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于安澤連忙抱過了醒過來的兒子,小聲的問著秦如秋,「怎麼,被吵醒了嗎?」他低下頭,就發現兒子的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還真是可愛,心中不由的又是喜歡上了幾分。
「是啊。」秦如秋有些話不知道要不要問,可是心中仍然是忍不住,「外面出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吵的?」
「哼……」于安澤冷哼一聲,「都是那個方語柔,妹說方語柔想要非禮她,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有這樣喜好,我已經將她趕出去了,以後這樣的女人,咱們于莊一概不忙亂,把我的小杰兒都是嚇到了,對不對?」
他逗著兒子,而他兒子也是挺給面子對他格格的笑著,這笑的他的一顆心都是軟了。
他一手抱起了兒子,一手環住了秦如秋的肩膀。
「如秋,我知道你最近在想什麼,放心,我答應過你,只娶你一人,就只有一人的,我不會娶別人,妾也不會,我小時候,是被妾的孩子欺負長大的……」說著,他不由的嘆了一聲,「我長這麼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還記的,他們笑我,罵我,把我當馬騎,打的我遍體鱗傷,那時,娘只能抱著我哭,我妹也小,我小時候也是護不了她,到頭來了,連妹也被他們打著,」
「所以,我發過誓一定不會讓我們的杰兒,也是受到那樣的欺負,我妹說的對,要那麼多女人做什麼,不但要花銀子,還要費心思,把整個家里都是搞的烏煙障氣的,一輩子也別想安生。」
「所以……」他握緊了秦如秋的手,「我們中間不需要任何人女人,膽白嗎?」
「好,」秦如秋點了一下頭,可是眼楮卻是紅了起來。
他知道,原來他都是知道的,
是她自己多心了,她應該相信他的,不是嗎?
外面,天色已經微微的暗了起來,于莊里的那些個烏煙障氣,總算是散去了一些,一輛馬車停在了于莊的門口,閻烙從馬車下面下來,大步的就已經向內走來。
他將手放在杜安容的手腕上,說實話,剛才確實是嚇了他一跳,畢竟,杜安容這懷的是雙胎,可是不能有絲毫的閃事的。
當他的手指離開之了後,總算是放下了心了。
還好,沒事的。
他捏了一下杜安這的臉。
「讓一個女人月兌的光溜溜站在你面前,你感覺很好玩嗎?」他一路都是听說了,還真是杜安容能做出來的事。
「她自己月兌的,又不是我月兌的,」杜安容抱著杯子用力的給自己灌著水,「你不知道,那女人一肚子的壞心眼,不把她趕出去,以後這里還有誰有安寧的日子過?」
「你有幾百種方法趕她,為何要選這一種?」閻烙挑眉,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杜安容的,只要她想,那女人再怎麼樣都會被她一腳給踢的滾出去。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再次發生啊,」杜安容將自己的頭靠在閻烙听肩膀上,「這女人啊,受的三從四德毒太深了,不狠一些,她們永遠也不明白的。」
「哪有這樣說你娘的?」閻烙順手攬了她的肩膀,就知道,她口中的女人定是于素娘的。
「以後非得做這事,找別人吧,第五秀應該是很喜歡的?」
「她沒有我有效果好啊,」杜安容揉了一下眼楮。
唉,累了。
「閻烙,我要睡會,你不要走啊。」
「好,」閻烙拉過了一條薄被蓋在杜安容的身上,「好了,睡吧,為夫不走的。ぼ
杜安容這才是是放心的睡了起來,她的手指一松,手中的杯子也是掉了下去,一只大手接住了杯子,然後平穩的放在了桌子之下,就這樣,他們相依相偎著,雖然沒有說話,雖然一醒一睡,卻十分的溫寧與安靜著。
閻烙拿出從宮里帶過來的書翻了看起來,一只手也在紙上寫著什麼,朝中也應是廣納賢才了才對。
對了,鹽城那里的他們也應該去接手了,鹽必須是有官府的把持才成,官鹽才可賣賣,私鹽不許,
杜安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一直盯都著閻烙在紙上寫的字。
「鹽?」她伸出手指了一下閻烙所寫的字。
「是啊,」閻烙讓她坐好,「這睡的才是一會,不再睡嗎?
「不睡了,醒了,」杜安容伸了一下懶腰,「想吃娘做的魚,娘說我愛吃酸的,可能是男孩。」
「有可能,」閻烙笑著揉揉她的發絲,「男女都一樣,我們只生這兩個,以後不再生了,好嗎?」
「好,」杜安容點頭,其實她是想要個姑娘的啊,不過,這以後再說吧,說不定她這一胎還是龍鳳胎來著,還真會有姑娘呢,那時她要天天都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真希望是女孩啊,那樣她就高興了。
她從桌上拿起了閻烙剛才寫的東西。
「鹽,官鹽?」
「是的,」閻烙將手中的筆放好,視線停落了那個鹽字之上,「鹽城已經在是我們的南喻了,但是,這鹽城的運作還是有些問題,必須是官鹽才行,私鹽自古至今都是不能買賣。」
杜安容點頭,這個是對的,而她也是發現這古代對于鹽有時要求的要比米面都要嚴格,也都要重視,有可能是因為這古代的出鹽率實在是太低,一個鹽田都可以當成國寶了。
「我也感覺官鹽好,」杜安容對于這點也不反對,只是,她想了想,「搞批發其實並不賺的,有時要多一些包裝才行,這叫包裝的藝術,那麼到時能賣到的價錢,可能就要批發的好幾倍,而且要更加的好看一些,好賣一些。」
「你要不要試試?」
閻烙凝向她,「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什麼鬼主意?」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臉,「我想的可都是好主意。」
「為夫洗耳恭听著,」閻烙揉著她的頭發,也是將她炸起來的毛給撫了回去,好吧,說吧,為夫在听。
「包裝,」杜這容就這麼兩個字。
「包裝?」閻烙不明,「那是什麼?ぼ
杜安容笑啊笑啊,「我們去看看新造出來的紙張,我再告訴你。」
「好,」閻烙順著她,不是說他沒有什麼好奇心,他只是知道,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