生見到對方直言,也知道這件事可以拿出來說了。

目的,讓這場庭審,分別完成經濟案件與刑事案件的雙重性!

放下書包,將現在所有已知道的證據,還有所調查到的所有資料,全部拿出。

「我想翻一個三年前誤判的案件。」

無論是非法入學還是殺害學生

一並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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