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鳳稷出去玩了一趟,花掉了那多紈褲值,陶婉芯總要想辦法給賺回來的啊!
所以跟皇上頂嘴,被關進大牢這樣的事,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
而且兩天的時間也正好,關的時間再長了,人們談論夠了,也就不會再提她了,那她也就賺不到紈褲值了。
短短的時間一晃而過,陶婉芯又從牢里出來了。
這一出來,就得繼續忙活荒地變新城工程改造的事情了。除此之外,陶婉芯還有一件事要操心。
她一回來,鳳儀就朝她抱怨的這件事,的確是要想辦法解決了。
這學堂中沒有音樂老師,的確是不行啊!
可問題是,她到哪里去找老師呢?
算了算了,凡事急不來。
荒地的建設現在就是一個完全賠錢的項目,其余所有項目賺來的錢都投入到了這里。若是換個人,這妥妥的是敗家子的行為啊!
為了自己住的舒服點,投入了所有的錢,不是敗家是什麼?
秦煜總覺得陶婉芯不是這樣的人,她這樣大肆地開發荒地,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只不過現在他現在還看不出來。
不過,他一個外人,也就不替她操心了。人家陶家人都不介意陶婉芯這種大手筆的花錢方式,都覺得陶婉芯自己賺來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那他就更沒有理由說什麼了。
就繼續幫她忙活著吧!
陶婉芯從荒地上回來,弄得灰頭土臉,看起來就像是她也親手干活了似的。
正泡在大木桶中洗澡呢,簾子外面就又傳來了鳳儀絮絮叨叨的不滿聲。
「你學堂現在是徹底不管了是不是?整天就知道往工地上跑。」
「我的公主啊,我往工地上跑你不知道為什麼啊?還不是為了給你建公主府嘛!」
「得了吧,你少拿我做引子,公主府?到現在連個地基都沒有呢!」
「我不做好基礎建設,怎麼能在上面蓋房子呢?」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陶婉芯洗完了澡。
「對了,剛才有件事沒跟你說。」
見到陶婉芯從簾子後走出來了,鳳儀又對她說道。
「怎麼了?」陶婉芯問。
「你的那只鴿子又給你來信了。我怕你一听到這消息,急著要去看,連澡都顧不上好好洗,所以就先沒跟你說。」鳳儀說道。
陶婉芯勾了一下鳳儀的小臉蛋,笑嘻嘻地說道︰「哎呀,還是我的儀兒心疼我啊!」
鳳儀一愣,都不在意自己剛才被陶婉芯佔便宜了,「你竟然不是責怪我沒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不是都說了是為我好嘛!怎麼會責怪你呢?信在哪?」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真是讓人受不了。
「你屋里。」鳳儀說到。
陶婉芯就趕緊沖回房間里去了。
鴿子自然是不在,只留下了一個竹筒。
陶婉芯打開了竹筒,里面寫到︰上次的狩獵不是那麼愉快,所以咱們這次還是不要玩那些危險的了,這次換點普通的,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隨我一同出來玩?
陶婉芯提筆回信︰什麼叫做普通的?這才剛出去過,你就又可以出宮玩了嗎?
寫完了,就去找只鴿子放飛了。
此時鴿子心中想的一定是︰什麼人啊!大晚上的也不讓鳥休息,還得給你干活!
鳳稷收到信了,給她回道︰請你听曲,如何?當初你跟陸伯禽搶花魁,難道不是為了听曲?
陶婉芯接到信,頓時兩眼一翻。
所以說搶花魁這事是過不去了是吧?
陶婉芯回信︰我倒是不介意去听曲,可問題是你能听嗎?不怕你父皇不滿,或者那些大臣又說你驕奢婬逸?別忘了,我們可是剛剛出去玩過一次,而且還出事的!
結果,鳳稷再沒有回信了。
陶婉芯等了一天還沒等到,心中搖頭笑了笑。
看來是真戳到鳳稷的痛點了。
一個太子敢去听曲,不被人彈劾到死啊!所以陶婉芯對和太子一起去听曲的事,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于是,陶婉芯又沉浸在自己忙碌的世界之中。
這天,陶婉芯剛一覺睡醒,衣服還都沒穿戴整齊,就先來到房屋的外間準備洗漱。
突然眼角瞟到了什麼,頓時一個激靈,睡意什麼的全部驅散,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的房間里,竟然多了一個人!
她的確是沒在農莊的防備上操什麼心,可也不至于守備稀松到這種程度吧?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甚至模到房間里嗎?
陶婉芯伸手去模自己的腰間,結果什麼都沒模到。這才想起來這大早上起來,她衣服還都沒穿好呢,鞭子沒纏到腰間!
那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外屋的椅子上,也不像小偷要偷什麼東西的樣子,這大搖大擺的模樣,仿佛他是這屋子的主人似的。
只不過她面對的是個背影,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人。
陶婉芯只能握起拳頭,做好準備迎戰的架勢。
「你是誰?偷偷模到本姑娘閨房想要干什麼?」陶婉芯厲聲喝道。
那人沒有回頭,而是出聲說道︰「婉芯你小點聲!」
這聲音一出,陶婉芯心中的緊張頓時煙消雲散,反而是升起了一抹驚奇。
「鳳稷?」
這聲音是鳳稷都是沒錯啊!
「那個,我能回頭嗎?」鳳稷又問了一句。
陶婉芯低頭上下瞅了自己一眼,雖然有些蓬頭垢面,但也不至于見不了人。而且讓鳳稷看看自己這邋遢的模樣也好,讓他對婚後的生活有個預知。
「行啊,能回頭。」
陶婉芯說完,鳳稷就轉過頭來了,結果剛看一眼,他又連忙轉了回頭,有些慌張地說道︰「你不是說能轉過來嗎?」
陶婉芯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怎麼了?我穿著衣服呢啊!」
「可是……你……你只是穿了中衣啊!」鳳稷說完這話,耳朵都可疑地紅了。
陶婉芯撇了撇嘴,心中無奈地搖搖頭,古人真是太保守了。
「中衣不也是衣服,有什麼的?你忘了我還見過你中衣外面套毛衣的樣子呢!再說我又沒光著!」
沒辦法,陶婉芯又回到里屋,去把其余的衣服給一層層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