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可是她一手養大的,平日里沒有少照顧它,這早就了感情,要是真的沒有了元寶,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變成什麼樣子。
結果她這剛走,方夫子就擋住了她的路。
「去找閻烙,他是大夫。」
「可是……」杜安容輕撫著元寶的小腦袋,「他會治嗎?」她總感覺那個閻烙是一個很冷情,也是不容易出手的人,如果當初不是夏飛兄弟兩個人見她們母女可憐,替他們求情的話,她想,那個人一定是不會救她的。
「他會,」方夫子將手背到了身後,以前或許不會,可是現在會。
「那好吧,」杜安容現在也不想問為什麼,救元寶要緊。
當她抱著元寶進了閻烙的房間時,說實話,她總是有種想要跑的沖動,如果不是懷中還抱著元寶,她想,她一定會拔腿逃走的,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冰,好冷,她有些害怕,而她杜安容從現代到古代來,他還是她一個會害怕的想逃的人。
閻烙放下了手中的書,伸出手,「拿過來,給我看看。」
顯然,外面的事,他都是听到了。
「好,」杜安容將懷里的元寶放在他的面前。
閻烙將元寶接了下來,將手指放在它的小腦袋上,
「怎麼了?」
「它吐了,很沒有精神,水也不喝。」杜安容想起元寶可憐的小模樣,她就心疼,可憐的小家伙,一定很難受吧。
閻烙拿出了自己的銀針,幾根針已經快速的扎在元寶的身上。
「你給它吃了什麼?」
「餃子,」杜安容扁了一下嘴,「本來只是只給它兩個的,結果它太貪吃了,跑去找別人要,可能其它人都是給吃了吧?」
「吃的撐了,」閻烙將手放在元寶小肚子上,果然的,園滾滾的。
「太小了,注意一些,」他將元寶還給了杜安容,可是一雙眼楮卻盯著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謝謝,」杜安容感激的對他一笑,可是這笑卻是有些僵僵的,怎麼,她的臉上有問題嗎。
「我叫閻烙,」閻烙站了起來,將手負于身後,依舊一身白衣如雪的高潔。
「我知道啊,」杜安容眨了一下眼楮,他的名子有什麼問題嗎?
閻烙微微的抿緊了自己的薄唇,它沒事了。
杜安容輕拍了下元寶的小腦袋,結果發現它已經睜開了瞍楮,一雙眼楮溫漉漉的,很惹人可憐。而她知道,這小東西沒事了,一會回去再喂它一些靈泉水,應該很快就好了,以後她是絕對的不會再給它吃那麼多東西了,都差一些把肚皮給撐破了。
「謝謝你,」杜安容再一次道謝,然後走了出來,她卻回頭看了一眼房內再次拿起書的男子,仍然是不太明白,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總有種感覺,這男人好像是有話中有話,可是她卻是會錯意了。
就是她這思來想去間,總不太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見而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