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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白皮膚和紅繩索

很會玩很刺激的又一輪長戰線結束之後, 原本橫亙在我妻夏野身上,其實只是起到了裝飾作用的紅繩,早就已經徹底被扯亂了。

罪魁禍首這一次沒有絲毫心虛, 甚至還興致勃勃地在休息時間用指尖勾著繩結一挑一挑,把剛剛好比他小一圈的粉毛貓圈在懷里, 樂此不疲地看著紅色菱形圈起一塊白白軟軟的皮肉, 紫眸躍躍欲試,磨著牙尖似乎還有想要咬下一口的打算。

————為, 的確看起來很好咬啊。

狗卷棘這麼想。

只要指尖稍微一用力,挑起的紅色尼龍繩就會被繃緊, 扣得另一側顯而易見會將細細的繩索稍微壓——肉里, 就算夏野身上的皮肉也只是薄薄一層, 但是在這種擠一擠就有了的情況下也能看出非常招人的肉感,僅僅模上去的手感就已經讓人欲罷不能了,更何況咬上去呢?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夏野的很多情況,從令咒到未來日記, 不過目前這種情況的話,用作床榻之間助興,或者能夠讓他稍微有點無所顧忌的一點, 其實還是和夏野本身的體質有關吧?

恢復力強, 很強, 甚至能夠通過體•液交換的方式——行補魔——以他博覽群書的閱歷, 這種類型,這樣的特點……可是應該出現在小黃漫或者里番里的特殊設定啊。

不多玩一點兒花招,簡直是天理難容!

這也是兩個人這幾天玩得很搞很瘋的理由之一——畢竟,就算前些天兩個人也算是食髓知味的天天,但要像現在這樣什麼也不思考, 眼前腦海里只有彼此的存在,伸出手就只能做到觸踫對方,其實是一種可以拋棄一切顧忌只追求親密的情況。

更近一點,更近一點,可以有這樣的一段時間,整個世界只有彼此,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幾乎是半隔絕了社交,要直到「熱戀期」稍微冷靜一點兒才會重新與朋友們進行接觸,而在此期間,他們要比情侶更親密,比熱戀更熱烈。

我妻夏野的心髒里滾•燙,僅僅是裝下一個棘君就已經滿滿的了,肌膚的貼合,靈與肉的交融,不僅僅是他在渴求,棘君同樣對他執著到不惜下詛咒的程度。

即便這在正常人眼中屬于「瘋狂的」,「病態的」,但是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正是彼此之間渴求的瘋狂程度才能夠帶來滿足與安全感,才能燃起真正純粹不摻任何雜質的戀慕。

但,但是……

「棘君……?」

本應該是默契的休息時間,就算身上還繞著其實不太舒服的繩索也沒有什麼精力顧及了,我妻夏野縮在咒言師的懷里,原本已經昏昏沉沉地準備睡過去,只不過還沒等意識從腦海中飄走,手腕被圈著扣在身後的動作就又把他從昏昏欲睡中拽出來。

「鮭魚。」

——我們繼續吧。

我妻夏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試圖回過頭,結果又被箍著腰向上拽了一下,從蜷縮側躺被拽成了跪俯在被褥上,臉側蹭著已經皺巴巴的床單,慢了半拍才意識到,似乎又要——入到了一輪的——始。

棘君已經休息好了嗎?

稱得上被隨便擺弄,我妻夏野沒自己做什麼動作,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的體力目前只能做到被隨便擺成什麼模樣,只不過對于如此迅速緊密的新開始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累,好困,好想睡覺。

臉側貼著軟乎乎的床單,腰月復上的繩結似乎正在被一個一個慢吞吞地解——,我妻夏野已經半眯著粉瞳,並沒有很積極地配合,而是試圖直接就這麼沉入夢鄉——然後就被叫醒了。

【別睡】

已經徹底覺醒了的咒言師冷酷無情地開口。

「……棘君,好過分。」

又被強行拖拽回清醒的現實,我妻夏野終于忍不住鼓了鼓兩頰,然後抿著嘴唇爬起來,在咒言師興致勃勃打算看著他想要做什麼的情況下,抬起胳膊,用掌心推在了咒言師蒙著一層薄汗的肩膀上,直接把人仰面推翻在了床鋪,然後以一種格外掌控局面的姿勢騎著坐在了肌肉流暢的腰月復上。

「海帶?」

——要自己動嗎?

狗卷棘拖著微微上揚的尾音,以一種帶著笑意和得意的語氣——口。

——這種姿勢的話,雖然也不是沒有玩過,不過夏野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很少能夠做到主動,基本上都是暈暈乎乎地被翻來翻去,如果現在夏野是想要自己掌控主動權的話……

也,也很有趣的嘛。

而且如果夏野沒有力氣的話,他還可以幫忙——用咒言那種幫忙,狗卷棘這麼想著。

短短一段時間,已經足夠一個本性含蓄,從咬了幾口把人做到腿軟就會感覺到愧疚與心虛的,純真到博覽群里番後再看奇怪網頁也會臉紅的霓虹男子高中生,變成了明明體力很好卻還面不改色玩電動玩具的——司機。

「……」

我妻夏野眯著粉瞳看了他兩眼,然後不太爭氣地打了個哈切。

棘君仍然是興致很高的模樣呢……明明這兩天的休息很短暫來著。

這也算得上又一次深刻認識到了體術評分9的咒言師的身體素質,我妻夏野不太合時宜地想起了前幾天的情況————為自己擔憂縱•欲過度身體會不會受不了,所以咒言師干脆拎著兩只彩繪筆,讓他「身體力行」地體會了一把男朋友的強大。

這樣的話,還是會被欺負到哭出來吧。

我妻夏野冷靜地判斷著。

而且,就算棘君的身體素質真的很不錯,但也是因為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如果讓棘君養成了每天都要玩很長時間的習慣,之後應該會身體變壞的吧?

我也很喜歡和棘君親近,不過親近的頻率有一點太過密集了,就算是我,也會有一種疲憊吃不消的狀態。

那就這樣做吧。

我妻夏野心想。

棘君很喜歡在我的身上玩游戲,不過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我也很想看見棘君很可愛很性•感的模樣,棘君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也很想對棘君做很多事。

于是我妻夏野模索了一下仍舊在自己身上掛了半截的紅繩,低下頭不緊不慢地把剩下的環扣一個一個解——,然後用單手繞著一圈一圈的紅色尼龍繩,手心攥著疊起來的繩索,看了看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印記,眨了眨看起來很無辜的粉紅色瞳孔,用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棘君,很喜歡我身上留下來這種痕跡嗎?」

「鮭魚。」

——沒錯,很漂亮,很喜歡。

狗卷棘毫不猶豫就給出了確定的回答————為事實也的確這樣,他的確很喜歡嘛!

夏野的皮膚很白,映襯的無論什麼東西都很好看,無論是銀色的金屬鏈條,還是柔軟的紅色尼龍繩,色彩對比之下都非常吸引人眼球,更何況還玩不壞——

咳,痕跡也會消掉的很迅速,無論是嘗到血腥味的齒痕,還是舌忝•吻出來的紅色斑點,甚至是金屬手銬留下的印記,紅色尼龍繩勒出的淡淡繩索勒痕,僅僅是看上去,都是會讓人移不——眼楮的色彩,白皙皮膚上無論出現什麼都很漂亮,他很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

「是這樣嗎?」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于是跨坐在他腰月復上的我妻夏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後贊同地點了點頭︰

「棘君的想法完全沒有錯,膚色偏白的話,用棘君喜歡的方式做游戲,我也很喜歡。」

我妻夏野煞有其事地環著胸,食指不緊不慢地在自己另一側的上臂一點一點,似乎是正常狀態下看起來很認真思索的靠譜模樣,只不過他現在的狀態的話,看起來大概也沒有什麼嚴肅性與威懾力。

————為他頭上還箍著有點歪歪斜斜的粉色的貓耳發箍,眼角的淺紅還沒消去,粉瞳仍舊濕漉漉的,脖頸和肩膀上遍布被啃過的齒痕,身上還有著繩索留下的印記,而且仔細看的話,還有已經干涸的淚痕順著眼角蜿蜒而下,反正無論怎麼看,都是剛剛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所以一直在親密事情中得到了順從,並且經常能把粉毛貓玩到眼淚汪汪的咒言師也就相應的放松了警惕,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機感,把曾經自己被多次下•藥和夜•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

甚至還得意洋洋地想著,如果夏野動了幾下之後沒有力氣,要用咒言讓他【用點力】【自己動】,總之,喜歡惡作劇的男子高中生同樣很喜歡在親密事情上欺負人,並且把能夠一口咬斷獵物喉管的食肉性貓科動物全然當做了無害溫順的可愛家貓。

……雖然之前也的確很溫順很無害,百依百順地隨便折騰,但是現在的話,棘君既然能夠接受全部的夏野,那麼也一定能夠接受這樣的夏野吧?

……

于是,就在咒言師毫無防備並且洋洋得意地暢享著之後怎麼欺負貓的時候,跨著坐在他腰月復上的粉毛貓俯,含住了他的唇瓣,在黏黏糊糊接吻,用小小舌•尖把人繞地找不著北的時候,毫不遲疑,並且不容抗拒地,扣住了咒言師的兩手手腕。

「——?!」

——等,等等,夏野?!

清澈的紫眸下意識睜大,唇齒間細密舌忝•舐的小小舌•尖也仍舊沒有退出去,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讓咒言師吐出一句用于制止的咒言,所以親吻中連一絲間隙都沒有,硬是撐著一口氣,一直親到了手上的動作結束之後,才直起了脊背。

「嗯……」

得逞的粉毛貓狀似無辜地歪了歪頭,粉絨絨的貓耳跟著一歪,好似下一刻就要無辜地喵喵叫一樣。

我妻夏野拖著輕飄飄的聲線,用甜度超標的語氣說道︰

「白皮膚和紅繩索,我也很喜歡——說起來,棘君的皮膚也很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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