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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善的視線在太宰治和幸介之間來?回打量︰「認識的人?」

太宰治不滿的撇嘴︰「誰想要認識這樣的小鬼啊, 我是認識他的領養人織田作。現在織田作可是很著急呢,聰明的小鬼要學會不給大人添麻煩,知道嗎。」

幸介看著臉上仍舊帶著少年感的太宰治︰「你也算不上什麼大人吧。」

「能?夠自立生?活就是大人了。所以我和小善已經是大人了, 像是你這樣的小鬼,再等?十年吧。」

幸介不高興的扭過頭去。

太宰治拿出手機, 給織田作之助發?短信, 然後快速的收回口袋里?︰「好了, 我已經給織田作發?信息了。」

「把他送回哪里?去?」奈良善詢問道。

幸介站在奈良善和太宰治中?間,他看著兩人如同大人一樣穩重的談話, 有些羨慕,他總有一天會變成他們這樣成熟的‘大人’吧。

「我和織田作的老地方。」太宰治笑眯眯道,「反正都是要送他回去的, 干脆一起?去吧,那個地方很好哦, 小善也一起?來?吧。」

老地方?

看來?太宰治和織田作不是一般的熟悉,應該是關系相當好。

「真?意外。」奈良善說道。

太宰治在前面帶路, 听到奈良善的話後回頭看向他︰「意外什麼?」

奈良善︰「你竟然會有關系很好的朋友。」

「喂,這話很過分哎,小善。」太宰治手撫在額頭上, 一臉非常受傷的樣子, 「再糟糕的人也有朋友的, 我當然也會有啦。」

奈良善神色莫名?︰「再糟糕的人也會有朋友?」

不,鬼舞無?慘那樣糟糕的家伙就沒有朋友, 絕對!

應該說那家伙連人都不是,沒有朋友才算正常?

太宰治回答︰「人是沒有辦法孤獨生?活的。當然,也不想孤獨的死去。」

「可惜總是找不到願意和我一起?殉情的美麗女子。」太宰治哀嘆道,「小善, 你認識什麼漂亮的……小善?」

奈良善拉著幸介加快了腳步,和渾身冒黑泥的繃帶精離的遠了一點。

「以後見到他記得繞路走。」奈良善對幸介說道。年紀輕輕,精神被污染就糟糕了。

幸介懵懵懂懂,雖然不明白都在說些什麼,還是點頭應了。

太宰治念叨了一句小善好冷漠,就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三人很快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奈良善抬頭看著店上面掛著[lupin]的招牌,又瞧了一眼酒杯的標志,嫌棄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太宰治。

這是一家酒吧,毫無?疑問。

要把離家出走的孩子送還給家長,為什麼選擇踫頭的地方卻是一家酒吧?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了,一般酒吧都是傍晚營業,但是這里?屬于?開門較早的類型,下午就已經開了門,只不過沒什麼客人。

「我還沒在白天的時候來?過這里?哎。小善,走,進?去了。」太宰治歡快的推開門,招呼奈良善和幸介。

幸介小聲對奈良善說道︰「我們……進?不去的吧。」

「為什麼不能??」奈良善跟在太宰治後面推開了酒吧的門,幸介左右觀瞧沒有人,這才悄悄推開了門,就像是背著大人做壞事的孩子一樣心虛。

「下午好,老板。」太宰治熟門熟路的對櫃台的調酒師喊道。

調酒師正一個個擦拭著酒杯︰「下午好,今天你一個人……嗯?怎麼帶了孩子來??」

太宰治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一杯洗滌劑。」

「沒有。」

「那加了洗滌劑的蘇打水。」

「沒有。」

「加了蘇打水的洗滌劑。」

「沒有。」

「老板,什麼都沒有,你的店真?的不會倒閉嗎?」

「如果?有這種東西,我的店才是真?的要倒閉了。」

奈良善走到吧台前,正在觀察這家酒吧的環境,這家酒吧設置在地下,從大門進?來?後要走一截向下的樓梯,正因為此哪怕是白天,這里?也照不到一絲陽光,全靠頭頂的燈光照明,給客人提供的桌椅都是空蕩蕩的,這家酒吧現在除了奈良善他們三人,就只有穿著深紅色馬甲的老板兼調酒師在,再論活物的話,就剩下一只趴在吧台上的三花貓了。

那只三花貓,看著略有點眼熟。

奈良善的目光落在貓咪身上,貓咪似乎察覺到了奈良善的目光,站起?身看了奈良善一眼,翻身從吧台跳了下去,溜走了。

「來?,小朋友,牛女乃,請你們的。」調酒師端了兩杯牛女乃,一杯給了幸介,一杯遞給奈良善。

幸介接過來?道了一聲謝謝。

太宰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奈良善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牛女乃︰「謝謝,雖然我已經不是小朋友了。」

論年紀,他可比眼前這位調酒師還大。

「嗯?不是小朋友了嗎?」調酒師看向太宰治,太宰治只顧趴在吧台上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看來?是真?的,大概是某種奇特的異能?力影響才這個模樣吧,調酒師道了一聲抱歉︰「要換成酒嗎?」

「不用?,我喝什麼都可以。」

「對,反正小善不管是喝酒還是喝牛女乃,身高都不會再有變化了。」太宰治拉長聲音說道。

奈良善輕巧的翻身坐在太宰治旁邊的位置上,小小的手摁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想體?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嗎?」

「我已經在體?驗了。」太宰時刻想死,卻怕疼還不想死的太難看,最後運氣使然,一直活著。

「我是指疼痛方面。」奈良善眼眸微冷。

太宰治趴在了桌上︰「老板,啤酒。」

奈良善收回了手。

幸介一個字不敢說,低頭喝自己的牛女乃。直到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將年幼的男孩擁進?懷里?。

不用?回頭,幸介都知道抱住他的男人是誰。

「織田……」幸介的話還沒說完,織田作之助先一步發?火了。

「絕對不許再這樣了,知道嗎!」織田作之助放開男孩改成抓著他的肩膀大聲道。

紅發?男人仍舊是沒有多?余的表情,只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現在有多?麼認真?。

「這就是織田作?」奈良善問太宰治。

太宰治︰「是哦,織田作。」

奈良善打量著紅發?男人,體?格不錯,手心有繭子,有戰斗經驗,而且……

紅發?男人注意到奈良善的視線,轉過頭看向他,又瞄向太宰治︰「多?謝,太宰。」

奈良善︰對注視過來?的視線很敏感。

實力看來?不弱。

「不客氣。」太宰治伸手指了指端著牛女乃抿了一口的奈良善,「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奈良善,也是他先遇到離家出走的熊孩子。」

織田作之助很有禮貌的對奈良善點頭道謝。

奈良善擺手,而後又指著太宰治問織田作︰「他怎麼說起?我的?」

織田作之助如實回答︰「異能?特務科空降的超級小矮子,實力很強脾氣很臭,但是智商比蛞蝓稍微高一點……」

奈良善將想要偷溜的太宰治一腳踹在了地上,太宰治臉朝下趴在地上,後腰被奈良善的腳丫踩住,慢慢的碾動,太宰治的手腳隨著奈良善腳丫的碾動一抽一抽的。

「多?謝告知。」奈良善對織田作之助說道。

織田作之助︰「不客氣。」

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幸介︰……

現在是說不客氣的時候嗎?

「織田作……」神經不斷被挑動的太宰治艱難道,「人有時候……不需要那麼誠實……」

織田作之助︰「是嗎?我下次注意。」

太宰治吐魂。

奈良善折騰夠了,就松了腳,拿起?櫃台上的牛女乃一飲而盡,然後道︰「門口蹲著的你們兩個,還不進?來?嗎?」

門外,跟著織田作之助一路跑過來?,又在門口瞧見奈良善後立刻躲在後面的黑井和菊地蒼介慢慢冒頭。

「奈良大人,好久不見?」菊地蒼介被黑井推到最前面,他看著外表沒有絲毫變化的男孩小聲道。

相比較黑井不敢和奈良善見面,菊地蒼介之所以躲起?來?,是因為羞愧。

他入學咒術高專那天,信誓旦旦說要成為一流的咒術師,加入咒術特務科為奈良大人分憂,結果?畢業後的第一次見面,竟然被橫濱的普通人坑了一把,還要奈良大人親自來?撈人。

丟人啊。

「好久不見。」奈良善當然還記得菊地蒼介,「在港口黑手黨過的怎麼樣?」

「很好。」菊地蒼介低下頭,「抱歉,讓您失望了。」

「我沒有失望。」奈良善回答,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對菊地蒼介抱有多?大的期望。

而且……

「我不覺得你做錯了。」奈良善說道。

兩權相害取其?輕,在敵人有人質的時候沒頭沒腦的亂撞一番才是愚蠢行為,菊地蒼介和黑井唯一的錯處就是他們尚且還不成熟。

「多?磨煉就好了。」

無?論是武力還是腦力,沒有誰是一蹴而就立刻學會完美應對一切場面,就算是智商極高的江戶川亂步,也有被福澤諭吉扇巴掌訓斥的時候,這世上存在天賦絕佳的天才,但不存在生?而全能?的全才。

「你見到他們了。這樣算是提前把人還給你了嗎?」太宰治出聲問道。

奈良善有點意外︰「看來?森醫生?這兩天有點忙啊。」不然應該會把人扣下使喚的,哪怕還剩下半天。

太宰治︰「是啊,非常忙。」

「算,明天我去把最後的錢帶走。」奈良善問道,「都準備好了吧。」

太宰治︰「大概,雖然森醫生?肯定?會很舍不得,只要他還不想變成徹底的禿子就不會賴賬。」黑色外套的少年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對老板招手︰「有蟹肉罐頭嗎,給我來?一罐。今天把明天的工作提前做完了,我需要犒勞。結賬用?這個。」

少年甩出一張卡來?,很顯然,那不是屬于?他的東西。不過沒人點破,酒吧老板和織田作之助從不對太宰手里?錢的來?源發?表任何意見和疑問,至于?奈良善,他懶得管,剩余的人則是毫不知情。因此,原本屬于?中?原中?也的那張卡,被太宰治拿出結掉了這段時間在這里?喝酒吃蟹肉罐頭的賬單。

最後還是酒吧老板來?了一句︰「你總有一天會被打死的。」

太宰治︰「求之不得。」

可惜黏糊糊的蛞蝓現在只是一個干部候補,還沒升上來?呢,面對已經是干部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再生?氣,也只是狂罵幾句而已,明明是擂缽街出身,卻意外的遵守上下階級的規矩。

等?中?原中?也成為干部和太宰治平級後,就會把以前要打的份全部補上了吧,但現在,太宰治表示他要及時行樂,能?壓榨小矮子的時候盡情壓榨。

「你們可以回去了。」奈良善對黑井和菊地蒼介說道,「沒有補完的報告記得上交。」這是絕對不能?漏掉的,咒術特務科的後勤辦事處還需要將祓除咒靈的任務登記造冊呢。

菊地蒼介點頭,黑井還是站在菊地蒼介後面的位置,奈良善只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我們還打算在橫濱留一天……」菊地蒼介小聲道。

織田作之助邀請他們去他家樓下的店吃咖喱,菊地蒼介對織田作之助說起?的超級美味的咖喱很有興趣,打算吃完再回東京。

「隨便你們。」奈良善說。

都是成年人了,他才不管那麼多?呢。

之後織田作之助帶著幸介,後面還有黑井和菊地蒼介離開了酒吧。奈良善倒是多?留了一會,不過是嘗了嘗這里?的老板調制出來?的酒的味道。

順便一提,是太宰治推薦的口味。

有點辛辣,奈良善並不喜歡。

他不明白一些人為何對這種飲料著迷,大概是因為體?質的關系,他無?法體?會到普通人喝酒的時候會產生?的飄飄欲仙的感覺,對奈良善來?說,這只是另外一種味道的飲料,還沒有牛女乃好喝。

「小善不僅外表是小孩子,口味也像小孩子呢。」太宰治這樣說道,「不過這杯我也不喜歡,而且是這里?我最不喜歡的一種酒,喝起?來?太辣了。」

奈良善︰……

一般來?說,推薦給別人的口味,通常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吧,有誰會把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推薦給別人嘗?

太宰治就是狗,奈良善再一次加深了這個印象。

算了,至少沒有給他推薦洗滌劑。

太宰治︰「其?實我更想給你推薦洗滌劑加蘇打水,可惜這家店沒有。」

奈良善︰……

當他覺得太宰治的下限已經夠低的時候,太宰治就會立刻刷新他的這一認知,告訴他什麼叫做只有更低沒有最低。

「我很好奇,小善你喝了洗滌劑會怎麼樣?」太宰治問道。

奈良善︰「不會怎麼樣。」

「就算是濃縮洗滌劑?」

「就算是濃縮。」

太宰治哦了一聲︰「不會覺得難喝嗎?」

奈良善︰「沒試過,應該會難喝吧。」他轉過頭對吧台老板說道︰「什麼時候這里?有洗滌劑了,請記得給太宰倒一升,費用?算我頭上。」

酒吧老板︰……

「小善你是好人!」太宰治眼楮亮晶晶的。

奈良善‘溫柔’的笑︰「我還可以更好,比如一把火幫你火化。」

太宰治感動的都要哭了。

他表示,這輩子能?認識奈良善,是他的榮幸。

奈良善表示,這輩子認識太宰治,一定?是上輩子沒能?給老頭子養老送終被詛咒了。

不對,大概這輩子誕生?時身上有一半血來?源于?鬼舞無?慘的時候,他就被詛咒了吧。

等?回到原來?的世界,他一定?要去高天原直接向神明要一張消災符。

……等?等?,好像神明也不怎麼靠譜?

想起?送給自己金冠的神,還有身為地獄鬼神的閻魔大王,奈良善覺得還是算了。

他又不信仰神明,而且真?的有什麼事,比起?求神告佛,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快。

喝完不好喝的酒後,奈良善離開了酒吧。

在陰暗巷子走路時,他拿出了金冠。

金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不過比起?當年他拿到手的時候,仍舊遜色不止一分。

他還要在這個世界再呆上幾年。

好在金冠的確在緩慢‘充能?’。

對他來?說,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了吧。

第二天,奈良善從五條悟那里?得知了菊地蒼介兩人回到東京咒術特務科報道的事,好像因為這次打擊有點大,一個選擇常駐北方再也不去橫濱那個地方出任務了,一個決定?跟在夏油杰身邊學習一段時間。當然,直接跑路的是黑井,選擇留在夏油杰身邊的是菊地蒼介。作為原來?只是普通人,後來?卻因為怨靈姐姐的附身而一躍成為咒術師,夏油杰對菊地蒼介很感興趣,似乎是觀察菊地蒼介的咒力不會外泄產生?咒靈後,就開始了稍微有點危險的研究︰如何讓普通人成為咒術師。

奈良善警告了夏油杰幾句,並不是不讓他研究,而是警告他時刻記得不要越線。鑒于?奈良善沒空盯著,監管他的工作就交給了五條悟。要說這兩個人也是有意思,時常不著調的人是五條悟,討厭常規的人還是五條悟,但需要時刻警惕的人卻是夏油杰,夏油杰屬于?要麼不搞事,搞事就搞大事的人,思維略有點偏激。相反五條悟在這方面倒是省心,他給自己規劃的路一直很清晰,無?論怎麼踮著腳尖畫圈跳芭蕾,都不會走錯路。

至于?伏黑甚爾,只要兒女在手,那家伙跑不偏。

咒術特務科的事,奈良善沒再關心,他跑去港口黑手黨朝森鷗外要錢去了。

收到錢,就意味著澀澤龍彥事件在奈良善這里?徹底落幕,至于?異能?特務科如何處理他,事後會不會再引發?新的麻煩,一切都和奈良善無?關了,他沒興趣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人善後。

森鷗外沒有準備足夠多?的現金,不過金銀之類的都可結賬,森鷗外準備了不少珠寶,全部都用?漂亮盒子裝著的。

一顆顆寶石顏色透亮,被制作成精美的首飾,放置在綢緞面盒子里?。珠寶的價值一向沒有準確定?位,且這次的東西里?珠寶首飾佔了絕大多?數,奈良善就猜森鷗外這次錢給的參水了。

「這些珠寶,都是按照最高價值定?價的吧。」奈良善問道。

「怎麼會呢。」森鷗外露出非常真?誠的微笑,「都是按照市場最低價來?定?價的,我還特地給你添了一點東西呢。」說著示意奈良善打開最小的箱子。

與其?說是箱子,不如說是匣子,不過成年人一個巴掌大,奈良善依言打開,在里?面的是一顆很大很通透的紅色寶石,用?黑色綢緞襯托,就像是凝聚的一團鮮血。

「紅寶石[茱莉亞],它的價值就超過十個億。」森鷗外說道,「這是我個人送給小善你的禮物,和你的眼楮一個顏色,很漂亮對吧。」

奈良善臉黑了,踫的一下扣上了蓋子,將匣子丟到了森鷗外的桌上。

「不需要。」

和他的眼楮一個顏色,就意味著和鬼舞無?慘的眼楮一個顏色。

呸。

森鷗外看著被丟回來?的盒子,他這是……踩了雷嗎?

不喜歡紅色?

「有事直接說。」

森鷗外抬起?頭︰「小善真?了解我,澀澤龍彥的處理結果?出來?了,小善知道嗎?」

奈良善︰「沒興趣。」

「他們將澀澤龍彥釋放了。」

奈良善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

「雖然也讓他限時出國。」森鷗外說道,「不過,上面那群家伙怎麼想的,你和我都知道。」

奈良善︰「直接說。」

森鷗外︰「異能?特務科不信任你,你也不需要去依靠異能?特務科。要不要再一次考慮和我合作?」

奈良善︰「我拒絕。」說著,帶著所有東西打了一聲響指離開,除了仍舊丟到森鷗外桌上的小匣子。

森鷗外聳肩,打開了匣子,捏起?紅色的寶石在手心里?把玩著,他走到窗邊將紅寶石對著窗外,透過寶石和窗玻璃看向整個橫濱,寶石將橫濱這個城市都暈染成紅色。

「你會答應的。」森鷗外自言自語。

就如他所說,異能?特務科受限太多?,想要更好的保護在這里?執行工作的咒術師們,和港口黑手黨合作是最好的選擇。

森鷗外想要的東西很簡單,不過就是一張異能?開業許可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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