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她到是料錯了,閻烙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好也不壞,他抿緊了自己好看的唇片,淡淡的開口道,「國庫因近幾年糧食無收,所以稅收已經減了再減,還要給軍隊再是一部分的開支,所以國庫已經十分的空虛。」
「這樣啊……」杜安容明白了,「看起來這個皇帝是個好皇帝,並沒有搜刮民脂民膏的,只是這自然界的事,不是我們人類可以說的算的。」
「對了,」她走了過來,蹲在閻烙的身邊。
「你是不是什麼大官啊?怎麼這麼關心這些的。」
我是閻烙,閻烙皺緊了自己的眉頭,再次強調了一次自己的名子。
「我知道你是閻烙啊,」杜安容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眼楮,「我是問你做什麼的,是不是大官?可沒有問你的名子,你真是難以溝通啊,」她站了起來,這蹲的她的腿都是麻了,
她扭了扭腰,恩,舒服我了。
「回去吃飯去,餓了。」
她將水桶放在了一邊,再是數看著一茬新綠的菜苗苗,真是心情不錯,這可不是菜啊,這是銀子啊。
吃過了飯,第五家的女人就開始整理起了這些菜,一會還要給幾家酒樓送去,這一去,又是上百兩的銀子到手了。
「娘,我去送菜了,」杜安澤笑呵呵的同于素娘打著招呼。
「好,路上小心一些,」于素娘走了過來,整了整兒子的衣服,而她還是有些擔心,她怕兒子被人給騙了,畢竟,他的腦子是個不清不楚的。
杜安容走了過來,對杜安澤搖了搖手。
杜安澤這已經駕著馬車離開了。而于素娘這明顯還是擔心的,「容容,你哥這去真的沒事嗎?」
「能有什麼事?」杜安容拉著于素娘的袖子,安慰著她,「娘,哥可是我們家的東家,是我們家的頂梁柱,這些事,他不做誰做,難道要我總是拋頭露面嗎,我總是個姑娘家的。而他要挑起我們一家的擔子,誰讓他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人。」
「可是,你哥她……」于素娘知道這話是不錯,也是對的,但是畢竟杜安澤那腦子……
「娘……」杜安容扯了扯于素娘的袖子,「你要記的,哥是一個正常人,他不是傻子,甚至他的心算能力,遠比一些人要強的很多,你也不要忘記了,咱們家的帳可都是哥在走的,他記的帳,就連一個銅板都沒有錯過,而且他不用算盤。」
于素娘點了點頭,「我試試吧,」她嘴里是這樣說的,可是心里總是放心不下,畢竟這孩子,傻的時間太長子,她這自小都是小心的護著他,猛然間不傻了,他聰明了,她這個當娘的到是感覺心里挺失落的。
到了下午時分,杜安澤回來了,他已經將菜都是送好了,當然還是買回了家里需要的東西,米,面,還有一些調料,其實也不就是一些鹽巴,醋之類的,古代能用的調料實在是太少,也跟這里所能種植的東西有很大的關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