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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有點敏•感。

我妻夏野想。

冬木算——上是魔術師的地盤……而且聖杯戰爭也在這里舉行, 雖然重要的地方並——在這里,但是如果——對勁的情況被發現……魔術師的——,也是有手段窺探不應該被知曉的東西的。

對于「冬木」這個地方有點抵觸, ——過上層分配下來的任務實際上沒人會提出抗拒,更何況還是理由充分的情況——冬木折損了一名一級咒術師和若干名二級準二級的咒術師, 甚至他們連消息都沒能傳——出來。

有這樣一種——提, 似乎也只有派出相當上擁有兩名特級——的二年級隊伍,才能落得心安, 另外再也沒有誰適合這種任務了,畢竟低級的派來就是送死, 特級咒術師又都忙——見人影(特指只吃了頓飯就失蹤的五條悟), 目前仍舊有空閑的……似乎也只有學生了。

不過聖杯戰爭也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有——的魔術師也死得差不多,還沒到下一次聖杯戰爭的時候,應該也能算——上「空閑期」?

我妻夏野有點心——在焉,他權衡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給折原臨也發消息問一問, 雖然作為監護人——怎麼靠譜,——過作為情報販子,折原臨也的業務能力絕對算——上行業頂尖, 別說是日本境內的冬木, 就連意大利的黑•手•黨, 他都有本事搞到消息。

……

折原臨也的——復——迅速, 可能是早就通過安插在咒術界的探子——到了消息,也可能是剛剛賣完冬木的情報,簡直是根本不用整理,直接一個現成的文件包就發了過來,——目前在冬木的混亂勢力總結了個大概。

……看上去沒什麼特殊。

我妻夏野首先掃了一眼魔術師的情況, 的確和他預想的沒什麼區別,有能耐的魔術師該死的早死了,沒死的也——出門,目前也——是聖杯戰爭的——後,一切情況都很正常……所以在冬木攪渾水的,其實另有其人。

折原臨也︰額外贈送一個情報,上一個向我買冬木情報的,是風紀財團董事長的秘書。

折原臨也︰說這個身份的——,夏乃醬可能不認得,所以我可以換一個說法~

折原臨也︰冬木的——,現在有彭格列家族雲守的勢力駐扎,招惹上的——會——麻煩哦。

算——上折原臨也難得好心的提醒了,——過我妻夏野考慮了一下,覺——八成是他和白蘭針對彭格列搞了什麼事,所以提醒他——要——火引過去——但是這點提醒其實聊勝于無吧。

因為是咒術界的任務,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和黑手黨起沖突,說不定完全不會遇到呢。

至于其它的……就沒有必要關注了。

——于是,我妻夏野就抱著這種想法,跟著二年級的隊伍一起踏上了冬木。

***

咒術高專對于出外勤的學生待遇都算——上——錯,有專車接送,在橫濱的時候還曾經干出過包下整個旅游淡季賓館的事來,雖然事後幾個二年生合計了一下,有點不太確定那究竟是給他們的福利,還是五條悟隨口一提後被戰戰兢兢執行了——

過至少在意大利,我妻夏野和乙骨憂太拿到的房卡都是高級套房,本次冬木的任務也是,直接訂了冬木最豪華的酒店——雖然是曾經出現過瓦•斯泄露導致爆•炸的酒店,但配置至少還是三星級以上的。

「這一次任務,沒有監督隨行來著。」

拿到了各自的房卡之後,幾個二年生就一起湊到了胖達的房間,都有點不知道做什麼的迷茫。

「因為‘窗’也——到太多消息,輔助監督的——又——弱,而且也幫不上什麼忙,為了避免折損人手,輔助監督直接撤出了冬木,只會用電話和我們傳遞消息。」

胖達說。

「就連到時候發現了——對勁的地方,我們可能也要自己打車去——說起來,沒有提報銷車費這件事啊。」

說著,胖達就從地上像面包蟲一樣拱了起來,嘟囔著「這可不行,打車很貴的」,去拿了自己的電話,估計是打算和輔助監督提報銷車費的問題。

「還可以退掉我那間房。」

我妻夏野原本一直在玩著咒言師的手指,听到這里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歪過腦袋說︰「沒有必要訂我的房間,我和棘君睡在一起。」

已經被磨煉到對于這種——題氣定神閑的狗卷棘也贊同道︰「鮭魚。」

順便還火上澆油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提個車費也能吃狗糧的單身狗們︰「……」

「……凱悅酒店的隔音好像只能算一般來著。」胖達喃喃道,「我們是隔著走廊的對面,但是憂太,你就在隔壁欸。」

乙骨憂太「啊」了一聲,腦——路瞬間和由黃色棉花組成的胖達接軌,紅著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直到禪院真希皺著眉將——題扯回來,閑聊才算——上步入了正題。

「但是,現在根本不清楚我們要解決什麼咒靈,在哪里——知道,連等級都不知道。」

禪院真希面無表情地說︰

「這種麻煩的任務我還是第一次見,真是爛透了。」

「……我在國外的——,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乙骨憂太把臉上的紅色壓下去,慢了半拍接上︰「為了爭取效率,‘窗’會——所有東西都安排好。」

「那就是連情報搜集都要由我們自己來了嗎?」胖達感嘆了一句︰「課程里也沒有——導過這種東西,給的地點又面積過大特別模糊……我們不會要在這里耗費很久吧?」

事情被說——這樣沒有頭緒,饒是根本不在乎所謂「任務」的我妻夏野,也——由得好奇地眨了眨眼,問道︰

「還給出了地點嗎,是在什麼地方啊?」

「未遠川附近,說是死掉的那個一級只來得及發——一條信息,內容就是‘未遠川’。」

禪院真希「嘖」了一聲︰「就是我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條河,特別寬特別長,甚至直接通海,這麼大的範圍,誰知道咒靈會藏在什麼鬼地方。」

「……」

……啊。

我妻夏野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楮。

那確——沒有頭緒來著。

——如果是對魔術界沒有絲毫了解的。

「那就只能先找河流交匯處或者有排水口的地方。」

最後,幾個人還是默認由禪院真希制定計劃,沒有咒——的少女有著從氣勢里帶出來的領導力,之——就一直隱隱以她的指揮為主,現在的——,沒了什麼能判定的消息,干脆就由她來當著小隊長,領著幾個同學開始模索。

「如果單純是咒靈,——會出現這麼模糊的情報,所以里面有人為因素的可能性很高。」

禪院真希在地上平鋪了一章冬木市詳細地圖,點了點蜿蜒河道上被紅筆畫了圈的地方,「所以優先在這種位置逛一逛吧,還有挨著稀疏民居的河邊,都有可能出現點什麼,運氣好我們說——定能找到,運氣——好幾天都撲了個空也——是不可能。」——

音落下,雷厲風行的馬尾少女就直起了身子,推了推眼鏡︰

「我們這就出發——對了,胖達,監督給你——消息了嗎?」

胖達︰「——了,車費報銷。」

確鑿的——復到手,除了真有錢的我妻夏野,包括拿著特級任務報酬的乙骨憂太在內,其他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

凱悅酒店在冬木特別好的地段,隔了兩條街就是冬木中心的大型購物商超或者冬木市民會館,胖達興致勃勃地在網絡上搜索消息,感嘆聲一聲接著一聲。

「欸,這里曾經也出現過特大型瓦•斯爆炸啊,未遠川那邊也是,——僅僅有瓦•斯爆炸,還出現過有害物質泄露……冬木的安全措施做——太行啊,怎麼老是瓦•斯泄露呢。」

不……那只是障人耳目的說法,——際上都是魔術師搞出來的情況。

我妻夏野月復議了一句,隨後指尖點在沒有亮起的屏幕上,也——知道看到了什麼東西,又若無其事地把手機塞——了口袋里。

凱悅酒店在冬木格外繁華的地段,同樣也代表著另一件事——出租車不太好叫。

並不是出租車數量太少,原因其實是因為叫車的人太多了,四個人加一頭熊貓,一輛標準的出租車根本裝——下,所以不——多等一會兒。

而就這麼一會兒,我妻夏野就察覺到了一道——太尋常的,和因為外表或者好奇關注——同的,注視著他的視線。

不帶什麼惡意,——過盯著我看的家伙應該實——錯,感覺——有存在感……是認識我的人嗎?

我妻夏野這麼想著,他一只手仍然緊緊扣著等車等到打哈切的咒言師的指縫,另一只手拿著手機,借著手機屏幕的反射確認了位置,眼神在屏幕里露出一個角的超市蔬菜包停了停,然後光明正大地迎著這道目光看了——去。

紅棕頭發,淺風衣,帶胡茬的男人,手指有槍繭,有點眼熟。

以——見過嗎?

……

織田作之助正在猶豫要——要上——打招呼。

我妻夏野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我妻夏野——當然,認識的過程也比較曲折。

兩年——在橫濱,織田作之助一直在做港口黑手黨底層的工作,而底層人員也是公認的,格外容易被當成炮灰的群體。

那個時候的我妻夏野還在跟著澀澤龍彥,沒少殺——長眼的黑手黨,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港口黑手黨,甚至在龍頭戰爭最嚴重的那段時間,他——每一個對他開火的黑西裝都抹了脖子,而織田作之助就是這個時候見過他的。

因為沒穿黑西裝和沒對他開•槍,織田作之助就這麼被忽略了,之後也再沒什麼交集,一直到前一陣子太宰治領著他叛逃,听了幾句太宰治語焉——詳的說明,織田作之助從中腦補出了錯誤的消息。

太宰治利用帶著黑蜥蜴去圍咒高的學生,以不會被森鷗外察覺到的方式,通過我妻夏野和折原臨也做了交易,再借著新宿情報販子的頂級業務能力,提——截獲了——多消息,然後就毫不猶豫帶著織田作之助順利叛逃了。

事情經過是這樣,但是太宰治說出來的都是一些格外帶有個人特色的碎片,這就導致織田作之助听了碎片之後產生了誤解——他以為其實是我妻夏野找人幫的忙……

人在冬木,剛出超市,看到了(單方面)認識的給自己幫了忙的人,于是思想很正直的織田作之助就開始考慮要——要上去打個招呼,這個時候人家還發現了自己——這招呼當然要打!

于是織田作之助就格外老——地提著一袋子蔬菜走了過去,聲音平穩地說了聲「好久——見」。

「……」

我妻夏野茫然地眨了眨粉瞳,有點遲疑地回問道︰「你是……?」

「我是太宰的朋友。」織田作之助心平氣和地回答。

「……」

一听到「太宰」這個名字,有那麼一瞬間,我妻夏野差點想從槍包里直接拽出槍,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直到殺氣 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已經沒有必要對太宰治多警惕了——他已經——給澀澤龍彥打工,太宰治也在一個月——叛逃,目前似乎都沒什麼沖突。

「……哦。」

于是我妻夏野按下了條件反射的殺氣,在幾個二年生注意到殺氣看過來之——,重新揚起了可愛無辜的臉蛋︰

「那也就是說,太宰先生……其實也在冬木了?」

折原先生的情報里,沒有提到啊。

「太宰的——,我也——知道他在哪里。」

似乎是注意到兩個人的關系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和諧,織田作之助立刻決定什麼也——說——他發現了,這其中可能有什麼他——清楚的東西,過來打招呼也——知道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對殺氣同樣很敏銳的織田作之助立刻就決定撤退,于是他鎮定地點了點頭,以老父親囑咐自己家孩子的語氣說了句「多喝牛女乃可以長高」,然後就淡然地轉身告辭,直看——幾個高專學生滿臉茫然。

「……金槍魚?」

——夏野,是你以前的熟人嗎?

狗卷棘盯著那個淺色風衣的背影看了兩眼,然後用納悶的語氣問了一句。

——感覺,好奇怪啊?好天然的人啊?是夏野以——的長輩嗎,而且居然叮囑夏野喝牛女乃,語氣有點像老父親……夏野居然在冬木也有認識的人嗎?

「也許認識。」

我妻夏野無辜地眨了眨眼楮︰「見過的人太多了,有點記——太清。」

「……」

等車途中有人過來打了個招呼,這只能算個插曲,包括我妻夏野在內,誰都沒——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過這邊很氣定神閑,另一邊,離開的織田作之助確定了身上沒什麼竊听器定位器之後,就立刻給太宰治打了個電話。

他的眼神——好,隔著一段距離就能看到那幾個年輕人湊在一起盯著的地圖——未遠川的幾個位置,被畫上了格外明顯的紅圈。

以織田作之助當過殺手的敏銳觀察度,當然能看——出,在那幾個統一制服的年輕人里面,白色衣服的少年背上背著的是一振真家伙,戴眼鏡的馬尾少女肩膀上扛著的也絕對不是什麼包起來的道具,所謂的「玩偶服工作人員」更絕對不是什麼玩偶服,這一行人處處都透著古怪,要去的地方還是最近——太對勁的未遠川……

太宰最近也在調查著什麼東西,——清楚有沒有關,總之先告訴他吧。

而至于為什麼莫名其妙和我妻夏野說了一句「多喝牛女乃能長高」……

織田作之助心想,發育期的年紀,兩年都沒怎麼長過個子,可能是不愛喝牛女乃吧——那個粉頭發的男孩子,可是兩年前就是那副模樣了。

完全沒變過呢。

***

由于之——出現過「一級咒術師殉職」的事情,所以為了避免意外,幾個人也沒有為了效率而分工,而是一起慢悠悠地挨個順著地圖上被標注的地點,沿著未遠川的河道邊緣搜尋。

「這里也沒有咒。」

直接被當成了「咒——探索機」的胖達搖了搖頭︰「倒——如說,這一帶完全不像是會有咒靈的模樣,附近都沒什麼人煙,——難想象到會有高級的咒靈誕生在這種位置。」

「那就去下一個地方。」

禪院真希冷靜地說︰

「——是說這里曾經出現過有害物質泄露嗎?可能是以——有住人吧……而且,也——一定是咒靈做的,會出現詛咒師也說不定。」

禪院真希早就做好了要對付並非咒靈的打算,她也仔細判斷過他們隊伍的——了——憂太和夏野先——說,其他人也絕對不會沒有什麼還手之——,只要沒踫到五條老師那種類型,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所以只要謹慎點兒就好,禪院真希心想。

只不過,她剛在腦海里提醒自己要謹慎,下一刻,未遠川岸邊的草叢里突然就毫無征兆地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身材愛矮小的生物在里面穿梭,並且迅速接近。

沒有咒——,之——毫無動靜,並且沒有人注意到,仿佛憑空出現一樣,目標明確地沖著他們這邊過來————對勁。

禪院真希立刻眼神一凜,剛準備大喝一聲「小心」,就突然听到身邊突然響起了干脆利落的一聲「砰」。

草叢里傳出了一聲淒厲的疑似貓叫的聲音,禪院真希攥著薙刀的手愣住了,乙骨憂太拔了半截的劍柄也頓住了,狗卷棘扯開一半的拉鏈同樣僵住,幾個人齊刷刷扭過頭,然後就看到了慢條斯理甩了甩冒煙槍•口的我妻夏野。

「怎麼了?」

下手快準狠的粉發少年對于他們的反應——迷惑,在確認槍•管——再燙手之後,就把槍裝——了槍包里,滿臉無辜地反問︰

「似乎——是敵人呢,要去看看打中了什麼嗎?」

因為剛剛看過未來日記,所以發現了這里會出現什麼東西,只不過日記里的我是沒有事先警惕的狀態,所以並沒有打中那個東西……竟然是貓嗎?

我妻夏野覺——情況有點古怪。

沒有人煙的排水口附近會有貓,似乎——太難以理解……只不過貓沒有第一時間跑掉,還偷偷藏在這里,在我們試圖離開的時候接近,速度又那麼快,這似乎就不太對勁了。

被接近的——,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情況,所以直接動手應該是個正確的做法。

也——止我妻夏野這麼想,禪院真希和胖達對視一眼,也同時看清了對方眼中的凝重,然後是乙骨憂太提著刀背上——,掃開了那一片雜草。

能找到瓖嵌進了地面的子彈,還能看到受波及而斷裂燒焦的草梗,但是除此之外,別說「貓」,連一根貓毛都沒有。

「……大芥?」

乙骨憂太垂著眼瞼,——確認自己已經——這一塊都檢查過了,沒帶什麼表情地回過頭陳述道︰

「……空的。」

情況似乎變得越來越古怪了起來,那聲疑似貓叫的確是所有人都听到了的,之後再也沒動靜同樣也經過了所有人的認證,但就是什麼也沒發現——沒有咒——殘穢,沒有其它任何線索,就好像之——殉職的所有咒術師一樣,除了一個一級咒術師傳出來了個地名「未遠川」,剩下什麼都沒有。

幾個人面面相覷,我妻夏野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空蕩蕩的草叢,心里莫名覺——有點不對勁。

沒有咒——的殘穢,也沒有魔術的波動……難道是什麼難以察覺的異能力嗎?

……

來到冬木的第一天,咒術高專二年級的幾個學生無功而返,除了一聲貓叫什麼也沒收獲,——過幸好也沒出現什麼——對勁的狀況。

狗卷棘一開始還抱著這個心思,只不過等到在回到凱悅酒店休整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他只是進去浴室洗了個澡,為了避免夏野再做出什麼撩得人快要爆•炸的事,還帶了點警告性質地反鎖了門,然而等到他脖子上搭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夏野人沒了。

貓還在。

呸,——是。

狗卷棘猛的抹了一——臉,他覺——腦子有點兒亂,就算是在心里整理情況,也稍微有點語無倫次,——過事——就是現在這樣——夏野人沒了,貓還在。

他出來之後,原本應該老老——等著他的粉毛貓不見了,原地只剩下了一攤亂糟糟堆在一起的衣服,衣服里的人不翼而飛,緊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堆衣服里就拱起了一個小包,然後艱難地從「衣服山」里鑽出了個小腦袋,慢騰騰地爬了出來。

爬出來的是只真•粉毛貓——

小的一只貓,好像兩只手就能捧住,身上的絨毛柔軟而濃密,底色粉白,身上有粉色的條形紋路;下巴和胸口是白色的,四只爪尖和尾巴尖也是白色的——

多漫畫或者輕小說里的情節都有變貓,貓耳娘也一直都是霓虹居高——下的「萌點」,狗卷棘也——是對于這種文化一概——知,甚至他其實也算——上有些了解,所以也沒有慌亂地四處找人,而是遲疑地在真•粉毛貓面前蹲下了身,甚至手指動了動,有點想要擼。

變,變貓的——,里番其實也有類似的情節……

狗卷棘——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態,他愣了兩秒鐘,然後干巴巴地試探性問了句︰

「……鮭魚?」

——……夏野,是你嗎?

粉毛貓眨巴著粉紅色的貓眼,點了點小腦袋,——他說︰

「咪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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