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的,閻烙將杜安容給帶走了,方夫子也能感覺自己的耳跟子清淨一些。
他閑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想著他以後的那個大書院,恩,這樣的後半生他喜歡,那個小皇帝果然是天生的帝王,如此看重教育,以後這南喻難道還會少人才嗎?
于安澤背對著門口而站,不久後,杜言青走了進來,他一見杜言青的背影,只感覺有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很是讓他不舒服,眼前的男子身量很高,身體也是長的十分的結實,並不像是一般的商人,到是像從軍中出來的一般,有著一股子傲氣與凌厲,而他這才是想起來,他這是以種地發家的,不過,能發成這樣的家,還算是有本事。
「于東家好,在下杜言青,」他難得的對一個人如此的尊重,他向來都是十分的自傲自己的生意頭腦,人十分的為高傲,可是這于東家卻是不同,于安澤一手掌控著整個南喻的油路,當然還有那些精品菜,自然也是可以說掌控了整個南喻嘴上的生意,他自然是要敬三分心的。
「杜公子好,」于安澤轉過身,對杜言微淡淡挑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不冷不熱,不溫不火,也是不怒不喜。
杜言青的眼楮猛然的睜大,他不相信的一連揉了自己好幾下的眼楮,突然驚聲出道,「杜安澤,你是杜安澤?」
于安澤並沒有否認,他仍然是掛著那一臉淺淡的笑意,一雙高深莫測的雙眼之內,也是沒有半分的情感波動,他微乎其微的彎了下唇角,譏誚道。
「杜公子這是認錯人了吧,在下姓于。」
「杜安澤,」杜言青不相信于安澤的鬼話,「你不用再騙我了,我知道你就是杜安澤,就算是你化成灰我也認的出來你,哦,不傻了啊?」他走了過來,不屑的打量起了于安澤。
而他的雙眼也是跟著閃過了一道別有所意的深光。
想不到他這次還真是沒有白跑一趟,好,很好,他呵呵的大笑著離開,也沒有想談什麼生意了,還需要談什麼生意嗎,以後這整個于莊都是他們的,都是他的。
只要擁有的于莊,他就掌控了整個南喻的銀龍魚魚,還有那些只有在富貴人家飯桌上才能出現的精品菜,那麼何愁沒有生意,何愁沒有銀子,不出幾年光景,憑他的頭腦與手段,他就可以與溫辰一斗,成為這個京城的首富了。不對,不僅是京城的,還有整個南喻的。
于安澤將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後。
「第五,你說,他想要做什麼?」
「做夢,」第五嵐從一邊的走了出來,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胸口。
「讓他先做幾天吧,」于安澤無所謂的轉過身,「走,第五,我娘今天做了魚,帶潤兒過來吃,他拍了下第五嵐的肩膀,咱們也好好喝上幾杯,好久沒有喝過的。」
「好,」第五嵐也沒有推辭,就已經去找潤兒了,反正這于家只要一慶祝,他們父子兩個,連加逢春與逢春娘都是會在的,而且這只要一做魚,一定就是那個杜安容回來了。
只是當第五嵐出去之時,他一見院中站著的人,連忙的走了過去,而他的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杜安容,這個女人又是做了什麼?
結果一會,就听到了第五嵐咬牙切齒的聲音。
「杜安容,你想水庫里的魚斷子絕孫嗎?」
整個莊子里面,大大小小的放滿了水盆,水盆里面都是放著的魚,個頭都挺大的,所以才是讓這麼多的長工與下人圍過來看著熱鬧,還有,這都是怎麼抓上來的,這……這也太過分了吧。
杜安容正靠在閻烙的身上,一條腿還是包著的,她看著自己的手,「我抓的多嗎?」她問閻烙,好像不多啊。
閻烙對她只有無語的份。
「安容,我說過了,少抓一些,我不過就是回來一次,你就抓了這麼多,多少條啊?」
「不知道,」杜安容老實的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啊,多少條,到底多少條啊,好像有一百多條吧,甚至可能還有更多的。
閻烙伸手喊來了幾個下人,「留下兩條,其它送回水庫去。」
閻烙。杜安容這拉住他的袖子,「不送行嗎?」
「不送?」閻烙彎下了腰,配合著她身高,「安容,告訴我。你能吃幾條?」
杜安竄伸出一根手指,「一條。」
「我已經給你留出一條備用了,你吃完了,還有一條。」
「可是,我的辛苦白費了,」杜安容還是感覺自己挺吃虧的,畢竟,她可是忙了很久的,才是抓了這麼多的,本來還想向大家顯擺一下的,結果這沒有顯擺成,到是讓人給訓了,這不是虧了這是什麼,最後還得放回去,她乞不是月兌了褲子放屁,多些一舉是不是。
「能不能多留幾條啊?」她同閻烙打著商量,這些魚個個都是又肥又大的,看看心情也是舒暢啊。
閻烙將杜安容的臉容板向第五嵐,「你發現第五想要將你掐死的眼神嗎?」
杜安容點頭,完全可以。第五嵐的兩只眼楮現在都不是刀子,而是暴雨梨花針了,每一針都是向她這里掃著,射著,非得把她給扎個大窟窿不可。
「這樣吧,安容,」閻烙再是將她的臉給板回來了,「你能吃幾條,就留下幾條,我可以保住你的小命。好嗎?」
閻烙這說的可是一本正經的,杜安容這明明知道,就算是她非得全部留下,她也會安然無事,可是,最後她還是妥協,將魚都是給放回到了水庫里,她是不會死,可是卻是被會第五嵐的眼神給殺死。
杜安容坐在桌子前,她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一會感覺不好玩了,又是玩著閻烙的手指,而第五嵐一直在用眼神殺她,就像她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當于素娘將杜安容最愛吃的魚給端上來的時候,杜安容就忍不住了,先吃魚的好,這一條全是她的,其它人吃另外一條。
于安澤走了進來,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還好,還能來的及。
「哥,那人呢?」杜安容吃著魚順口問了一句,「生意談成了?」
「沒有,」于安澤無所謂的一笑,他直接走了,「沒有說談什麼生意?」
「認出你沒?」杜安容吃著魚,已經知道這是肯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