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子這簡直說的咬牙切齒的,他的修養向來不錯,可是硬是要被杜安容給逼的跳腳了。
閻烙微微的皺了皺眉,「先生所說的可是那位養虎的姑娘?」
「不是她還能有誰?」方夫子一提起杜安容,果然這脾氣都是不好了,「不過……」他盯向閻烙,「她對于種植方面,卻是有著別人所沒有想法,你能想象到,她可以在冬天種出新鮮的菜,能想到,這方園幾里的花海,都是出于她的手,至于她為何只種這些,而不種其它的,老夫卻是無從得知。」
「如若她願意將自己種菜的方法教于其它人,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就是怕她不願意,一天三百兩銀子,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舍棄的。」
一天三百兩?夏越掰著自己的手指頭,天啊,這還是女人嗎,這哪是什麼賺銀子,非明就是天下在掉銀子,哪有種地的能夠種成這樣的?
「不瞞先生,」閻烙輕放下手中的杯子,「閻烙正是听聞此事,所以才是慕名而來的。」
「我明白,」方夫子輕撫著自己的胡子,「想來,你也是會來的,只要是有利于民生之事,你自是不會放過。你可以與那丫頭好好說說,她並不是吝嗇之人,或許可以幫你。」
「還有,老夫還有一事不明,你們如何認識的?」
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于素娘對于閻烙三人,十分的恭敬與感激。
就連杜安容那小氣的女人,也是願意將他們帶回來,如若是平常人,她是絕對懶的一句話也不說。
「此事話來話長了,」閻烙站了起來,白衣垂于腳邊,高潔如松,輕雅如蓮,他是絕對的適合白衣的,除了白衣,真的沒有一種顏色會讓他感覺舒服,他整個人似乎白然一體,冰冷般的冷漠,如雪般的潔淨。
他淡淡的說著,聲音也並無多少起伏。
「一年多前,我偶經一破廟之內,遇到了一對母女,女兒病重,而母親窮困,當時夏越不忍,讓我救她,我也只是舉手之為,卻雖沒有想到,今日會在此遇到了。」
方夫子長長的嘆了一聲氣。
「他們從未對我說過此事。」
「我認識他們之時,他們的生活已經富足,只是沒有想到,他們也有如此窮困之時。」
「是啊,」夏越忍不住的開口,「當時那大嬸真的很可憐啊,都是瘦成了皮包骨了,又老又狼狽的,跟現在一點也不像,我也差些認不出來,而那個叫什麼的……」
「杜安容,」方夫子說出杜安容的名子。
杜安容這個三個,讓三個男人的臉色多少都是有些變化。
杜安容,杜家的那一個,調戲他們爺的,被人給休了的嗎?
可是,也不可能啊,杜安容只會對著好看的男人流口水,壓根就是不懂的種地,所以,不可能是她才對。
「請問先生,大娘家是否是姓于?」閻烙轉過了身,恭敬的問著方夫子,
「正是,」方夫子點頭。
「她是否有還有一兒子,姓杜名為安澤,有些痴傻之癥?」
方夫子的臉沉了下來,「老夫的學生腦子很清楚,甚至比一般都要聰明,何來的痴,何來的傻?」
「先生,請恕閻烙得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