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齊的臉上半天都是一種驚恐的神色,未幾,他突然大笑了起來了,「我南宮齊今天總算是知道,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然還有不用算盤的人,我認輸,」他無力的走了下去,這一次想來也是被打擊的不清,他自認天縱英才,無人可及,只是沒有想到,原來,他不過就是井底之蛙,天下之大,能勝過他的人,又何止是一個于安澤。
于安澤走到了桌邊,「太子,這個草民可以拿走嗎?」他問著唐雪塵,畢竟人家是太子,還是需要尊敬一下的。
「自然,」唐雪塵一雙利眸就如同要在于安澤的身上瞪出兩個洞不可,于安澤卻只是對了他禮貌一笑,就已經拿走了一大一小的兩顆夜明珠。
「妹,你的,」他將夜明珠都是放在了杜安容的面前。
杜安容把大的在桌上一滾,一下子就滾到了閻烙那邊,閻烙用盒子將夜明珠裝了起來,交給了身後的太監,這總算是物歸原主了。
「這個好玩,」杜安容把玩著手中的小夜明珠,「可以放在茅廁里的。」
這話說的,北炎那邊的人都是有種想要掐死杜安容的沖動。
「怎麼,不行嗎?」杜安容一臉的無辜,水靈靈的眼楮,也滿是委屈,’你們都說了,誰輸了這就是誰的,現在是我的了,我想怎麼用,難道也不由我說了算嗎?」
北炎被她這樣一問,連一句反駁的話也是說不出來,這本來就是彩頭,就算是人家要放在茅廁里面,他們又能怎麼樣,這女人連國寶級的夜明珠都隨意的扔了,隨便的滾了,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唐雪塵的紅唇越加的向上抬起了幾分,幾分玩笑間透有了難以易見的冰冷。」皇上,雪塵被你們奪了彩頭,有些不怎麼喜歡啊。」
「那太子要如何呢?」軒玉景坐直了身體,認真的問著唐雪塵。
「我們再比,然後再是另立彩頭如何?」
軒玉景挑眉,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是何種彩頭?」
「這個啊……」唐雪塵突然將目光移向于安澤那里,「我們北炎雖然物產豐富,不過卻是少了一些菜色,所以,我們要的便是于莊的那些菜,還有銀龍魚,不知道你們願是不願意,敢還是不敢?」
果然是到了正題上了吧。
他們此次來,怕是奪的就是于莊的菜,還有銀龍魚吧,其它的到是陪襯了。
「可以,」閻烙輕放下手中的杯子,「我們願意用這些做為彩頭,不知道太子要用什麼呢?一樣換一樣,兩樣換兩樣,這樣很公平。」
「你們想要什麼」唐雪塵整整了自己的衣袖,好整以暇的問著閻烙,「只要你能要的出口,本太子便會答應,但是,你們可別要本太子的命就成,這個本太子可是絕不會答應的。」
「自然不會,」閻烙淡淡的垂下了眼睫,眸色也是微微的深遠了起來。
「要他的長谷粒種子,還要造紙術,」杜安容從一堆點心中抬起了臉。
「就這兩樣,其它的不要。」
「國舅夫人好大的味口啊?」唐雪塵臉色一變,還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敢要這個,也能說的出口,這是他們的北炎不傳之秘。
「彼此彼此,」杜安容繼續吃點心,將自己的小狐狸的性子再次隱藏了起來,她可要低調一些才行。
閻烙突生一笑,「好,就這兩樣,不知道太子是否同意?」
「好,」唐雪塵握緊手中的杯子,一個好字一出,頗有些咬牙的味道,「本太子同意。」
至于要比什麼?他向松無微眯了一雙眼楮,松無走了過來,依舊將手負于了身後,「我與暮柳先生已經無需再比了,我認輸,可是我有一名弟子卻是得了我的真傳,寫了一手好字,不知道暮柳先生可否派一名名子上來?」
方夫子在心中冷哼了一聲,他方暮柳向來獨來獨往,還真沒有收過什麼好的弟子,更是沒有將自己的一手好字傳給別人,這些他們也是打听了清楚了吧,不過,即是要比,他也是敢比的。
他眼觀口的半天時間,最後抬起了雙眼,「老人正好有一學生,不過,這彩是你們定的,題目也是由你們出的,是否對我們不太公平?你們是客,我們是主,客隨主便,所以,這一次要比可以,老夫來出題,可否??
「這……」松無面向唐雪塵,「太子殿下認為呢?」
「嗯……」唐雪塵不反對,不管他出什麼樣的題都無所謂,因為方暮柳從未有過任何一名學生。」那好,」方夫子站了起來,一身清高,一身的氣韻,能夠名揚天下並不是被人所傳送的,這一身正氣,怕是沒有幾人可以擁有。
「我們不比誰的字寫的好,我們來比誰的寫的差。」
松無一下子都是有些傻了眼,這是什麼樣的比法?
「也行,」唐雪塵微微的潤了一下自己的妖治的唇片,那一雙細長的鳳眸也是跟著眯了起來,「不管你怎麼比都無所謂,但是有一點,字一定要是別人能認的出來的。否則算是我們贏。」
松無先生的那個學生,字跡可多變,可美可丑,可瘋可顛,可行雲,可流水,在他們北炎無人可及。想要故意寫丑,以于他們來說很容易,就要看南喻這些人,怎麼寫的丑法。
「好,」松無再是點了一下頭,他同意,可是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哪有這樣的比法來著,不過,即然方贈柳提出,而太子也是同意了,那以,他也只能尊從。
「安容……」方夫子突然叫起了杜安容的名子,杜安容手中正在吃的點心掉在了桌子上。
她沒有犯錯啊,她很乖的。
「上去同松無先生的學生比試一下,用你的字。」
杜安容指指自己,她的字,不是慘不忍睹嗎?
「沒事的,」閻烙整了一下杜安容的發絲,「用你平常寫的筆變便成,這是比丑,又不是比好看,相信你,這世上沒有人會比你的字更丑了。」
杜安容這真是欲哭無淚,哪有這樣說的,這到底是在夸她,還是損她來著?怎麼總是感覺怪怪的來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