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了元寶站了起來。
「我要走了,對了,你要不要吃些東西?我娘煮的面還有一些,給你那個護衛一人一碗,還有一碗余的。」
「恩,」紀秋淡淡的恩了一聲,杜安容聳了一下肩膀,果然是夠惜言如金的,還有,他這恩字是到底是說好,還是不好呢?不管了,反正一會讓人把面端來。他要吃就吃,不吃放在那里就行了。
杜安容直接就去廚房端過了那碗面,元寶跟她的腳邊,她走哪里,它就跟到了哪里,動作到是挺靈活的,反正是絕對的不會被它的主人給踩了就行了。
杜安容將面放在一邊,將一雙筷子放在碗上面。她這才是離開了。
她彎下腰抱起了元寶。
「走了,元寶,咱們睡覺去,明天還要忙呢。」
而她真是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才是爬了起來,還說要早起呢,看起來,她這早起,最起碼得多醞釀幾天才能夠做到。
「娘,幫我看著元寶,」杜安容將元寶塞到了于素娘的懷中,「我帶不了它。」
元寶委屈的嗚嗚叫了一聲。
而它再叫,杜安容也不可能帶它去,那里可都是村民,帶著它把別人嚇到了怎麼辦。
她剛要走,結果就見閻烙走了出來。
「出去?」他淡淡的問著杜安容,俊如西子的臉上,幾乎都是沒有什麼表情,有時杜安容都在想,如果不是他這張死人臉,可能不少人都想要咬他了,沒辦法,這男人長的還真是挺國色天香的。等等,似乎是有什麼閃過了她的腦子,就是她這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來。
杜安容指了一下外面,「我去看修路,要不要一起去?」她感覺他似乎是喜歡這些的,這人也不知道是做什麼,挺關心民生問題的。
「好,」閻烙淡淡的應了一句,就已經走了出去,還讓杜安容小跑的才能跟上,到底這是她帶他去,還是他帶她去啊,他們的怎麼老是反著來的。
修路的通行證下來了,自然的,這路已經可以開修了,這條路本來就是些曲里拐彎的,這次將路面修寬,修平整,不但損失不少的地,還要付出不少的銀子,這對于杜安容來說,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這哪里都是疼,可是沒有辦法,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幾個村的村民都是過來幫忙,當然是有償的,拉土灰鋪路面,用馬車和牛車拉著石磨,將路面砸平整,最後再是鋪上杜安容要的那種石灰,沙子和石頭,加些水混在一起,平整的鋪在路面上,再是壓平,路面已經有一段出來了。
而前面還在繼續的修著。
杜安容踩了踩,好像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沒有現代的結實,不過,也可以了,最起碼,下雪時,只會越踩越硬,也不會難走,以後每年再給補些這種石灰就行了。
閻烙蹲下了身子,用手指輕輕按了一下路面。
「上面鋪著什麼?」
「白灰,沙子,石頭,就這三樣,」杜安容這回答的很老實,也沒有麼藏什麼,「怎麼,你也想要修路嗎?」
「恩,」閻烙站了起來,他將手背到了自己身後,就這麼淡淡的望著遠方,「下雨時再看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