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干脆取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打開「野豬直播」APP給約萊娜解釋了一番。
說到復雜處，李小凡干脆說起了優雅的法語，約萊娜的母語。
……
經過李小凡一番解釋，約萊娜大概明白了︰
「嗯，很不錯，你們的野豬直播平台確實與我們集團的業務由很多合作的空間。那下次等我們回來上海以後，找個時間我們兩家公司好好對接一下如何合作……」
然後她畫風一轉，托著頭，用迷人的眼楮看著李小凡，用好听的法語柔聲道︰「李，我很崇拜你，你簡直是個語言天才！跟你聊天，感覺像是在老家安納西與鄰居帥哥聊天一般愉快自在，如沐春風！」
她對李小凡的佩服也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簡直把李小凡當偶像了。
此時飛機已經起飛並在高空中平穩飛行。
倆人的聊天引來了那位來自法國的空姐Alice艾麗斯的注意，她推著餐車過來笑著用法語道︰「你們兩位說的法語真好听，兩位都是法國人嗎？」
約來娜笑著回答道︰「哈哈，我是的。但這位帥哥是地道的中國人，听他說還從來沒去過法國，但是法語居然講得這麼地道，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嗯，李先生的法語確實說得非常好听，很地道！」
艾麗斯笑著指著餐車上豐富的小食道︰「兩位，請挑選一下，想吃點什麼？」
李小凡發現漢莎頭等艙的極致體驗不僅體現在餐食上，還融匯在餐具上︰餐具無不體現著純粹的設計及精良的質地，比如鹽和胡椒研磨瓶、附送一小碗橄欖油、擺放的雅致玻璃瓶盛著三款不同的水、精美瓷質女乃酪拼盤、高品質餐具及時髦的餐巾圈，都充分體驗了頭等艙的一流服務水準。連黃油上也印上漢莎頭等的字樣。
與紅玫瑰一樣，魚子醬也是頭等艙體驗的構成要素，李小凡發現飛機上居然配有杭州千島湖產的魚子醬，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要了幾份小食後，約萊娜讓艾麗斯幫他們推薦一瓶好酒。
艾麗斯拿起一瓶寶綠色的香檳介紹道︰
「我給兩位推薦一款我們機上這瓶來自法國杜瓦爾•勒羅伊•布魯特香檳保護區的香檳，這瓶香檳來自法國最大的家族式香檳酒莊之一杜洛兒Duval Leroy，杜洛兒酒莊莊主叫Carol Duval-Leroy夫人，也是當地香檳區葡萄酒協會主席。杜洛兒是家族產業，1859年由兩名香檳種植者創建，位于起源地VERTUS村莊。經過代代傳承，如今酒莊已有148年獨立歷史。擁有500公頃葡萄園……」
「Carol Duval-Leroy夫人的故事非常傳奇。自1958年起，杜洛兒香檳就由父親傳給兒子，在杜洛兒家族中一代一代地傳承。但到了1991年，Carol Duval-Leroy夫人的丈夫突然去世，她不得不接管了酒莊的經營。經過她的努力，在2007年Carol Duval-Leroy被任命為香檳區葡萄酒協會主席，她在選舉中成功地擊敗了當時的香檳酒莊聯盟主席Ghislaigolfier，成為該協會選舉出來的第一位女性主席！」
說起Carol Duval-Leroy夫人，艾麗斯引以為豪，給倆人前面各倒了一杯︰
「兩位可以嘗一下這瓶香檳的味道，這是Carol Duval-Leroy夫人推薦給我們漢莎航空的御用香檳，她里面用了60%的黑比諾，加上霞多麗，形成一種閃閃發光的愉悅感……」
約萊娜嘗了一口，贊道︰「唔，非常不錯，散發著黑巧克力、肉桂和烤無花果的芬芳，感覺精致的酒味在口中融化，很美好的感覺……」
「我感覺有成熟的梨和隻果的多汁芳香，柑橘，榛子和接骨木的味道，讓人心情愉快……」李小凡嘗後贊道。
三人在一起愉快品酒的時候，引發了邊上黃胖子的濃濃醋意。
他在邊上對著李小凡大聲道︰
「哦靠，兄弟，我太羨慕你了，會講外國話就是好，兩個外國美女圍著你團團轉！我在這里干巴巴一個人尬吃尬喝，真沒意思！你們聊得那麼開心，在聊些啥啊？」
李小凡轉身舉著酒杯對黃胖子笑道︰
「我們在聊這瓶香檳的背景與歷史，這位大哥，干杯，祝你旅途愉快！」
黃胖子舉起手中酒杯喝了一口道︰
「兄弟，你愉快了，我可不愉快哈！」
「哈哈！」李小凡大笑。
「你們在說什麼啊，這麼好笑！」約萊娜笑著用法語好奇道。
「哈哈，隔壁這位兄弟說頭等艙的旅途太寂寞了，好吃好喝好寂寞……」
「哈哈！」約萊娜和艾麗莎聞言也哈哈大笑。
三人爽朗的笑聲更加惹得黃胖子嚷嚷︰「哦靠，你們在笑什麼啊？兄弟，我真太羨慕你了！」
「哈哈，沒什麼……」
黃胖子自言自語道︰「哎，早知道，我就讓秘書也坐頭等艙，坐我邊上好了！真不該省這幾個錢，看你與外國美女一起吃香喝辣的，聊得起勁！真沒勁！」
李小凡捧道︰「哇，這位大哥，你事業做得好大啊，還帶了秘書，牛！」
看到有人與他聊天，黃胖子頓時來了精神。
「哎，有個小蜜牛什麼啊？這年頭，像我們這樣事業成功的，誰身邊沒幾個漂亮的小蜜啊……」
「哇，這位大哥原來是事業成功人士，讓我肅然起敬！」
「哎，不敢當！來，這位兄弟，認識一下，我叫黃健發，大發集團的！」
說完黃胖子解開安全帶，過來給李小凡遞上了名片。
李小凡取來一看︰東海大發集團董事長黃健發。
「哦，原來是黃董事長，在下李小凡，很高興認識您。您這大發集團是做什麼產品的啊？」
「我們公司主要做戶外旅游和休閑家具用品，主要有戶外休閑家具、遮陽傘、帳篷等。」
「哦，這個產業應該不錯吧？」
「是的，以前我們是家鄉鎮小工廠，這幾年我們出口業務不錯，像國外的家得寶、麥德龍、歐尚、歐倍德和家樂福那里都能看到我們的產品……」
李小凡調侃道︰「那不錯啊，你這麼大一個老板還把小蜜丟在下面的經濟艙！」
黃胖子倒也是個實在人，笑道︰「哈哈，說實話以前倒也沒什麼感覺。但是今天看到你這位兄弟與兩位外國美女打得火熱，我這感覺就有點差了！」
黃胖子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東海暴發戶。
與李小凡聊了一回兒天，回到自己座位後，他感覺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