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啊……」
閻烙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就見杜安容紅著一雙眼楮,拿著筷子一口一口吃著魚,魚到是吃著挺開心的,就是一邊哭一邊吃。為什麼,這還沒有好的腿再一次的傷了,根本就是她活該,她太得意忘形了。
她吸了吸鼻子,「娘,疼。」
于素娘心疼的揉著杜安容的頭發,「吃魚吧,吃了就不會疼了。」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這當她是小孩子哄呢,是不,怎麼可能這吃了魚後就不疼了,吃再多都是很疼的。
「活該,」方夫子白了她一眼,都是被冒失的性子給害的。
杜安容用力的咬一口魚肉,真是的,一點同情心也沒有,還是閻烙好。她閻烙坐的地方挨了挨,閻烙揉了一下她的頭發,「吃吧,沒事的,只是滲出一些血。放心,你不會殘廢的。」
杜安容听的總算是放心了下來,她可不要當個瘸子,多丟人的。
而她化疼痛為食量,多吃一些才行,非要把最近掉下去的肉給補回來。
晚上,杜安容盯著被閻烙放在牆上大號夜明珠,真像是一個大燈泡一樣,超亮啊,而且一點也不傷眼楮,尤其這個機關做的真好,只經她按一下牆壁上的機關就可以了,也不知道閻烙是怎麼想出來的,以後她半夜起床噓噓的話,也就方便的多了,對了,說起噓噓這事,她感覺得給房間時放一個便桶真的挺臭的,雖然說,會天天洗,還會燻香,可是還是臭,所以她要給他們房間外面建一個小廁所才行,當然最好是可以沖水的馬桶,這樣就能又干淨的又方便的噓噓了,就是這里的條件實在有限,她有空好好的想想,計算計算。
閻烙坐在桌前走著紅紅火火的帳,他都有好久都未看過帳本了,听說,十意十分的好,就是菜有些不夠了,于莊那里又是加了好幾百畝的地,再是繼續的種著,也不知道是因為種子是靈泉水種出來的,還是因為那里十分的的適合種蔬菜,合適的肥料,再加上合適的土地,合適的水,菜長的十分的錯,完全的夠紅紅火火的量了,多出來的就送送其它的酒樓,以及還能在市面上見上一些。
杜安容也是無聊的陪著閻烙走帳,當然,閻烙忙,她忙著吃,她拿起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腿上都是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因為她實在是有些不太老實,所以閻烙就將她給腿固定了,省的她要是摔下來,到時摔傷了,又是疼的哇哇叫,如果不是實是怕不方便,可能閻烙都想給她的腿上打上一個木架子了。
「閻烙,」杜安容無聊晃著自己的另一只腳,「那個瘟神呢,死了沒有?」
「沒死,」閻烙放下了手中的帳本,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很好,這月直入了一萬兩銀子,除去本錢,小二的工錢,他們完全可以賺到六千兩左右,現在國庫也不用他們的銀子了,就先留在這里,以後有用了再說吧。他將帳本放好,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杜安容的身邊,查著她的腿上的傷,「好了,不流血了,記的,以後悠著點,他敲了敲杜安容的頭,這都受傷了,還這麼皮的?」
「知道了,」杜安容再是拿過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唉,吃娘做的魚,再吃點心,真是一大享受啊。
「安容,你是怎麼與溫辰一起被抓的?」閻烙就是這一點想不太明白,不,他不是懷疑了他們之間有什麼情,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他是絕的對相信杜安容的,而且溫辰的人品,他也是放心。
「那個人真是瘟神,」杜安容用力的咬了一口點心,
「我玩的好好的。他一過來就找我的麻煩,還有,他那雙眼楮看我的全身都是雞皮疙瘩,那雙賊眼真是讓人不舒服,不過,他好像不認識我,」說到這里,她再是咬了一口點心,「後來有黑衣人抓他,順便把我也抓走了,原來慶王是要他貢獻自己的銀子啊,你說這慶王是不有病啊,那麼多銀子不用,非得要從溫辰那里拿,如果不是溫辰一直沒有答應,我真是懶的救他,他肥的跟豬一樣,重死了。」
「他們把我們關在一個沒門沒窗,上面只有一個天窗的石牢里面,我就用靈泉水從那個唯一的出口逃了出來。」
「如果不是我消想著慶王的那些寶藏,我早回家找你了,我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把那些給搬出來的,多不容易的……」每一句都是一把的辛酸淚啊,差些沒有把她給累死。
「好了,不說了,」閻烙按下她的肩膀,「睡吧。」
杜安容將點心向閻烙的懷中一扔。就讓閻烙扶著她躺下,她現在也是夠痛苦的,腿不能亂動,只能平躺,不能翻身,要快些好,就要乖乖的听話,不能亂動,不能亂走,這樣才能夠早些變的像以前一樣,可以活蹦亂跳的。
等杜安容睡著了之後,閻烙才是站了起來,他微眯起了一雙眼楮,那一瞬間,有一股子可怕的陰霾在出現在了他的眼中,誰說他的是潔如白蓮的,必要的時候,他可以殺人不見血,就像是對慶王一般。
輕輕的關上了門,他走了出來,夏越和越飛已經在外面等著他了。
「他們要動手了?」他問著夏飛。
「是的,公子,」夏飛點頭,「今天我們的已經打听出來了,他們準備明晚連夜進宮。」
「是嗎?」閻烙諷刺的挑起了自己的唇片,「狗急跳牆了吧,發現銀子不見了?」
「是,」安王這次想要拼一回,「他可能已經知道了,慶王八成的遭了不測了?」夏飛沉聲回答著。
「安王……」閻烙將手負到了自己的身後,「他成不了氣候,只要沒有慶王,他們不過就是一些烏合之眾,難成大器,他們不是要逼宮嗎?好啊,明天找人給安王傳一次,就說皇上有請。」
「他會來嗎?」夏飛著自己的胳膊問道,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安王那個膽小鬼,會來嗎?
「會,」閻烙冷冷一笑,「我說過,他不成氣候,他沒有慶王的布局,也沒有慶王的腦子,更沒有慶王的膽子,所以,他明天在權衡之下,一定會來探听虛實的,而他也不認為景兒會對他對手,畢竟,他們還是至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