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閻烙點頭,「自然是有的,他們本地的紙張十分的便宜,可是要是到了我們這里,那就貴了不止一倍了,所以每一年,他們都會從我們這邊賺去不少的銀子。「
原來還是這樣啊,杜安容算是長了見識了,原來還有便宜紙的,她還以以,這里的紙就是這樣的,而她不會造紙,沒學過,所以這個解決不了。只是沒有想到,有的國家卻是已經出了便宜的柢,就是這是人家的商業機密,不會告訴他們來著。
嗯,理解,可以理解。
她這一口一口的吃著閻烙喂過來的魚,這魚,閻烙到是吃的少,幾乎都是進了她的肚子里面去了。
而她也有些若有所思的,心里想著,如果她把造紙的技術給拿到,那麼以後他們的用紙不就不用花銀子了,能省很多嗎,還有,那個長谷粒的麥子,只要她也有了種子,她就不相信自己種不出來,到是要是整個南喻都是種上,一年到闊大要收多少糧食啊。
這產的糧食多了,自然的,軒玉景出去的銀子就少了,國庫省了,她的紅紅火火賺的就是她的了,那麼,銀子就能存下來了。
她這幾天一直都在想,感覺自己都是有些有些走火入魔了。
而最後,她聳了下自己的肩膀。
杜安容,天亮了,夢要醒了。
那是人家的國粹,你真好意思要,就算是你能厚著臉皮要,人家會給嗎。
這一天,她實在是太悶了,閻烙一大早出去,晚上才是回來,她每天不是于莊,就是紅紅火火,這些地方跑的多了,也是跑的挺膩的,沒有什麼好玩的。再說了,來于莊里最國寶的是秦如秋了,她這一去,就成了人家噪音了,她還是老實一些的好,省的被方夫子瞪,怕是把他的孫子給吵到了。
只是,今天她要去哪里晃,
夏至坐在一邊,不斷的捶著自己的雙腿。
「夫人,你還要在這院子里轉幾圈啊,好累……」
「我不累啊,」杜安容玩著自己的衣角。
「奴婢累啊,夫人,」夏至都快要哭了,「你當然不累的,你可是坐著,奴性是站著,還要用力啊。」
「哦……」杜安容從輪椅上面站了起來,「那你坐,我來推。」
夏至連忙的跑了過來,「夫人請坐。」
「哦……」杜安容再次坐下,「這可是你不坐的,到時不要說我虐待你哦?」
夏至這哪敢啊,世上可沒有主子伺候丫頭的道理,看起來,只要她這個主子閑不工下來,她也就別想休息,而她現真的想要求國舅爺早些回來的好,這樣夫人就不無聊了,而夫人只要無聊起來,這受累的從來就只有她。
「夫人,要去哪里?」她挎下了臉,卻是連一句抱怨都是不敢有的。
去哪里啊?杜安容也是不知道啊。
「對啊,」她這打了一下響指,「咱們去皇宮,吃好吃的去。」
「好啊,」夏至一听有好吃的,一雙眼楮也是跟著亮了,這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都是跟著杜安容一起,成為了一個正宗的吃貨了,這皇宮里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吃的了,吃的起的。
杜安容下了馬車,還是被夏至推著走,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腿是受傷了,還是為公家負的傷,只要一見的她的腿,就知道她是誰了,宮里的人不會擋她,她走哪里都是不會有人攔她,就算是她去了御膳房,那里的御廚,也都是認識她來著,會給她做她最愛吃的點心,讓她吃飽吃好,吃撐了都可以。
杜安容現在就是向御膳房的方向走的,當然要先吃飽了才去玩來著,結果這走著走著。好是听到了了一陣音樂聲。
「夏至,你有沒有听到了有人彈琴啊?」
「恩,有的,」夏至這拉長著耳朵听著,「是琴,就在我們不遠處的。」
「走,去看看,說不定會是什麼熱鬧來著?」
「好啊,」夏至這也是想看熱鬧了,反正杜安容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推著她向著琴聲的出聲處走。
在一片不大的幽靜林中,一名身姿清俊的年輕男子,卡的一聲停下了琴,而前面跳舞的幾名女子也是跟著停了下來。
「你們這是在跳什麼,怎麼跳的?」男子清淡著聲音里,可是卻不難听出里面不耐煩,「我要你們跳的意境,明白嗎,你們能想象出來,你們現在是在和風花叢間起舞嗎,風一吹,偏是青草有聲,樹葉繪落,百花盛開,這一幅大好江山的感覺你們有嗎?」
「可是,先生,這里不是花叢啊……」一個姑娘擦著自己臉上的汗,十分無辜的說著。
「笨啊,你們不會想象嗎?」年輕男子指向自己的頭,「用自己的腦子,腦子,就像是你們上做夢那般,用想的,想的啊……」
「我們再來一次,」他再次坐下,將手放在了琴上,那一縷清幽沉靜的曲子也是響了起來,幾名女子隨著曲子不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而彈琴的男子嘴角開始抽著了,這琴也是彈的越來越不好,琴音更是越來越沉,少了明快更是少了輕快。
再是啪的一聲,琴音再次停了。
就在他站起來,要數落不對之時,卻是听到背後有其它人的腳步走,因為愛好音律,所以他的耳朵一直都要比別從好上一些。這一轉身,就見自己的身後不知道時候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杜安容,另一個就是夏至。
杜安容這張臉,相信只要是宮里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是不男不女,半男半女的都想要認識的,尤其是宮中的妃子,她只要說一句話,皇上都會听的。
「國舅夫人,」年輕男子對著杜安容行了一下禮。
「莫愁先生,怎麼了,什麼事惹你這麼生氣的?」
杜安容笑的一雙眼楮微微的眯了起來,這男人她當然也是認識的,他是這宮中的樂師啊,有才有貌的,而她準備替第五秀和他說說媒來著,一個溫雅,一個能干,挺適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