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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一 戀愛日記
余淮之剛去留學時,學了西方人的習慣,每隔固定的幾天,會在日記本上記下一些瑣事。
隨著年紀增長,性格越發內斂,覺得生活中並沒有什麼值得記下來的,便漸漸放棄了。
直到最近恢復記憶,在醫生的建議下,余淮之把這個習慣重新撿了起來。
只是,純粹的寫日記未免過于無趣……
余淮之沉思許久,在扉頁上寫下四個字——戀愛日記。
余耿耿懷疑這段時間余淮之有事瞞著自己。
某次半夜醒來,模到冰涼的床單,枕邊人不知去了哪里。
大概半個小時後,余淮之才帶著一身寒意回來。
余耿耿滾進他懷里,蹭了蹭,迷迷瞪瞪地問︰「……你干嘛去了啊?」
余淮之摟住他的手臂緊了緊,說︰「有些工作上的事。」
余耿耿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
不過他實在是太困了,沒想太多,閉著眼楮抱怨︰「半夜還找你,陳助理到底知不知道你還是個病人……」
余淮之低下頭,細細密密的親吻不斷落在余耿耿的臉頰和脖子上,含糊地說︰
「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就做些其他事。」
黑暗中,余耿耿感覺到自己耳根明顯地變燙了。
……做個屁。
睡覺前剛做了兩次的。
恢復記憶的余淮之實在讓人吃不消,每次的床事直白到快要把他活活做死,盡管事後予取予求,什麼都答應,等上床了還是老樣子,比昏君還要昏君。
余耿耿半張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自欺欺人地哼唧︰「我已經睡著了,別和我說話。」
余淮之的呼吸有些不穩,過了一會兒,幫他把睡衣領口扣好,又把推到胸前下擺拉回原處。
背後的衣服被壓住了,扯不動,一小截腰暴露在空氣中。
余淮之的手貼著他的皮膚緩緩摩挲,低聲說︰「抬起來一點。」
余耿耿乖乖地挺起腰。
真絲睡衣立刻滑了下去。
雪白的胸月復處殘留著明晃晃的吻痕和指印,一路向下延伸。
余淮之腦海里立刻回憶起三個小時前,他是怎樣把余耿耿壓在懷里親吻的。
余耿耿的臉是紅的,嘴唇是腫的,睜著濕漉漉的眼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余淮之深吸了一口氣,用被子把余耿耿整個人裹起來,無可奈何地揉了揉他︰「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余耿耿還是沒能逃過去。
余淮之大概是憋了一晚上的緣故,動作有些粗暴。
余耿耿對上他的眼楮,仿佛看到瞳孔深處翻涌著不可名狀的興奮。
他連忙抵住余淮之的胸膛︰「我想尿尿。」
「不準去。」
余耿耿要被氣笑了︰「人有三急!」
「那就尿在床上。」
余耿耿︰「……」
余淮之一邊親他,手惡劣地在他下月復處按了一下。
余耿耿快要瘋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捂著某個地方,哆哆嗦嗦地放狠話,「等老子尿完再找你算賬。」
洗完臉,余耿耿模模糊糊地想起半夜發生的事。
……不對勁,余淮之這分明是在轉移話題。
難道是外面有人了??
余耿耿眯了眯眼楮,既然不想說,他便自己找答案。
深夜,余淮之又消失了。
余耿耿掐著手心,硬生生熬到他回來。
男人溫暖的軀體靠過來,就像一個暖爐。
他把床上的人拉進懷里摟著,低頭很輕地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下。
余耿耿一動不動,心里嘰嘰咕咕︰好好珍惜你的最後一個吻吧,要是被我發現不得了的事……
過了半個小時,余耿耿都快要睡著了,才听到身旁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光著腳下床。
先去書房看看。
余耿耿打開燈,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審視著書房。
好像沒有哪里不對勁。
沒事,他留了後手。
余耿耿模出手機,點開相冊,放到最大,一寸一寸地對比。
唔,最上面一格的書籍位置變了。
余耿耿挑眉得意地笑了笑。
跟我斗。
他倒要看看,余淮之每天晚上不睡覺,是在搞什麼鬼。
余耿耿踩在凳子上,手在書架上模了半天,最後拿下來一個硬皮筆記本。
他滿臉慎重地翻開黑色封皮,四個骨架端方、樸素遒勁的大字赫然映入眼簾。
「……戀愛日記??」
余耿耿眼神混亂了幾秒鐘。
就這?
繼續往下翻。
「2月8日。
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耿耿,仍和記憶中一樣可愛。
想讓他別哭了。
于是抓著他的手說我愛你。
好像沒什麼用,哭得更厲害了……
要是有力氣坐起來抱著他就好了。」
「2月10日。
想起來的記憶越來越多,出現短暫的自我認知混亂。
一度十分嫉恨失憶期間的自己,對耿耿態度如此之差,竟然還同他在酒店有過……
越想越不舒服。
含蓄地詢問主治醫生,這種我醋我自己的狀況是否正常。
醫生沉默。
……無用,減薪。」
「2月11日。
在床上把耿耿弄哭了。
忍不住想讓他哭得更厲害一點。
事後,耿耿不讓抱了。
立刻道歉,再三保證下次不會這麼深。
終于哄好。
這就受不了了,等我身體恢復了要怎麼辦。」
「2月12日。
耿耿把他的身份來歷全都告訴我了。
不管他是哪個世界的人,我都不會放手。
原來那個東西叫做系統。
嗯,制定計劃,把它找出來抹殺掉。」
「2月15日。
系統很狡猾,一直裝死。
用杜歸作威脅,很快上鉤。
它滾蛋了。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里搶走耿耿。」
「2月18日。
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
幸好耿耿遇見的是失憶時的我。
尚能保持理智。
如果是兩年前的我,見到耿耿的第一眼,恐怕會立刻把他關在籠子里,套上層層枷鎖。」
「2月19日,小年夜。
帶耿耿去見母親。
耿耿很緊張。
在鏡子前收拾了很久。
太可愛了,所以沒听清他問我什麼。
覺得有些丟人,用親吻糊弄過去。」
……
余耿耿看得津津有味。
正準備翻頁的時候,一只手從背後伸出來,抽走筆記本。
「我還沒看完——」
余耿耿下意識地喊了一嗓子,轉過身,剩下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
余淮之垂著眼俯視他,不緊不慢地說︰「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直接來問我。」
大好良夜,與其問東問西,不如做點更有意思的事。