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們都是大齊的子民，忠于大齊那是必須一定加肯定的。
「其次，你是覺得太子會背叛大齊，所以才需要你做出如此艱難的抉擇嗎？」
陶婉芯的這話一出，頓時反問的剛才那個問話的人啞口無言。
太子背叛大齊？那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或許太子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大家都懂的那種，但是那也是皇家的內部矛盾，上升不到國家高度。
所以，現在他們也明白了他們到底該怎麼做了。
沒錯，就是忠于太子，沒有任何的異議。
「現在，你們清楚了嗎？」陶婉芯問道。
「清楚了！」
眾人齊齊的回答。
鳳稷心中弄清楚，這些士兵都是陶婉芯一手訓練出來的，如果讓他們終于陶婉芯，這些士兵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可卻偏偏是陶婉芯付出了辛苦的勞動，卻讓他享受了勞動的成果。
鳳稷當著眾人的面牽起了陶婉芯的手，對眾人說道︰「既然我的命令是第一命令，那我就補充一點。除了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之外，還要絕對服從辛苦訓練你們的長官——陶婉芯的命令！她的命令等級同我的是一樣的至高無上！」
陶婉芯沒想到鳳稷會突然來這麼一段，先是詫異地看他一眼，接著詫異就全化作了感動。
按理說，看到兩人之間對視的那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其余人應該是什麼都懂了。
可偏偏這些士兵都是一堆大老粗，就是有人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問道︰「那若是太子和陶教官的命令有了沖突，我們听誰的呢？」
關于誰的命令是至高命令這個問題，可是很真要啊！
陶婉芯和鳳稷相視一眼，異口同聲說道︰
「听他的！」
「听她的！」
說完後，兩人又同時愣了一下，接著又異口同聲地改口︰
「听我的！」
起先是兩人都想把這個第一位置讓給對方。可是接著卻反應過來，如果他們倆的命令起了沖突，那只能是都是想讓對方更好。
所以這個時候，當然是要听自己的啊！
士兵們已經徹底被搞蒙了。
算了，這種上官都沒有結論的問題，他們還是不要去糾結了。
陶婉芯本來是想讓鳳稷先回去，當鳳稷卻執意還要再看一看這些士兵的訓練情況。
那接下來陶婉芯就只能當鳳稷不存在了，沒有工夫顧著他，該怎麼訓練，繼續怎麼訓練了。
這一看之下，鳳稷才發現這些士兵的訓練是真的苦啊！各種課程滿滿一堆。
鳳稷都有些弄不明白，這麼艱苦的訓練，這些士兵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而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鳳稷就懂了。
他先是被陶婉芯帶領喊的那幾句口號給逗樂了，可接著就看到這些士兵們吃的有多好，跟旁邊的工人相比，差距非常明顯。
這才是他們堅持下來的動力吧！
不過接著鳳稷就想到另外一件事。按照這種吃法，養個軍隊還真費錢啊！
自己並不是沒錢，只不過都修路去了。現在也就是陶婉芯能養得起，如果換做父皇……
父皇會舍得花這麼多錢來養軍隊不？
下午依舊是緊張的訓練，不過到了晚飯後，倒是出現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唱歌。
鳳稷覺得這活動不錯。既讓士兵們放松了身體和神經，其實更重要的是增加他們思想上的凝聚力。
鳳稷本來是想在這里待一天加一晚上的。讓陶婉芯今夜再安排一場夜間的緊急集合，他正好可以觀摩觀摩。
不過陶婉芯卻把他給勸走了。
「你還是回去吧！你已經出來一整天了，若是晚上還不回去，估計你父皇又要發飆了。」
鳳稷搖搖頭，「這可是父皇讓我擴建的東宮軍，我在這里查看將士們的訓練情況，有何不妥？」
「當然不妥。」陶婉芯說道。
「太子都不回宮了，你那大哥不會探查探查啊？別讓有心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更何況你那父皇給你的是密旨，你這明目張膽的在宮外過夜，確定你父皇能同意？」
鳳稷無奈。
儀兒在信中描述過，夜晚的集訓才是最辛苦的。所以他就是想留下來跟婉芯一起體驗一下，這到底是有多麼辛苦。
雖然他只是陪伴她這一個晚上，而她日後還要辛苦很多個日夜，但總歸能讓自己的心中好受一些。
可沒想到，現在連這一個願望都達不成。
「好吧，那我就先回了。你自己要保重。」鳳稷遺憾地對陶婉芯說道。
「不用擔心我，回吧！」陶婉芯對他擺擺手。
送走了鳳稷，陶婉芯看著那些已經去休息的士兵們，微微一笑。
是不是以為鳳稷走了，今晚就沒有什麼事了？
哼哼，訓練可不是表演節目，你們以為是表演給太子看的嗎？就算太子不在，你們該訓練也一樣要訓練！
本來呢，這幫人今天見到了太子，有點興奮，比平時入睡的晚了一些。所以這更是沒睡多長時間，就被陶婉芯給喊醒了。
好在經過了這麼些日子的訓練，這些士兵們也已經習慣一些了，即便是睡的晚了一些，但還是起來了。
如今陶婉芯已經不用大喇叭喊了，換成了號子。他們需要熟記各種號聲的涵義，就比如剛才陶婉芯吹的這一段，就不僅僅是緊急集合這麼簡單，而是需要他們打包行李卷，背著下來。
這些人連忙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禮，然後飛速下樓。
接著就又該是另一次的夜間奔襲了。
科舉考試也終于開始了。
既然已經知道有那多的不同尋常的人出現在了京楠書院，京楠書院就成了鳳稷的重點觀察對象。
果不其然，鳳稷就發現了，那麼多外地來的學子進入了京楠書院，可是京楠書院出來考試的人卻沒有那麼多。
這就有點意思了。
鳳稷立刻就寫信告知了陶婉芯這個情況。
陶婉芯回信︰「能不能借此機會，去搜一下京楠書院？」
鳳稷看著信，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搜查書院，難度還是比較大的。不過，雖然不能搜查，但是用這個理由對他們好好詢問一番，倒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